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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六章 ...
白玉堂和展昭在楼上转了个圈,终于找到融芳斋,只是屋里房门紧闭,门缝里挟着一条红色的手帕,白玉堂奇怪的看了看,轻声问:“怎么门缝里挟一条红手帕呀?什么意思?”刚才看到好几间房都是这样哩!
展昭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
白玉堂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我明白了,莫非他们在办事?”
“办事?办什么事?”
白玉堂鼠爪一摸他下巴,笑得坏坏的,说:“你说呢?”
展昭一想之下一张脸顿时涨成血红,拨掉她的手,想:也是,在这种地方,除了做那种事,还干什么?见白玉堂凑过头去看,一手拉住她,说:“你这是干什么?”
白玉堂笑得无辜,说:“我不看看,怎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做?”正巧,她还没看过A片,好奇ing,当性启蒙片吧!
她又凑过头去,展昭一手捂住了她双眼,说:“不许看!我来!”
他把白玉堂拖后一步,侧头在门内倾听,并没听到什么声息,不由得怪了,白玉堂双手抱胸,笑着怪怪的,说:“猫儿,你听上瘾了?”
展昭脸上红红的,尴尬不已,凭谁和一个女孩子来这种地方打听这样的事都会不自在,偏偏她还在追问自己。所幸他并没听到什么声音,于是站直身说:“真怪,里面没有声音!”
白玉堂奇怪的问:“怎么可能没有?难道那女人干起事来一声也不叫?”
展昭脸色愈来愈难看,真想拿布把她的口封上。于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你自己听听!”而白玉堂只是耸耸肩,便凑过头去,里面果然没看到她想看的场面,甚至一个人也没有,东西倒是翻倒了一地,再看旁边一窗台,只见窗户开着,似乎有条绳索垂下,便暗叫一声:不好!推门进去,来到窗前,见那果然是一条垂向下面的绳子。
展昭看了看窗外,说:“果然逃跑了,难怪我们不见他从大门出来,原来这儿还有靠街的窗口。”
他说着一跃而下,白玉堂也跃下去,说:“走的时间不长,我们追!”
两人施展轻功,健步如飞,走了一段路,果然听到前面有人走路的声音,那女的娇声说:“立哥,我走不动了,你赶这么急干嘛?”
然后王立的声音响起来,烦恼的说:“我约了船家在河边等着,怕人等急了,而且,我们都是瞒住你妈妈的,一回给她发现了,还不把你抓回去?”
芳茵一听说:“好吧,等我们过了黄河就不怕了,立哥,我们有那么多银两,去找个好地方重新过好日子,再不用偷偷摸摸了。”
王立说:“那还不快走?”
展昭和白玉堂早已赶上他们,便暗暗的跟着他们,一直到了黄河边,果然有艘船等在那里,王立扬声说:“老三?都准备好了吗??”
船仓里出来一个中年汉子,见了他,马上说:“准备好了,爷请上船!”
王立和芳茵正要上船,忽然身后有人笑着说:“王管家三更半夜要去哪里?”
王立一吃大吃一惊,转头一看来人,更吓着面如土色,转身便想跳到水里,展昭早过去一手抓住了,提回岸上,说:“王管家走得这么急,要去干什么?”
王立哑口无语,展昭说:“王管家,你不会是想逃跑吧?”
王立垂头丧气,而芳茵早已吓得坐倒在地,船老大颤颤惊惊跪倒在地。
展昭和白玉堂找来绳索,把三人捆起来,提了王立的行当,押回开封府。
他们走远后,夜色中,一条黑影从船上走下来,看了看几人远去的背影,飞快的往城南方向奔去!
第二天一早,包公正要开堂审王立,这时,王尚书匆匆赶来求见,一见包公,两行老泪纵横,哭着说:“包大人,你可要为老夫作主呀!我家那王管家逃跑了,还偷了老夫不少财宝。”
包公和展昭对看一眼,心下明白,上前一步扶起王尚书,说:“老大人放心,王管家已给捉拿归案,少时定然真相大白,老大人且退到一边去,待本阁还老大人一个公道!”
说完,他转身沉声大喝:“带王立!”
不一会,王立已带到,包公惊堂木一拍,一声大喝:“王立,你可知罪?”
王立低下头,说:“小的知罪,求大人笔下超生!”
包公说:“你知道何罪?”
王立说:“案子未结,小人不应该擅自远行!”
包公一声怒喝:“呸!你分明是畏罪潜逃,还偷了主人的钱财,该当何罪?”
王立心中一惊,想了一会咬牙说:“小人急于远行,因无盘缠,才起了贪心,取了些钱财以作盘缠,日后自然会还老爷的。”
包公问:“为何远行,还三更半夜才走?”
王立定了定心,说:“小人妻子恶如老虎,小的向来怕她,就约了怡香阁的芳茵姑娘私奔,所以才三更半夜走的。”
包公眉头一皱,说:“私奔?本阁看你是畏罪潜逃!”
王立一听大叫“冤枉”,包公问:“你且说说,大前天晚上,王祥遇害那天你在何处过夜?”
王立想了想,说:“那天小人在外喝了点酒,所以早早上床睡了,并不曾出门。”
包公怒喝:“既然你在房睡觉,如何守门的王贵在第二天凌晨看到你回府?守城的士兵也看到你一早进城,这又作何解?说!王祥是不是你杀的?”
王立吓得面色突变,大叫“冤枉”,说:“当晚小人确是在家里未出门,仆人王福可以证明!”
包公正想传王福,忽然堂外鼓声如雷,看来又有人告状了,包公命人带上来,王尚书一看,惊讶的问:“王福,你有什么冤情?”
王福手捧一件血衫,当堂跪下,说:“大人,小人在管家王立的床下发觉这件血衣和一把刀,不敢私藏,才拿过来呈给包大人!”
众人一看,那血衣布料还不错,和时下管家的服饰差不多,那刀是一把厨房用来剔骨的刀,口宽大约三寸左右,上面沾满了干枯的血,使人看了就恶心。
公孙策接过血衣和刀,呈上来,包公细细检查,看了一遍,眉头便皱起来,看王立时,他早就吓呆了!
包公剑眉一扬,盯着王福问:“王福,这件血衣和刀你是怎样发现的?”
王福说:“今天早上,我们府里教书先生王安的狗不见了,叫我帮他找一找,谁知就在床底发现了这件血衣和刀,王先生说,应该呈到堂上去,小人这才送来的。”
包公一听,问:“可是王安?他怎么没来?”
王福笑着说:“我家那位教书先生胆小得很,看到这些血衣就晕了过去,现在还在床上休息呢!”
包公点点头,又问:“王祥死的那晚,你服侍你们管家睡下的吗?”
王福说:“正是小人,王管家和管家夫人分居多年,那天王管家从外面回来,好像喝了点酒,说头晕,早早上床睡了,小人侍候他睡下就下去了。”
包公问:“如此说来,他睡下后,你并不在跟前?”
王福摇摇头,包公叫他退到一边去,盯着王立,一声大喝:“王立!这些东西可都是你的?”
王立摇头如鼓,连说不是,包公说:“不是你的,那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间里去了?”
王立哑口无言,包公闻言沉吟了一下,说:“押下去!退堂!”
众人一怔,眼看就可以定王立的罪了,何以不乘机追查?
书房内,展昭问:“大人,王立畏罪潜逃,如今又搜出血衣,分明就是凶手,如何审至一半便停了?”
包公叹了口气,说:“本来我也以为凶手必是王立了,可是,当我看到这件血衣,你们看,王立怕是给人栽赃的。”
众人大吃一惊,齐齐看那血衣,只见那衣服上有几大滩干枯的血,公孙策说:“我明白了,不错,王立怕真给人嫁祸的。”
展昭和白玉堂不明白,因问:“不就是血衣吗?难道这上面的不是人血?”
公孙策笑着说:“你们两个在江湖上杀人如麻,难道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白玉堂一瞪他,说:“小策?谁杀人如麻?说仔细些!”
展昭这时说:“我也明白了,王祥给人杀害,凶手衣服沾着血是不错,可是沾血也应该是前面,而不是背后,这件血衣背后几大滩血,而前面只是衣摆有血,如果是王立杀害王祥,应该是胸前有血才对,怎么反而是下摆?”
白玉堂这才明白,又看了看血衣,说:“我明白了,这件衣服上的血是有人故意染上去的,如果杀人时沾上,那血也必定成喷状形,对不?”
包公笑着点点头,说:“由此可见,玉堂平常在江湖上并不怎样杀人,小策,你说错了!”
公孙策苦着脸说:“大人,你怎么也叫我小策了?都老大不小了,还小策小策的,大人叫我公孙行不行呀?”
白玉堂笑着说:“你也知道老大不小!小策,该娶了!”
公孙策白晰的脸微红,尴尬的咳了几声,说:“查你的案吧!多事!”
众人都笔起来,包公说:“除了这件血衣,一定还有另一件血衣!凶手以为这样就可以嫁祸给王立,谁知反而救了王立!”
白玉堂这时说:“还有这枚钉子,在案发现场的,作何解释?”
众人都说不上来,包公问:“刘金贵家有没有什么动静?”
展昭说:“怪就怪在,刘家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知道我们在暗查他们似的。”
白玉堂想了想,说:“你们说这两件案子会不会是连起来的?刘家王家一墙之隔,刘家死了人,王家跟着就出了人命案,死者还是在刘金贵的坟不远的地方,怎会有这么巧的事?”
公孙策说:“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说两件案件是一起的吧?且,他们之间并没什么什么关联。”
包公沉吟不语,白玉堂说:“大人,属下去查一查宗卷,看有哪些案子是死者死因不明的,说不定会有收获。”
包公点点头,白玉堂下去了。包公再次升堂,命人带芳茵上来,问:“芳茵,你和王立相好都一个年头了,为何昨晚才说私奔?从实招来!”
芳茵吓得花容失色,说:“大人,不关小女子的事,昨晚王立匆匆赶来,要小女子和他私奔的,小女子该死,厌烦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活,才答应和他走的!”
包公问:“那就是说,你在昨晚之前,王立并没有和你约定私奔的了?”
芳茵摇摇头,说:“我们并不是约定的,平时他特别害怕家里的妻子,来时也是偷偷摸摸的,所以昨晚小女子也奇怪,问他,他只说是他家老爷给了他不少银两,让他到外头避避风头,小女子问他为什么要避风头,他又不说了。”
包公点点头,说:“行了,你且退下!传王立!”
少时,王立又传到,包公便问:“王立,你在王家和人相处如何?可有仇人?”
王立摇摇头,说:“小人和人相处得还不错,并没有什么仇人。”
包公说:“你那些银两真是偷的吗?”
王立听了一愣,随后说:“是我偷的!”
包公说:“为何芳茵姑娘说是你家老爷赏给你的?去避什么风头?从实招来!”
王立急得额头满是汗,说:“小人……小人对她不敢以实相救,这才……这才……”
“呸!”包公一声怒喝:“分明是你说谎!看来不动刑你是不肯如实招来了!来人……先给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王立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说:“大人饶命呀,小人说的句句是实情!”
包公说:“给我打!”
差役上前,早把他拖下去,打了之后,拉上来,包公说:“说!那银两是怎么来的?再不说,打死你这个狗才!”
王立连连求饶,连忙说:“不是偷的,我家老爷见我惹了官司,怕连累他府上,这才给我银两让我到外面避避风头的。”
包公说:“昨天本阁并没有怎么问你,如何就说惹了官司?说!究竟有何隐情,从实招来!”
王立左右为难,低下头,不敢回语,包公惊堂木一拍,一声怒喝:“说!”
王立吓得心胆俱丧,便说:“是这样的,因为之前王祥偷的并不是小人的玉凤,而是我家老爷的东西,我家老爷怕大人再次审讯小人,会问出实情,这才叫小人偷偷逃出去避避风头的!”
包公问:“是什么东西?”
王立缩了一下身子,包公又是怒喝,王立没办法,只得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原来,这个王尚书虽然已然辞官,可是在朝中有不少官员都是他的人,所以有些门路,于是暗中便做起了这卖官的生意,由他的儿子牵线,为一些人买官,其中收取牟利,因为买的人多了,他便写了一份买官的名单,谁知道这份名单却给偷惯东西的王祥偷到了,王尚书夺回买官名单,也不管王祥能不能看懂上面的字,便把他赶出了王家。
包公一听顿时大怒,难怪这几年取中的举子都是些不学无术之徒,误国误民,原来还有这样一道门路。
于是问王立:“那名单现在在何处?”
王立说:“这个我便不知道了!”
包公说:“你是他心腹,如何便不知?快说!”
王立只好说:“王祥偷到之前是放在老爷书房墙上的一个暗箱里的,现在不知还在不在那里。”
包公问:“怎么开那暗箱?”
王立摇摇头,说:“小的也不知道,据王祥说,那天他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花瓶,这才打开了暗箱,以为是什么珍宝,谁知道却是一张纸。”
包公说:“据本阁猜测,有人杀了王祥后嫁祸给你,你可知道是谁?”
王立一听,惊问:“谁?难道是……是……”
“是谁?”
王立摇摇头,说:“不可能!老爷他不会这么做,当天他就答应了王先生饶他堂弟不死的,怎会又去杀他?”
包公说:“你仔细想一想,还有谁会嫁祸给你吧!来人,给他画押,押下去!”
退堂后,展昭说:“大人,属下愿到到王家探个明白。”
包公点点头,说:“好,你要小心为上,今晚就行动吧!”
不知大家有没有猜到那个才是凶手!下一章应该就了结此案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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