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武林传》戚文卓

3、第三章

　　不久，易心行下京都，开始四处漂泊，穆漓刚从吐蕃回来，在京都找李傲天，李傲天埋怨穆漓不知踪影，穆漓说：你以为就你有事要做啊，家师早已言明，只是怕你心高气傲，所以没透露行踪给你听。李傲天不服气，说我是师兄，你得听我的。易心行遇见李傲天与穆漓在争执，易心行挺身而出，却被轻易打败。穆漓认出了易心行，让李傲天放过易心行，他就是我一傻朋友。李傲天瞪了一眼穆漓：管好你的傻朋友。说完便走。得知李傲天是穆漓师兄，感到抱歉。因互有好感，交谈过去的几年，穆漓说，家师让我去给全真教送礼，易心行想一路随同，也好保护姑娘。穆漓笑易心行，就你这本事，还是答应了。全真教正巧遇契丹王子的手下挑战，此人武艺高强，众人苦恼。易心行见其身手笨拙，以轻功巧取，虚张声势言，点到即可。契丹王子感到不悦，遣众人离去。穆漓对易心行刮目相看，说你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了，就是这身法有点眼熟。穆漓目光回到张真人上，说：家师特命我来送礼，祝真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番寒暄，易心行认识了几位道长，张真人看出男主身体有恙，便帮助主角更上一层楼。穆漓说事已办妥，要回去复命了，就此拜别。易心行依依不舍，又无从开口，女主启程，男主问是否还会相见，女主说，有缘便再见，说完各自离开。
　　灵允儿在路上碰上江南四杰与受伤的蔷薇虎，四人想轻薄她，被灵允儿用烟幕弹与暗器赶跑，救了蔷薇虎。而主角遇见正在与贼人交手的绿林客崔见，拔刀相助结识之。得知这是武林中人，怕旧相好也深受其害，所以上宅寻找，发觉不在家便一路打探至此。说罢，几里开外，听到远处传来搏斗与呐喊声，灵允儿与蔷薇虎遭到包围，二人前去相救，打败贼人后四人相聚，得知原来绿林客和蔷薇虎便是相好，各自介绍了自己。天色渐入夜，众人生了火，蔷薇虎问灵允儿是不是喜欢易心行，灵允儿否认，被蔷薇虎取笑并说穿，都是过来人。灵允儿只能承认，蔷薇虎以过来人经验说，易心行眼里看到的未必是男女之情，灵允儿岔开这个话题，其实灵允儿也有同感，只是不愿相信。易心行从绿林客口中得知了全因后果，说看到一群和尚被贼人抢劫，便出手相救。和尚说他们是出使吐蕃，沿途返回少林的僧人，途中遭遇伏击，告知情况后，我便趁乱投烟雾弹，拿走了宝物，快马加鞭送往少林。后来得知因吐蕃与唐邦交，故借予少林一本奇经参详，传闻这本经书有起死回生之奇效，武林中人得知是我拿走了经书，便一直追杀，欲占为己有。考虑到蔷薇虎的处境或许会受牵连，所以便前去相邀同行。蔷薇虎：我就是听说你惹祸了，才回来帮你的，别尽会给我添麻烦。在易心行和灵允儿的好言相劝下，蔷薇虎也重回绿林客的怀抱。绿林客：如今江湖人皆知经书在我手上，既得知你我有交，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今后还需要多加小心，天明之后我会把经书送至少林，就此拜别。主角：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易某绝非怕事之人，莫非崔兄是想笑话贤弟不成。崔见：严重了，易兄为人仗义，能结交易兄便是人生一大快事，岂敢取笑。易心行：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崔见：来，干！喝了一口随身携带的酒壶，便递给了易心行。易心行二话不说，一饮而尽。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先留下疗伤，我即刻动身送往少林，早一天到达便是多一分安全。崔见半膝跪地，双手合拳说，日后就算让崔见赴汤蹈火，也要报答易兄今日之恩。易心行扶起崔见，说崔兄严重了，惜英雄重英雄，别再提报答之事。崔见：易兄胸襟非凡，在下敬佩，就按易兄说得办吧。灵允儿:我也要一起走。主角:佛门净地只怕多有不便。然后灵允儿笑了笑，我有法子。便和蔷薇虎去远处换了身衣服，回来问：怎么样。主角沉默。乔装成男性后一同上路。途中遇上了江湖豪杰任青极，任青极先入为主，说：把经书交由我来护送。易心行：凭什么。双方大打出手，主角不敌，受了伤，女二丢下烟幕弹带着易心行逃走了。
　　易心行和灵允儿躲了起来，没有伤到要害，包扎过后，开始谈人生。易心行：初见姑娘时，我以为你只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实感惭愧。灵允儿：不要紧，起初我也以为你是一个呆头呆脑的笨蛋，如今看来也不傻，起码眼光不错。沉默良久，灵允儿说自己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哪了，我只知道我有一个使命，是一定要完成的，就算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有什么任务能比你的命还重要。我不能说，他们还嘱咐我一定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主角：你小小年纪就背负这么沉重的责任，你一定很坚强。女二眼一白，你自己都快死了还想装大侠，管好你自己再说。说完推了主角一下，因肩膀的疼痛发出了轻微的叫声，哎！呼，灵允儿发出轻微的笑声。沉默一会，易心行问，你说你家很远，有多远？灵允儿：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在大海上漂泊好几天。易心行：大海是什么？灵允儿：大海你都不知道？易心行：不知道。灵允儿：算了，跟你说了也白说，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易心行：休息一晚，明天继续赶路，你先休息吧，我来守夜。灵允儿：你得了吧，动一下都费劲，还逞什么能。让我送去得了。易心行：不，你一介女流，独自进出少林恐多有不便。还是明天一起上路吧，我不会拖后腿的。灵允儿：有自知之明最好。
　　五更，灵允儿拍醒了易心行，喂，别睡了，还能不能动。易心行：出发。灵允儿本想搀扶一下。易心行：我并无大碍。女二白了下眼，闷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跟着走了。易心行似乎感觉到气氛的凝重，说：姑娘起的真早。灵允儿：还行吧，一介女流四处漂泊，警惕性会比较好一些，离少林寺的路还有多久你知道吗。易心行：快了，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应该就可到达。只是昨晚有人伏击我们，只怕到了少林也少不了热闹。灵允儿：那你还干嘛去啊，把经书给我，我自己去更方便。易心行：不行，我答应了崔兄说一定送到，不能轻易转交于你。灵允儿不耐烦，那你想办法吧，有言在先，我可保护不了你。易心行：我们一路上被耽搁了不少时间，我想崔兄很快便会跟来。我们徐徐前进，以免多生事端，万一出了意外，你再拿上经书赴往武林。易心行：哟，相信我啦。易心行：实在抱歉。
　　一路悄然到达少林山腰，远处看到了昨晚那位身手不凡的少年任青极，只是疑惑他争夺经书的目的，立场是好是坏。灵允儿：怎么办。男主：看来他知道我们一定会来，既然他有能耐等，那我们也继续等着。灵允儿轻舒一口气，埋怨道：真有耐心。就这样安静呆了半个时辰，灵允儿问易心行，伤口怎么了，还疼吗。易心行：其实好多了，这样可以迷惑一下敌人。灵允儿爽朗说道：挺聪明的木头。任青极坐立不安，气急败坏，觉得事情不对，明明伤的不算重，从路程来算应该早就到了，怎么还不来。难道从别的路暗渡陈仓？坏了！说完任青极迅速赶往少林寺。灵允儿一副似服非服的语气称赞，哎，你挺聪明的。男主：悄悄跟上。一路跟到少林寺，只见任青极拍了拍少林寺的门，问：大师，今天除了我，还见过什么人来过吗。小僧在此打扫一个早晨，未见他人来过。任青极：打扰了，大师，我这就告辞。小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说罢关上了门。任青极左思右想，决定潜入寺内，一阵轻功踏入庭院。灵允儿拍着主角的肩膀，喂，他进去了。易心行：嗯，对。但再等等，我觉得崔兄差不多该到了。说音刚落不时，转眼一位外邦和尚也来了，拍了拍少林寺的门，小僧开了门，外邦和尚言：在下从吐蕃而来，依照约定今天特来少林寺取经。小僧双手合十，恭候国师，方丈早已有言交代，特命我为国师引路，国师请。小僧请。灵允儿拍了拍男主的肩膀，哎，你说他是不是过来拿经书的。易心行面不转向，说：跟去看看。灵允儿准备拍门，男主迅速抓住她的手，别！我们有任务在身，还是悄悄潜进去比较妥当，还不清楚少林里，现在都有那些人。灵允儿问，为什么这么说。易心行说，刚才那个少年不就进去了吗，我们还是不要太过张扬。灵允儿点了点头，唔。两人一跃，也进了寺内。一路飞檐走壁，听到大殿檐下有交谈声，易心行偷偷窥探，女二东张西望，拍了拍男主的肩膀，哎你看，刚才那个少年躲在哪里偷看。易心行：我想一定有什么阴谋，别急，先听听怎么说，再考虑现身。吐蕃国师问：你们方丈呢，不是说早就安排好恭候我的吗。高僧：昨晚方丈临时有事远游，特命我等在此恭候国师。哼！毫无诚意。算了，废话少说，我千里迢迢而来，不是游山玩水，你们赶紧把经书还给我，这里的气候，实在不适合我多停留。高僧：国师稍等片刻，方丈有言，必然归还于国师。吐蕃国师：又是方丈，说半天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你们也太过怠慢了，一句话要等待什么时候。高僧感到为难，低头思索着，这......还请国师不要为难，小僧只是奉命传话。吐蕃国师转脸，哼！我只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我可没有闲功夫跟你们耗。一盏茶之后，这里谁说了算，让他来跟我谈。高僧双手合十，言：国师稍坐，我会吩咐好僧人准备茶点。高僧离去，走进天王殿，关上门。一位白须高僧：悟心，如何？悟心：一切仅尊方丈安排，国师说一盏茶后，要见寺里的负责人。承意大师：那时又当如何，几位师弟，有何高见。□□：依理，不可多言，以礼，足可仕诚。无明：水自流淌，何必明示，花既飘落，无须问明。即想见，我等一同见往便是。悟凡：以我等众人之力，何须怕他区区一个吐蕃和尚。悟心：师兄，刚才我走出大殿，发觉有不少人在暗处。承意：阿尼陀佛，待我等一同前往便是。众僧：阿尼陀佛。一盏茶功夫，吐蕃国师怒诉，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的负责人在哪呢。阿尼陀佛，众高僧踏进大雄宝殿。介绍了法号。承意大师说：国师远道而来，辛苦了。国师：知道就好，还不速速归还经书。悟凡：你这性子还不如我，方丈说了会归还，就会归还，你急什么。国师冷笑：我堂堂吐蕃国国师，掌管社稷大事，哪有时间跟你们这些闲散和尚耗。□□：此话差矣，国师远道而来，我等众僧皆为之劳碌，为何如此一般见识。国师笑了笑：如何一般见识，我早听说，你们中原人在护送途中，早把经书弄没了，□□法师，是也不是啊。□□：在下数月未曾踏出寺门，国师之言，或许也是子虚乌有吧。哈哈哈，好一句子虚乌有。国师接着说：那你们说说，经书在哪啦，怎么不拿出来过目。当初作为邦交，我们诚心把最神圣的经书，借与你们，希望能互取所长，参透佛之根本。结果听说你们半道就弄没了。还是，你们参不透，藏起来了，哈哈哈哈。承意：敢问国师是何时听说的呀。国师：就在数日前，说有一群中原和尚在半道被劫，我一想，坏了。就日夜兼程赶往少林，看看汝等作何表态，看来其诚不过如此吧。承意：呵呵呵，失礼了，国师能在数日间赶往少林，可见国师耳目不少啊，可你又如何得知，经书已丢呢？国师欲言又止，又笑了起来，意承大师好风趣啊。既然没丢，何不取来一阅，便可分晓。承意：国师是明事理的人，起不记当初有言在先，未到归还时期，可不归还。此事事关重大，我等还需请示方丈，不可尚做决定，国师若不嫌弃，可暂居小寺，等方丈归来，自然给国师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国师还是请回吧。国师大怒：混账，我千里迢迢而来，只为确定经书是否安全，岂能白走一趟，今天你们要是不让我看到经书，我必定踏平少林，他日国王知晓圣物丢失，必倾全国之力，踏平你唐国。易心行跃身一跳而下，灵允儿随即跟上，易心行：国师口气未免太过大了吧。我唐朝岂是你说踏平，就踏平的。岂不闻，多行不义必自毙。国师:你！哪来的毛头小子，尽不知礼数。你倒说说，我如何不义？说不好，小心让你粉身碎骨！易心行：国师，你不就是想看经书吗。无明打断：小兄弟！先让寺僧带你到厢房休息，我等会完客，便前来拜访。国师：不许走！难道你们大雄宝殿都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小子，我就是想看看经书，如何啊？易心行：经书就在我身上，说完从怀里取出经书，国师见势一掌打向前，夺得经书，易心行口吐鲜血摔倒在地，灵允儿赶紧前来搀扶，你这外邦和尚怎么还偷袭人，真无耻。国师一阵阅览，大怒摔地。哼，这是假的，臭小子，敢骗我。说罢又向易心行袭来，灵允儿想抵御，背后中了一掌，无明赶紧跃上前接住国师的招式，心口被打了一掌。国师自傲感叹：哼！少林武功也不过如此吧，还有那个黄毛丫头，以后别再口出不逊。灵允儿：一看就知道你没照过镜子。国师：什么意思。灵允儿：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国师大怒：混账丫头，想出手向前。悟凡见状，一阵轻功上前打斗，好一个外邦和尚，竟无视我少林，数十招过后，悟凡虽落得下风，但不服气，道：堂堂吐蕃国师，也不过如此，若我众师兄一起上，你能赢吗。国师感到压力，大笑数声，任你们一起上，我也不惧。你们唐国不是一向如此吗。悟凡无话可驳，只是指着国师大喊一声，你！承意大师上前，说：切莫厮杀，我且先问。小兄弟，你的经书从何而来啊？易心行回话：是路上一位知己交予我的，他说在路上碰到一群和尚遭伏击，便趁乱带着经书逃离，那位僧人特地嘱咐过，让他赶紧送往少林寺。国师：那就是说，被他掉了包咯。易心行：这经文我们皆看不懂，如何掉包？再说，也有可能这经书，原本就是假的。国师：臭小子，牙尖嘴利，看我不杀了你。众人正欲合围，无明向前：阿尼陀佛，国师也是出家人，为何如何痴迷杀戮。岂不闻出家人慈悲为怀。国师：杀戮就是杀戮，慈悲就是慈悲，两者不可混为一谈，杀戮有何不可？无明：小僧从小就在少林专研佛学，可从未曾听说过，出家人可以随便杀戮。吐蕃国师侃侃一笑，说，小施主可曾听说过佛祖的一个故事......传说在天地初开时，世界混沌不堪，战争从未停息过。魔族与神族、人族决定进行一次谈判，谁要是赢了，世界就归谁，输的一方永远只当影子......魔说，只有杀戮才能统治世界。神说，只有和平才能建立世界。人说，你们说的都没错，我没有意见。魔王说，是我赢了，只要把你们杀尽，世界就是魔族的。神说，是我赢了，只有和平才能进步，杀戮只会自取灭亡。人说，我还是认为你们都是对的，但我们共存了这么久，你们说的也都没有实现，再继续僵持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那不如我们划分为三个界共立于世，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下地上，去各自的空间生存。我对你们的说法并没有意见，既然又要和平又要杀戮，那就由我人族作为中间人，我们愿付出心，与神魔共享作为见证，心分为两半由你们支配，一半为神，一半为魔。神魔想了想，觉得这样很公平，便答应了。而那位智者，便是佛的前身。佛者，一面普度，一面除魔。何为魔，魔在于心，心未曾离开过杀戮，又何苦束缚于表象，岂不闻弱肉强食乃天道，既天道如此，唯有追随更高境界，方为之正道。无明：阿尼陀佛，在下确实孤陋寡闻。但国师说杀戮是普度又是除魔，请问国师普度的是谁，又除谁的魔。国师说：普度的是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除的是人性贪念的魔。无明：国师此话何意？国师：我国圣经丢失，没准就是这小子掉的包。无明：若除魔，国师心中是否有魔。国师听后，发出大笑，说：今日先放过你们，他日，定要你们付出代价。伴随笑声一阵轻功扬长而去。众僧前来关心，意承：让老衲为你疗伤，承意大师一掌贴在一人背后，一阵青烟，二人口吐黑血。阿尼陀佛，承意问施主是如何知道今日之事的，还有僧人遭埋伏是真的吗。易心行细细道来，正巧崔见赶到，易心行说，正是这位侠士出手夺回经书的，或者直接问他比较好。承意大师说：改日吧，天色已晚，如此下山多有不便，再者伤情未愈，还请各位暂时留宿一宿，明日再启程也不迟，我会吩咐悟凡送你们下山。易心行：感谢大师好意。几人相聚而谈，崔见感谢易心行的果敢，说来惭愧，本来答应的事，多得你一路护送，才不辱少林威名，易心行问，这经书是假的你可知道？崔见说，我并不清楚，但那位少林僧人曾叮嘱，必须送往少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今看来，送与不送，都会酿成大祸。易心行问，此话怎讲？崔见说：你想，若不送至少林，必然会有无数人争夺，到时武林又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若送往少林，至少知道经书是假的，便不再有人争夺，武林一时间也得以太平了。只是吐蕃国不久后必有异动，事不宜迟，明日我便前去拜访一位旧交，让他早做打算。易心行：崔兄多保重。任青极出现了，易心行惊讶，又是你，你潜入少林有何事。任青极说：你不也是潜入的吗，我早知道经书是假的，就想试试你有多少能耐。早在多年前，家师便知道早晚会有此劫，近日吩咐我，在前少林的路上等候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但我就不懂你那点好了。易心行：敢问家师是？任青极：和我比试比试，赢了我就告诉你。说罢即出手，易心行想劝停，只见任青极攻势逼人，无奈出手招架。数招以后，易心行落得下风，感觉身法越发熟悉，便说且慢！任青极微微一笑，看出来了，还不赖。跃上房顶，一阵轻功便走了。
　　第二天清晨，向高僧拜别后，易心行与崔兄拜别，各自启程。易心行问灵允儿，姑娘何去何从？灵允儿说：跟着你，游山玩水。易心行准备义正言辞说：姑娘，江湖凶险，昨晚崔兄说过......灵允儿：走吧。
　　高僧回到寺院，一个声音：人都走了吗。高僧：方丈，都走了。方丈：呵呵呵呵，武林幸甚，天下幸甚。众僧：阿尼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