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flesh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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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就是不肯放过他们。
宇智波泉奈恨不得以身相替，他恨不得失明的是自己，他万分自责为什么朝夕相处还察觉不到任何异状。
宇智波斑却平静到近乎冷淡。面对族内的争执、怀疑，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无论我失明与否，村子都会被建起，你也能安全地生活在里面。”宇智波斑这么对宇智波泉奈说。
黑布蒙上他的双眼，宇智波泉奈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一双薄唇，而他可恶地还在笑，笑得那么轻松。
又是一场令他疲惫的族会。长老们要求宇智波泉奈立即接任族长，否则的话就把眼睛换给宇智波斑。
如果哥哥允许……他会不愿意吗？
宇智波泉奈带着一腔无从发泄的怒火回家，并在进入哥哥房间之前整理好心情，然后才推门进去。
“哥哥，我回来了。”宇智波泉奈朝坐在床边的男人笑道。
宇智波斑转过头，虽然双眼失明，还蒙着黑布，他仍准确地“看”向宇智波泉奈的位置，微笑道：“欢迎回来。”
“哥哥……”泉奈被那条黑布再次刺伤了心，他刚想说什么，视线不经意地掠过矮桌……桌子上，有两杯茶。
“哥哥！刚才是谁来过？”宇智波泉奈惊道。
宇智波斑无奈道：“不用紧张……”
而宇智波泉奈已从另外半杯残茶中感受到某种十分特别的气息，这个答案令他不敢相信：“哥哥……难道是千手柱间……？他怎么潜入……”
“不用紧张，泉奈。”宇智波斑安慰道，“是我叫他来的。”
“哥哥！哪怕现在是停战时期……”
“真的没事的，泉奈。”宇智波斑无奈道。“他不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
“哥哥……”宇智波泉奈心中复杂极了。
他想到哥哥之前毫不犹豫地向千手族长寻求帮助，他想到二人这半年来配合默契的作战，他想到那份异常平等真诚的盟书……最后，他回忆起小时候，南贺川边……
……他想起，哥哥曾和那个少年亲密无间。
“哥哥……你……”宇智波泉奈涩声道，他想知道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为什么是他……？
“泉奈。”宇智波斑对他最宠爱的弟弟微笑道，“从羽衣开始，就是我个人的选择了。而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绝不允许你再受伤害。”哪怕我失去力量，柱间也会继续保护好你。这是他们无言的约定。
“你回来了。”
明明已经看不见了，力量也失去大半，这个男人还是如此敏锐。
千手柱间从窗户外跳进来，熟练地脱鞋，走到宇智波斑的床铺边坐下。
“有什么发现么？”
千手柱间叹道：“没有，我还是不能阅读那块石碑。”
“嗯。”这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还谈不上失望。
千手柱间却不好受，他难过道：“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也拜托了蛞蝓大人帮忙，她的办法肯定比我们多。”
“嗯，麻烦你了。”斑侧过头，“其实石碑上最后的话我之前也阅读过。‘……分阴阳之势，互斥二力，相与为一，孕得森罗万象。’”
孕得……千手柱间的喉咙动了动。
“宇智波的力量是阴之力，而你的力量，是阳之力。”宇智波斑说得毫不避讳。千手柱间身上散发出的温暖，就像照亮夜空的太阳，所以才能轻易被他发现。
而自己就像在寒冷冬夜中独自行走的旅人，无比珍惜也无比期盼这束光的到来。
“斑……”千手柱间的视线落再宇智波斑蒙眼的黑布上，仿佛那双黑色的眼睛正在黑布后面用锋利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样？阴阳二力，孕得森罗万象。且不说我这失明，恐怕神也能造出来呢。”宇智波斑失明后完全不对他吝惜笑容，此时他双眼被蒙上，那侧对着他的薄唇和下颌居然都透出几分引诱。
千手柱间屈起一条腿，令腿间的那块不那么明显。他干笑道：“如果是真的，那早该见效了吧。”
“是吗？”宇智波斑笑得有几分恣意，“那恐怕是量还不够，或者次数太少。”
千手柱间呼吸一重：“斑，你……”
宇智波斑一把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扯过来，千手柱间被迫趴在他上方，下面的动静无所遁形。
“别当我是什么弱者！”宇智波斑的吻凶狠得一如既往。千手柱间再也忍不住，他主动地抱住这个男人，扯下彼此的衣物。
“我从来不当你是弱者。”千手柱间把他禁锢在怀里，毫不留情地侵进他的深处，“我只是想看着你的眼睛。”
“那就继续！”宇智波斑一口咬住身上人的肩膀，他控制了力气，没有尝到血味，“你……要是不行，就别……怪我，用些……其他，办法。”
千手柱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然而心中腾起的并非反感也不是恐惧，他几乎抑制不住力道，光想到那个画面就能令他兴奋得颤栗。
“尽管用！”千手柱间喘息道，“你尽管用。”
“呃……”宇智波斑闷哼着，从喉咙深处发出难以承受的声音。
“你尽管用……我是你的。”千手柱间看着他的脸，这是他的天启，他的半身，他想要纠缠一生的人。
世间的和平、安宁，未来的希望，还有爱……甚至孩子，一个属于他们俩，与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要给予这个人，这是他的誓言。
“都会有的……斑，这一切，我们都会拥有……相信我……”
“嗯……”
我相信你。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flesh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