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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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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陈飞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啊，好吵。陈飞恨不得捂住耳朵，离开现场。实在是自家总裁待的位置隐蔽，正好被音箱挡住，后方又是学校学员们的粉丝，被各种声音包围着，只会让心里充满焦躁。
但，看自家总裁的样子，似乎还挺喜欢这个位置的。
舞台亮了起来，一群穿着土黄色制服的少年从舞台后方跑了上来，在舞台边缘排好长队。紧接着，熟悉的音乐就响了起来。
舞台上的少年们动作整齐划一，脸上带着充满青春的笑容，满满的活力就展现在眼前。而对于男人，应该说是曾经的一名学员，如今的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来说，这个音乐怀揣着更多的意义，即使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跳舞，但刻在骨子里的动作还记忆犹新。
双手控制不住地就想要动起来，看着台上熟悉的面孔，乾衡更多的是感慨，这曾经也可能是他的舞台，但如今却不是。
是遗憾多一点，还是不满多一点，乾衡也说不出来，只是有点可惜，不能和这些少年一起站在舞台上，一起梦想着能够出道，一起为了出道而努力了吧。
所以，是遗憾的吧。
当然，乾衡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纵然结局已经产生，那么他也会做好自己现在的事，帮助这群即将成团的少年能在这个圈子里走的更稳更远。
直播以学员们的主题曲开场，接着便是节目组请来的助演嘉宾的表演时间。
“乾总，你要去后台看看吗？”刚接待过的导演又来了。
乾衡有些无奈，转头示意陈飞去解决。
陈飞带着导演离远了点，这才开口道，“你不用担心，小乾总他在这里自在，去了后台才会让他憋屈，您不必如此。”
“这不是我之前……”导演的脸色有些尴尬，干笑着解释道。
“我们乾总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不然怎么会资助这个节目，还亲自到现场来观看。您最该做的，就是把直播弄得精彩点，能够让这几个孩子都有镜头，这才是能让乾总高兴的事。”
“行，我知道了。”从陈飞这里了解到大官并没有为之前的事生气，导演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就投进了工作中。
“果然，有钱就是不一样。”陈飞忍不住吐槽到。
“这世界从来就不公平，有钱人生来就是比穷人多更多的机会。他们也只是讨一份工作，又何必因为一些事情就怪罪于他。”
陈飞听了忍不住耸肩，自家这个就是看着冷漠，其实啊，心地比谁都善良。
主题曲之后就是两个分组的表演，看着已经比一个月前更成熟的几个弟弟，乾衡突然有点惆怅，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变得有点远了呢。
再过段时间，是不是就没有共同话题了？
决赛采用的是直播模式，也就是观众能直接看到舞台现场的。
屏幕前，坐着某大学一个女生宿舍的四个同样追星的女孩子，等待着一个新男团的诞生。
在过场时，镜头都会转向观众席，给学员们准备的时间。
镜头又一次转向了观众席。
“我好像看到了我家衡衡。”
“什么什么，乾衡也到现场了吗？”
“我倒是看到了马老师和赵老师，两人给南南加油来的。”
“会不会看错了？乾衡他应该不会来吧。”
“有可能看错了吧。”女孩子语气充满了遗憾，她是在节目里喜欢上这个男孩子的，本以为他会成团，却退赛了。然后就从娱乐圈里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人影了，这让一个刚粉上乾衡的粉丝就没有了自己偶像的消息，就是一种煎熬。
和女孩有同样疑惑的不再少数，一时间，网上弹幕都在疑惑乾衡是否到了现场。
“乾总，弹幕都在讨论你，要不要……”陈飞从导演那里知道了网上弹幕的内容，第一时间找到乾衡。
“不用，我之前也没做错什么，如果就是因为一些弹幕就辟谣，有点此地无银了。”乾衡摆了摆手，不让陈飞控制弹幕。
“不过，如果有什么诋毁学员的弹幕，都删掉。”
蛮不讲理的总裁在线利用自己的权利控制网上弹幕。
“……”陈飞不再和乾衡理论，直接把结果传达给后台掌管网上评论的数据组。
两队的团队表演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学员们自我展示的舞台，分成声乐、舞蹈和说唱。
每个人都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类别，拿出了自己的实力，就为了那一个出道名额。
乾衡的目光落在纤细的少年，安静地站在那里唱歌。他的声音清亮，穿透力强，直接压过了伴奏，传入神经，和心灵共振。
“磊磊现场还是这么稳。”乾衡感叹道，眼里带着柔和的笑意。
“……”陈飞不想和这个无脑吹的总裁说话。只要他一搭腔，就会花式安利他的那些弟弟。
乾衡的脸上都是浅浅的笑意，直到一身素打扮的张颜齐在一片黑暗中站在舞台上后，听着张颜齐剖心的真情流露，乾衡只感觉到心里空空的。
他想保护的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还被人无情地黑，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却遭受了网友的诋毁和污蔑，凭什么。
但乾衡只能感到愤怒，并不能做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伤害也已经造成，再说什么，张颜齐听到的流言和蜚语也不会被遗忘。
明明是个地下rapper，却用这么真诚的言语剖解自己给大家看，听着那一句又一句对自己的认解，乾衡只有心疼。
而他的这首rap也只会让粉丝和真正爱他的人心疼，那些黑子还不是会认定他的缺点不放？
“网上什么评论风向？”乾衡食指相握，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音。
“评论都挺好的。”陈飞听到乾衡的询问，略过了不是特别好的言论，挑了比较好的内容给乾衡读了出来。
乾衡松了一口气，严峻的面容终于破裂，露出柔软的一面。
和乾衡同样松了一口气的陈飞也露出笑容来，心里的担忧终于放了下来。虽然乾衡没有表现出来，但陈飞能够感受到乾衡心里存在的愧疚和歉意，如果让他知道这些学员的不好的言论，一定会自责。
看着情绪紧崩了一个多月的乾衡放松下来，陈飞才彻底放下心来。这些学员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网上也进入了最后的投票环节，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再怎么紧张，最后的结果还是出来了，由几位班主任和嘉宾宣布。
为了保留悬念，留下了最后一位的名字没有公布，先公布了从第十位开始的成团成员。
“第十位赵磊！”
“啊啊啊啊”此起彼伏的呐喊声和欢呼声淹没了乾衡的耳朵，而台上的少年一瞬间的失意后，还是扬起了笑容，温润地走到话筒前。
儒雅的少年说话都带着温意，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笑容，只是他的眼里还残留着没有消逝的难过。
“还是这么温柔呢，磊磊。”乾衡敛眉，藏起眼底的心疼。
“……”实话说，真没看出来哪里温柔了。
“第九位任豪。”
在一片惊讶中，任豪走了出来，他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让乾衡有些心疼，旁边的学员都禁不住惊讶。
一番精简的话语之后，对着舞台面前的观众鞠躬后，任豪淡定地走向成团位，对赵磊点了点头，站在了和赵磊的另一边。
……
“第十一位，赵让。”
被叫到的男孩没反应过来，硬是旁边的人拍了拍他，才一脸惊讶地指着自己。
再三确认是自己后，才露出笑容来。
腼腆地走向话筒，目光清澈带着光芒，眼底充斥着令人移不开的向往。
“让让实在太可爱了。”
“想当妈妈了。”
？？
本来听着旁边女孩感叹颇为认同的乾衡听到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想要当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子的妈妈，让乾衡的感官受到了打击。
就在乾衡试着把自己的世界观捡起来的时候，导演又找了上来。
“乾总，等下有庆功宴，您要参加吗？”
“乾总，你等下还有一个会议…”
“参加。”乾衡扭头瞪了陈飞一眼，“别听陈助理的，我参加。”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谁叫你是总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