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迦百农》尔风

16、塔姐

　　瑟琳娜认识塔利亚吗？那当然是不认识的。

　　不过这种不认识，仅限于两人并未深入地交流和交往过，而非完全没有听说过对方。刺客联盟不是什么隐世不出的势力，况且猫女也有自己的情报网。

　　至于塔利亚和布鲁斯的关系，她也略有耳闻。当然，布鲁斯自己是从来不会谈及这个，只是极为偶尔和特殊的情况下，他会提及当年满世界学习的时候。

　　而在那些只言片语中，从未有塔利亚的名字。

　　“你为什么会找我？”猫女嗤笑了一声，输人不输阵，尤其是两个同样美艳强大的女人之间，尽管一身狼狈，瑟琳娜还是能依靠自身的气场，营造出魅惑迷人的感觉，却又带着哥谭人特有的尖刺：“难道你是来做好人好事的？刺客联盟改行信奉超人了吗？”

　　塔利亚不为所动，甚至根本不正面回答问题，她抱臂道：“你把‘货物’弄丢了，雇佣你的人会怎么做，想必你心里很清楚。”

　　瑟琳娜表情一滞，是的，被抓也就被抓了，但那个黑布袋子意义重大，如今却掉入了罗妮卡·韦恩的手里，她可不觉得这小丫头会拱手让出来。

　　但塔利亚·宵古是如何知道此事的？这明明是仅限于几人中的绝密，就连蝙蝠侠也毫无所知。

　　“你要在这里继续等罗妮卡·韦恩回来吗？你认为她会看在布鲁斯的份上对你有所优待吗？”塔利亚叹息般说道：“我们监视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从那……之后，她就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这个孩子，不，或许都不一定是个孩子了。”

　　塔利亚笑了笑，继续道：“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注定不平凡，而他们往往只有几条路可以走，要么像正义联盟里那些自认为的英雄，被所谓的道德和普通人所拖累到死，或被世界改变；要么是像我父亲这样，利用自己的力量来改变世界。”

　　“要么就是什么都不在乎，拿钱办事，享受人生。”

　　“你觉得罗妮卡·韦恩是哪一种？”塔利亚撩了撩头发，轻声道：“她不是我父亲这样的人，因为她在乎平民的安危，可她又不是正联的英雄，因为她不在意这个世界，那么是第三种？不，她也不在意享乐、金钱和权势。”

　　“她什么都不想要，一个没有欲.望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而且她帮助平民的行为，倒不像是出于自己的道德观，反而像是……被某种东西所束缚，是被要求着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很有意思？”塔利亚看着猫女的眼睛，笑着道：“束缚她的到底是什么？摆脱了束缚，她会怎么样？”

　　猫女“噗嗤”一下笑出声，在空旷的大楼里格外刺耳，她大笑道：“听听你自己的话，你是刚刚拜访过小丑吗？”

　　她的眼色冷下来：“罗妮卡·韦恩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在乎不在乎世界，拥有什么样强大的力量，说到底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她的对手，但自然会有人管束她，我们还是谈谈别的话题吧。”

　　“我有一个提议。”塔利亚被打断后，神情略显冷淡，“你丢失了‘货物’，你的雇主不会轻易放过你，而罗妮卡·韦恩也不会放过你，只有刺客联盟可以庇护你，而作为交换代价，我需要你在接下来对付韦恩小姑娘的行动中协助我们，不会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也不需要你去杀人放火，只是做你的老本行。”

　　“真是诱人的提议。”猫女点点头，眼波流转尽显媚态，像一只酒足饭饱的猫咪一样，接着话锋一转，猫咪的牙齿赫然显露，“可我不想答应你，更不想被刺客联盟所控制。”

　　“那我换一种说法。”

　　塔利亚转身，看向哥谭漆黑的夜幕：“现在，蝙蝠侠不在哥谭，也可能永远回不了哥谭了，当世界重新划分范围，哥谭也会有新的格局。”

　　“而你确定，真的不想在其中分到一杯羹？”

　　猫女的心头一紧，猛地转头看向对方，她逼视着对方：“你在说谎。”

　　“我可以带你出去，然后你去找蝙蝠侠，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同样的，你可以试试看在大都会能不能找到超人，或者在此刻的地球找到正义联盟的任何一位元老？”塔利亚认真道。

　　“我没有欺骗你，而我在衷心地邀请你的加入。”塔利亚感慨道：“毕竟你和我很像，不是吗？”

　　哥谭的夜很长，而当明天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时，距离歌利亚缝隙撞击地球还有26小时，此时的歌利亚将全面进入太阳系范围，也是“逆转计划”即将开始的时间。

　　不管猫女是否答应塔利亚的邀请，这些都不是正义联盟或者蝙蝠侠最需要担心的事情，因为他们已经在准备“逆转计划”最后的调试了。

　　“还有多长时间？”超人问道，尽管以他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需要问出这种问题，或者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转移注意力的途径。

　　“两个小时十五分钟三十七秒。”蝙蝠侠在操作台旁边，一边做最后的调整，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各组都已经到位了。”

　　两人一组，找到绿灯军团标记过的时空风暴的位置，并且去附近待命。命运博士提供的时空魔法，能在宇宙之间开出一个通道，由于时空裂缝一定距离内相互吸引的性质，甚至他们都不需要推动对方，这些缝隙就会往通道处走。

　　而这一些都需要异常精准地计算，一旦某个时空缝隙走得太快，那一组就会通知命运博士，而后者就会暂时关闭通道，等到其它缝隙赶到之后，再次打开通道以吸引。

　　这就像是有四五个磁铁放在桌子上，你的目的是把这些磁铁都吸到一起，但又不能太快，而是要一个一个慢慢控制着来。

　　你的手里有阻挡磁力的卡片，你必须将五张卡片放在这几个磁铁中间，不断地拿开，放回去，再拿来，再放回去，以控制磁铁移动的速度和角度。稍微有一点差错，比如两个磁铁在不恰当的时候碰撞——砰，game over！

　　当然，这个game over指的是全世界完蛋系列。

　　超人紧张是在所难免的，即便是蝙蝠侠也是面上冷静如水，内心的想法又有谁知道呢？但他不可能再给超人增加压力了。

　　“你是最后一道保障，超人。”蝙蝠侠低声道：“如果逆转计划出了岔子，命运博士会张开最后一道通道，让你协同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将尽可能多的人疏散到宇宙飞船上，送到远离歌利亚的外太空去。”

　　尽管这样一来，人类就要开始在永恒黑暗的宇宙中永远流浪了。

　　“我们应该通知全世界的人，而不仅仅是各国政府。”超人皱眉道：“他们还是拒绝向民众告知真相。”

　　“你得理解，超人，如果贸贸然说出这个，可能还不等歌利亚撞击地球，整个世界就会先一步完蛋。”蝙蝠侠想了想，安抚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么就会像歌利亚缝隙从未来到过太阳系一样。”

　　“它已经快到达土星了，并且朝着地球超速飞行。”

　　“我知道。”蝙蝠侠在屏幕上点了点，“你可以看到，它没有转过航线去追逐天王星和冥王星，它就是故意冲着地球来的。”

　　歌利亚缝隙果然是有思想有目标的活物。

　　“真的无法和它沟通吗？”超人不肯死心。

　　蝙蝠侠摇摇头：“我们试了所有的办法，甚至让火星猎人用心灵感应，让命运博士用可以沟通一切生灵死灵的魔法感知，但唯一能听到的只有那一句话——”

　　“歌利亚。”对方始终在反复吟诵着这个音节，这也是缝隙名字的来源。

　　“无论如何，我们都将战斗到最后一刻。”蝙蝠侠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与其担心有的没的，不如做自己能做的，将一切做到最好。

　　这就是蝙蝠侠的为人之道。

　　时间一点一滴，很快就到了执行计划的时间。

　　超人深吸一口气，和蝙蝠侠道别后，去宇宙飞船那里待命，各个小组都传来了视频和音频信息，而命运博士一人掌控着五个巨大的魔法时空通道。

　　他一一打开了这些通道。

　　“云母缝隙开始移动，角度15度8分，速度……”“星河缝隙也动了，角度……”从各个现场传来消息，在电脑上飞速地模拟着下一步的运动状态。

　　蝙蝠侠丝毫不敢分神，紧紧盯着屏幕：“绿灯侠，减缓星河缝隙的速度，命运博士，立刻关掉隆塔梅奇缝隙的通道！”

　　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井然有序，普通时空缝隙们没有智慧，乖乖地跟随着彼此的吸引力，正义联盟的众人感觉就像在做一场数学游戏。

　　直到——

　　“命运博士，关掉星河缝隙的通道！我三秒前就说过了，发生什么了？！”

　　“时空通道被星河缝隙捕捉，我控制不住它了。”命运博士哪怕没有真实的身体，此刻也感到了满头是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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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有双更，大概下午两点更新
*我想开一个新文，在写完这一篇之后，是一篇小丑沙雕文，这是第一章，大家看一下，帮我参谋下？
[综]小丑养成游戏
文案：现实世界好市民J先生穿越成了小丑，眼前多了个莫名其妙的界面——
日常任务：招惹病友（0/3）；吓唬狱警（0/3）
主线任务1：逃离阿卡姆（0/1）
蝙蝠好感度：-100
……等等，那个负一百好感是怎么回事！！
*这个只是某个平行世界中的小丑人物，无cp
*感受疯狂，超越疯狂
第一章
J先生是一个新世纪的美利坚标准的成功人士预备役，热爱运动，喜欢美女，常春藤大学毕业后加入华尔街，还没有开始挖掘自己的第一桶金，就在和女友么么哒时穿越时。
谁知道么么哒都会死人？！
谁让他女朋友嘴里有花生酱，而他对一丁点花生都过敏！J先生死不瞑目啊，但还是在送去医院的路上狗带了，临终前，他最后的遗愿是——愿天堂没有花生。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却没有成功抵达上帝身边，至少外祖母小时候给他讲的天堂，绝对不会是这样黑漆漆、脏兮兮、阴森森的，他也不会穿着一件橙色的制服，透过铁质栏杆望眼欲穿地看着狱警手里的汉堡包。
他更不会在自己视线范围左上角，看到和游戏按钮一样的“我的任务”、“我的属性”、“我的好感度”三个选项。
噢，谢特，这肯定不是天堂。
事实上，J先生以他高达160的智商发誓，这个场面分外眼熟，分明是他亲亲女友在晚饭前在玩的单机版游戏，叫什么“小丑养成”的，第一人称视角，屏幕左上方就是这三个按键，他瞥了一眼，画质和马赛克没什么大区别，完全不知道女友为什么沉迷于此。
可能和她是个DC粉有关。
但J先生很骄傲地表示，自己从小到大从来不看漫画书，那是书呆子和阿宅才喜欢的东西，他是成功金融人士的预备役好嘛！
什么小丑？难道是马戏团的那种？他可从来不喜欢那些红鼻子白脸颊的演员，并且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觉得小孩子会喜欢这个，而不是被如此奇怪的妆容和诡异的笑声吓哭？
J先生忧愁地抹了把头发，接着发现自己的手腕白得吓人，好吧，他本来也是白种人，但这个人物的肤色应该被归类为石灰人才对。他用手使劲擦了一下，槽，竟然真的擦得下粉！
白色粉末下的皮肤凹凸不平，颜色黯淡得不像人类，突兀地出现在手腕上就像张开的怪兽巨嘴，总要吞噬些什么才肯罢休。J先生沉默片刻，将旁边多余的粉末又倒黏了回去。
他感觉自己不仅手上，甚至全身和脸上也是这种掩饰用的白色粉末。
小丑，他在嘴里含着这个词，大概明白为什么这个游戏叫做“小丑养成”了，大概主角就是一个被关在监狱里的小丑，那主要任务应该是逃离监狱？
不然这个游戏的玩点在哪里？监狱模拟体验器吗？
他试探性地点开左上角的任务按钮，果然按钮展开为一个小表格，上面分为“日常任务”和“主线任务”两个，而主线任务旁还画着劣质的Q版笑脸涂鸦。
啧，果然是辣鸡游戏，连美术都请不起的游戏策划。他看了看任务——
日常任务1：招惹普通病友（0/3）
日常任务2：调.戏精英病友（0/1）
日常任务3：吓唬阿卡姆狱警（0/3）
（笑脸）主线任务1：逃离阿卡姆（0/1）
接下来是“我的属性”，戳开之后还能看到一个Q版绿色头发，烈焰红唇，白色皮肤、橘色衣服的小人，竟然是还会朝你挥挥手的动图！右边是一排排人物属性。
我的姓名：小丑
我的性别：男
我的年龄：你猜？
我的等级：1级（0/5）
我的力量：5（战五的弱鸡？）
我的智力：7（你对得起小丑的名号吗？）
我的魔力：0（难道你还想做魔法小丑？）
我的防御：2（纸片人就是你！）
我的疯狂度：3（你不适合阿卡姆，真的……）
*所有属性数值基础最高为10，不包含转职、技能和道具加成
这是什么玩意儿？J先生震惊了，这游戏属性还自带嘲讽吗？这种会嘲笑你的游戏有谁会去玩啊！难道是某种抖M吗？等等，他女朋友……
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痛苦打开了第三个按钮，那里有各种游戏人物对主角的好感度，无上限也无下限，不过他刚开始游戏，认识的人并不多，很多都是“？？？”。
首当其冲就是一个叫蝙蝠侠的角色。
蝙蝠侠：-100
小丑女：250

然后没了……就没了……一个两个角色，一个竟然是负一百！！一个人要讨厌另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会是负一百？而一个人是花痴到什么程度，才会对另一个人是二百五十的好感？
J先生面无表情地想：好了，果然是辣鸡游戏，毁我女友青春！而他竟然连死了都要玩这么无聊的游戏，这一定是地狱的模样吧！
虽然有人诅咒华尔街的人都该下地狱，但上帝作证，他才刚开始上班一天，他的灵魂是纯洁无瑕的，就算他有三四年没去教堂了，但他的心和上帝同在，阿门。
J先生决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首先，他要和人说话，他从小就是个话痨，不让他说话会憋疯掉的。
于是，他对着牢房外吃汉堡的狱警，露出一个华尔街式的对客户爸爸的标准微笑，声音温和而不失沉稳地说道：“你好，我是小丑，能认识一下吗？”
狱警：！！！
接着下一刻，他看到狱警被嘴里的汉堡噎住了，他拼命咳嗽着，脸涨得通红，不停用肥嘟嘟的手死命捶着胸口，但就是没法把汉堡咳出来，最后脸色转为绛紫色，没过多久竟然就倒在他牢房门口不动了……
游戏屏幕跳出来提示——日常任务3：吓唬阿卡姆狱警（1/3）
等等！不是！这是什么骚操作？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J先生：脸上的微笑即将无法维持的mmp
阿卡姆的牢房静悄悄，J先生面对着狱警的尸体在沉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来到这个可怕的地狱遭受折磨？莫非这个人有小丑恐惧症吗？那他为什么要来看守小丑？
还有特么到底多久才有人发现狱警死了啊啊啊啊！
J先生觉得自己二十多年引以为豪的修养很快就要报废了，他愤怒地捶打着铁栏杆，希望能能把人叫来，任何人都好。
大概过了一分钟，几名狱警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对J先生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恐惧、厌恶、憎恨、敬畏、犹豫……他从来不知道这么多情绪都同时出现在同一张脸上。
接着他们把尸体抬走，小心翼翼地避开J先生的牢房，纷纷撤出去。
J先生扒着栏杆叫住了他们：“唉等等，怎么都走了，那你们谁留下来？”没人敢回答他，于是J先生看向了最左边的一个瘦子，真诚道：“要不你留下来陪我？”
界面弹跳——日常任务3：吓唬阿卡姆狱警（2/3）
科科，J先生对辣鸡游戏已经没有感想了。这里的人逻辑是不是有问题？他们看监控录像不就知道那人是吃汉堡噎死的，和他有半美元关系？！
J先生阴沉下了脸，因为过于愤怒而说不出话来。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如同死寂。几个狱卒隐约可见瑟瑟发抖，被点名的瘦子更是心头发凉。
卧槽，被小丑点名了！被小丑记恨了！蝙蝠侠救我！
界面弹跳——日常任务3：吓唬阿卡姆狱警（3/3）完成，经验值+5，恭喜玩家升为2级，自由属性点+1，请继续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小丑！
非常好，他只说了两句话，附加一个笑脸和一个怒容，就顺利完成了一个任务呢，真是棒棒哒……个鬼啊！
J先生感觉短短几分钟就让他心力憔悴，上帝知道他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是不是游戏打通关了就能回去，或者上天堂了呢？
他不再理睬那几个战战兢兢和小鸡崽子一样的狱警，默默地背对他们，缩在自己的牢房角落，阴沉地开始种蘑菇，并且很顺手地打开属性面板。
其中只有“我的等级”变成了两级，后面的经验值是（0/15），一个日常任务是五点经验，那么只有明天才能继续升级。
他将自由属性点加在了“我的力量”上，从5变成了6，旁边的注释也改成了（你以为变成6就不是弱鸡了吗？）
J先生：……擦，这个世界对他果然满满恶意。
小丑吓死了看守他的狱卒，小丑威胁了来收尸的狱卒，小丑对摄像头露出了狰狞诡异的表情……小丑绝食了，小丑他干脆自闭了。
蝙蝠侠收到这个消息时，差点维持不住自己高贵冷艳的表情（也就是面无表情），他才不相信小丑是真的绝食自闭，这肯定是对方的阴谋，就像他每一次看似无理由的行为背后，总有着各种未知的目的。
但把小丑饿死了也不是办法啊！
倒不是说蝙蝠侠和小丑相爱相杀出了感情，而是……小丑在上次被他扭送进阿卡姆精神病院前，刚刚偷了一枚脏.弹，而且鬼知道藏在了哪里，什么时候爆炸？
这几天他都在满哥谭地找小丑女哈莉·奎恩就是为了寻找脏.弹的下落。
蝙蝠侠内心地沉重，听说对方两天都没吃饭了，并且拒绝和任何狱警及医生说话，他只能抽空去阿卡姆拜访一下小丑，看看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啊，好忧愁啊，每天都要熬夜，总感觉自己茂密漂亮的黑色头发有脱落的危险……不，不会的，韦恩家男性没有秃顶的基因，他又不是卢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