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曦澄之《我澄心曦涣你》》墨衣酒客

6、第6章

　　“你说什么！！？”
　　江澄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蓝曦臣。
　　“你再说一遍？”
　　“晚吟，我心悦你。很早以前就是了，喜欢你，爱你，想一直一直陪着你。你一个人我心疼你，我想陪着你，至少为你分担一点烦心事也好。”
　　蓝曦臣说得很认真，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不像平时那般温柔似水了。甚至有一丝的让江澄感到害怕，现在的他像一只饿狼，仿佛要生吞活剥自己。
　　“这个……”
　　江澄犹豫了一番。
　　“晚吟，其实你要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的。涣知道，你我都不是个断袖，但是我就只对你有感觉。是涣太多想了，以为自己是风光霁月的泽芜君就一定可以得到晚吟的喜爱，夜深了，涣先行离去了，是涣打扰晚吟了，我先回姑苏去了。”
　　蓝曦臣说完这个话，转身便要离开。
　　“蓝曦臣!”
　　江澄见他的样子，大声叫住了他，他看起来很生气，一把拽过蓝曦臣，蹙着眉头对他说:
　　“你什么意思啊!大晚上的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煽情的话你有这些闲工夫怎么不去多看看你叔父你怎么不多去关照关照他老人家我江晚吟需要你来费力多关心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我莲花坞是什么地方!你是泽芜君又怎么样？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蓝曦臣!!!老子现在就告诉你，在老子面前别给我说什么煽情的话，老子不吃这一套，要么你就爽快点走，要么就说清楚话，你选择哪个!!!”
　　“晚吟……”
　　“你问人问题难道都是不给时间他人思考的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世家公子排行第一风光霁月蓝曦臣吗不是温若春风泽芜君吗脑子呢被狗啃了”
　　“我……”
　　“你别我啊我的!说话!你说啊!刚才不是很能说吗不是很会自讽吗”
　　江澄说话噼里啪啦的砸在蓝曦臣脸上，他又觉得自家媳妇儿可爱了。一个劲儿地要自己说话，但是却又不给自己说话的时间。
　　"我爱你!晚吟!涣喜你!诚心的!"
　　"呆子!睡觉!"
　　"睡，睡觉"
　　"哪儿那么多废话睡不睡"
　　"和晚吟吗"
　　"不然你去找你弟弟一起"
　　江澄讽刺地一笑，转身走向卧房。蓝曦臣听到他说这话，愣了一秒钟，随后才反应过来，笑着跟上去。
　　"晚吟，忘机之前瞒着我到莲花坞来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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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晨，蓝曦臣看着身边的人，理了理他睡乱的发丝，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子看着他。现在才卯时，江澄还睡着，柳眉现在终于不皱着了，平日里他总是茕茕孑立的，谁也不敢靠近他，谁也不敢去了解他。纵然是魏无羡，也过了十三年了，江澄变了很多，或许现在的魏无羡也不甚了解他了。人家都说这四大家族蓝家有蓝氏双璧，江家有云梦双杰，可是也不记得是何时的事了，他曾在集市上听到过一个说书人讲了一句:
　　"姑苏双璧仍在，云梦双杰不复。"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里又浮上了一丝忧愁。
　　"晚吟，你为什么这么傻呢"
　　"唔~蓝曦臣"
　　江澄慢慢睁开眼，看到了面前脸被无限放大的蓝曦臣，好像被吓到了一般。
　　"晚吟你醒啦你再睡会儿吧，我去给你端些早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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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苏的清晨，河面上是起雾的，做生意的人起得早，在清晨的雾水里筹备一天的货物。水面上已经有人在划着小船捕鱼了。
　　“你听说了吗？昨天蓝宗主好像去了云梦江氏，而且一夜未归呢。”
　　“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啊？”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不过若是蓝江两家当真结亲的话……这云梦双杰可不就变成妯娌了？”
　　“为什么他们修仙的人，一个两个的都成了断袖？”
　　“谁知道呢？魏无羡和蓝忘机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可能这就是爱吧，我们这些小平民百姓，哪能了解他们的想法呀？”
　　“可是魏无羡早就已经被江澄踢出江家族谱了，这按理论上来讲，他俩也不算是兄弟啊。而且从前魏无羡就是他家家仆。这……？”
　　“有什么要紧的，他俩关系不是好吗？”
　　“这还好，当初乱葬岗可不是江澄把魏无羡给灭了的嘛？”
　　“你都被骗了！我有一个亲戚在江家做门生，当初乱葬岗围剿的时候，他可就是跟着去的，其实动手的都是其他三大家族，江澄连一点力都没出，甚至呀……”
　　这两名女子在江边洗衣服，互相念叨这些琐事，这位女子说到这里，忽然就把声音压低了，凑到那小妇人耳边说：
　　“他当时可是要救魏无羡，后来被门生们拉住了才没冲上去，不然的话……他俩都得死在乱葬岗！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呀，这可是秘密！”
　　“竟然是这样的！好，我一定不会讲出去的！”
　　当初乱葬岗围剿魏无羡早就已经没有了意识，哪里还能知道江澄其实是要来救自己的？这一误会，就误会了十三年。况且当初魏无羡杀了姐姐，杀了姐夫，害得江家家破人亡，他还有脸回去吗？纵然自己再怎么希望和江澄像从前那样打闹，可事实就是事实，回不去的还是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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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澄坐在梳妆镜前打理自己的头发，系好发带，拍拍衣服，站起身来到门前小院里练剑去了。蓝曦臣坐在一边的石桌上，看着江澄舞剑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他想：
　　以前一定都是和无羡一起练习的吧……晚吟不肯拉下这个脸叫无羡回来，而无羡也不愿意主动提起这件事情，两人心中都有秘密，这要怎么办才好？憋久了谁都难过……总得想个法子把这事解决才行，日后晚吟若是住在姑苏，两人多多少少都得见面，总是憋着这股尴尬劲儿，也不是个事儿啊，唉……难。
　　“蓝曦臣，你发什么呆呢？”
　　“晚吟，你今日可否与我同去姑苏？”
　　“去姑苏干嘛？你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的族中事务还没处理好，哪那么多闲工夫？”
　　“可是晚吟，涣真的希望给你看个东西。”
　　听他这么说话，江澄愣了一愣，欲抬起的脚又放下：
　　“算了算了，陪你去就去了。”
　　云深不知处里，魏无羡与蓝忘机正坐在一处，今天的魏无羡，难得没有嬉皮笑脸，而是表情凝重的在和蓝忘机谈论。
　　“蓝湛……”
　　“我在。”
　　“我想江澄了……”
　　“……”
　　站在树后的江澄听到了他的话，一愣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