17、第17章 集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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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者的会议还在继续，但年轻人们早已有了心中的想法——一个他们所有人都认同的心中的想法。
或许在斯塔克那里这个提案会难以通过，但总会有办法的。卡米莉亚想。
等他们回去以后她就该开始着手研究可以穿梭未来过去的机器了。
看着下面还在有着议论的人，卡米莉亚招呼英格丽和亚瑟将圆桌从半空放下——说起来暸望塔除了他们没有别人恐怕是蝙蝠侠早就清场了吧。
“抱歉打断你们。”蝙蝠侠环抱着双臂侧首看向卡米莉亚，“发生什么事了卡米莉亚。”
“是这样的，”卡米莉亚解释道，“我们快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正联巨头们一惊，克拉克问道，“这么快？是什么时候？”
卡西欧用摸鼻子的动作掩盖住了自己微微湿润的眼眶，沉声回答，“不算太久，只剩三天左右吧。”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但很快便被打破，克拉克亲昵的揉了揉卡西欧的卷发，“很久了，起码我可以带你去看世界的美景。”这一段对话大概也只有超人家或者闪电家才说的出来吧。
卡米莉亚向后挥挥手，柔声道，“成员们，去吧。”她将最后一个词说的极重，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三天的分量——或许会是他们与父母的感触最深的三天。
*
完美的一天由清晨初升的太阳开始。
克拉克和卡西欧并排飘在玉米田的上空，一点一点看着散发着微红光晕的太阳慢慢升起，它像奋力攀爬的蜗牛，挪动着对它来说无比沉重的躯壳，拼尽全力的为世界再来了光明。
......
另一边，戴安娜和温德尔已经早早起了床，虽说刚刚下过雨的早上空气有些微凉，但这么点凉度对与体质强悍的亚马逊人来说实在有些登不上台面。
两人一前一后的慢跑着——这是温德尔的习惯，虽说身体远比普通人强悍但早间慢跑也是他最爱的娱乐项目之一。凉薄的微风卷过恒温的皮肤，正如细雨带走了朦胧的雾霭。
*
中午的太阳已经微显出它灼热的本质，哪怕在冬日它也能热的灿烂。
同一时间赶到餐厅的两位闪电侠相互击了一个掌，作为闪电侠巴里·艾伦的儿子，莫尔的超级速度也不容多让，今天约好了和好不容易回一次地球的绿灯家一起吃顿午餐，两人一路赛着跑就来到了餐厅门口。只不过两个速度最快的闪电侠到达餐厅的时候哈尔和英格丽、亚瑟早就到了。
“我猜这次巴里又要迟到，赌不赌？五袋芝士球！”哈尔伸出食指在英格丽的眼前晃了晃，英格丽看了眼新买的手表——还差10秒就到他们约定的时间了——即答，“赌！我赌莫尔迟到！”
亚瑟：“两个人一起迟到很冲突吗？我赌两个人一起迟到。”
巴里、莫尔：“......”不好意思啊！今天没有迟到！
*
半晚。
凛冽的夜风吹不散空气中爆炸的焦糊味，但起码让夜翼感觉好受了不少。他侧头向罗宾点了点一侧的小杂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快点罗宾，今天的晚饭可还等着我呢。”
罗宾面罩下的达米安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夜翼，安静，你让不我能专心揍他们。”
只是几个呼吸间风向忽转——或许今天夜里又要下一场冰冷刺骨的冬雨了。但哪怕在这样的夜里，蝙蝠侠的工作依旧无法停歇。蝙蝠家的人都清楚了卡米莉亚骨子里的固执和不服输——这又让卡米莉亚身上属于布鲁斯的影子更重了些。
只不过据夜翼所说：这样的冷风里实在不适合女孩行动。
所以卡米莉亚没有出门，乖巧的裹起毯子窝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热牛奶。电视上播放的喜剧并不能让她有什么感觉，只是为了家人们她才在这里装装样子。背着阿福，卡米莉亚将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还谨慎的降低了音量。
阿福：“卡米莉亚小姐，看你想看的频道吧我想我是不会阻止你的。大可不必偷偷的。”
卡米莉亚：“！”
不知道阿福是如何发现的，但得到允许的卡米莉亚决定不再隐藏自己看新闻频道的举动转而光明正大的看起来。
今天的事务结束的非常早，小丑的死亡像是雪夜里叮当作响的麋鹿铃铛，让所有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人都打响了脑袋里警惕的闹钟——他们可不会轻易就相信小丑是死于意外的。
“我回来了。”
“......啧！”
“小翅膀？终于回来吃饭了？”
“你太吵了迪基鸟！”
“格雷森、托特，如果你们再挡在门口我是不会饶了你们的。”
“......怎么？你们不想吃饭？我想，我饿了，让我进去。我工作了一天，让我吃口热饭。”
“老爷、少爷们，我想现在不是吵闹的时候，小姐，该开饭了。”
今天大概可以好好的吃顿饭了。
卡米莉亚：“......嗯...好吧...欢迎回家。”吵吵闹闹也比空无一人要好。
窗外的冬雨下了起来。
*
在未来的时间里，世界上不再有正义联盟或者复仇者联盟，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组织——影子协会。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是所有人都理解这个名称除开字面意义之下的意思。
他们从未将自己真正看待为英雄。
他们是那些人的影子，也仅仅只是影子而已。
*
“醒了？”摩根向清醒过来的卡米莉亚打了一声招呼，卡米莉亚扶着额头，艰难道：“斯塔克？怎么回事？我记得......”记得她上一秒发现了手掌开始变得半透明，再一睁眼眼前的斯塔克就已经出现了。
“比你们早回来了一点，”摩根说，“感觉怎么样？”
卡米莉亚：“躺在再生摇篮里我想出事都很难吧。”
其实根本就不会有问题，只是韦恩总是喜欢说话留点余地——这也算是优点之一吧？摩根叹了一口气，将卡米莉亚从再生摇篮中拉出来。
“休息好就出来开会吧，你是最后一个了。”她沉默几秒，小声说道，“开完会......我要跟你说一件事，记得回医务室等我。”说罢也不管卡米莉亚跟没跟上直接按开医疗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卡米莉亚几个大步跟在摩根身后，沉默了半晌，说：“......要开什么会？”
摩根冷哼一声，压低声音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她们两个一前一后离开了细长的走廊——魔眼工程正常运作，高大的内部齿轮在半空中一格一格的生锈般的转动着，朦胧的雾气滑过摩根穿着短靴的脚腕泛起丝丝诡异。只在她们出现在大厅的几个瞬息间，大厅便陆陆续续来了各式各样的人。
坐在高台上的海王的儿子阿伦·库瑞运用着中央水池的水将自己托下，点点轻盈剔透的水花四溅，看似无害但它的厉害要远远超出想象。
正与他攀谈的康斯坦丁和扎塔娜·扎塔拉的儿子莫雷尔斯·扎塔拉也注意到了这边，他彬彬有礼的脱下自己的礼帽向两人鞠了一躬，在身上的魔法明明灭灭和海王一齐从高台上落了下来。
大厅的传送阵亮起微光——是X—23劳拉·金尼和X教授的女儿来了，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X战警的其他人——在摩根眼里都是一群孩子。
格莱丝·班纳穿着白大褂匆匆走来——她的胳膊下还夹着一打用文件夹加起来的报告。
绿光和蓝光从宇宙赶回魔眼，降临在已经聚集起的人群当中。
亚伦·罗杰斯像是无所事事的摆弄着他的光盾，但又过一秒他仰头突将手边的冰水一饮而尽后离开了沙发。
莱拉·巴顿穿着深紫色的制服，不时与身边面色冷峻的哥哥科博·巴顿低声说话，也有时低头沉默不语的一遍又一遍擦拭手上破旧的弓箭。
几乎是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一个声音——或者一个宣告。
超人卡西欧·肯特从空中落下，庆幸的冲卡米莉亚说，“幸好你醒的不算太晚。”
卡米莉亚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摩根突然打断。
“还能有什么事，”卡米莉亚抬眼望着摩根对她露出那个招牌笑脸，“当然是开始着手研究未来装置了。”
摩根站在漂浮的楼梯上，向所有看向她的人扬声说道，“影子协会成员们，请听好，我在此的发言绝非假象、绝非幻梦，我在一天前意外回到了过去，见到了......怎么说？我还算年轻的父亲托尼·斯塔克。”摩根在正经之后很快的变回了原样，“当然，还有鹰眼、黑寡妇、哦！我见到的是复仇者。然后......”她扭身望向卡米莉亚，似乎在期待她说些什么。
卡米莉亚：“......我看到了正义联盟。”
“嗯，对，就是这样。我穿越回去见到了复仇者，卡米莉亚他们穿越回去见到了正联，”摩根微微正色，“接下来我来说正事——因为我的任性，所以影子协会即将要组建一个研究回到过去的未来机器的研究组，到时候我们就回到过去，提前把达克赛德打爆，父母得救，一切皆大欢喜。”
“但是那样我们就会消失——如果如你所说，你们回到的那个世界就是过去的话。”X战警的领袖米切尔·泽维尔说道，“用一个世界换一个世界的后果你们做好了吗。”她不愧是被万磁王养大的女孩，鹰隼一样的眼睛仿佛在捕捉猎物一般狠戾，但被盯着的摩根全然无感——她甚至还有时间打趣，“别这么看我米切尔，你知道我的。”
“我绝不会对这次计划有失败打算。”那一瞬，她像出鞘军刀，锐利又不羁。
米切尔眼神没有移开，过了半晌那种温和笑意才又出现在她的面孔上，“那么请去研究吧。如果研究出的话我可以当一次小白鼠哦。”
“......嗯哼。”摩根挑了挑眉，她露出略显轻浮的笑，轻飘飘的眼神在米切尔完美无缺的笑脸上划过一圈，最后从鼻腔哼出一个微扬的音调，不再言语。
“所以，有人有异议吗？”看着摩根开始走神，卡米莉亚不得不出面说道。
“......”大厅一片寂静。
这似乎是一个众望所归的结局。
“好，那么『未来计划』就此开始吧。”
『未来计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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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17章 集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