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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春山远,暮云长 ...

  •   清脆婉转的鸣叫在朝歌上方回荡。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方命厥后,奄有九有。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武丁孙子,武王靡不胜。
      龙旂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
      四海来假,来假祁祁。景员维河。殷受命咸宜,百禄是何。
      昔日因有娀氏之女简狄吞燕卵而怀孕生契,而契建商的商朝国都第一次向我展示了恢宏的气度。
      这一砖一瓦都是历史的意韵,方寸间,莫名的气息流转。
      “父亲,孩儿想出去看看。”
      他沉思了许久,递给了我一枚令牌挂在腰间,是一枚古朴的铁片片,入手时便是刺骨的阴寒。上面煞气很重。
      我下了车,四处转悠。不愧是一朝之都,倒是有数不清的新鲜玩意儿。
      “救命呀,来人呐,非礼了!”一声声高喊从前方传来,惹不尽的怜惜。
      有趣,这地界可不当会发生这样的事呀。
      “哎呦,别挤,都说了,别挤。”
      众人熙熙攘攘,我眼睛好,挑了个偏僻的地方。
      之间一个少女被一个白胡子老头抓住手,动弹不得。
      细细看去,那人手上似乎是缚妖的符文。
      照妖镜悄然滑落手中,微微一照,果然是妖怪。
      千年玉石成精,通体冰凉,一弦一柱都是国之天色。
      “不知施主是救还是不救。”
      “不知阁下是救还是不救。”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我转身一看。
      一个是一袭僧衣,双眼中写尽慈悲之相。一个是一身道袍,每一次呼吸都似天地之韵。
      前者慈悲,后者飘逸。前者渡人渡己,后者化难成祥。
      我看着两人突然出现,不觉有些无措。
      “不知阁下(施主)是救还是不救?”又是一句。
      不对,周围人似乎都看不到他们。
      只有我,只有我看到了。我似是想到了什么。
      “我救。”再次抬头,眼中流转着光华。
      “我不救。”
      “善!”两人身影逐渐消失。
      我冷漠着看着眼前的火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便是天道,冷漠的可怕。
      最后手中红绫悄悄将火中的琵琶偷出,留下了另一把琵琶。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身后那白胡子老头袖中一个金黄的卷轴突然抖动了几下。
      “此局成了。”九天之上,紫衣人缓缓落下手中棋子,顷刻间原本已成困局之像的白子,再次焕发出生机。
      回到暂时居住的地方与父亲打了个招呼便自己回屋了。
      红绫光华一转,一把琵琶便落在地上。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你为何会被那人抓住。”
      “不过是因为我杀了人还是妖罢了。”
      “你!”
      “公子觉得我也是该杀?”
      我张了张口,救下来的竟是个这样的人。
      “公子当知道,妖看人就如人看狗,人可杀妖哪里有没有妖不能杀人的道理?”
      “你回去吧,不要在害人了。”
      她没在说话,临走时她问了我一句
      “公子,为何救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春山远,暮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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