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04：呓语 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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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
格兰特手中的生日冰淇淋
它掉落在地融化成一滩甜腻
鼻尖是香甜诱人的味道
眼中是狼狈作呕的姿态
可我满心满眼都是它的美妙
因此哭泣着去回味哀悼
直到
抠紧的液体黏滞在地板上凝固成一团褐色肮脏的污垢
混合着我难过而咸苦的泪水在光线中折射出粗糙的光色
‘生日生日’格兰特哭闹
‘冰淇淋 冰淇淋’他抱紧自己的头
直到
直到前方递来一支
似曾相识
完好无损的
与记忆中完全重合的冰淇淋
是了我看见
在那团污垢中再度展出了一张欣喜餍足的笑颜
格兰特太困难了
我想它是憎恨到面容扭曲的
因为它面目狰狞依旧
因为它倒映着
倒映着将它抛却于脑后的罪魁祸首的快乐面容
因此一切哀悼欢喜的意义都是虚假的
因此
只有它自己味道甜腻依旧为不知所以的目的消散香甜
再在一声声尖锐的哀啼中凝固僵硬留下悔恨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