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9、第十九章 ...
-
却说顾真琰一路急奔回到庄上,佐儿正在门前张望。“快唤依龄”,留下一句话直奔居室。
不一时张依龄已赶到,一起的居然还有向大夫。
撩起裹在惜承身上的衣服,几人皆倒吸口冷气。
张依龄拿出一把小剪子剪开捆绑手脚的牛皮筋,顾真琰小心的将惜承放在床上。床上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张依龄和向大夫已手脚麻利的开始疗伤。
顾真琰立在床头,痛惜的轻轻扶开惜承眼前的长发,看着那张被打的分不出模样的脸,心里只有痛悔。小心的扶过,“啊”的一声惊呼,众人忙抬头。却见顾真琰小心的从惜承口中取出一团布巾,刚才忙乱竟不曾发现,看哪布巾竟被咬破了几处,想必当时疼之入骨。
“啊”又是一声惊呼,却是张依龄发出的,他小心的用药水清洗伤口,却发现伤口下竟是大量的针吼,密密遍布。回头看了一眼向大夫,向大夫也皱了眉头,他二人知道当初惜承连银针试诊都受不了。
两人轻轻将惜承翻来身来,一样用药水清洗,果然露出同样密布的针孔。
顾真琰已满眼赤红,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他恨惜承,想报复惜承,但就是在气急的时候也只不过狠心给个巴掌,何时舍得打过他一鞭子?现在他竟然被伤成这样,想起相伴的半年的快乐时光,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惜承现在好好的还象原来一样快乐的站在自己面前。
重来没有这么懊悔过,什么恨,什么报复,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现在什么都忘记了,他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满足他,没必要试探他,自己可以掌控他,保护他,不给他背叛的机会。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可以,这不是自己以前长久追随他时的愿望吗?为什么这愿望被最大限度满足的时候却还让那些旧事影响自己,来伤害他,还给别人机会伤害他。
如果这次他救不过来怎么办?那自己要用什么来支撑着活下去。无论爱恨,自己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如果没有了他,自己该怎么办?
又灌了惜承一碗药,轻轻将全身包裹着药布的惜承安置好。
佐儿轻声道:“主子,你累了半天了,去吃点东西吧。我来照顾惜承公子”
摇头,看着几人道“今天辛苦你们了,都累了,去歇着吧!”
“真琰,他伤的虽重,却无性命之忧,你不必太担心。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向大夫担忧的看着顾真琰说。
张依龄也道“主子,你放心吧,这里我来看护,你先去休息下吧。”
苦笑,“我怎么放心的下,向大哥,你别劝我了,我想陪着他。”
向大夫无夸,叹了口气,示意张依龄和佐儿,一起走了出去。
前厅里,向大夫和张依龄都皱着眉头。
“师兄,惜承公子这伤有点蹊跷啊!”
向大夫点头,“是啊,针伤甚重,看痕迹必然痛彻心菲,何必再添其它伤痕?”
这话正被安排晚饭回来的佐儿听到,急到:“难道另有隐情,莫不是那惜承又在搞鬼?”
向大夫忧虑冲冲“看起来又不象,那针伤不是平常受的了的啊!但真琰已乱了分寸,你二人要多加注意。”
二人互看一眼,慎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