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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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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临时小组非常随意,所有决定都由抓阄决定,所以叫抓阄小组。
班里桌子三大列,单人单桌,面对面坐,一个组占三排,我和零子面对面,和雷子背对背。
在车站见得多了,就放学和零子一起走。她抢座超级勇猛,像身经百战的广场舞大妈,我和车子曾经对此事啧啧称奇并私下五体投地。
然后要分正式小组,雷子说我和她一组,结果出来不是。
当时年幼无知太天真,以为雷子得了假消息,现在想想无非是又有人暗箱操作了。
摸底考试我是第二名,在第二组当组长,副组叫蛋蛋,又黑又皮,就应该是皮蛋,这厮现在和我还是同一个大学。
翔妞也在,然后是小白,文sir(后来叫文妞,和翔妞一样生理性别男),小朱。
我左边翔妞右边蛋蛋,翔妞左边是小白,小白左边是文妞,文妞左边是小朱,然后就围成圈了,每周换座位的时候转动一格。
小白喜欢和翔妞上课聊天,蛋蛋就满脸严肃:“上课的时候不许谈情说爱!”
小白和我写字像,发作业总爱发错。她还拜金,翔妞拿上一块钱她就能两眼放光摇尾巴。她地理差,左西右东分不清,特拖后腿。
文妞比较生猛那种,生物实验的时候生吃蚕豆玉米洋葱,吃完自己桌还要吃我们这几桌的。后来有次小白买的糖掉地上了,就给文妞吃,还得意洋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蛋蛋当时特别吵,上蹿下跳,令人头疼。那时候中国好声音刚开第一季,他每天中午在教室唱high歌,还自称庾澄庆。我惊了,一个正常人类怎么能有这么多精力用来聒噪。
阿朱当时就很安静,蛋蛋和她天天吵架,绝了。其实两个人都不错,但是能无休止的争吵,两个人爆裂的场面我现在也历历在目。
翔妞是要重点说一下的,这男的绝了,我后来脾气之差完全应该赖他头上。如果可以,我想为他激情点播一首《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