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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玛丽苏沙雕(1) ...

  •   01

      苏裴光在赌场输得一塌糊涂倾家荡产以后,毫不犹豫把自己仅剩的女儿——苏玛丽——赔给了南宫家。

      南宫寒,巨帅巨有钱一霸总,含着24k纯金镶钻勺来到这个无趣的世界,邪魅狂狷拽,呼风唤雨,享受权利与金钱的游戏。

      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人,从来没有他要不到的债。
      万万没想到这条铁律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打破。

      呵,苏玛丽。
      世界田径锦标赛x国种子选手。

      保镖追了三天还没追到人,南宫寒眼中寒光逼人,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逃一天就剁一根苏裴光的手指,送到她家。”

      02

      第四天一排肃黑的保镖抓着人回来,面瘫的脸没有表情,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尴尬。

      保镖头头先进去报告,声音晦涩:“少爷,人带回来了。”

      南宫寒放下把玩的翡翠核桃,略一抬眼。

      守在门边的女仆缓缓拉开厚重的大门。
      随着一道刺眼的光照耀进来,南宫寒不由抬起手挡在眼前,眯着眼眸向光源看去。

      保镖头头九十度鞠躬致谢:“属下该死,去晚了,人已经……遁入佛门了。”

      03

      瓜子小v脸,朴素零妆容,眼底七彩琉璃的光乍现,闪到了南宫寒的眼(不排除头顶的缘故),万年冰封的心忽地一动。

      他上前一步,嘴角仍是残忍的笑意,狠狠地捏住了苏玛丽的下巴,冷酷道:“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苏玛丽昂起头来,顺便治疗多年颈椎病,双手合十虔诚道:“阿弥陀佛。”

      南宫寒嘴角的笑变得玩味,“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苏玛丽面色不变虔诚回答:“苏大强。”

      南宫寒松开手,一旁的女仆立即上前用毛巾擦拭他的手。
      他冷声吩咐:“带下去洗干净。”

      “!”苏玛丽一惊,平静无波的面具出现裂痕。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像是要将他的模样烙印在心中。

      真是个狼灭!
      苏大强是不用洗澡的啊喂!!

      04

      真正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放到南宫寒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床上,看着他脱了上衣压过来,手掀起她的衣角……

      苏玛丽脸爆红,一边负隅顽抗,一边求助地看向一旁整整齐齐地两列女拥和保镖。

      边上的人眼观鼻,鼻观心。

      眼见逃不过这一劫,苏玛丽破罐子破摔,手脚并用地乱拍乱踹,声音吼得房里都有回音:“你是不是有病啊做个i留这么多人看!怎么不叫人过来帮你扶着几把上呢!”

      南宫寒眼中冷光一闪,毫不留情地握住她细瘦的腕掀过头顶,乱蹬的腿也被死死压制住。

      今天过后……
      她……她就要不干净了

      苏玛丽心中一痛,脑海中一闪而过班草干净的笑颜。
      闭上眼,一滴五颜六色流光溢彩独属于小说女主的眼泪顺着朴素的脸庞楚楚可怜地蜿蜒而下。

      05

      关键时刻,不甘寂寞的女二上官娇娇终于出场!
      做作的娇嗲尖锐地从楼下传过来,厚重的大门丝毫没有阻拦。

      南宫寒的动作一顿。

      苏玛丽抿唇,盯着他的下巴愣神。
      感受了一秒,内心疑惑又欣喜道:哇!居然被叫软了!神人!受我一拜!!

      “南宫哥哥!”上官娇娇的声音离得更近了,快走到卧室这边来了。

      南宫寒眸中冷光一闪,自苏玛丽身上起来,张开胳膊,一旁的女佣自动上去簇拥着帮他穿衣。
      自始至终没给床上苏玛丽一个眼神。

      衬衫最后一粒扣子刚刚扣好,卧室的大门重重一推,一个浮夸的粉色蛋糕裙像一枚小导弹直冲冲地撞进南宫寒的怀里,哭腔迭起:“南……呜……南宫……哥……哥哥……”

      后面跟了一串女佣保镖,尴尬地站在门口,保镖头头再次汗如雨下,站了出来:“少爷,上官小姐要见您……属下实在拦不住,属下该死!”
      说着就要掏出腰间的配枪给自己脑袋来一下。

      南宫寒眸中再次冷光一闪,仅凭一个眼神就拦住了他的动作,并推开了怀里的蛋糕裙。

      “南宫哥哥,呜呜……就是这个坏女人勾引你的吗?呜呜……”蛋糕裙泪如雨下。

      苏玛丽灵光一闪,知道来钱的机会来了。
      拽过被子挡住什么都没来得及脱下的身体,狠狠地掐了下大腿,哭得更撕心裂肺楚楚可怜:“呜呜……我对……宫寒哥哥是真的,这份感情……呜呜……没有两个亿……我是不会放手的……呜呜……”

      06

      “很好,女人,在你心里,我南宫寒只值区区两个亿吗?”南宫寒冷眸微眯,□□低沉磁性的声音透露着危险的信号。

      苏玛丽弱不禁风的身体为之一颤,求助的眼神看向她的财富之源,粉色蛋糕裙。

      鸦羽般的长睫毛挂着丝丝泪珠,可怜兮兮地颤啊颤,最终缓缓闭上。
      等着宿命的一巴掌。

      按照套路,粉色蛋糕裙必然怒不可遏,狠狠地甩她一巴掌,然后愤恨又不屑地扔给她一张空白支票,让她拿钱滚蛋!
      南宫寒再怎么不爽,也拦不住上官家的钱往她荷包里流!
      到时候把她那倒霉老爹欠的债一还,她苏玛丽还是顶天立地不用逃债的一天好汉!

      心里的小算盘敲得叮了梆啷响,眼睛里迸发的光比脑袋瓜还要亮,还要刺眼!

      粉色蛋糕裙受不了似的,抬手半遮在眼前,语气既是气急败坏,又有心灰意冷,眼泪也随之泉涌出来。
      竟有一丝的可怜。

      “你们……你们居然……她竟敢唤你……唤你……”粉色蛋糕裙咬唇,十分难以启齿地断断续续道,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宫、寒、哥、哥!”

      “你们竟如此亲昵!”她倒吸一口气,使劲拭去脸上的泪痕,眼中有恨意一闪而过,“我这就回去告诉母亲!哼!!!”

      喊完粉色蛋糕裙就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楼梯踩得duangduang响地跑了。

      “……”

      苏玛丽艰难地转动脖子三十度,对上南宫寒犹如食屎啦的面色。
      欲哭无泪地朝卧室门口招了招手。
      心中大痛。

      别跑啊,两个亿不行,一个亿也行啊!
      我很好还价的!!!

      07

      失去了被女二拯救的机会,苏玛丽心灰意懒,目含恨意地狠狠瞪了南宫寒一眼,绝望地躺回大床上。对着南宫寒勾了下手指,主动cue流程:“来吧!”

      这个女人,很不一样。
      南宫寒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嘴角上扬,三分邪魅,七分冷酷。
      “出去。”他命令道。

      一秒钟之内,偌大的卧室只剩下他和弱弱颤抖却强装镇定的苏玛丽。

      他撕了衬衫,甩到一旁,欺身上去。修长手指勾起苏玛丽的下巴,享受她困兽般的颤抖与无助,嘴角的笑弧扩大:“我在你心里只值两个亿,嗯?”

      苏玛丽闭上眼,装死。
      扑簌的睫毛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南宫寒的手指像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沿着她的脸颊向下,滑过眉毛,眼睛,鼻梁,最后停留在上嘴唇。

      苏玛丽的颤抖越发明显,她突然产生了一股不可明说的欲望。
      猛地睁开眼睛,抗拒着要挣脱开他的压制。

      南宫寒被她的挣扎挑起谷欠火,压制的力量更大,恶狠狠地低下头,朝着粉色的果冻般的唇吻了下去……

      “阿qie!”
      苏玛丽终于爆发了!
      她身体上弹,对着南宫寒无限靠近的帅脸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口水都有,全都喷了上去。

      08

      “苏、玛、丽!”纯正霸总血统的南宫寒怎会受此屈辱,他一字一字念道,咬牙切齿,磨牙霍霍。同时大手一挥,身上的衣服就都化为碎片,光着黄金倒三角的好身材走进了浴室。

      苏玛丽目光追随进了浴室……
      那岂止是浴室,简直就是游泳池!

      南宫寒捕捉到她的眼神,嗜血一笑:“过来。”
      苏玛丽一哆嗦,摇摇头。

      “过、来。”南宫寒声音更冷。
      苏玛丽无法,只能慢吞吞一点点挪过去。
      她知道,就算现在不过去,一会就有保镖把自己扔过去,还不如这样,慢一点,慢一点过去。

      “快、点!”南宫寒没有耐心了。
      苏玛丽考虑了下,如果她跑太快把腿摔折了是不是就可以逃过一劫,但是转念一想,残忍的总裁才不会在意她腿是好是坏。
      断着腿被上……
      未免太惨了些吧。

      小心谨慎身体健康地走到南宫寒身边。

      “进来。”

      苏玛丽看着南宫寒裸露在外的肌肉,又看了眼幽深的水底,想到刚才看到的紧实的屁股。
      想必床上很有力气。
      她应该会很遭罪。

      念及此,她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严。然后穿着完好的衣服进了浴池。
      踏水前行,走到南宫寒面前,摆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悲壮就义的神情。

      “……帮我搓背。”

      “?”苏玛丽猝不及防,脱口而出,“不上我了?”

      南宫寒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撇嘴道:“脏。”

      “……”

      09

      苏玛丽尽职搓好澡后,便被南宫寒赏了一个嫌弃到极致的眼神和让女佣带她下去清洁的命令。

      再次强迫被洗了个澡,苏玛丽已经彻底配不上苏大强这个别名了。

      洗过澡后,她被带去了偌大的衣帽间,说话声音大一点就会有回声的那种。

      苏玛丽一脸懵逼,她以为洗干净是要往床上送的,毕竟一小时前刚刚发生过。

      女佣引领她到了位置便退到一旁,一个银灰色的飞机头翘着兰花指迎了上来,“哦哟,这位客人很特别啊!”

      苏玛丽二脸懵逼,她半强迫地被按在奢华低调的真皮椅子上,从飞机头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中琢磨出了大概。

      原来飞机头是南宫寒特地请来为她做造型的,她要作为南宫寒的女伴出席今晚的宴会。

      透过镜子,苏玛丽看到自己在灯光下格外明亮的颅顶。
      这……大概就是不能上也不能把赔偿品闲置浪费了的意思吧……
      多么伟大的商人精神啊!

      苏玛丽在心中歌颂南宫寒的祖宗十八代。

      目光落到女佣刚刚推过来的两排假发,她扭头对飞机头说:“我能提个时尚建议吗?”
      她起身,在现有的假发中像模像样地转了几步,找一旁的女佣说了自己的要求。

      女佣很为难,飞机头却同意了。

      终于打扮完毕,飞机头兴奋得眼镜都亮了,高呼:“哇哦!大胆!创新!完美!”

      然后将完美的苏玛丽带上楼,由南宫寒检验成果。

      苏玛丽款款莲步上前,抛了个媚眼,撩了一把彩虹色的大波浪假发,压低声音,吐气幽兰,魅惑勾
      人:
      “花花世界迷人眼,没点实力你别赛脸。法克儿,么么哒!”

      10

      在tony谜一般的支持下,苏玛丽最后真的戴着彩虹假发套,玫粉色的礼服修身勾勒出完美身材,裙子上的碎钻闪着blingbling的光泽,衬得苏玛丽宛如天仙下凡,耀眼夺目。

      南宫寒的目光顺着她娇嫩明媚的脸庞,到丰盈饱满的月匈部,到不堪一握的柳腰,一直向下,向下,最终落到裸露在外的纤细脚踝。
      他目光沉沉,眼神里似有火苗在跳动,看得苏玛丽觉得浑身都发烫。

      晚宴进场前,南宫寒伸出手臂,半字未说,眼神如命令,苏玛丽乖巧地挽住了他。
      俊男美女一同出场,引起在场多数人的关注!

      上官娇娇嫉妒得指甲狠狠刺进掌心。
      她从路过的侍者那里端了杯香槟,并未品尝,只是拿在手里,始终盯着玫粉色的身影,眼神仿佛淬了毒。

      终于她等来了机会。
      趁其他人与南宫寒说话的工夫,她抓住落单的苏玛丽,眼中闪过一丝恶毒,脚步加快,兴奋得呼吸急促了起来。

      上官娇娇走到苏玛丽附近,突然手一扬,将香槟尽数泼到价值不菲的礼服上,然后身体向前栽去,尖叫一声,摔到了苏玛丽的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南宫寒皱起眉头。

      上官娇娇半趴在地毯上,昂着头,楚楚可怜地控诉苏玛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苏玛丽气炸,布料吸收了香槟,湿了一大片,黏在身上很不好受。
      尤其是上官娇娇说完,别人看她的目光都透露着谴责。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暴力输出给这个去他妈的晚宴,肩上突然罩下一件宽大的西服外套。

      苏玛丽扬起头看过去。
      居然是她曾经为之流下七彩眼泪的班草!

      班草挡在她前面,对上官娇娇伸出手,声音温润,但不乏力度:“上官小姐,这么多双眼睛,倒打一耙的姿态未免过于难看!”

      上官娇娇没想到班家人居然会为一个无名小卒出头,面色难看地搭上班草的手站了起来。

      有了班草的帮助,这场不大的风波很快被平息。

      苏玛丽拢了下身上的西服,对班草感激一笑,道谢的话尚未出口,背上一凉。

      南宫寒一把掀掉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衣服,狠狠地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叫疼。
      这才眸中闪着狠意,咬牙道:“疼你才记得住……”

      他俯身夺走了苏玛丽纯洁的初吻,咬着唇瓣的力道带着狠意,舌头侵入之时,含糊说完后半句:“谁是你的男人。”

      11

      一吻过后,南宫寒将面色煞白,嘴唇红润的苏玛丽推开,面色冷淡地理了下钻石袖扣,转身走了。

      走了。

      苏玛丽望着他的背影,眼里既是厌恶又是无奈,她在想趁机逃跑,但转念一想,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眼中划过一抹绝望,但如春日野草般的坚强与乐观是所有女主必备,苏玛丽露出一抹叫男二看了心绞痛的微笑。

      班草原本想呆在一旁默默陪伴,但看到苏玛丽的神情后,心疼得无以复加,有生以来第一次冲动行事,将刚穿上的西装外套再次脱下披到楚楚可怜的苏玛丽身上,收获女主感激眼神一个。

      带着人离开大厅,到没有人的露天阳台。

      晚风轻轻吹动苏玛丽的秀发,她扬起秀丽的脸,望着无垠的天幕。灯光之下,含着泪光的眼睛好似黑夜中闪烁的星星,叫班草的心狠狠一跳。

      觉悟很高的男二立即意识到这就是他的天命之女,是他这一辈子都想守护的女孩。

      班草心中情绪翻涌,激动,担忧,喜欢,渴望,克制……

      失去了平时的淡然与温柔,他唐突地单膝跪地,牵起苏玛丽即便从小做家务却依旧细致柔嫩的手,告白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一道冷冷的目光射过来,冰冻了两人接触的手。

      未见其人,先受其冻。

      苏玛丽扭头,有些惊恐地看着南宫寒气场全开好似地狱修罗朝她们走过来。

      天性善良的女主第一反应就是为受伤的男二求情:“他只是在安慰我,你不要伤害他!”

      南宫寒怒不可遏,他一把揪住苏玛丽的头发。
      暴怒的话还没说出口,手中力道一松,眼前忽地光芒大绽。
      ——他把假发套拽下来了。

      望着受惊的苏玛丽和看呆的班草,南宫寒更加生气,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看到没有头发的模样!
      大力地将苏玛丽打横抱起,不顾她打拳击似的重拳和旁人的目光,南宫寒走出别墅大门,司机已经懂事地根据情况换了辆豪华房车开了过来。
      他冷着脸走进里面的房间,将怀中哭得妈都不认的女人扔到柔软大床上。

      ……

      这一夜,苏玛丽的人生彻底改变。
      她体会到深深的绝望,眼中那抹始终亮着的光,灭了。
      从前那个单纯善良乐观向上像打不倒的小强坚强地活着的苏玛丽死了。
      活下来的是钮钴禄·玛丽。

      12

      从车上到床上,从晚上到早晨,苏玛丽羞辱得只想晕过去,奈何身体素质太好,南宫寒又真的很棒,到后面她竟真的升起一丝快感,破灭的呻.吟从嘴中溢出,被南宫寒以薄唇堵住,看到他冷静的眸子闪过一抹讥讽,她只觉得更加屈辱,且无从发泄,身体反应实在没法控制,难道她本来就是如此下.贱吗?

      第二天,苏玛丽在2x2的大吊床中醒来,随着她坐起来,床跟着暧昧的晃动,一如昨晚。
      身体感觉酸涩无力,像散了架,比跑五千米还累。薄被下滑,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一丝春光,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可见昨晚有多激烈。
      稍微动了一下腿,腿间尚有液体在流动的感觉,苏玛丽面色一凝,石化在原地。
      南宫寒没给她清理善后?
      都这个年代了,他就不怕留下种以后被敲诈?

      身体过于酸痛,苏玛丽动一下都费劲,干脆坐在床上,眼神四下打量,估量着南宫寒的家产到底有多少,她以后敲诈多少合适。
      正在估计壁画旁边的大花瓶是什么年代的古董,女佣终于姗姗来迟。
      一排女佣进来,一字列开站在她面前。
      苏玛丽顺手指了下,问道:“这个花瓶几多钱?”
      “这是乾隆时期的,价值3.75亿。”为首的女佣回答道。她将手中水和药递给苏玛丽,柔美的嗓音恭顺道:“苏小姐,少爷吩咐过了,还请您配合。”
      “……”她其实也没那么想生孩子。

      苏玛丽吃了药,其余的女佣服侍着她去沐浴。
      泡在堪比泳池,充满玫瑰花瓣与泡沫的浴缸里,旁边围着三四个女佣,苏玛丽喟叹一声,微微后靠,闭目养神。
      被强之仇不能不报,想来想去,她终于想到办法了。
      她要假意顺从,再叛逆逃跑,被捉回倔强地不肯认错,放下最狠的话,让南宫寒知道,世界上最有趣的女人不属于你!
      这份求而不得终将逼疯那个自大的男人,她再假装心疼柔情安抚,将他的心玩弄于手掌之间,最终在他情深不能自拔之际,狠狠弃之如敝屣!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她苏玛丽,玩弄人心的妖精!
      这都是你,南宫寒逼的!苏玛丽在心中恨声喊道。

      既然第一步是假意顺从,苏玛丽睁开眼,望向其中的一个女佣,关怀地问道:“南宫、哦不,宫寒哥哥现在在哪里?”
      女佣垂着眼,恭敬地回答道:“少爷仍在主卧休息,吩咐了今天不要去打扰他。”
      原来干了一晚上他也会累啊,苏玛丽心想道。她又问:“宫寒哥哥早上走的吗?”
      “凌晨五点。”
      居然这么晚!禽兽!苏玛丽心中骂道。她装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问道:“他就那样离开了吗?不曾看身后的我一眼!嘤!”
      “不是的。”女佣低声说道,“少爷一开始抱着您一起出来的,后来想起自己不会做清理,才又给您放了回去。”
      “……”

      13

      直到下午,苏玛丽才见到南宫寒。
      他刚刚起床,伸展双臂,就像做扩胸运动一样,等着女佣为他穿上衣服。
      苏玛丽在心中吐槽巨婴,但面上露出一丝微妙的陶醉,眼神若有若无地在他腹肌上多看了两眼。
      南宫寒果然挑起一抹得意的邪魅笑容,冷声道:“肤浅的女人。”
      如雕塑般的面庞露出这样的表情,叫其中更衣的一名女佣看呆了。
      这才是真正肤浅的女人!
      这也是入职培训不到位的后果!
      南宫寒不能容忍有这样的废物存在他的身边,与他呼吸同一处的空气!
      大手一挥,一旁的保镖立即将这名不合格的女佣带了下去。
      空出来的位置,仿佛正好是为苏玛丽而留。
      她上道地上前半步,接手了剩下的部分。
      其实也没啥,别的披上系带子都有专人负责,她个没接受过培训的非专业人士,当然是理理不存在的褶,拍拍不存在的灰,并且恰到好处对什么也看不到的□□露出一丝迷恋折服的表情。

      穿好之后,南宫寒感到极度满意,他伸出手,让苏玛丽为他戴上翡翠戒指,这是南宫少爷身份的象征。
      别的女佣都表露出一丝羡艳与嫉妒,这让正直的苏玛丽产生一种自己是个小妖精的罪恶感,同时也为计划顺利进行感到一丝高兴。

      戴好戒指,南宫寒满意地勾起嘴角,一根手指挑起苏玛丽的下巴,看着她一向倔强的双眼变得柔和温驯,内心更感满足,赏赐般说道:“女人,这样很好,我很满意。”
      苏玛丽心中冷哼,愚蠢的男人,这就满意了?果然好骗,只用下半身思……
      还没想完,南宫寒又道:“今晚来我房间。”
      苏玛丽腿间一痛,内心更加愤恨道:hei~tui!!!只用下本身思考的动物!!!!

      14

      一夜一夜一夜一夜又一夜,数不清的夜过去,苏玛丽和南宫寒在x生活上达成共识——南宫寒单方面认为的。
      其实还是有点爽的,但太累了,尤其是每天醒来,浑身酸痛,没有力气,还要微笑面对,并羞涩夸赞道:“宮寒哥哥讨厌啦~~~人家好痛痛~~~嘤~~~~~”
      语气特别的一波三折,荡漾含春,听得南宫寒耳朵一软,勾起独属于霸总的三分讥诮三分霸道三分宠溺,还有一分被吸引却浑然不知的满意的笑,手指挑起苏玛丽的下巴,道:“女人,你不也很享受吗?”
      “讨厌~~~~呕……”苏玛丽没把控住。
      南宫寒却是面色一紧,立即召开了一排医生,冷声警告道:“她若出事,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医生们哆哆嗦嗦过去给苏玛丽看病。
      但苏玛丽只是被自己嗲到恶心,到最后被推去检查脑部ct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大声吼道:“我没事!只是……”
      她还只是完,刚检查过的妇产科医生面露喜色地跑了回来,并道:“恭喜南宫少爷,夫人有了!”
      苏玛丽:“……”

      南宫寒面色更加冷峻,苏玛丽也收敛了表情,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心想,这里面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吗?她咋没有感觉啊?
      还有……
      冈本的质量不过关啊!!!!

      想来想去,她自然想到了她和孩子的未来,这个孩子南宫家会要吗?会让她打掉吗?
      她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因为被嗜赌成性的父亲卖掉才经历了这些,如果离开南宫家,她又能去哪里?该如何生活?
      单亲妈妈的日子想来也是不好过。

      南宫寒似乎也在考虑什么,妇产科医生喜滋滋地说完,一屋子都陷入了沉默,他左看右看,最后低下头默默站到一边,降低存在感了。

      “你……”南宫寒沉沉地开口。
      但苏玛丽更快,在他之前抢先道:“三个亿!”
      在南宫寒让气温骤降二十度的眼神中,她昂着头,继续坚强道:“南宫家的孩子三个亿不算多吧?给我三个亿,我带着孩子走,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单亲妈妈不好过,但单亲富婆应该是好过的。

      南宫寒面沉如墨,死死地盯着苏玛丽的眼睛,气场恐怖异常。
      苏玛丽害怕地退后了半步,害怕买卖不成命也没了。
      盯了半晌,南宫寒终于移开视线,嘴角微微一勾,这次是十足的讥诮与凉薄,“很好,女人。”
      他貌似夸奖了苏玛丽一句,而后大步离开房间,身后一众医生女佣保镖等等。
      走到门口,他回身对保镖吩咐道:“看好她,不许迈出这间房半步。”

      苏玛丽:嗯?怎么软.禁了??这剧情走得不对啊??!!!!

      15

      被软.禁以后,苏玛丽在偌大的房间里走了三圈,微信步数直接破万,占据25位好友首页,而她也终于想通了!
      这正是一次叛逆逃跑的好机会!!!
      装模作样地跑几步,不到大门口就被捉回来,而后在一次一次的对峙争斗之中,逐渐被她的倔强,她的与众不同吸引……
      这不就是她之前安排好的剧本吗!!!简直是天助我也!!!!
      苏玛丽非常激动,在房间里又蹦又跳,但想到肚子里揣了个崽,又立即停下,稳重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看有什么合适的逃生通道。
      负责监禁的保镖目睹了一切以后,通知2号保镖去传音:夫人疯了。

      苏玛丽才不在意这些,她仔细打量了这间房间,除了大与奢华,与普通的房间并无区别,出去还是要走门,但是被保镖们团团围住了。
      对比了一下彼此的身形,她放弃强攻突围,选择智取。
      后来想了想,她的目的无非就是跑出去再被捉回来,何必太认真呢,只要做出样子,让南宫寒知道她要跑就可以了。
      于是苏玛丽毫不避讳,要来了剪刀就把3x3的大床的床单剪成一条一条的,再系结绑成一个大长绳。
      看到2号保镖又神色慌张地跑出去,估计是报信,苏玛丽露出满意的微笑。
      继续演戏,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把她绑好的绳子从窗户扔了下去。
      向下一看,轻微恐高人士苏玛丽立即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一步,心想,这么高跳下去会死人的!她可不能跳!同时耳边响起一阵阵嗡嗡的声音,她这是恐高严重了?出了幻听?
      苏玛丽还在奇怪,声音却越来越大,突然嗡嗡声中出现了一道不同的声音,一道男声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她的名字。
      声音的来源是,头顶。

      苏玛丽抬头一看,便看到一架直升机正缓缓自上方下落,班草半个身子露在外边,朝她伸出手,同时大声喊道:“玛丽!不要怕!我来救你了!!”
      “……”
      苏玛丽好想喊回去:班草,我没怕,我没真想跑!!!
      但这是她曾经的心上人,居然架着直升机来救她,这样勇敢,这样帅气,这样不顾一切,她心中一动,一颗七彩的泪珠自眼角滑落,同时控制不住伸出手去。

      在终于握住班草手的同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狂怒的声音,这声音这段时间她实在听了太多遍,尤其是在床上,昏昏沉沉,醉生梦死,不知死活的时候,苏玛丽不禁颤抖一下,回过头,果然看到南宫寒那张无敌俊美却愤怒到变形的脸。

      这时她已经被班草拽住,直升机也停在了窗边,驾驶员焦急地喊着快点。
      苏玛丽看了眼班草的脸,顿时充满了勇气,一脚踏了上去。
      直升机渐渐升空,南宫家大到夸张的宅子逐渐缩小,最终变成一个小黑点,再到消失看不见。
      亦如南宫寒这个人,逐渐消失在她的人生中。
      这段噩梦般的经历到此为止了。
      她恢复自由了。

      但真的自由了吗?
      苏玛丽眼前不由浮现看到南宫寒的最后一幕,他站在窗边,狠狠地捶了一拳墙壁,俊美无涛的面庞看起来是那样愤怒与痛苦,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玛丽苏沙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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