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纪语A deformed person》西陵

7、旁观者

　　一 冷战

　　如果说吵架也可以吵得那么温文尔雅，那么就只有凌辰和乔慕，这两个人一个来自火星，一个来自水星，能够走到一起已经是一个奇迹。
　　乔慕说：“你希望，我不来找你吗？”
　　凌辰，头也不转地走了。
　　乔慕说：“放学后，我在音乐室等你。”
　　结果凌辰一次都没去。
　　到了第三天，凌辰终于去了，可是拿了她的杯子，就走了只留下乔慕一个人傻站在那里。
　　乔慕独自弹着钢琴，凌辰走过来说：“你都跑调了！”
　　乔慕故意弹错说：“有好几个音符都忘记了，是这样吗？”
　　凌辰说：“嗯。”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又在一起了，估计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乔慕和凌辰高二之前就完成了高中所有的课程，高三就已经看完想要考的大学里所有的课程，简直非常人所能比拟，还有一个许涵，简直可以称为学神铁三角，在学习方面叶曦跟他们还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叶曦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和许涵约好要去学校图书馆看书的，急匆匆地跑到图书馆，这时，她看见一抹白色衬衫坐在一边安静地看书，叶曦喘了几口气走了过去坐下。
　　许涵放下书说：“来了。”突然从书包里拿出一只手机递给叶曦，叶曦看了看说：“这不是我那只吗？你怎么会在你那？”
　　许涵说：“班主任让我去批试卷，正好看到了就拿了过来。”
　　叶曦说：不知道有没有看里面的图片？

　　许涵说：“你在想什么？”
　　叶曦说：“没事么？就是你这么拿出来，不会有什么事吗？”
　　许涵说:“我是经过他同意的。”
　　叶曦说:“你怎么经过他同意的？”
　　许涵说:“这个吗不需要知道，现在开始我们学习吧。”
　　叶曦说:“好吧。”
　　许涵说：“1000001000转换成二进制数是？”叶曦算了很久都没有有算出来。
　　他又问：“那换成二进制数1000001000转换成十进制数是？”
　　“2的9次方加上2的3次方=？”
　　叶曦说：“不知道，我还是先学课内知识好了，等我提高了，你再教我其他的。”
　　后来他看我实在算不出，在白纸上写了一个公式说：“画在数轴上看看……”
　　结果，叶曦画了半个形状，这是时候图书馆的管理员说要熄灯了......
　　夜里，我们走在学校的小路上，看着路边的灯一排连着一排，给黑色的天空一丝暖色。
　　许涵突然握住我的手看着说：“我手冷。”
　　我说：“我不冷。”
　　许涵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好啊。”
　　眼看马上就要模拟考了，叶曦很是着急，连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在看书，乔慕看了看她对许涵说：“我待会问她一道题你觉得她能不能才出来？”
　　许涵说：“只要不是太难应该能答出来吧？”
　　叶曦说：“干嘛，我已经准备好了？”
　　乔慕说：“1+1+1+1+1+1+1+1+1+1+1+1+1=？”
　　叶曦扳手指数着：“你讲慢点……十还是十一你刚刚讲了几个1？”
　　乔慕说：“你猜呀？”
　　叶曦追着乔慕边打边说：“你真的很欠扁。”
　　萧优端着饭走过来说：“13。”
　　乔慕说：“对，就是十三嘛。”
　　萧优说：“你还真是想得出来。”
　　乔慕看了看叶曦说：“叶曦你可怎么办？说不定月考就不及格了？”
　　萧优说：“叶曦这一次肯定……”叶曦以为凌辰会说什么好话，显然凌辰接下去说的是，“垫底。”
　　孟园园说：“老规矩，考得最差的请客吃饭。”
　　叶曦已经连续请了很多次饭了，从开学到现在，她那点可怜的生活费，虽然家里还算富裕，老爸给的钱不够用。
　　那个时候其实叶曦没有多想，只怪当初没有好好学数学，不然叶曦也能够明白许涵的心思了。叶曦很多时候只是这样静静地认真着，窗外的树林偶尔被风吹过一片枯黄树叶，告诉我们已经是秋天了。
　　模拟考的时候，叶曦数学终于考了60分，叶曦当时十分惊讶，然后看到坐在她左边的许涵，他又考了满分，又看了坐在我前面的凌辰也是满分，再看了萧优90分，最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孟圆圆，她竟然考了61分。想来叶曦是最差的，看来叶曦真的不是学数学的料。
　　凌辰把乔慕的试卷放在他的面前说：“你是怎么回事？”
　　乔慕拿起试卷看了看说：“95分，我考的挺好的啊！”
　　凌辰说：“最后一道题，我当时还问了你，你为什么故意不写？”
　　乔慕随意说：“当时，不是时间来不及嘛！”
　　凌辰说：“可是，你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做完了，之后就在睡觉了，你假装愚昧是故意的吗？”
　　乔慕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没想到，你那么注意我，我睡觉的样子是不是很帅？”
　　凌辰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说着反话：“对啊，帅死了，下课后记得大扫除。”
　　乔慕将试卷随意地放在桌角边，拿起篮球就跑了出去。
　　许涵看我心情有些失落，他说，叫我陪他出去散散心，结果走到了了小吃一条街，我看到这个全都忘了，奔过去，吃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叶曦说：“你要不要来一块。”
　　结果辣的他直咳嗽，我挑了里面最辣的一块肉给他，只是想看看他不淡定的样子，没想到还真让我看到了。
　　许涵说：“你是故意的吗？”
　　叶曦故意说：“不是。”
　　春天悄悄故去，夏天刚刚来临。

　　二精神病患者
　　“你们听说了吗？”
　　“那个那个疯子被那个官二代陆星旭关进了厕所！”
　　“她也是倒霉了，要不是她父亲举报陆星旭的父亲贪污，也就不会被整的那么惨了。”
　　“她父亲还被整死了，她父亲死的那天，她就疯了。”
　　“可惜了，她之前学习优异，如今变得疯疯癫癫。”
　　“后来呢？”
　　“据说，没有人敢去帮她，怕得罪权贵。”
　　“班长去了，还把她拉了出来。”
　　“看来她要摊上大事了，也不知道会被整成什么样？”
　　那天，凌辰看见几个其他班级的男生把一个女孩关进男厕所，想了想对着里面的人说:“校长来了！”
　　里面的人连忙跑了出来。
　　凌辰拉着里面的人跑了起来，那个人看着她像个仙女一样，自卑地不敢看她，低着头痴痴傻傻地跑走了……
　　凌辰看着她痴痴傻傻的样子有些心痛: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凌辰放学后，那个官二代堵住了她的去路踢坏了她的自行车:“让你管闲事。”
　　凌辰说:“道歉？”
　　陆星旭说:“什么？从来只有别人跟我道歉，还从来没有我跟别人道歉的事！”
　　凌辰说:“那个女孩是不是被你逼疯的？”
　　陆星旭说:“她疯不疯是她自己的事，与我何关？”
　　凌辰说:“你妈没有教你要尊重女性吗？”
　　陆星旭说:“找死。”话音刚落，他一拳刚要打到凌辰的脸上，却被一块手表砸伤，他看了看远处走来一个少年，陆星旭看了看他说:“乔慕。”
　　乔慕笑了笑说:“识相的话，赶紧滚。”
　　陆星旭叫来了一帮人，乔慕拉着凌辰跑了一个小巷道，躲在巷道的墙后，乔慕看见他们跑远后，喘了口气说:“你怎么得罪那个流氓？”
　　凌辰:“这个，说来话长。”
　　乔慕说:“那就长话短说。”
　　凌辰把事情的经过都跟他们说了。
　　乔慕说:“还有这种事。”
　　凌辰说:“也就是你了，敢得罪陆家，你都不知道，前校长就是因为告发了陆家贪污，被整死的。”
　　乔慕说:“哦，你不也是。”
　　凌辰说:“前校长，就在三年前跳楼自杀了，他的女儿知道了，就疯了。”
　　乔慕说:“那他为什么要自杀？”
　　凌辰说:“不知道？”

　　陆星旭回到家后，他爸爸进门就给了他一巴掌:“我警告过你不要得罪乔家，不然我们陆家就玩完了，明白了吗？”
　　陆星旭捂着脸哭着说:“是。”

　　乔慕怕凌辰回家不安全，每天陪着她上学和下学，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乔慕说:“我怀疑你是故意这么做，好让我有机会保护你。”
　　凌辰说:“神经病。”
　　乔慕跑了起来说:“快跟上，我看着天快要下雨了。”
　　凌辰说:“你跑慢点，我快跟不上了。”
　　乔慕跑进了校长室，看到了前校长的相册，这时，校长走了进来，乔慕放下相册说:“早上好，校长，我在打扫卫生。”
　　校长走过去看看乔慕说:“早上好。”
　　早上，孟圆圆在为了自己瘦了一公斤而庆幸吃零食，孟圆圆的梦想是要变瘦，瘦的要像赵飞燕那样妖娆，结果坚持不到一天又在那路大吃大喝了，我只能表示默哀。
　　“我要减肥。”我都已经记不得她说过第几遍，她说她每天就吃黄瓜了，我起初还以为坚持不了多久，我跟萧优打赌，我觉得她应该坚持不到一天，结果我输了，她以非常人所能比拟的毅力，成功地度过了三天，如果你以为孟圆圆是吃素的，那你就错了，当一个吃货没有在吃东西，那就说明她不快乐了，在食堂里当萧优当着孟圆圆的面大鱼大肉地吃了起来，别提有多刺激她，我能理解一个胖子的心声，毕竟我也不是一个瘦子。
　　孟圆圆，一直羡慕萧优有人送鲜花。
　　萧优在初三的时候，喜欢的一个男人，结果发现原来他是GAY，她一时想不开就去了个帅气的男生发型，结果那个男人，接受心理治疗又恢复正常了想找她做女朋友，后来萧优一直都没有变过来，她觉得这世上除了她爸之外的男人都让他倒尽胃口，不过那个男生意志力十分顽强，一直追到高中。关于他，孟圆圆说是个帅哥，不过孟圆圆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帅。当然这也是传闻而已。
　　高中晚自习的时候特别安静，那个时候是九月份，孟圆圆早已经在塑胶跑道上不知道跑了多少圈，最近孟圆圆都看不到她人，原来她看上了一个足球队的队长，叫李默，是高三的学长。
　　那一天，孟圆圆来找我，说让我教教她怎么才能追到帅哥，我当时喝的饮料全就喷到她脸上了，我和许涵的关系也算不上是男女关系吧，至于那个李默我也是偶尔听陈祎说，李默是他们足球队的队长。
　　运动会的足球比赛上我们班的男生除了许涵和乔慕没有参加，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去了，和其他学校的人比赛，我和孟圆圆都去看了，当然这个时候，凌辰和乔慕在实验室研究，至于许涵一直在研究他的那些天文数字，不过许涵有一点好处，只要我电脑一中病毒，他就会在十分钟之内帮我修好。
　　还记得有一次我的电脑中了病毒，我去了电脑城修理，都没修好，乔慕就把我的电脑拿过去给许涵修了，后来我电脑里所有许涵的照片呈现在许涵的眼前，我本来还以为是乔慕帮我修好的，后来得知是许涵，这让我满是尴尬。
　　当时就被孟圆圆嘲笑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心想：不就是在电脑里多放了几张照片吗？也没有太在意，这种事情还是随意吧。

　　三运动会
　　每年男女秋季在高中都会有一场运动会，今年也不例外。
　　英皇中学VS白桦中学
　　3:0
　　英皇中学的人不屑地说：“白桦中学，真他妈的没用。”
　　陈祎气不过上去跟他们打了起来，结果，腿都被他们打断了，队长李默想这样下去对大家都不好，便与对方打赌说：“一个月后，在这里在比较，如果你们输了就当中承认自己是娘炮。”
　　没想到对方更恶毒说：“如果你们输了就从这爬过去。”指着他的□□说。
　　李默答应了，可是不仅是陈祎还有张也同学的手臂也受了伤，加上英皇中学老是使坏。
　　乔慕和凌辰还在练着音乐，乔慕的电话响起了，之后连忙跑了出去。
　　在医院里
　　许涵早就已经到了，本来要通知陈祎的父母，可是陈祎死活都不想让他父母知道，这才没有通知。
　　看到乔慕说：“医生说，以后他这条腿虽然能做些简单的动作，但是激烈的运动，不能了。”
　　乔慕说：“是谁干的？”
　　许涵说：“英皇中学的赵宇。”
　　乔慕说：“过分。”
　　许涵说：“陈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陈祎醒来过来说：“丫的，痛死了。”
　　乔慕说：“你小子还知道痛？”
　　陈祎说：“还好，我机智保住了我这张英俊的脸。”
　　因为这件事班主任还受了领导的批评。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班主任十分生气地对着我们班所有人说了陈祎的“丰功伟绩”，陈祎一瘸一拐的样子当时就成了学校亮丽的一条风景线。还有他左边和右边的两个男神，羡煞了不知道多少花季少女。
　　在这一个月内最忙的应该是乔慕了，因为他和许涵代替了陈祎和张也。
　　晚自修结束后，乔慕大汗淋漓地跑到实验室，凌辰走过来给乔慕擦了擦头上的汗，看了他一眼，便又回到了座位上继续研究。
　　经过一个月魔鬼般的训练，在足球场上，开始了一场厮杀，在这场战斗中充满了所有女生的尖叫声。
　　在比赛之中，许涵一直对抗的时候赵宇，最后白桦中学赢了，许涵用手扔了扔球，用球打中了赵宇，赵宇痛的趴了下去。
　　之后，许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脱下了赵宇的鞋子，在里面取下一把细小的刀说：“果然，这就你们比赛的方式吗？”
　　乔慕说：“如此下作的手段，真是可笑。”
　　许涵说：“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陈祎的伤势，伤口那么平整就像是被刀刮过一样，怎么可能是，用脚踢的，而且校足球队，没有经过严格的检查，当然不知道。”
　　赵宇被说得无地自容，撒腿就跑，乔慕说：“跑什么，医药费还没有给。”
　　许涵说：“其实我买了一套全身防刀砍的衣服，我试了一下质量还不错。”
　　乔慕说：“哪里买的？”
　　许涵说：“你猜？”

　　白桦树下，陆星旭见到他大骂:“没用的废物……”
　　赵宇说:“要是他们报警，怎么办？”
　　陆星旭阴险地笑了笑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可都是你自己做的。”
　　赵宇指着他说:“明明是你让我去做的？”
　　陆星旭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不承认，你又什么办法呢？”
　　赵宇说:“卑鄙。”
　　陆星旭说:“卑鄙？你别忘了，你爸只是我们家的一个司机？”

　　足球比赛那天叶曦没有去，因为那天叶曦吃坏东西了，都怪孟圆圆一定要带我去胡吃海塞，等到我恢复正常跑到足球场上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了，凌辰走了过来看到了我，当时她穿着长裙，充满着文艺气息，看来情侣之间也是可以越来越像的，我问她：“怎么样？他们赢了吗？”
　　凌辰做弄玄虚地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win。”
　　我当时觉得比自己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激动。
　　（足球，有“世界第一运动”的美誉，是全球体育界最具影响力的单项体育运动。标准的足球比赛由两队各派10名球员与1名守门员，共11人，在长方形的草地球场上对抗、进攻。比赛目的是尽量将足球射入对方的球门内，每射入一球就可以得到一分，当比赛完毕后，得分最多的一队则胜出。如果在比赛规定时间内得分相同，则须看比赛章则而定，可以抽签、加时再赛或互射点球（十二步）等形式比赛分高下。足球比赛中除了守门员可以在己方禁区内利用手部接触足球外，球场上每名球员只可以利用手以外的身体其他部分控制足球（开界外球例外）。）
　　在星期天我们班上所有男生都出去嗨了，说是去K歌，到了早上4点以飞快的速度赶到了学校里。
　　那个时候刚好铃声响起，班主任从门口进来......
　　青春的是在足球场上尽情挥洒的汗水，是晨曦的第一道阳光照在所有人脸上搁浅的微笑，是白桦树下落叶堆积的沉默。
　　在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件很离奇的事情，孟圆圆喜欢上了一个人。
　　关于孟圆圆的童话故事，是从那一天，她跑步的时候摔倒了开始的，有一个叫李默的人上前扶了她一把，她说，那个时候仿佛世界都亮了，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她送给人家饮料的时候，人家都已经忘记那天发生的事了。于是她要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当我们谈到李默的时候萧优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就是在九月份的时候，在寝室外面，李默在我们的寝室楼下点了很多蜡烛，形成520的字形。
　　叶曦看了看窗外说：“再过一个月就要高考了，他也不好好去学习。”
　　孟圆圆看了看欲笑却故作淡定说：“人家还没准备好，就急着跟我告白了，这样人家多不好意思。”
　　叶曦听着歌看书说：“我看你先照照镜子，别吓坏别人了。”
　　孟圆圆说：“你带着耳机都不能好好看书哦。”照了照镜子说：“倾国倾城。”补妆中......
　　李默在下面喊道：“萧优，我爱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孟圆圆似乎有些惊吓道，手里的粉盒掉落在地上。
　　只有凌辰还很淡定地在那里看书，仿佛丝毫不影响她。
　　阿姨看到这样的现象比孟圆圆还激动说：“看什么看，都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什么玩意？”
　　阿姨看了看李默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玩点蜡烛，搞笑，把这里都给我打扫干净了，还有。”给他看了看一块黄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女生寝室，男生止步。
　　阿姨说：“以后小心点，再有下次，我告诉你们班主任。”看了看地上的蜡烛说：“什么品位，也不找点有颜色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清明上坟呢！”
　　阿姨看李默一脸茫然吼道：“还不快给我滚。”李默跑远了，阿姨对着上面喊道：“都回去睡觉。”
　　孟圆圆经过这次事件后，倒也不影响她的心情：“等老娘变漂亮，还差这一个人么，搞笑。”
　　我还以为孟圆圆会接受不了，看来我多想了。
　　第二天，李默来找萧优：“还有一个月，我就要走了。”
　　萧优说：“走好。”
　　李默说：“做我女朋友好吗？”
　　萧优说：“我没有断袖之癖。”
　　李默说啊：“你不考虑一下吗？”
　　萧优：“说完了吗？可以走了。”
　　一个月后李默走了，他进了国家足球队，说是要为中国的足球事业达到巅峰。
　　萧优听说李默走了，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她看了看李默给她发的短信，终于萧优还是跑了出去，在机场有看见了他，他穿着白色的运动鞋，和运动服，他微笑着，没有说什么，而萧优却为了这个愧疚了很久：对不起，原谅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在萧优十二岁的时候心里就已经住着一个，那是她藏在心里永远的秘密，那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哥哥，因为他，萧优第一次学会勇敢，这是她无法触及的伤口，无法说出口的感情。

　　四飞机
　　7月22号的那天上午，许涵就打电话过来说要带乔慕去一个地方，乔慕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又睡了过去了一会起来。
　　乔慕睡意朦胧地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许涵说：“你叫我来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干嘛？”
　　许涵说：“这是我最新组装的飞机，怎么样？”
　　乔慕说：“你这是要干嘛？”
　　许涵递给他一个飞机头套说：“先试试看怎么样？”
　　乔慕说：“会不会摔死？”
　　许涵说：“试试看就知道了！”
　　这时候天空中飞落一家私人飞机，我隐约看到“XH”这两个字母，许涵说：“我改装了半个月，试了试还不错。”
　　乔慕疑惑地看着他说：“你飞机驾驶证考出了没？”
　　许涵关上了飞机们，飞机开始起飞，淡定地说：“没有啊。”
　　乔慕说：“你......”
　　太阳渐渐地被吞噬，进么回事？乔慕说：“不会是日全食吧！”
　　许涵说：“哦，效果好不错，你单反带了吗？”
　　乔慕说：“带了。”
　　开始拍了起来......
　　乔慕说：“你拍日全食研究啊。”
　　许涵说：“嗯，你不知道科学课上有日全食的作业吗？”
　　乔慕说：“不好意思，我很少写作业的！”
　　之后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路灯开始变亮，乔慕看了看许涵一脸无奈地说：“你还真是煞风景，在如此浪漫的环境下，旁边应该做个女孩子的！”
　　许涵看了看他说：“开始了……”
　　在咖啡馆里，所有人都跑出去看日全食，凌辰依旧淡定地喝着咖啡。
　　凌辰看了看说：“可惜，不是世界末日。”
　　叶曦说：“你很想看到世界末日。”
　　凌辰说：“有生之年看到世界末日，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萧优抬了抬说：“也许，因为残缺，所以才会变得让人想要多看一眼。”
　　凌辰说：“也许比起鲨鱼人们更喜欢养在浴缸里的金鱼吧。”
　　孟圆圆说：“有时候，鲨鱼也挺可爱的。”
　　凌辰喝着咖啡沉静地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时候，太阳重新升起，乔慕从飞机上下来将相机递给他，许涵说：“拍的还挺像回事的！”
　　乔慕说：“专业的。”
　　许涵说：“那我们走吧。”
　　乔慕说：“哦。”
　　这时候突然感觉飞机有些失灵，乔慕说：“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飞机一直在抖？”
　　许涵说：“难道是我飞机油水少加了吗？”
　　乔慕说：“那你还不快加油？”
　　许涵说：“飞机上没有油？”
　　乔慕说：“那怎么办？”
　　许涵说：“就近落机。”
　　乔慕说：“下面是什么地方？”
　　许涵说：“好像是祖国的钓鱼岛？”
　　乔慕说：“你有没有降落伞之类的？”
　　许涵说：“在包里。”
　　乔慕连忙拿出降落伞递给许涵，采取安全措施，降落……
　　自从这次之后，乔慕再也没有乘过许涵制造的飞机了。
　　事情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乔慕踩着平移车，正想什么，这时，许涵拉着乔慕的手说：“陪我做个试验。”
　　乔慕说：“不去，上次坐了你的飞机，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涵，你要不要换个人，比如陈祎。”
　　陈祎指了指正在化妆的新同学赵新说：“不如让小新陪你去吧。”
　　小新敷着面膜照着镜子娘娘地说：“讨厌，人家胆子小，还让人家去，不过呢，像许涵哥哥这样要求别人帮忙的，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许涵说：“不必，太麻烦你了。”
　　乔慕说：“你什么意思，你就不怕麻烦我了？”
　　小新说：“虽然你们长得都很帅，但是，你们这样争我，不太好吧？”
　　陈祎说：“你们继续，我去外面运动运动。”
　　许涵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乔慕摸了摸小新的额头说：“你没发烧吧？”
　　小新说：“讨厌……”
　　乔慕有些受不了他那个声音，连忙离开了说：“我妈喊我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