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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巴赫中学 ...

  •   那酣睡的魔兽正在醒起,仿佛看见它在洞穴中伸着
      懒腰,睁开邪恶的双眼,张着血盆大口

      辽阔的原野上铺满了积雪,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古色古香的小镇在夕阳映照下,无不古气盎然;石砌的生赭色的巴赫中学的墙壁上爬满了正冬眠的爬藤榕;哥特式的教堂木然孤立在黄昏下繁花落尽中。
      点点黄晕的灯光亮起,柔和温馨;熙熙攘攘的古色街道,匆忙的人们,急促的脚步,焦躁的神色;银灰色的夕阳缭绕,像一层轻纱弥漫在冷蓝色的夜空中;尚未融化的雪在房顶上躲藏;连绵起伏的山谷,苍绿覆盖了白皑皑的积雪。
      明日,一向严肃、死寂沉沉的巴赫中学即将“复活”。那酣睡的魔兽正在醒起,仿佛看见它正在洞穴中伸着懒腰,睁开邪恶的双眼,张着血盆大口,等着这些呆头呆脑的少男少女们。
      巴赫中学自1933年成立以来,已历尽了八十个春夏秋冬,并依然屹立在巴赫镇。
      巴赫镇的居民因着远近闻名的巴赫中学而逐年呈递增的现象。大批大批的国外人士为了让孩子们能在巴赫中学里读书,就不惜一切代价来巴赫镇投资移民。
      巴赫中学以魔鬼训练营而著名。虽然大家都知道“魔鬼”一词是多么可怕,甚至超出想象,然而,还是有家长屁屁颠颠的跟在校长或董事的屁股后面,为孩子们悲怜的乞求一张巴赫中学的录取书。
      巴赫中学的第一任校长也是创始人,亚伯拉罕·巴赫·富勒是个老顽固,老吝啬鬼。他有个外号一直流传至今:“魔王阿巴贡”。学校的一切魔鬼制度都是他制定出来的,而他所定的魔鬼制绝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
      走进巴赫高中的大厅,竖立在正前方的就是他威严的雕像。他笔直的坐在大校长的专用宝座上,一脸的严肃,目光熊炯炯的盯着你,不禁令你心惊肉跳,好像在说:“嘿小子!你完成任务了吗?”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紧握着法槌(他是法官出身),左手握着金烟斗,身前蹲坐着一只吐着舌头的大丹狗,雄炯炯气昂昂,好不威武。
      没有一个学生敢在魔王阿巴贡的雕像前伫立超过两分钟,似乎他的眼睛遍布他整个脑袋,即使站在他身后,也能感觉到他在恶狠狠的瞪着你说:“快去!!!”
      学不进去或嫌任务繁重,就跑到他塑像前看两眼,就会精神百倍,干劲十足。所以干脆就在他的监督下完成任务吧。后来,校方就在他塑像四周设立了桌子椅子,为学生提供“方便”。
      巴赫中学以教学楼的高矮依次分为巴赫高中、中学与小学。小学为正规课程,中学与高中开始分为两大类主修科目:音乐与文学。巴赫中小学均是三年制,只有高中为四年制。一般的高中生基本可以在高三毕业,高四学年只为复读生预备的。
      音乐系分为低音班、中音班、高音班。
      这三个班级以培养歌唱家、作曲家、演奏家为主。五音不全的或毫无音乐细胞的免进。
      文学系分为文学班、辩论班(培养律师与法官)、历史班(最低级的班级,常受到其他班级的轻视)。
      巴赫中学有一特殊班级为巴赫班,既音乐与文学结合的精英班,巴赫班的学生均是从巴赫中学百里挑一,经过层层考验,选出来的尖子生。
      孩子们大都是从中学一直到高中,从基础到深层,系统下来会为高等教育打下亢实的中级阶段。有些学生高中毕业后直接另立学派,因此,魔鬼制也不是无益处的。
      选修课一大堆,包含艺术类,体育类,乐器类,语言类等等。学生可自由选择选修科目,考试制与学分制并合。最后毕业主要看考试分数,再看选修课的成绩,成绩不及格,毕业考分数及格,也是不会颁发毕业证书,就是那张所谓的命运“薄纸”。
      从空中俯瞰巴赫中学就像一颗硕大的大卫之星镶嵌在大地上。最前端的三角形为教学楼建筑群;第二排右侧为图书馆与实验楼建筑群,左侧为体育馆与学生活动中心及礼堂;第三排右为女生公寓建筑群,左为男生公寓建筑群。最后为学校最高的哥特式教堂。规定每周日上午,全体师生到教堂参加主日崇拜,无论你的个人信仰是否是基督教。
      中央地带为运动场;教师公寓楼在巴赫中学的对面。走读学生要在傍晚五点或五点半离校,住宿学生要在晚上八点钟回公寓楼,十点钟准时全院熄灯;生活作息按部就班,井井有条。
      既然是第一国际贵族中学,那么设施条件与环境必然是一等。校园和大门都安有监控,进出校门十分严格,持学生卡或教师卡方可通过安检,周六可出校园,但必在傍晚五点钟准时回校。
      巴赫中学的师资力量雄厚,每个老师的资历都十分强大,只是校方在选择老师方面上不会太选择那些笑盈盈的老师们,所以,巴赫中学的老师大多严肃。
      巴赫中学以深色为主调,显得学校风貌沉稳肃穆。师生均穿规定的深色系的西服装。男学生不得留长发;女学生不得留短发或披头散发,耳环,项链,戒指,纹身,染发,口红等一律禁止,若有违纪,严重者将遭到开除(被第一名望显赫的学校开除是一件极大的羞耻)。
      当学生们身穿黑色西装制服大集合的时候,远看像黑客帝国,近看像庞大的送殡队;女生们则像哭哭啼啼的小寡妇似的。学生们每天上学都要穿戴整洁才可进校,皮鞋要擦得锃亮泛着光,每天早上会有监督老师在大厅门口挨个检查,不整洁或鞋子没擦者一律扣分。
      现任的巴赫中学的校长史密斯先生也曾是这里的优秀毕业生。他是英国人,大约有五十多岁,中等个头,黑黑的小眼睛,无论生气还是微笑,都会眯成一条缝。鹰勾鼻,深褐色的头发整齐的光滑的梳向后面。他的脸腮一年四季都像番茄一样红,因而,学生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番茄资本家”。他走起路来外八字,喜欢把手背在后面,挺胸抬头,神气地看着学生。那双擦的锃亮的皮鞋总与地面“打嘴仗”,嘎嘎直响。他一有空就喜欢擦洗他那闪闪发光的名车,没空就让学生帮他擦车。他在任已有八年了,除了第一任校长魔王阿巴贡外,属他在位执政时间最长。
      大家之所以叫他“番茄资本家”,是因为他无情的剥削了学生们与时俱进的权利。随着高科技的不断进步,学生手拿智能手机或随身听在校园里无所事事的晃悠的现象越来越多。一个脸对着手机屏幕问:“中午你吃什么?”另一个目不转睛的也盯着屏幕,漫不经心的答道:“不知道。”甚至有人好半天才淡淡的回答一句话。魔王阿巴贡或许没有料到科技会有如此居大的飞跃。
      于是,史密斯校长大怒,立即颁布并勒令:从今以后,学生不准带私人手机或IPod进校;不准带笔记本或如今的平板电脑进入教学楼;公寓楼里一律网络限制。这样一来,要么用公用电脑;要么就拿着本本到图书馆上网;要么就“到点收线、下机”。
      而且网络是由学校控制,可以检测到你所打开的网站是否属于学术性的。与此无关的,包括脸谱等,一概屏蔽,只能登录一下聊天软件如MSN,SKYPE,可与家长交流。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因而有人费好半天的功夫翻墙或破解密码。然而,好景不长,他们立刻就被学校连名带姓给揪了出来,一般这样的下场都不会怎么好。听说学校的电脑天才都是校长的FBI,所以,大家都对校长大有看法,骂他是“大资本家”。起初,心里都会嫉恨他,而当毕业后,才发现学生时代回到原始社会是多么的幸运。实际上,学校已经改变了很多的政策,但强硬的严格作风还是被保留下来。
      *….*….*….*….*

      每次开学的场面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校园外,家长们只可送孩子到警戒线。警戒线与校门约有一米之远。警卫会站在警戒线予以提醒。因为进了校门就代表孩子们要自己面对任何环境与难题。
      可孩子们大多不喜欢被严格管教,于是很畏惧巴赫中学。常能见到有的家长又拽又拉,再把孩子硬生生地给推进去;有的家长又是哄又是吓唬的,直到孩子被逼无奈地点头答应了,灰着脸走进巴赫;有的家长死皮赖脸地跟着校长屁股后面,磨破了嘴皮子,直到把他孩子硬塞进去为止;还有的更绝:在孩子面前泣不成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诉自己因没文化而艰辛创业的历程,令爱他们的孩子无可奈何,心不甘,情不愿地“主动”进去了;还有一部分的学生认为去哪个学校都无所谓,极少数是自愿申请入学的。而这些现象大多发生在小学部和中学部,高中部的人都已经当成家常便饭了,成熟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那些小屁孩常傻傻的、绝望的站在大门口,心酸的看着爸爸妈妈袖子一甩——背起手——转过身——挺胸抬头——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孩子则背着书包(似千斤担子压肩头)——沉着脸——沮丧的表情——盯着他们的背影——刹那间——鼻子一酸——吧嗒——两滴——豆粒大的泪——滚出眼眶——划过脸庞——溅起点点尘灰——开始长吁短叹。末了,擤了擤鼻子——揉了下模糊的眼——扯了扯新校服(重装上阵)——不料又叹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长叹一声,才挥挥衣袖,不带走自己的童真,转了个身,甩起手,迈着正步,伴着校歌走向“战场”。
      其实对于家长们来说,巴赫中学是一个极宝贵的学校,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去,就为了一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可对于孩子们来说,那是一个令他们不太满意的地方。望着大门前的横幅:“金碧辉煌的人生从这里起航!”他们对此就感到无比的悲哀。心里总会问:这是你的人生还是我的人生?是你未完成的梦还是我的梦?
      通向学校的道路两旁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喧哗声、汽鸣声、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奏响忙碌的乐章。行李大包小包,人群密密麻麻像蚂蚁。学生们热闹,大人们也跟着凑热闹,甚至有的全家人一起出动来送孩子入学。来这里上学的有平凡家族也有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少爷们。
      校园里的热闹劲不亚于校外的开锅。每一个学生都必须开包检查,这场面真不次于机场安检。
      首先,第一道:行李安检;在警卫处扫描,查看是否带有危险物品。
      第二道:人身安检;男生由男监督负责,女生由女监督负责。
      第三道:校园里的开包检验;违禁物品一律放到一个大黑袋子里,写上姓名,一周后,在新生家长会上,由老师把物品转交给父母。
      开学的第一天基本都在忙活这些事情。负责检查的主要为老师,学生会的同学在一旁帮忙。然而,带违禁物品的只有新生,老学生都已经懂规矩了,所以通过程序很快。只有那些存侥幸的新生们在念完录取通知书附带的十页的学生守则后还认为他们能逃过一劫。
      “项链!摘掉!”
      “耳环!摘掉!”
      “老师,这只是耳钉,我刚打的耳眼,他们说冬天打耳眼是不会出脓的。”一名中学男生用手指着耳垂,解释说。男监督林先生义正言辞的命令道:“摘掉!”
      女监督亨特夫人从一名女生的行李包里提出来一双红色高跟鞋,直直盯着那位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女孩,“读过学生守则没?”
      那女生点点头,“可….可这是古奇的鞋子。”
      亨特夫人一停一顿的清楚的说道:“没有舞会,没有高跟鞋!”说完,手往旁边一指,命令说:“去领袋子,写上姓名。”
      有时男生爱戴墨镜装酷,因而就有“墨镜扔掉!”
      有时女生喜欢烫发,就会有命令:“出校门左转有一家杰金斯理发厅,把头发弄直。”
      有人会解释道:“老师,我这是自来卷。”监督老师会定睛看着她:“两个选择,服从还是开除?”
      男生的长头发也是这个结局。
      “这是什么?”
      “卷发器。”
      “你不需要!扔掉!”
      警报器响起,一名男生身上有金属物品。男监督林先生从男孩的兜子里掏出一个纪梵希牌打火机。林先生并不言语,冷着脸继续搜身,男孩子张开双臂,一脸毫不在乎的站着,让林先生搜身,林先生敏锐的嗅觉已经闻出他身上的烟味,但在他身上并没有搜查到香烟。林先生立马开包检查,竟在他行李包的最底下发现了香烟,这个男孩子把烟盒扔掉了,香烟散落在衣服中间,很难被查到,林先生命令道:“装袋!写名字!”
      男生一听,傻了眼,立刻乞求说:“老师,能不装袋吗?”因为他知道这个袋子最终会交给他的父母,而他的父母并不知道他吸烟。
      林先生瞪着大大的眼睛说:“不行!”那名高个子男孩连连乞求“请不要装袋”,他并保证再也不抽烟了,林先生冷静的盯着快要哭出来的男孩子,说道:“装好袋子交给我!你信任我吗?”
      男孩子频频点头。
      这么多学生中间不止他一个人有此不良习惯,他身后有一些人很机灵的把烟扔进了垃圾箱里。
      手机与IPOD、CD播放机是根本不可能带进学校里,要是在校园里被发现有私藏赃物就会立即没收。品牌包或另类书包也不允许。
      “这是普拉达的包!”一个女生诧异的惊叫道。
      “不行!扔掉!你是学生!”
      有一个小学生背了一个刺猬书包,就是书包上有很多刺,这个也是要进袋子里。
      女生的装饰品和化妆品也不可以多带。
      过多的衣物也会遭到遣返。
      校园里摆放了好几个大箱子,几乎每次都是满当当的,也会有学生拿着违禁品哭着跑出来,嘟着嘴不好气的全塞给等在外面的家长手里。
      第二天上午开学典礼之后,新生要在体育馆里集合,根据所填的申请表进行面试,就是分班级。面试官是由学生会的资深会员和老师们。这个环节也是非常有趣的。唱歌,念诗无不激情澎湃,堪比是才艺大比拼。
      中学一年级有一名学生,口吃,说话结结巴巴的,不连贯。
      “你报什么专业?”
      “辩……辩论!”
      面试官一惊,张着嘴巴,眨着眼睛,忙问:“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专业?”
      小个子、满脸雀斑的他磕磕巴巴的说:“因……因为……我……老爸……说……这个专业可能……”咽一口吐沫,喘口气,继续说道:“会让我……不口吃。”
      面试官用纸巾擦一把汗,心里也为他捏一把汗,因为辩论班的竞争是最激烈的,而他或许是最差的那个。
      体育馆的另一边为音乐系,对面为文学系。
      “什么音?”
      “高音。”
      “开唱!”
      尖溜溜、破嗓的声音在体育馆响起,大家立时哄堂大笑。
      “不适合高音,去中音吧!”
      灰溜溜的拿着申请表走到中音班,“不适合,去低音吧!”
      又到了低音班,“唱一首歌吧!”
      总算能放低声音了,但答复是:“五音不全,去文学系吧!”
      诸如这种情况很多,虽然心向往这类专业,但能力有限,申请专业的时候并没有仔细思考和衡量自己的天赋究竟是什么,所以才会出现这等尴尬场面。这样的学生只能勉勉强强去文学系学习,一般会选择历史班,这是最简单的,有脑子的都可以学会,因为在这里你死记硬背就能拿到高分。
      有的学生嗓音不错,但把不住音,学不会乐谱,所以这样的结果也会如上所说的。这些都不是校方所愿意见到的,因为学得不好就会有损学校形象与名誉。
      教师和员工在巴赫中学是有绝对的权威。学生如士兵一样要绝对服从长官,长官有权惩治士兵,但并不是无道理的惩罚。所以,巴赫中学有点像军营,因为魔王阿巴贡曾带过兵打过仗,他认为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些学生不打不上道。
      每个教室的讲桌上都有小教棍,除了体育总教练杰克·杨,体格健壮、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脸微微红肿,时常板着个脸,他监管小中高三大体育项目。他办公桌旁边有一桶棍子,里面的棍子大小不一,粗细不一,棒球棒,曲棍球棒,高尔夫球棒等应有尽有。
      体罚不是说着玩的。巴赫中学的家长同意书里其中就有体罚这一条,家长签字即代表已默认此体罚。
      杰克·杨的经典体罚分两种,一种吃棒子;一种兜圈。大多数的少爷们都吃过他的棒子。兜圈指的是绕着巨大的运动场跑圈,直到累的筋疲力尽、浑身散架,实在挪不开步了,瘫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时,他才肯罢休。他曾经整过一个逃过二次学的男生跑的虚脱了,最后那名学生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起来后,二话没说,天还不亮,就拎起书包急忙往学校跑,再也没敢逃过学。
      数学老师柯丽克夫人,长长的瓜子脸,脑门有点向外突,小嘴巴嘟嘟的,锐利的眼睛总是亮的。她最擅长的是让学生做数学题,背数学理论。直到背的学生是眼睛昏花,头昏脑涨,打心眼里“服输”为止。所以,天生讨厌数学的学生会更加憎恨它,可一看到柯克夫人那张脸,那冷厉的目光,就不得不考个佳绩出来。这就是所谓的“反合性”。
      教英语的鲍曼先生是巴赫中学较和蔼可亲的一位老师。他常开朗大笑,笑声浑厚而响亮,时常给学校带来一丝活跃快乐。但他的体罚也是较残忍的那种。他发明了巴赫有名的“绞刑架”。有一天,他的身为小学生的儿子背不下来英语单词,他一气之下就让他孩子吊单杠,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背下来,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背下来。他儿子倒觉得好玩的不得了,最后,他发下命令来:“背不下来,甭想下来。”于是,吊了一个多小时后,他儿子受不了了,叽里呱啦,哭的稀里哗啦全背了下来。他一看这招管用,便把“绞刑架”带到学校里,并与体育总教杨先生紧密合作,背不下来、偷懒等均会送上“绞刑架”,即,操场里一排排的单杠。鲍曼先生把他们统统的挂上去,让他们吊在单杠上背单词,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尝的。他拿着单词表在底下念,他们就在上面,谁背熟了就下来,其余的继续吊在上面。所以,一些称自己记忆力差的学生一见到单杠,就不到十分钟,叽里呱啦地把单词全背了下来。
      学生对于学校非教师员工也要绝对尊重。有两次,一次是有学生用卑鄙的话语辱骂一位已在学校工作了三十年的校车司机先生;一次是有学生故意捉弄清洁员工,这两个人均被学校以品格极度恶劣为由开除。
      最令学生望而生畏的除了大校长史密斯先生以外,就是督导员兼二校长韩夫人。学生们是有多远就离她有多远,最好不要被她逮着。她的职责是管理学生的穿戴及校园秩序。

  • 作者有话要说:  版权所有,勿盗取,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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