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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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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鸟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嗯……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
曾凡可看着窦衍满脸通红冲出去，忍笑忍到到全身都在颤抖，差点给马桶洗了个澡。
等到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走出去，不出意外看到窦衍仍然乖乖的坐在地上看“自己”三年前的作品，精致的脸蛋一脸严肃，但通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曾凡可险些又笑出声。
“抱歉，”自觉欺负的有些过分了的曾凡可主动道歉，“刚刚玩的有点大……”
“贵妃娘娘驾到——”
杨茹的专属铃声适时地拯救了“羞愧”的粉丝，曾凡可啧了下嘴：“不好意思稍等下，我接个电话。”
手机被扔到了沙发缝里，曾凡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扒拉出来，这期间催命般的铃声已经断断续续响了十多遍。
“喂，贵……”
“我日|你奶奶个腿的曾凡可！你他妈就不能给我老老实实休息做你的过气流量？！”
手机接通的瞬间杨茹的嘶吼便穿透耳膜，曾凡可被震得半晌没缓过劲来：“怎么了杨姐，火气这么大会长皱纹的哟。”
“你他妈给我闭嘴，老娘要被你气死了，”电话那头，杨茹深吸了一口气，“你闲的没事在微博评论什么？”
“哈？”
“我问你在营销号底下评论什么？！你还嫌你的黑不够多吗？！！！”
曾凡可一头雾水点开微博，瞬间便被无数消息提醒吓了一跳，他用颤抖的手指戳开消息，入眼便是热搜第二。
#窦衍曾凡可酒你（哗——）滚#
“我去，”曾凡可惊呆了，“我忘了换小号了。”
事发突然，过气流量曾凡可沉寂已久的微博瞬间沦陷，路人也好，粉也好，黑也罢，纷纷加入这场网络盛宴。
这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昨日丧生于车祸的窦影帝的粉丝，他们如同总算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发泄口般，纷纷涌入了曾凡可的微博。
曾凡可开微博至今已有十年，粉丝险险过四百万，自从几年前开始走下坡路以来，几条转发过万的微博均是沾了其他艺人的光，而现在距离发出那条评论不过刚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最近的一条微博的评论已经突破了五十万。
曾凡可默默啧了一声嘴，忍了又忍还是点开了评论，果不其然，热评第一条：
“某糊逼吃相难看，有谁不知道曾凡可被衍衍接替了几个代言片约以后就彻底撕破脸，现在趁着这种时候又开始装白脸掉假泪蹭热度，曾糊可，人血馒头好吃吗？【呕吐】”
配图是那张签了代言解约协议以后，曾凡可转头离开的背影。
曾凡可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里一片烦躁。
其实粉丝说什么他并不在意，平时刷微博用小号也只是怕惹麻烦而已，但是被这么多人找上门来骂，曾凡可到底还是有点恶心。
“怎么了吗？”似乎觉察到了曾凡可心情的变化，窦衍从电影中抽出视线，略显担心道。
曾凡可一脸无所谓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一群狗乱叫而已。”
手机传来受到消息的连续叮咚声，曾凡可就势转移了注意力，解锁点开。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声明给你写好了，你看下没问题就发出来。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WPS文件】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你这次真冲动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喜欢窦影帝还是讨厌他啊？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算了都无所谓了，反正人已经不在了。
曾凡可脸文件都懒得打开，直接回复道：没问题，你看着发就行了。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你绝逼没看，算了，我都习惯了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对了，你明天来公司一趟，上面说有人想找你，我觉得可能不太好。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这次这个事我给你联系水军的时候，公司的态度挺暧昧不清的，哎，对不住，没控制的好。
曾凡可皱了皱眉头，直觉告诉他这事儿很麻烦，但他还是迅速给了回复：行，我知道了。
顺手把消息发完，曾凡可扔了手机，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充满了担心的漂亮眼睛。
“没事儿没事儿别多想，”曾凡可大大咧咧挥了挥手，“你看完了？”
“嗯……看完了。”窦衍迟疑道。
“行，那我给你换下一个。”曾凡可说着，探过身子去够pad的屏幕。
窦衍正满脸担忧观察着曾凡可的反应，没来得及闪过“身子”，曾凡可身体附过去时，没当心半个身体穿透了窦衍的身影，两人身形重叠。
“啊，”曾凡可自知失礼，“抱歉，我……”
话还没说完，一阵清凉突然从二人重叠的部分传来，然后迅速传遍了曾凡可全身。
曾凡可还没来得及反应，意识便猛地一沉，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还是房间的样子，但感觉却已经不是原来的感觉。
曾凡可尝试着开口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啊？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曾……曾哥？”曾凡可听到自己的声音道。
【窦衍？】曾凡可尝试着叫窦衍的名字，【你听得到吗？】
“曾哥！”曾凡可又听到自己的声音焦急道，“我感觉我听到了，可是你在哪儿啊？”
十分钟后，曾凡可总算搞清楚了状况——窦衍，或者说是窦衍的“意识”，控制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现在他自己只是以意识的形态，存在于“自己”的意识中。
听上去有点别扭，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在一天之内经历了无数冲击的曾凡可现在已经可以淡然的接受这个事实，甚至乐在其中。
“哎，我换回来了！”
【嘿！我又进来了！】
“哈哈哈我又出来了，太他妈有意思了！”
比曾凡可实际年龄小了五岁，外形年龄小了十岁，心里年龄不知道小了多少岁的窦衍，耐心着配合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是成年人的曾凡可玩闹，片刻后，曾凡可打了个哈切。
“我好困，昨天晚上没睡好，”曾凡可搓着眼睛道，“要不我去睡觉，然后你自己拿着我的身体玩玩……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反正就这个意思你懂就行了。”
“真的可以吗？”窦衍惊喜道。
曾凡可毫不在意摆摆手：“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不出门干什么都行。”
说着，曾凡可晃晃悠悠进了房间，一头撞向了床铺：“行了我睡觉了，想干什么你自便。”
曾凡可的呼吸渐渐平稳，终于沉入梦乡，窦衍立在床边看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弯下腰轻轻的抱住床上沉睡的青年的身体，两人身体重叠。
窦衍略显透明的身体彻底消失，而床上的人手指微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曾凡可”缓缓坐直了身体，眼露迷茫，先是两手互相摸了摸，随后，他又摸了摸身边的床被。
有触感，是实体的。
太棒了！“曾凡可”等双眼瞬间迸发出光彩，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床，即便因为对身体极度不熟悉脚下一个趔趄也丝毫没有注意。
他终于可以去尝尝“可乐”的味道了！
“贵妃娘娘驾到——”
手机铃声猛地刺破室内的安静，正在尝试开易拉罐的“曾凡可”被吓得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的走向发声处，呆呆的看着电话响了许久，直到公公的嗓子嘶哑，停了下来。
几分钟后，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同时，杨茹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可？小可？曾凡可？你给老娘滚出来！今天的试镜你给我——忘——了——吗——？”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