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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缘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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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前古月族携人界,妖界,仙界的巫族,翳族和鬼界攻入神界,久渊大陆大乱,唯有未参与战争的仙界得以幸免。
今天本是风和日丽的一天,但由于到处都被布下了阵法,导致整个神脉被搅得天翻地覆。
特灵斯神脉,曾经是神族的游乐场,但自从神族被屠杀之后,这里就变成了各大妖兽的地盘,若不是这里生长着许多珍稀的草药,这里怕是要被世人遗忘了。今天是秣苈花的开花之日,各大派系学院都想来掺一脚,毕竟这花可是连灵界都稀少的珍稀品种。
风越刮越大,似乎永远不会停下似的。一个人影在风中快速的穿梭着,随后闪到一棵树下隐匿起来。
“这些小崽子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可是从几个月前就在这里勘察地行了,按理说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被我甩掉才是,怎么会跟的那么紧。”一位胖胖的老头小声地自言自语,丝毫没发现从刚才起就跟着自己的“叶子”。
有了“叶子”一群人很快就追了上来,但迫于周围的风阵只能在外围等。
老头看到这一幕心里笑开了花:你以为我这几个月是吃干饭的啊,看你们怎么抓我。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悲惨的事实:周围的人进不来,可他也出不去。正在他焦头烂额地想怎么逃跑时,外面传来了整齐划一地一声:“洪令师兄。”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高大的男人站在风阵外围看着里面的狂风,眼底尽是了然,随即变幻出几片“叶子”向风阵中撒去。那几片黑漆漆的“叶子”并没有被里面呼啸的狂风撕碎,而是与里面的那片相呼应,一齐向老头扑去。
老头瞳孔骤然缩小,脑子里蹦出了两个字“魂术”,但身体显然比脑子要快,立即拿出了一张穿梭符贴在树上,打算穿到对面林子里另一张符上去,也不知是出了什么意外竟到达了一处长廊。
洪令看着自己的黑魂扑了个空,眼底满是意外。地面被当年神界的人封住了自然不会是遁地术,那老头身上连一点术力也没有,那就是穿梭符了,想到这一点的他立刻就下达了命令:“一部分人到发现他的地方找,一部分到南方的海边找,剩下的去找巫与师兄,把他带到海边去。”
“是。”
这盛星学院的学生做事真是毫不含糊,说走就走。
说是长廊其实也只是一个大一点,好看很多的暗道。暗道的墙上挂着一排排灯笼,像是过年一样,当时也的确在过年,只不过还没开始吃年夜饭,就被各界的兵马偷袭了,除了仙界。那事距今已有两百多年了,直至现在还在到处搜查遗落的神族。
老头看着灯笼,回忆着往事,心底不由分说地沧桑起来,两百年,当年屠神的“勇士”还在呢。
老头打起精神看了看手上的戒指,里面有各种稀世珍宝和珍稀的草药,但就是没有秣苈花:现在外面那么多人守着自己,那花怕是拿不到了。他从里面拿出隐念石,紧紧盯着它,那石头若有灵性,怕是会被吓死,毕竟他的眼神充满了怒火:“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被盯上了,你除了会帮我隐身还会干什么,只会这一点就算了,你还要充能,还得到海边充能...”这位老前辈对着块石头发泄完之后,便走向南边的海去给它充能去了。
山洞里,一个老头慢慢地拉开罩在洞口的藤蔓悄悄地向外望去。山洞所在地很隐秘被藤蔓和灌木丛档得死死的,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里有个洞。
老头刚想从洞里出来外面就传来人声:“巫与师兄,我确定他身上有隐念石,而且里面的灵力也用完了,他一定会来这里充能的。”
“嗯,我知道了。”
巫与从身上拿出五枚颜色古朴的铜钱在身前拜成星状,然后念出一连串咒语:“方铜,去。”地上的方铜便朝老头的方向飞去。
老头见状,立刻拿出一张疾风符贴在身上就跑。那五枚方铜见自己追不上特别着急,其中一枚看见旁边睡着一头贪睡兽,灵机一动就飞去吵醒了这头贪睡的怪物。
贪睡被吵醒了,它十分不开心,朝着方铜猛追,这办法果然有效,没一会儿方铜便追上了老头,它们在老头身边围了个星阵使老头不得动弹,可这也把方铜困在了原地。
“咚”一道剑光闪过,贪睡就倒在了老头的一步前,他们都被吓出一身冷汗:“妈呀,我还以为今天要交代在这了呢,吓死我了。”老头心有余悸地说到。
“让您受惊了,傅天涯前辈。”巫与恭敬向傅天涯抱拳鞠躬。
“你认识我?”
“傅尊者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只好委屈尊者了。”
“特殊时期?哼!装模作样!要杀要剐随你便,别跟我说这些虚的。”
“即是尊者所愿那我便直说了,我们只想要隐念石。”巫与一脸诚恳。
傅天涯再不想与他虚与委蛇,冷笑一声:“滚。”
巫与听完这句话,脸一沉,嘴里也不再是温柔的恭敬,而是满满的杀气与冷意:“洪令,把他从断崖上扔下去。”
“可是...”洪令话还没说完,巫与一个眼神让他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是。”
洪令提着傅天涯的领子就将他从西边的断崖扔了下去,这盛星学院的学生做事真是毫不含糊啊!
“我掉下崖底后就听到“哇”的一声,于是我就把你捡回家了。”傅天涯老神棍
一样对着面前的男孩神神叨叨。
“爷爷,然后呢?没了吗?那些东西哪去了?为什么那个人要把你扔下悬崖?你又为什么掉下悬崖毫发无损?”小男孩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
“云儿啊,是人就总有一些苦衷和埋在心里的痛苦,所以做人要宽容些,不要在一些小事间纠结。至于东西,那小子也有能耐怕是早就发现被我藏起来了。悬崖,你爷爷我这么厉害还怕个悬崖。”傅天涯耐心地回答他一个又一个问题。
“那爷爷,我...”傅云还想在问却被一个冰冷的女声打断了:“沙漠无人区已到站,请到站的乘客下车。”
“到站了,我们走吧。”傅天涯牵着傅云的手都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