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王，理智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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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理智ing！
——间桐脏砚死了，确切的说，是被Berserker“吃”掉了。
这是雁夜的推断，或者说，猜测。
Berserker两次试图在他这里找到，他和圣杯有联系，准确的说，他是Berserker契约者这件事的证据。他不清楚她想在他这里得到什么，确切，她回应他的召唤，参与这场圣杯战争是为何。不过在脏砚出声的时候她却转移了注意力，应该说，是被打扰了。然后是脏砚痛苦的惨叫……说不定，她是判断怪物脏砚碍了她事，所以去解决脏砚……所以，脏砚现在在这个家里哪都找不到，八成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是不是真的，要从Berserker那里得到答案，可被附加狂化后失去了理智和人格的怪物，真的能够回答吗？真的能够理解他的问题吗？
“Master·夜，心情平复了？”名为Berserker的怪物，移动着她那庞大的蛇身，款款而来。
“……！！”雁夜本想该如何作答，忽然意识到不对，猛然回头，震惊道，“Berserker你？！！”
“惊讶？”伊特手扶着门框倚在门边，眯着眼打量他，“吾辈有什么值得猎物（你）惊讶的？啊……狂化？（看反应）哼（果然是这么想的），吾辈是王，这个世间能对王谏言的只有王的臣子。但谏言也仅止于此，左右王无可能，
“不知所谓的职阶、狂化就能了吗？！！”
单人的声音最后半句变作复数，叠加的音浪扑面袭来，雁夜体内的刻印虫惊得暴动。
——威胁（阻碍/猎物），确认（现身）。
“蠢货！！猎物（你）这样也敢效忠王，给此等无视王发言的无礼之徒出现在王面前的机会！！吼嗷嗷嗷嗷！！！”虚影浮现，张口咬来。
——狩猎者（吾辈），在此完成狩猎（于此为挑衅狩猎者的猎物予以死亡）。
……刻印虫的反应，消失了。
“记住，猎物（你）！吾辈承认的臣子，只有Master·夜而已！！下等的错误不许再犯，吾辈不是为猎物（你）善后的存在！！”
“……但是……刻印虫的作用是扩展我的魔术回路，充当我的魔术回路，没有那些刻印虫……我……没有足够的魔力提供你消耗……”
“王！！！吾辈是王！！！猎物（你）！！！”关注点完全错误。
“诶？”
焦躁。“废物！！吾辈是王，是王！！！”
“我知道啊。”她不是说了她是王吗。呃……难道他像是聋了的样子？
“无礼！！废物！！！猎物（你）！（你）这个猎物！！”
“啊……”他好像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了。算了，先顺着她吧，再这样下去又要变成之前那样了。从头开始教一个孩子一样的Servant掌握语言，理解她颠三倒四的话什么的……有那种时间玩养成，还不如祈祷圣杯战争今晚就结束，反正如果是那样……他也没有获取圣杯的理由了。
雁夜坚定了眼神，稍加组织语言道：“尊敬的贪吃蛇之王，伊特埃特，刚才是我无礼了，请原谅。我只是有疑惑过于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并无意不敬。”
“哼，既然猎物（你）行了臣子之礼，吾辈就宽容一次。说吧，猎物（你）的疑惑。”
“我想问……王离开召唤阵以后都做了什么。”
“原来如此。”伊特埃特微眯的眼闭了闭，说，“只是吞噬掉了无关紧要的虫子而已。”
“您是指？”
“猎物（你）称呼‘脏砚’的那只和他手下所有的，臭虫。”
害怕、恐惧、警惕、躲避了多少年的大山轰然倒塌，如此轻易，那一瞬间雁夜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伊特埃特并没有对雁夜问完问题就沉默表示不满，只是像过来那样缓缓爬动着要离开。
回神。“等等，Berserker…王！”
伊特回头。
“臣下并没有能为王提供足够魔力的能力，可供驱使的虫都被王吞噬后，也无法给应付敌对从者的Master出力，王要……”
“那种事情吾辈会解决，猎物（你）只需要提供维持吾辈现世和实体化这种程度的魔力足矣。（停顿，但是说实话，这个猎物没了那些虫子猎物以后连这种事都做不到，没用得超出吾辈想象了诶！啊……完全依靠吾辈储存的魔力维持，不，根本就没带多少魔力过来，得在还有足够剩余的时候狩猎到合适的猎物才行。）哼，既然以臣下自称，那就稍微履行下臣的职责吧！吾辈会响应召唤，是因为有个叫‘圣杯’的猎物唤醒了吾辈，表示为吾辈准备了最佳的猎物。那么猎物（你），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召唤吾辈这种存在。如果不是（试图毁灭世界的人）……应该没有人会想吾辈出现才对。”突然想起来自己来找Master的目的，是了解现状，刚才被一打岔，忘了。
——贪吃蛇的意义就是吞噬，不断、不断、不断的吞噬，直到什么都不剩下。
——祈望吾辈到来的契约之人啊，你的愿望，是空虚到一无所有的世界吗？
——你与吾辈的意志都在于一切吗？
怪物没有温度的眼睛盯着面前之人，等待回答。
雁夜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是为了……樱。”
“哦……因为那些虫子。”伊特埃特若有所思。通过能量痕迹，她大概知道那个叫樱的孩子体内被臭虫爬进去破坏、改造过。虽然贪吃蛇只会求之不得猎物主动送上门，但大多数生物都不喜欢虫子进自己身体，更别说被肆意破坏改造。
雁夜低下头，低声补充：“脏砚要获得圣杯才肯放了樱。”
“嗯？获得圣杯？那个猎物有让人试图获得的价值？”伊特一脸诧异，她觉得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
“这是当然的事，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
“许愿机？？！那个猎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伊特闻言，顿时笑得直不起腰。
雁夜一愣，“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听听吾辈听到了什么？王听到了什么？不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嗝。”笑到打嗝的Servant顿了一下，犹带笑意的说，“有趣！有趣！现世没错！圣猎物说的。吾辈！中意！高兴！猎物！[有趣，太有趣了！圣杯说的没错，现世是正确的，这个世界确实有吾辈中意的猎物。吾辈很中意！]”
——已经凭超强的直觉大致察觉到圣杯战争的存在，“中意的猎物”指的是可能存在的夺取圣杯的强有力竞争者。
“……”刚才说自己不会被职阶和狂化左右的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王，理智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