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武林传》戚文卓

5、第五章

　　另一边，易心行：穆姑娘，你发现没，感觉招式有点僵硬，两人配合如此密切，好不自然。女主：的确，完全找不到默契，你都有记住我的招式和步奏吗。易心行：记是记住了，只是......女主：记住就行了，走吧。易心行：不练了吗。穆漓：唔，可能还练不好，反正你记住就行，家师吩咐过两年后不管如何也先别再练了。易心行：那去哪呢。穆漓：你别老问我行不行，你想想。易心行：我想先去看望前辈，也好让他知道情况。穆漓：那好吧。二人一同前往前辈山谷，看到前辈和女前辈都在，易心行疑惑。前辈说：小伙子，你不必惊讶，我跟这位老婆婆是旧相识，怎样，你们练得如何啊。穆漓：毫无默契。前辈：好吧，这都是命啊。所谓国家武林建立在个人之上，每个人都该有很好的觉悟，不错。那你们就去......女前辈用肘伸了前辈一下，前辈形象略显狼狈。别听他的，既然你们练得也差不多了，那就先不练了，数月后挑好良辰吉日就成亲吧。穆漓：啊？易心行：这么快。女前辈：徒儿你过来，为师有话要跟你说。老头，自己徒弟自己管。前辈用拳捂嘴，紧闭双眼表情严肃：嗯，小子，你知道最近出大事了吗。易心行：前辈，近年我一直在练功。前辈：算了，你和穆姑娘赶紧去全真看看吧，有消息传玄机道长和契丹之间暗中有勾结，必要时......易心行：在下明白。前辈很从容：唔，那就快点去。此刻穆漓也回来了，用一种清澈又哀伤的眼神看着易心行，我。本想说话，却又无从可说。易心行说：据说玄机道长与契丹有勾结，我们先去全真看看。穆漓：没看着易心行，只是说好。易心行：前辈，那之后呢，没什么吩咐的了吗。前辈：还吩咐什么，一个月后会有人安排你们婚事的。易心行：多谢前辈，那前辈你......前辈：不来，有事。和前辈告别后，向全真启程。
　　数日后，易心行与穆漓拜访全真教，灵虚道长：真人近日闭关不便打扰，只好由贫道接待阁下了。穆漓：家师与真人也是故交，灵虚道长何必客气。易心行：灵虚道长，此次前来，其实有重要消息告知于你。灵虚道长伸手打断：莫要多言，先请屋内侍茶。众人屋内就坐，灵虚道长问：穆姑娘，家师可好啊。穆漓：除了脾气，都很好。灵虚道长笑道：不减当年啊。接着又问易心行：你可知你师父，与穆姑娘师傅之间的渊源啊。易心行：前辈从未提起过，我也不便问。灵虚道长乐道：在多年前，他们本是江湖上有名的神仙眷侣，纵横江湖无不羡慕，只可惜，终究还是遭暗算，险些铸成大错。如今也算找到适合的接班人了。穆漓略带担心：灵虚道长，家师曾吩咐不便多言。灵虚道长：哦对对对，那，可有默契啊。易心行：并不如意，稍显牵强。灵虚道长感叹：噢，也罢。年轻人，这个武林，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持之以恒，懂了吗？主角：说实在的，我听不懂。灵虚道长呵呵大笑：不懂好啊，像她师哥李傲天，就是懂得太多，才愁容满面啊。哎，不提了。刚才说有什么重要消息。易心行：灵虚道长，前辈说得到消息，玄机道长和契丹有勾结，望你多加小心。灵虚道长眼神回避，又微笑道：无妨，小道消息不可全信。我定转达真人，两人挂心了。穆漓：既话以传达，我们也该走了。灵虚道长：莫急，今天色已不早，也该用膳了，不如二位先客房休息，明日再作定夺如何？穆漓：有劳灵虚道长。
　　黄昏时分，正当准备用膳时，子云道长偶然看到玄机道长鬼鬼祟祟进入厨房，便摇头晃脑，细细感慨，等到玄机道长出门，子云道长向前打住，师兄为何如此慌张。玄机道长一愣，噢，我闻真人朋友来访，只看看晚膳是否如意，师弟闲着是否可替师兄招待一下客人，我跟你灵虚道长还有事相商。子云道长：师兄放心，我定会一尽地主之谊。说罢，二人散去，子云道长吩咐弟子端上晚膳，一同前往客房。正遇二人门前闲谈，便上前打断，二位好，这是玄机师兄特嘱在下送来的晚膳，我先吩咐弟子送往两位厢房，打扰了。易心行：大师慢走。走后，穆漓说：你饿不饿，我先去用膳了。易心行打住，等下，刚才子云道长说这是玄机道长特嘱为我俩送来的晚膳，你就不提防提防。穆漓：那你说说如何提防，我饿。易心行：不如我们先去看看灵虚道长，我想他也饿了。穆漓微笑：那好吧，听你的。玄机道长在远处故作自然，微笑走来，呵呵呵呵，二位是否习惯。穆漓：厢房很习惯，晚膳不习惯，我们现在去看看灵虚道长是不是偷偷吃什么好吃的。玄机道长：哎，这每一道菜都是由我精挑细选，绝对不会偏心师兄，我看你们就不必白走一趟了。易心行：算了。玄机道长连连点头，手托胡须面带微笑。易心行接着说：反正我还不饿，道长你和穆姑娘先吃吧。穆漓：菜不合胃口，我想找灵虚道长聊天去。玄机道长恼怒：二位且慢，移步到两位跟前，我与二位素无过节，这好歹也是我精心挑选的晚膳，二位说不吃就不吃，未免太不给贫道一点薄面了吧。易心行：道长心眼未免太小了吧，一顿饭菜何苦如此紧迫，晚一些吃也无妨，走。玄机道长：够了。凭你俩的武功，比贫道如何。穆漓：不知道。玄机道长呵呵大笑：那就切磋一番吧。正当摆出架势，灵虚道长与子云道长出现，师弟啊。玄机道长：噢，师兄来了。灵虚道长：子云道长说你今天特为两位客人准备了晚膳，真有劳师弟费心了。玄机道长：区区一顿晚膳，不足挂齿。灵虚道长：晚膳我已经尝过，师弟何不尝之啊。玄机道长：够了，灵虚你就别再装模作样了。灵虚道长：事已至此，还有何话说。玄机道长：无话可说，只怪老天对我不公。我入门最早，天资聪慧，多年来为算本教尽心尽力，连真人也说由我打理全真最适合不过，凭什么总听你指手画脚，你年长几岁，就全然不把我放眼里。最恨的是，真人只教给你上乘心法，我不服。灵虚道长：你不明真人良苦用心啊。真人也是再三容忍，你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如今更想巧取豪夺，伤天害理。今天可就容不得你了。玄机道长：怎么，想借外人之手除我后快，那就来吧。灵虚道长：此乃本门内事，就不劳二位了，如此也不损本教威名。玄机道长：那就照教规办吧，说完左手洒出迷魂散，右手投出毒镖。灵虚眼被熏到，一个转身躲开暗器。玄机抓住机会一番猛攻，招式皆被化解，玄机怒相渐露，出手更加凶狠，一阵僵持，灵虚中了一掌，口吐鲜血，手捂腹部，这事视线逐渐清晰，但神情恍惚。玄机大笑：哈哈哈哈，师兄，你学了上乘心法也不过如此嘛。灵虚：师弟，如今你又打算如何呢。玄机：今天你们几个都别想跑，从小真人就对我痛爱有加，都是你，自从你来了，真人什么事都向着你，本来我想让契丹人羞辱你一番，让你知道你根本不适合处理本教事务。结果被这两混账东西搅了。我不甘，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便出手。灵虚感慨，不得不用出真本事，数十招，玄机被打退，见势不妙，便想轻功逃脱，被灵虚拦下。灵虚：今天就此做个了结吧。说罢便出手，玄机连连败退，最后被击倒在地，玄机手捂胸前，口吐鲜血，不甘的望着灵虚。算了，趁真人不在，你就动手吧，说完闭上眼睛。灵虚放松姿态，说：玄机啊，我本是你师叔，因性格爽迈，又喜欢四处闲游，所以从下小你便没见过我。我察觉到你的戾气过重，便与师兄商量，师兄想让我调教一番，说：若能从善，便继承本教衣钵，若无法教化，便由你处置吧。我当时有些不忍，问既如此为何不让他自力更生。真人：此人戾气过深，求生欲望极强，若在外漂泊，恐不是百姓之福、武林之福啊。再者，他也算有缘人，我便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机会。玄机，话已至此，你可知真人良苦用心。玄机听后，言：你屡屡辱我，还敢谈教化，自从你来以后，以师哥相称，大小事皆不顾我情面，师弟们全听命于你，我无法接受，这样的我生不如死，既然你知道无法教化，也无须多言，玄机重掌打在自己胸口上，气血逆流，口吐鲜血。眼神如豺狼，说：如今还你便是，说完拖着沉重步伐，一步落下一血印，痕迹淹没尘土，渐渐离去。灵虚：哎，让外人见笑啦。饭菜以凉，我会吩咐弟子准备好热饭菜，二位稍坐。不便多言，二人目送灵虚离开。穆漓看着易心行：都怪你不饿。男主：我还是不饿。晚膳过后，夜色渐深，穆漓坐在石桌上赏月，男主因为无聊，出房门透气，看到穆漓自然的走过去。穆漓注意到了易心行，说：不久我们就成亲了，你有什么想法吗。易心行：我也不想这么仓促。穆漓：我的意思是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易心行：成亲就是我的想法。穆漓叹了下气，算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