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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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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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鸣人是个很有趣的孩子，明明才七八岁，却总是想得很多。
柱间总是笑嘻嘻和斑这样吐槽他，却总是获得斑的白眼，并被吐槽他自己才是想得多的那种人。对此，柱间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才没有。
两人会在调笑间说起这个村子，说起漩涡鸣人的一些事情，甚至说到他的同族，那个曾经的人柱力——漩涡水户。
他还记得当初水户被封印九尾后的变化，一个满是朝气又充满理想的少女，因为人柱力的身份而变得温婉。
温婉，一个看似是夸奖女性的词，在柱间看来就是对漩涡水户的讽刺。
那个充满了骄傲，又以自己家族为荣的少女，最终为了家族做了放弃自己理想的决定。
那是一个并不算热闹的黄昏后，少女拿着一把刻着封印阵法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腹部拒绝自己的靠近，而门外站着的则是和她青梅竹马的少年。
柱间想起她孩子没保住时的绝望，那个孩子刚怀上时她难得对柱间展现了笑颜，并对他道谢，谢谢他让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
但遗憾的是，就算有他出手，那个孩子依旧没有保住。而孩子的父亲也在那次事件中死在了她面前，笑着让她好好活下去。①
自那以后她就越发的像一个合格的人柱力。
至于‘合格’的标准？大概就是抹去一切棱角后漩涡水户的模样吧。
她会温柔的照顾纲手和绳树，像蜡烛一样燃烧着温暖。
柱间还记得当初她死讯通过情报人员传到他这里时的情况，这个消息被和一堆其他的情报放在一起，甚至差点被白绝分到不重要的那类资料里。
遗憾吗？
有些。
但到底还是觉得有些不值得吧。
曾经在漩涡一族都极其耀眼的天才少女，离世的消息竟然只有寥寥几个词组成一句话。
‘木叶人柱力更换为漩涡末裔’。
而在木叶高层的嘴里，她只是一个简单用‘九尾人柱力’和‘初代妻子’来形容的女人。
真是讽刺啊！
柱间偶尔也会难得有心情感叹一下。
不过，这其中有多少是他放任的，他心知肚明，不免在感叹的时候也会嘲笑自己的虚伪。
毕竟，他千手柱间辜负的人可不少，如果只是为了水户一个人而愧疚，那其他那些被他辜负的人估计统统都会从坟墓里爬起来暗杀他吧。
所以，柱间其实很少回忆关于水户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次见到现在这位人柱力，他甚至都快忘了木叶的人柱力已经被传到了第三代。
“说起来，不知道木叶下一任人柱力会选谁呢？听说漩涡已经被灭族了哦。”
说起来，木叶的打算并不一定会如对待之前两任人柱力那样成功。
毕竟不知道是长时间拥有过多人才的高傲还是自负，又或者是出于对动物的驯服策略，他们对这个漩涡鸣人的态度可实在是不怎么样。
是以柱间说起这话时没有丝毫感情，就像是在和人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普通且随意。
而对于他的态度，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那个年代成长起来的人对于生命很是敬畏的同时也有着别样的随意。
矛盾且可怕。
所以，斑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就道：“与我们何干？”
说完还嫌弃的看了一眼柱间，显然觉得自己被他带偏思维表达着不满。
柱间到是很看得开，没有被斑的情绪给影响，反而笑眯眯的伸手揉了揉正在学习的佐助，成功获得了小孩不解的目光以及斑的警告眼神后才收回手。
“嘛，我也是好奇，毕竟我也想知道这个村子最终会走向什么结局。”说着，他凑近斑，两人呼吸交缠，“难道斑不想知道吗？”
他的眼睛里面满是认真，和之前那种谈起木叶就满是戏谑不一样，那种认真让斑也不由沉默了。
而斑却并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回以同样的认真。
“既然放弃了，就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得了。柱间。”
斑从来不会去回望过去，他的目光总是放在未来之上，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很坦然的面对柱间和自己之间这不正常的状态。
果然，柱间听后轻笑低头，最后笑容越来越深，到后来甚至是捧腹。
“啊，不愧是斑啊。”
温柔又残忍。
他在心里补充了后面半句。
而正是这时，那个黄色的脑袋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柱间停下笑容撑着下巴无奈道：“那个小家伙还真是有耐心啊。”
说起来，漩涡鸣人在这几天还是给了柱间不少欢乐，至少他对佐助的执着让柱间当成是把柄多次用来调侃。
“明明认错人了吧，要是被那个佐助知道你认错人，他会讨厌你吧。”
柱间会这样带着丝丝恶意盯着漩涡鸣人，希望能够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些许失态。
而年龄不过七岁的小孩确实会被拿捏，尤其是当他确实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再次近距离单独接触到佐助的时候。
当佐助对斑的依赖和顺从一点点展现在他的观察中时，他总会是不是被柱间的话所挑拨到。
“啊，大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想要和‘泉奈’交个朋友而已啊。”
所以这样说话的漩涡鸣人侧头扬起脸，刻意露出的笑容中总是对‘泉奈’这个名字的发音咬地极重。
柱间则对他露出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道：“嘛，看起来泉奈好像不太想和你交朋友。”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漩涡鸣人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几乎是同一时间低下头不让人看到他的变脸。
明明已经紧绷到这样了，他说话的语气依旧带着刻意的轻松。
“谁叫柱间哥哥总是不让我们说话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啦。”
说完，他转身靠在一旁的树干上，不让柱间看到自己的神色。
这个年龄，这种情绪控制能力，让柱间都忍不住在心里拍手叫绝。
毕竟，他都可以肯定的说，自己在漩涡鸣人这个年纪是做不到他这样的情绪控制力的。
这时，刚好和‘哥哥’在水里抓到鱼的佐助抱着鱼飞快朝这边跑过来。
“柱哥你看，是我和哥哥抓的鱼。”
说罢，他还不忘把鱼举起来，像是方便柱间看清楚一样。
他身后跟着裤脚有些湿的斑，笑容格外温柔。
“啊，真是很大一条鱼呢，泉奈真棒。”
获得了柱间的夸奖，佐助仰起头大声炫耀着哥哥在其中的功劳，说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地方好像多了个人。
当他看向漩涡鸣人之后，歪头思考片刻才恍然给了对方一个笑容，道：“啊，是你啊，要一起吃鱼吗？”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