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体质就是我》木木二悦

39、第 39 章

　　大家回到军区付时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每个人都觉得今天不虚此行，不但见识了西关的美食、老街巷，还学到了很多从未接触过的知识。付时他爸交给杨沐沐一封香港发来的电报。电报是二表哥发的，主要内容就是会在香港关口那边等着接杨沐沐，让杨沐沐安心按时出发。

　　转天，杨沐沐、付时、陆必强虽然还很想去薯莨大队，可付奶奶和陆奶奶却以沐沐第二天就要出发去香港，本来就天气热、怕沐沐身体会吃不消，所以只同意带他们仨再去西关看老街、吃小吃，休整一下，不要那么劳累。杨沐沐知道付奶奶、陆奶奶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好，一方面她们老人生活经验丰富，听她们的话准没错。

　　大家没有去西关喝早茶，而是吃过早饭才去的西关。前一天买的小吃和点心好几样都还没有尝到就留在薯莨大队作为礼物送给邓支书和丁队长了。虽然在杨沐沐他们觉得并不算什么礼物，可毕竟有好几样点心是需要粮票才能买，所以作为收到礼物的人却觉得很开心。

　　邓支书和丁队长把收到的点心和小吃分成了好多份，给村里的五保护老人、军烈属挨家送了一份儿，最后到他们自己也只剩了一点儿品相不好的碎渣。

　　昨天大队账面上的收入也很可观，除去杨沐沐他们按人头每人交了一斤广东省粮票、两元钱，光杨沐沐就买了大二百的莨绸，付奶奶、陆奶奶每人也买了一百多元钱的莨绸。杨沐沐他们这单算是给薯莨大队开了一个好势头，大队的干部们都很兴奋，觉得未来充满希望，乡亲们的好日子就在大家勤劳的劳动中正在慢慢实现。

　　丁队长看着会计记了账，又把钱收进钱箱离开后，感叹的对旁边喝水的邓支书和顺伯说“唉，要是能让咱们自己销售莨绸多好！咱们大队哪里有不值钱的东西？桑树除了喂蚕出丝，桑果和桑皮哪样不是钱？就连蚕砂都是专供给药商的，现在这收入却打了好几个折扣！”

　　顺伯没吭声，倒是邓支书头也没抬的说“你这话讲到我们两个老鬼面前就算了，不要再出去大嘴巴的乱说！你也是党员干部，就要拥护党的领导方针、坚决贯彻党的行动路线。咱们领袖一早就说过咱们的党是年轻的政党，并没有建设国家、领导国家的经验，可能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但只要我们能够及时发现错误、改正错误，一切以人民为重，那么我们就能够建设好我们的国家。再说这样的情形长久不了，这大环境不改，你还能逆风上天咩？”

　　顺伯这时也笑了，对着邓支书说“他都是为了队上好，但是阿有你一定要听你邓阿叔的话，他不会害你的。我们都知道你是心急，想要大队里老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但大环境你是改变不了的，更不能盲目的冒进，那就更容易犯错。你已经很努力了，队里的人都赞你做的好！现在除了极个别有特例的人家，大家手里都有余钱，都能吃饱饭；安安定定的就是福！”

　　丁队长喝了口自己熬的凉茶，想了想才对邓支书说“邓阿叔，您说的对，我是不应该在背后发牢骚，在大环境没法改变的情况下，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是根本！顺伯也说的对，我不应该太着急。”

　　顺伯又对丁队长说“今天比昨天好，明天也就可能会比今天好，就算明天不比今天好，那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呢？后生仔，你只要努力做到自己能做的，那总会得到回报的。”

　　丁队长想起什么又兴致勃勃的问“阿叔、顺伯，你们说我们能不能像那个小杨同志说的给她香港和外国的亲戚供货呀？如果能行，那收成肯定比现在好得多。”

　　顺伯和邓支书对视一眼后，邓支书才说“咱们回头可以和小杨同志好好讨教讨教，听她的意思，现在浙江、江苏那边还在给她舅妈供货。到时咱们也依照浙江那边画瓢应当是能够行得通。”

　　付奶奶和陆奶奶带着杨沐沐他们在西关消磨了一上午就回了家。他们准备晚上给杨沐沐包饺子，毕竟北京都讲究‘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去友谊商店买的面粉和肉，还买了碰上的大虾，付时说可以把虾仁剥出来放饺子馅里，特别好吃。

　　回到家，付时和陆必强就开始忙活，两人一个剁肉、一个剥虾仁，根本不用付奶奶、陆奶奶和杨沐沐动手，付、陆两位奶奶的秘书帮着摘菜打下手。付奶奶、陆奶奶看付时和陆必强干的有模有样的，于是也胳膊挽胳膊的去了客厅吹风扇。

　　晚上付爸、付妈做了两样皮，一部分是饺子的圆皮，一部分是上海云吞的方皮，付妈家做的馄饨是一绝，她从小帮着干活，得了真传，做的比她那个所谓传人的大哥好吃了好几倍。

　　晚上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饺子和馄饨，一样的馅，都是付时妈妈调的，因为太好吃，杨沐沐他们三个小的都吃撑了，被付妈妈给喂了大山楂丸。又包了不少饺子放进冰箱里，第二天一早当早餐既不耽误出发的时间，又有了好意头。

　　第二天付时爸爸开车送杨沐沐，付奶奶、陆奶奶、付时妈都送到院子门口，杨沐沐在车即将拐上大院的主路时回头看了一眼，付奶奶、陆奶奶和付时妈都还站在院子的大门外。到达关口，按程序进行查验和登记，随后付时爸爸再开车把杨沐沐送到香港对面的最后一个边防检查站，这中间还需要三、四个小时的车程。解放军战士最后一次查验沐沐的通关手续才会对她放行。

　　一路上，陆必强自觉是沐沐的兄长，于是不停的叮嘱，连如果呆得不愉快想要提前回来，就一定要及时打电话到家里，他们好及时来边检站接人等等都说到了。真是操碎了一颗 ‘老父亲’的心，谁叫长兄如父呢！

　　杨沐沐独自提着两个旅行袋走向对面的香港关口。中间其实很近，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香港关口那边楼房林立、人声鼎沸，车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都能清晰的传递到大陆边防检查站这边。反观大陆这边就十分冷清荒凉，除了检查站这几幢小房子，周围全是荒地。

　　杨沐沐在大陆边防站这边就已经看到了三位表哥以及他们周围一圈小十个穿统一黑色西服的男人，大家还互相招了招手。三位表哥还特意拱手躬身向付时爸爸行晚辈礼，一是打招呼，二是感谢他亲自送沐沐到边检站。付时爸爸也抱拳还礼，直到沐沐和三个表哥的身影离开了付爸爸、付时、陆必强的视线，他们三人才转身上车离开。

　　车还没开出来，陆必强就满脸忧虑的说“唉，咱们都没跟在沐沐妹妹的身边，也不知道沐沐到了香港能不能习惯！听说香港那边治安很乱……”

　　付时爸这时只能在心里呵呵，难道自己已经跟不上社会了吗？这陆家小子怎么比自己还像做人爸爸的呢？没等他出声，付时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说“行了啊你，沐沐这是去走亲戚，到你那怎么和闯九重关似的？那是沐沐亲表哥、亲大舅，你没看人都不让加‘表’字，就让叫‘哥’，那就是亲哥！”

　　喝了口军用水壶里的水，付时接着说“你以为他们身边围着的都是什么人呀？那都是保镖，再说沐沐她大舅也会来香港的。你别瞎嘚嘚，过半个月沐沐就回来了！你还是想想这几天把暑假作业赶紧做完了，等沐沐回来咱们再呆一、两个星期就要去青岛你家，对了，你家能住下吗？咱们可七个人呢！”

　　陆必强的父亲没有付时爸爸的级别高，当然人也年轻几岁，现在也是副团长。听见付时问自己家能不能住得下一行人时，陆必强得意的说“还真没问题！我妈买了一个靠近码头的院子，里边有两幢小二楼，光院子就得有小一亩，整个占地快三亩了。据说是以前青岛一个什么大汉奸富商的房产，那人一家跟着日本人逃跑后就被收缴了。这回是我妈赶巧，分配住那的人修院子挖出来好多人骨头，再没人敢去住，市政府那边就说这房子离军港近把这一片都划给军区，结果你猜怎么着？”

　　付时很有兴趣，正听兴头上，立即不满的轻踢了陆必强的脚帮子一下说“赶紧的！紧要关头你卖的哪门子关子，快说！”

　　陆必强笑着往边上躲了躲，继续说“部队组织人去开工，又发掘出公墓不说，人德国人也出来说这片地你们不能随便占用，这里是我们的公墓，除非你们给我们重新安排墓地或者是等我们把尸骨都运回国，你们才可以开工建设。然后就一边等一边建，正要拆那个院子和小楼，德国人又出来说：那是我们国家以前驻青岛的总督府，你们也不能动，是古董！”

　　陆必强喝口水继续说“那房子和院子说是有上百年历史，材料和设计师都是从德国来的。军区和市政府怼他们：这是他们侵略中国的证据，就应该被没收！后来老外就回复说你们可以买卖、居住，也可以进行一定的内部装修，但是不能动整体结构，只能有一个产权，他们会每年专门拨款来维护这房子。并且以后恢复外交关系，得允许他们过来参观！一听这么麻烦，军区也不乐意要了，就想还给市政府，可市政府那边也不愿意再接手，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直接销售出去，谁要谁买。”

　　付时觉得很好笑，同时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会是没有人愿意买，然后陆婶和陆叔就决定买下来？不大可能吧，按强子你说的两幢小楼、一个大院子会没有人买？”

　　陆必强可得意了，平时都是付时指导他，这回‘导师’时哥居然也迷糊、产生疑问了！他详细的解释给付时听“这房一开始还真是有人想买，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完以后再听到坊间传闻、再加上有想买房的真有发生意外和生病的，于是市府那边的购买人都撤了，即便一再降价也没人买。军区这边的人是压根不想和外国人打交道，嫌麻烦，还怕让人说拿外国人的钱再有什么不好的传闻。我妈听说以后这房子都已经只要一万二了，她肯定心动呀，于是打电话商量了我爷奶以后就去买了。”

　　付时也觉得涉及到外国那什么拨款的有点麻烦，于是问“那个拨款确实挺麻烦的呀！别说现在没有外交关系，就是以后恢复也挺麻烦的。”

　　陆必强笑着说“你看，这就是你们不听领袖的话‘不做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妈有心想买这房当然得去找市政府和德国代表问清楚呀；人老外的拨款不是给买房的人，而是拨款到市政府的账号，由市政府和老外定期提交检测报告后再使用这个钱，和咱们买房子的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最多就是谁住这样的房子谁就要定期允许老外和市房管局来检查、检修，说白了就是有人花钱给住房的人搞维修。我妈问明白了自然就放心的买下来。”

　　付时听到原来是这样那这房子买的才值呢，可是他又想到那个什么民间传闻，要不然也不会没人买，于是问陆必强“那什么传说还吓得没人敢买这房呢？”

　　陆必强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问了一嘴知道点大概，于是告诉付时“我妈说传的最多的是两个版本：一个是说以前的一个德国总督喜欢吃人肉，院子里挖出来的那么多人骨头都是被他吃掉的；另一个就是说那个所谓的汉奸商人其实是个日本特务，那个院子还有旁边的房子是日本在青岛的76号，那些骨头都是被杀害的抗日军民和普通百姓。反正不管哪个都没好话，说什么去看过房的回家后都病了，又说什么闹鬼的，咱革命军人怕什么呀！”

　　付时听到这就明白了，大家就是以讹传讹，再加上一、两个巧合整件，就成了‘三人成虎’。这还真是捡到的，但是他知道陆必强家肯定是没有这么多钱，于是问“强子你知道得这么详细，是不是你奶告诉你的？你爸妈管你奶借钱了？”

　　这时开车的付时爸乐了，笑着说“这个石头你可猜错了，你陆叔借的咱们家的钱。”

　　付时立马对他爸妈这缺乏经营头脑感到捉急，于是不客气的说道“爸，您还好意思乐呀？人陆婶和陆叔都知道置业买房子，你和我妈怎么就不知道呢？人家两幢洋房还带大院子，强子他们哥几个怎么分都够；咱家可是有俩儿子，你和我妈啥都还没预备呢！”

　　付爸爸顿时扎心了，脸色是红转黑再转青，但是他又不能发作，儿子们从出生到长大他根本没参与过，对儿子们更说不上了解。再说这老子给儿子留点财产可是天经地义的，他自个妈不还给他在北京买了小院子！可儿子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怎么那么像刚才强子‘老父亲’的带入感呢？

　　听自己娘那意思，付时这孩子不太像他们家这些梗直、倔头性子，反倒有点他老子的精明劲，但特别会来事、能转弯，脑子灵还有决断。譬如为了不去做搬砖的苦力，就去学砌砖；为了吃好吃的能下馆子，他小小年纪就带着强子跟人去干泥瓦匠，还能带着强子去倒腾东西……反正付时这孩子他和妻子是很难管得了，这孩子从小就心眼多、主意正，那脑袋可不是好剃的。什么事只能和付时商量着来，不能硬呛，否则最终谁更硬可不好预判。

　　付时爸爸心塞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应该和妻子给儿子们准备点家当，他在心里给自己和妻子算了笔账：两人工资每月四百多元，把零头留出来当生活费、给爸妈的养老钱，每月最少能攒三百元，一年争取能买一个小房子。明天开始还得打听着广州的房价，嗯，好像有几个下属正是转业在广州工作，可以联系一下。

　　上海也最好能买一套房子，那里毕竟是妻子的老家，她哥嫂那副嘴脸，即便以后不来往，也让他们知道我们自己有房子，根本不稀罕他们当宝贝那个鸽子笼。想起岳父母去世却被大舅子隐瞒不报丧，想让他们两口子和孩子们担上不孝罪名的事，就让人来气！幸好妻子的小姐妹及时的打电话来，妻子反应及时，要不然不明真相的亲戚、邻居真的会以为他们两口子不孝顺。真是既想骗他们每个月寄的养老钱，还想给他们家泼脏水。

　　付时心里也在规划着，沐沐去香港了，他和强子正好能好好的考察广州这边的环境，这边不要票的东西比北京多，好多水果都是北京没有的，看看怎么样能够实现利益最大化。还得考察一下广州的房价，靠爸妈给置办产业，还不如自己上手快。另外还得把买冰箱的钱赶紧挣出来还给沐沐，暑假作业也得赶出来，这段时间还真闲不着。

　　杨沐沐跟着三位表哥在十多个大汉的簇拥下分别上了几辆汽车，他和三位表哥还有一个司机、一个保镖上的同一辆车。汽车是欧洲新出的加长款轿车，车型和老款车比变化极大，前边一个门，后边两扇对开的车门。上车后，正对门的位置是一个活动茶几，两排相对的真皮坐椅，相邻座位之间是宽大的扶手，扶手正面是储物小柜子，其中一个被小表哥改造成能放冰块的临时冷藏箱。

　　小哥说汽车原厂在订车时说是能安装一个小型的冰箱，但是他看了一下冰箱的功能感觉不够好，所谓的冰箱只是外形像小型的家用冰箱，但其实并不能像家用冰箱自己制冷，而是往里边放冰块，还贵出去一千多美金就没安装，只要了储藏暗格。小哥自己改造的这个冰盒才只花了一百多港币。

　　杨沐沐看着车窗外绸密、匆忙的人群，车内宽敞的空间，突然对三位表哥说“小哥，在香港发展房地产吧！二哥去美国以后投资研发车载小冰箱和其他工业项目！我和大哥入股。”

　　三位表哥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二哥突然指着杨沐沐说“沐沐啊，你这可是会安排呢！合着就我和你小哥负责干活，大哥和你就负责投资就完事了呀？你怎么不心疼心疼你小哥和我呢？就惦记让我们两个负责干活！”

　　小哥还在思考中，大哥却乐着说“我看沐沐这个安排倒是挺好的！现在我守在东南亚，只能以农产品为主，再一个就是从欧美输入工业产品，就这两样能做的，东南亚什么样大家谁不知道？再说现在爸爸和你们小侄子都离不开我，所以在外边开拓市场只能是依靠你们哥俩。等沐沐能帮上忙怎么也得三五年以后，所以思菁、思殊，沐沐这安排还真是合理得很。”

　　“不过沐沐，你能给大哥、二哥和小哥说说为什么是在香港发展房地产、在欧美发展工业呢？”大哥认真的看着杨沐沐问道。其实原来在安排小弟来香港之前，经过多番考察之后，沐沐大舅和三位表哥是决定要在香港开发房地产的，但是这个决议只有他们四个人知道，连通姨都没有告诉。那么刚才沐沐提出的建议就是她自己的想法，所以大表哥真的很想知道沐沐是怎么产生这样的想法的。

　　杨沐沐很认真的阐述自己的想法给三位哥哥听“大哥、二哥、小哥，来之前我特意查找过香港的地理资料和介绍：香港自开埠就是个地少人多的地方，而且历来是以自由贸易港、高度自制、亚洲金融中心来被打造。可没有来香港之前我还没有真实的印象，尤其是对它的地理位置、人口以及和内地的关系并没有任何准确认知。”

　　伸出手指着窗外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群，沐沐继续说“你们看外边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店铺，街边的房屋造型，是不是已经形成了很大的人口密度。我在广州已经听说有广东人想尽办法跑来香港找钱，那么只有广东的人想来吗？经济环境同样不好的东南亚人民恐怕也是会想尽办法的来香港吧？南亚的印度那些国家的人民会不会也涌向香港呢？所以我才说让小哥在香港除了做好国际贸易外，还要做房地产。”

　　三个哥哥听了沐沐这番话，都从心底认同自己的妹妹绝对是一个天才级的商业精英，可惜看沐沐未来的工作方向，似乎是打算继承姑姑和姑丈的衣钵，从事外交工作。妹妹真是太聪明了，有这样聪明的妹妹真是太棒了。

　　沐沐看到三位表哥眼睛里开心、喜悦的光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她还真的是有话要好好的和表哥还有大舅说，只是现在在汽车上还真是有所不便，于是她说“等到家我得好好喝点凉茶，然后咱们在大舅到香港以后再慢慢讨论。对了大哥，大舅和新的大舅妈什么时候到香港呀？两个小侄子现在在香港家里吗？我给大家都带了礼物哦！”

　　三位哥哥知道沐沐还有话没说，但现在在汽车上确实是不便于深入讨论，于是大哥回答杨沐沐“你大舅和通姨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到香港，你俩小侄子你大舅和通姨都不放心让我带来，会和他们一起到达。明天下午咱们一起去接机。”顿了一下，才说“沐沐，你叫通姨大舅妈吧，别加新字，也别叫她通姨，她人挺好的，特别想见你，上次去北京她自己准备的礼物比交给你的多了至少一倍。”

　　小哥这时问沐沐“累吗？饿了吧？今天是不是很早就出门了，等会咱们先回家，中午在家吃，我让家里佣人准备了靓汤和海鲜；晚上咱们再出去吃饭，顺便看一场电影，现在电影都是彩色的了，尤其是美国拍的电影，色彩还原度很高，看看消遣一下挺不错。对了，香港现在也兴起拍电影来了，咱们要不要也插一脚？”

　　杨沐沐知道大哥的意思，也愿意接受大家的好意，于是回答“大哥，我会按你说的叫通姨舅妈的，大舅妈就是大舅妈；小哥的安排挺好，我们可不是起了个大早，付婶婶给煮的饺子做早餐。昨晚上我们包好了冻上的，付婶婶调的饺子馅特别鲜、很好吃的，是地道的上海风味。不过她包饺子没有包云吞快，付伯父包饺子可快了！付时和陆必强也厉害，既会擀皮也会包。”

　　二哥问“那沐沐你肯定也是包的又快又好吧？你也会擀饺子皮吗？哪天咱们也一起包饺子吃。”

　　杨沐沐笑嘻嘻的回答“我呀，我什么也不会，但是我会吃，我负责尝味道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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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回家太晚未能写完，所以今天献上肥章。大家周末愉快\(^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