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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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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助理回来了,武真回到了会计部,和于清扬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她发现她很想他。自从她拒绝几次于清扬的吻,现在他很少有这种举动了,武真反而想念他的怀抱,渴望他的吻。
国庆节到了,天也跟着凉快了很多,七天的假期让人很兴奋,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武真待在小屋里,武燕一家去旅游了,梁晓莉回老家了,李钊跟着梁晓莉回老家了,美其名日去看看她们家附近的那座山,有什么好看的,比得上J城的山吗?和于清扬还是朦朦胧胧的,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中秋节也到了,国庆节和中秋节撞在一起是常有的事,天阴沉沉的,看不到今年中秋时的月亮了吗?看样子天气没有转晴的意思,她拿起手机,发个信息给他。
“你在干什么?”七天的假期,他没怎么联系她。
“没干什么?”回的很快,没干什么怎么不找她呢?
“天似乎要下雨?”
“看样是。”现在了了几字的是他了。
他现在还在怨她不让他碰她吗?武真放下手机,她心里有一点恐惧。
雨下了起来,像从天上往下倒,天更凉了,一直到夜里,雨停了。
赵中林还没睡,突然接到司机小张的电话。声音很急。
“赵副总,于总生病了,高烧。”
“怎么会生病那,他一向身体都很好?”
“今天下午他冒雨去了工地?”这个于清扬,自虐吗?
“工地都放假了,他去那干什么?”
“说是去看看,非要去。他现在家,怎么也不去医院。”
“我马上去。”但停了一下又说:“小张,你打电话给武真,让她去。”心病还需心药医,解灵还需系铃人。
小张如梦如醒,“谢谢赵副总。”
小张把武真接来了,看着躺着的于清扬,脸红通通的,晕晕沉沉像是睡着了。
“小张,你去冰箱里拿两瓶水来。”武真拿毛巾把冰水裹上,放在于清扬的额头。
“小张,药在哪?”小张把药拿过来。“你来扶着。”
武真把药拿好,小张拖起他,“于总,吃药了。”
恍惚间,于清扬说:“武真,你来了。”说着就抓起了她的手。吃完药,武真说。
“小张,你回去吧,他睡了,一时半会醒不来。”
“那好,我走了,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
小张走了,独留武真坐在于清扬的身边,她看着这个男人,双目紧闭,手扶着毛巾裹着的冰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她终于可以仔细的端详他了,眉毛直直的,没有一点弧度,眼睑很长,鼻子直挺挺的,一看就是男人特有的,嘴巴很有梭角,特别是上嘴唇有两个尖。微长的脸,宽宽的额头,颧骨微微的突起。武真陶醉了,像在观摩一件艺术品,她想吻他,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假装在吻他,于清扬动了一下,武真缩回手,不能让他发现,她现在像一个窃贼,一个偷人心的窃贼。
第二天中午,于清扬醒了,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再强壮的汉子也挡不住病来如山,浑浑沌沌中他觉得有人在摸他,似乎是武真来了。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药,他下了床走出卧室,厨房里有人,他走过去,果然是她。
“你在干什么?”
听到人声,武真吓了一跳。
“你醒了,吓死人了,终于醒了。”说着抬起手在于清扬的额头摸了摸。“你昨天晚上一直高烧不退,把我吓死了。”看着他焦黄的脸,她又说:“坐一会吧,粥一会就好。”
于清扬坐在餐桌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面无表情。
“吃点吧,嘴巴是不是没有味道,我放了一点盐。”
“你从哪弄来这些东西,家里没有这些。”
“我从楼下的超市买的,我还买了一点榨菜呢,你要不要吃。”
“嗯。”于清扬表示可以来一点。“你吃了吗?”
“这不是要吃了吗”武真拿着一只碗坐在了于清扬的对面。只听着勺子碰撞碗的声音。
吃了半碗,于清扬就放下了。
“没有胃口是吗?那就不要吃了,再躺一会吧!”
“我要喝水。”于清扬说。
“等一下,我给你倒。”又是凉白开,还有点温度。
于清扬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胡乱的翻着,似乎没有他想看的节目。昨天还大雨倾盆,今天就艳阳高照了,老天爷的心情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于清扬眼睛时不时的盯着厨房,手机响了。
“你终于醒了。”是赵中林的。
“没事了。”
“吃点东西了吗?”
“武真做了粥,刚吃了一点。”
“那就好,挂了啊。”
“你知道她在这?”
“我当然知道。”说完就挂了电话。
武真走过来,说:“怎么不躺着,还喝水吗?”她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
“不躺了,也不喝水。”看着武真眼睛红红的,连连的打着哈欠,显然昨晚一夜没睡。
“你去睡会吧?侧卧里有床。”
“好,困死了,你先把药吃了吧。”把药拿过来,倒上水就进了卧室的门。
于清扬眼睛空洞的看着电视。过了一会,他关掉电视起身轻手轻脚打开侧卧的房门,武真睡着了,身体蜷缩着,几乎听不到呼吸声。她睡的很沉,于清扬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发现于清扬躺在她的身边,感觉她在动睁开眼睛说;
“你醒了。”
“嗯,你怎么也睡这了。”看看外面的天,已暗了下来。“天都黑了,你饿了吗?”
“有点。”
“我去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
武真起身去了厨房,于清扬跟着走了出去,坐在餐椅上盯着她,一碗西红柿鸡蛋面摆在了于清扬的面前,红白黄绿,像劫后重生,于清扬吃的很香,武真笑着说:
“好吃吗?这是我最拿手的。”
“比上次小吃店的那家好吃。”
“呵呵,有点夸张啊。这是因为你饿了。”
武真洗碗,于清扬站在她的身后,像孩子跟在妈妈的身边,一刻也不想离开。突然,于清扬从背后抱住了她,脸藏在她的颈窝里。
“你这个女人,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武真像过了电,全身麻木了。她转过身看着于清扬的眼睛。
“我想让你怎么办?你自己想干嘛?”
于清扬瞪着双眼,“你说我想干嘛?我低声下气,一次次的去找你,还问我干嘛,你呢?捉摸不定,若即若离,躲躲闪闪,欲擒故纵吗?”
“我什么时候欲擒故纵了,倒是你黑白不提的,拿我当什么?你的情人吗?”
“我拿你当情人了?你就真的不懂我的心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种事还用说吗?我的行动已经表明一切。”
“这种事不用说吗?你的行动在告诉我‘武真我想要你的身体,但我不想要你的心,做我的情人吧,我们两人不提爱情。”
“你把我想的这么低俗,你这个让人爱恨交加的女人。”
“你也是,,长着一颗迟钝的心。”
于清扬把她抵在了厨柜的边缘上, “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都快疯了。”炙热的吻压住武真的唇,“这样知道我的心了吗?”
“不知道,你从来都没说过你喜欢我。”
于清扬动怒了,把她抱到沙发上,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她的脸,
“你听好了,我喜欢你,发疯一样的喜欢。那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她说着把头扭向另一边,格格的笑着。
于清扬像吸血鬼一样扑向她的脖子,着了火的干柴一般迅速蔓延,长久以来的压抑一哄而散。
“你还生着病呢?”
“我已经好了。”
“你会传染给我。”
“那就带你去医院。”
“我该回去了。”
“我还生着病呢,你不能扔下我不管。”
这个毫无逻辑的男人,武真挣扎着站起来。
“你够了没有。”
“不够,这哪够,谁让你之前那么对我。”这还是那个冷面寡语的于清扬?整个一个无赖。
“好了,以后时间长着呢?我们去看看月亮吧,你看多大多圆。”
于清扬在后面拥着她,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亮挂在天上,把天空照的明晃晃的,像孕妇的大白肚子,这句话在哪看到过?
“我们也算是抓住中秋节的尾巴了吧?”她对他说。
“武真,我还是想吻你!”
武真挣脱他的怀抱,跑开了,像一只兔子。
“我要睡觉。”
“好啊,一起睡。”
“想的美。”跑进卧室,锁上门。
“武真,你不洗澡了吗?你身上有汗味。”
“不洗。”她大叫道。
于清扬躺在床上,嘴角含着笑,这么美的夜怎么能睡着那。门响了,武真走向浴室,于清扬拿了一套他的睡衣。
“武真,给你件衣服。”
“哦,你不许进来啊!”像是警告。
他回到卧室,一夜没再出来。
太阳升的很高了,武真还在睡,于清扬在外面等着她,睡眼惺惺的走出来,身上穿着他的睡衣,袖子裤子往上卷着。
“醒了,快去洗洗,我买了吃的。”
“你早起来了吗?怎么不叫我。”
“叫你做什么,又不上班。”
武真坐过来,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早餐。
“要这么多?”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所以都要了一点。”
“你没事了吗?”
“你看我有事的样子吗?”神采奕奕确实不带着有事的样子。
“你也没事了,我吃过饭就回去了。”
“回去干嘛不就一个人吗?还是有人约你。”
“没有,都两天了,我也该回去了。”
“那我也去。”
“我那很乱,也很小,乘不下你。”
“我不占空,有一张马扎就够了。”想甩掉我没门,于清扬暗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