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神[综英美]》拂去拂来

3、第三章 你所谓的死刑违背人权

　　短短半个小时。
　　甚至不足够布鲁斯找到小丑。

　　但足够凯瑟琳一遍遍戳爆小丑的心情下限。
　　她其实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生气，毕竟她自认遵从礼仪也没有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她只是来搜集资料而已，拍照之前问过了，小丑已经说了请便啊。
　　迷茫jpg

　　城市各处，八个屏幕切割了最大的投视屏。
　　在八个屏幕之中，每个人都被捆绑在椅子上，他们面前站着戴着小丑面具的罪犯，利刃抵在他们亲人的脖颈处，蜿蜒出细长的血痕。

　　凯瑟琳被捆绑的视频出现最后一个屏幕上，她的美貌让哥谭其他看见屏幕的人微微一滞。她面前没有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这样的特殊和美丽让她成为了八个视频的焦点所在。

　　和她一个空间的小丑就像恐惧的源头，轻而易举掀起了哥谭的滔天巨浪。
　　“老天，他怎么又出来了。”
　　“阿卡姆怎么回事，墙是不是只有半米高，小孩子过家家都能翻过去。”

　　小丑并不在意这些人想什么，他得乘着没被抓回去之前把游戏做完，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知道，到底什么是哥谭。戈登的介绍多不走心，还是让他先来给她展示一番吧。

　　“经典二选一，但今天的游戏者可不是我们的蝙蝠侠呢。”他的表情好像在说，大家不会对此失望吧。
　　短暂的展示了八个被绑者之后，小丑的大脸充满了屏幕。

　　他舔了舔鲜红的嘴唇，语气上扬地就像哨子:“你们看见的这个姑娘，她的梦想是推行哥谭死刑，也就是把我推上电椅。”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想法。”他的表情骤然冷下来，接着又突然扬起甜蜜的笑容。

　　“至于你们七个人，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你们可以选择救下你们的亲人，也可以选择嗤……”他发出了刀刺入皮肉美丽的声音，“只要有一个人愿意牺牲自己的亲人，那么你们就拯救了哥谭哦。”

　　只要一个人就可以。
　　这个人为什么是我呢？

　　看不见其他六个人的人都这么想，只要其他人牺牲就可以了。
　　哥谭可以得到拯救，我也不用失去他。

　　吉娜。
　　凯瑟琳的目光落在第五个屏幕之上，那个被绑架的小姑娘是吉娜。
　　她的母亲第一个惊慌失措:“你们放开吉娜，杀了我吧。你们放开她。”

　　“当然可以。”
　　吉娜被放开，她的母亲冲到她面前把她紧紧抱住，不断亲吻安慰她。

　　“还有谁要放弃拯救哥谭吗？”
　　其他六个人表情挣扎，甚至有人在空旷微冷的房间里流了一身汗，凯瑟琳一直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和最爱的人隔着短短半米隔空相望。
　　想必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这么长的半米吧。

　　有一个人已经放弃了，接二连三间隔越来越短，所有人都放弃了拯救哥谭，快得就像接二连三地眨眼睛。

　　法案还是幻影，遥遥无期。
　　比起将来，她们更加无法承受眼前的失去。吉娜的母亲第一个放弃，可她并不是坏人，她甚至可以教出那么善良可爱的吉娜。

　　凯瑟琳心中有很多感受，很多根本没办法化作简单的语句，形象诉说。

　　小丑调整了一下，屏幕落在了凯瑟琳身上:“失望吗？小姐。这就是你要拯救的哥谭。”

　　“失望。”

　　听到她的声音，其他人露出了羞愧的表情。

　　凯瑟琳看着小丑，他的笑容已经越来越大，似乎成功打败了她一样，她的语气淡然，好像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我对你的智商实在是很失望。”
　　“你的话就好像，我们死在这里哥谭法案就不会通过一样，我又不是唯一一个在为哥谭死刑奔走的人。”

　　“天哪，她胆子真大。”
　　阿卡姆的精神病们露出了惊悚的表情，世界上居然有人这样挑衅小丑啊。

　　另一边。
　　“阿福，找到位置了吗？”

　　“真是位勇敢的小姐，希望我们还来得及。”阿尔弗雷德不断搜查监控，依旧没有找到她和小丑的身影。

　　凯瑟琳接着说:“你刚刚的做法，仅仅是希望我明白，他们并不愿意为哥谭牺牲。”
　　“你其实并不能阻碍哥谭法案的推行。”
　　“可是我认为，真正的正义并不是强迫所有人牺牲，而是坚持自己的理念。愿意为法案奔走的人奔走，愿意在立法后来哥谭建立体系的人来建立，而不是用道德把所有人捆绑在这里。”

　　“冠冕堂皇。”
　　这样好的机会，凯瑟琳自然不会放弃，说不定根本不用成为议员她的目标就能达成。

　　魔法缠绕而上，魔力禁锢了小丑的举动。
　　他不能阻止她，甚至不能开口说话，这让他惊喜地看向凯瑟琳，不断做出奇怪的表情，这让他显得有些怪异和狰狞。

　　“议会一直有恢复哥谭死刑的声音，但没有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人们仅仅是知道这里是罪恶之都，却不知道生存在罪恶之中平凡的人，他们的生活有多么艰难。”
　　黑色长发的少女，端坐在白色的木椅上。摄像头仅仅能够看见她美丽的侧颜，微微开合宛若花瓣滴露的嘴唇，和那双溢满了星光和天空一般澄澈的蓝眸。

　　“人们对哥谭避而远之，所以并不知道这些罪犯犯下了多少罪行。”
　　她注视着屏幕，试图让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认真和恳切。她的手臂被捆在椅背后，这一刻就像受尽了束缚哥谭的化身。

　　“我希望有人能录下这一幕，如果我死在这里，能把录像公布到网上。我希望大家知道，哥谭它是一座城市，即便里面有很多的犯罪者，但它之中也有十几万的无辜者。”
　　她的脸上和眼睛里，都是希望。

　　“我希望有罪者可以得到法律的惩处，无罪者得到拯救。”
　　所有看着直播的人都安静下来，不断呼吸。心中燃起一丝莫名的微光。
　　“哥谭”“哥谭”“哥谭”

　　无数人搜索，无数人求证，就好像一声声呐喊，要把声控的灯光喊亮照耀哥谭一样。
　　小丑在一点点挣脱魔力的影响，他抽出利刃露出狞笑:“也许吧女士，但为哥谭法案奔走的你，就只能得到这样的下场。”

　　千钧一发之际，蝙蝠镖击落了他手中的刀刃。
　　蝙蝠侠嘶哑地道:“是吗？可我并不这样认为。”

　　魔力耗尽，时间刚刚好。

　　凯瑟琳被蝙蝠侠抱起来，放到角落里。他低声说:“你已经没事了。”

　　那一瞬间，她回想起了电影里那个长镜头之中，蝙蝠侠骑着摩托远去的身影。
　　她微微勾唇，看向一旁重新爬起来，笑容满面正在靠近的小丑。

　　随着蝙蝠侠抓起小丑砸毁摄影机。
　　整个直播中断了。

　　小丑被暴揍一顿之后重新被丢回阿卡姆精神病院，凯瑟琳摸出之前被小丑捆绑之前从摄影机里面摸出来的记忆芯片。
　　有人将录制的视频传上了网站，顿时掀起了舆论狂潮。

　　小丑的嚣张，凯瑟琳的坚定，还有哥谭人民在网络上的呼求。
　　民众要求恢复哥谭死刑的声音不绝于耳。

　　其实美国很多地方都没有死刑，他们大多数位于东北部及五大湖地区。
　　这一直是一个颇有争议的话题。
　　每次处决杀人犯时都会有反对死刑的人权和宗教人士出来抗议。反对死刑制度的欧洲联盟，以及一些国际人权组织，也批评美国联邦政府和三十三个州至今仍然保留死刑。

　　但小丑这样的恶棍都能嚣张的城市，这显然超过了美国普通民众的接受范围。

　　议会在这一天接到了无数电话，迫于压力重新对哥谭进行调查，而被选中的人正是凯瑟琳的老师玛莎。

　　凯瑟琳获救之后，在自己的维特上放了小丑的照片。
　　她说:我希望，正义有一天也能有战胜邪恶的力量。

　　然后就被人权组织喷了个爽。

　　如果有五个人在支持她，那么就有四个人在反对她。
　　但支持她的人，最多只有百分之二十在网上，他们没有反对派那么多的倾诉欲。

　　多亏了小丑拉仇恨的技能给力，要不然目前这个局面都难以达成。

　　或许是冲动了一点点吧，她反省了一下自己。
　　不过这次时机那么恰好，她实在是说服不了自己放过。

　　布鲁斯显然也看见了网络上的滔天巨浪，她就像海面上的一叶扁舟被这些巨浪冲席。

　　小丑倒是看得很开心，希望自己这次没做成功的事情，美国人权组织能够好好帮忙。
　　这些反对死刑者从道德、社会公平、错杀概率和法律成本等多方面角度批评美国的死刑制度，并且指出死刑其实并没有起到威慑犯罪的作用。

　　再加上哥谭罪犯不断搅混水，一时间整个网络就像法外之地。
　　估计距离一些组织游/行/示/威也不远了。

　　在美国这个社会，死刑就是上等人手中的工具，这些人的担忧的确很有道理。
　　但哥谭实在是太需要死刑了。

　　法案的确立注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目前这段时间舆论太盛她都必须在家里呆着了。
　　不然很有可能遭受极端组织的恐怖袭击。

　　对于自己搞的事，凯瑟琳内心还是很有数的。
　　希望外卖员不是这种极端主义者，不会为了她这个恶魔投毒吧，看来有必要把备注从真名改成代号。

　　“小小年纪就是容易异想天开，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洗了脑，她应该接受正统的教育和心理医生的治疗。”
　　“只知道让这些人罪有应得，却不知道死刑一旦确立，又真的会只是审判有罪之人吗？”

　　这已经是谦逊有礼的措辞。更多是大片大片的“那你先死一死。”“轻易说出死刑，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死亡。”

　　有的人甚至做了血红色的大字报在账号上艾特她。

　　有一种万夫所指的感觉。
　　但凯瑟琳的内心毫无波动。

　　加西亚作为这片网络的无冕之王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消息，她来来回回拉着进度条把视频看了七遍，暂停凯瑟琳轻笑的一幕截图，忍不住花痴了起来:“我的小甜心，她可真帅。”

　　她忍不住拨通了凯瑟琳的电话。

　　“亲爱的，需要帮忙吗？”
　　陌生来电响起的时候，凯瑟琳还以为自己的电话号码都泄露了，听到活泼的声音才知道似乎怀着好意。

　　“你是？”
　　“还记得上次调查那个雨夜案件的小组吗？我是加西亚，负责网络情报工作，你现在好像有一点小麻烦，需不需要帮忙？”

　　她怔了怔:“不用。”
　　语气霎时柔和下来:“不过你也许可以替我推荐一个安保措施更加严格的住所，至少保安不要是人权组织的极端成员。”

　　“当然，你的女王为你服务。”

　　加西亚很快筛选出几套房子:“亲爱的，你的理想房租是多少？”

　　凯瑟琳看了看刚刚卖出一万美金的那幅画，淡定地说:“五万美金以下，我都没问题。”
　　“哦，小富婆。好吧。”

　　“我有一个好主意，”意外发现自己居住的公寓，她眨眨眼睛，“搬来和我一起住怎么样，我楼上的租客刚刚到期，你还能收获一个超可爱的邻居。”

　　随着短信声音，加西亚传来了这栋楼的地理位置大小，还有租金。
　　和她的预想很合拍。

　　“如果你不介意麻烦的话，”凯瑟琳道，“毕竟搬家可能有点麻烦，我现在也不太方便出门……”

　　“当然不介意，这些小麻烦我都可以为你解决。”
　　“凯瑟琳，我有没有告诉你。”

　　“什么？”

　　加西亚重新把视频调回她戏弄小丑那一截:“你可真帅。”

　　浅淡的红晕蔓延，凯瑟琳声音变得有些羞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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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丑:她竟然没有被我的逻辑绕晕？
凯瑟琳: ：）
凯瑟琳之于小丑，类似于小丑之于蝙蝠侠。
相性不和，看见就非常生气。只不过凯瑟琳是无意的，她甚至觉得自己非常有礼貌……
（文中死刑部分内容来自百科）
（凯瑟琳知道会被喷，但她也理解另外一个立场的人，这些人只是不了解哥谭，毕竟哥谭在这些人眼里仅仅是……千万不要去旅游，听说犯罪率很高，有个蝙蝠侠的怪谈，布鲁斯甜心的公司在那里，有这些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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