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别的存在》小V

5、第四章

　　世界上很多大城市都是不夜城，马德里也是．即便如此，凌晨三点的时候，街上还是没有什么人．
　　没有星星的夜晚，连月亮也躲去休息了．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就更加的阴暗了．
　　＂好冷．＂一个颤抖的女声从那个角落里传了出来．＂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等？在饭店里等多好．＂
　　＂这里等比较有诚意呀！没关系的啦，雨言．如果说左晨调查的结果没有出错的话，那在这里等是最合适不过的啦．＂格陵兰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里最合适？＂林雨言一脸的不高兴，天知道，她是中了什么蛊，居然会就这么听信一只魂的话，还乖乖地跟到这里来吹西北风！她真的好想念房间里暖和的被子．
　　＂这里是西班牙最大的博物馆，里面有很多世界级的珍藏．如果真的像他们所说的有任务的话，当然首选就是这里的啦．＂
　　＂你怎么知道的？你来过西班牙？＂
　　＂饭店里有旅游手册呀，你不是看过了吗？＂
　　＂可是那是用西班牙文写的，在我的眼里外国的房子都长的一个样子，我哪知道那个是博物馆啦！等等，难道你懂西班牙文？你到底懂几国语言？＂
　　＂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我就是看得懂．可能以前，我精通各国语言吧！＂格陵兰一脸得意的说．
　　＂对啦，对啦，是以前啦．不过咧，你现在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哦，不对，你是魂呀，不能说是英雄，对不起，我老是忘记了！＂
　　忘记？他看她到是记得很清楚．他只不过用他借用了她的身体，来和法国友人聊了一下天，来缓解一下自己的寂寞．只不过，他忘了是在女生的身体里，动作亲呢了一点，说话暧昧了一点，然后惹了点小误会而已嘛，用得着这么处处针对他吗？
　　＂我再等一分钟，一分钟后没来，我就回去，我才不理会那些有的没的呢！只要他们不是那个组织派来的，我什么都不管啦．．．．．．＂好累，周公又在找她了．
　　＂喂，我这是为你们好咧！你知不知道，多一个朋友就等于少一个敌人？虽然我们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但是和他们打好关系对我们而言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就像．．．＂
　　＂还有四十五秒．＂显然，他的话比不过饭店里的香被窝．
　　＂林雨言，我知道你累．但是我们这么做，是为以后打好基础！今天的累是为了明天的轻松．．．．．．＂
　　＂这段话，我高三的时候听多了．对了，你还有半分钟．＂
　　＂你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
　　＂还有二十秒．＂太棒了，床，被窝，枕头，我来了！
　　＂你的表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走得这么快？＂
　　＂还有十秒．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月亮出来了．六道黑色的身影豁然出现在博物馆的屋顶上．
　　＂他们来了！＂格陵兰兴奋地说，被雨言念了一晚上，他们终于还是来了．＂可是，一，二，三，四，五，六．怎么只有六个，不是应该有七个吗？＂
　　在白色的屋顶上，另一个瘦弱的身影正缓缓地往上爬．
　　＂老七，你太慢了！＂终于，七个人到集了．可是，其中的一个已经明显地不耐烦了，向着那个瘦弱地身子狠狠地踹了一脚．＂你的晚饭吃那么多，力气到哪去啦！？＂
　　＂二哥，你又打我！刚刚我跑第一个，你说我不尊重兄长，就狠狠地给了我一拳．现在，你又说我慢！你还打我！不过就是晚饭吃了你那份嘛，用不着这样子嘛．还且人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嘛！＂
　　＂老七，你太吵了！＂一个爆栗又敲到了他的头上．
　　＂三哥，你也打我！＂因为他也不小心把三哥的份给消灭掉了，谁叫三哥那时候又不吃，直到他吃完了，才掐着他的脖子要他吐出来．
　　＂走了！＂大哥一声令下，个人纷纷寻找可以安全着陆地地点，当然，按照家庭惯例，轮到老七的，就只有那个阴暗的角落了．
　　可是谁知道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什么呢？搞不好有什么玻璃碎片会弄伤他的脚．还有．．．但是，没办法了，只有横下一条心，一闭眼，一咬牙，跳吧！
　　＂下面怎么软软的？好像有什么人在下面垫了一个垫子一样？＂
　　＂当然软啦！我被你压在下面了！＂一个哀怨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啊？对不起，小姐，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雨言很努力地把欲倾泻而出的鼻血吸了回去，然后按照格陵兰事先安排好的剧本，装成一副可怜西西的弱女子形象．＂对于一个离死不远的人来说，这点，不算什么．＂不过，这怎么看怎么像一出演了几十年都没有变的古装剧．
　　＂小姐，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那几位＂正气凛然＂的哥哥们．一听到被压了一位＂楚楚可怜＂的小姐时，全涌了上来．
　　没想到这样台词还能管用？真不知道是自己演技太好，还是那群人太白痴．
　　＂我，我，还是不要说了吧．说了，你们也帮不了我多少．．．＂
　　＂谁说的！我们怪盗阿里巴巴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怪盗阿里巴巴？＂好恶心！这种台词格陵兰也写得出？他们偷过些什么东西呀，李家的白菜，赵家的鸡，还有几个没听过名字的坟，这两年有了进步，偷到了欧洲来了，不过，还是老偷些没什么价值的东西．左晨的电脑上之所以有记载是因为他们当着英女皇的面，偷了她最珍爱的睡衣？！
　　＂当然，我们就是怪盗阿里巴巴！＂
　　＂我是老大，星期一Monday．＂老大摆了一个００７的标准动作．
　　＂我是老二，星期二Tuesday ．＂为了突显自己一身肌肉，老二向史瓦辛格学习．
　　＂我是老三，星期三Wednesday ．＂不甘示弱，老三扛起一根木棍，学史泰龙扛枪，还露出一口白牙．
　　＂我是老四，星期四Thursday． ＂老四比较＂羞涩＂，只是指着自己没有戴手表的手腕，好使自己上臂的肌肉更加的突出．
　　＂我是老五，星期五Friday ．＂老五则将双臂垂下，并使自己的肌肉不停的抖动．
　　＂我是老六，星期六Saturday ．＂老六是最夸张地，他单膝跪地，标准的＂思考者＂！
　　一行人纷纷摆出了自为最帅气的pose，只有老七，一个人木然地看着哥哥们的表演，直到哥哥们要杀人的目光射到了他的身上，他才＂突然醒悟＂．
　　＂大家好，我是小弟，我的名字叫星期天！Sunday !＂对了忘记摆pose了，只见他翘起了兰花指，指了指月亮，以指向林雨言．＂以月亮的名义惩罚你！＂
　　＂水．水．水．水兵月？！＂不会吧？！
　　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一个反应――倒！
　　宁静结束后，暴风雨就要来了．
　　六兄弟眼中的是雄雄怒火．＂老七，你准备好了吗？＂
　　＂哥哥们，我又做错了什么吗？＂显然，始作甬者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天真的问道，＂如果水兵月不好的话，那就小甜甜好啦！＂仍然是不知死活．
　　＂老七，其实，我们一直觉得你的脸呢，实在是太俊俏了，一点男人味都没有，所以，今天，哥哥们就来帮你添点男人味！＂脸上多几条疤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不会吧，哥，现在这种才流行啦！今天就有几个美女把她们的电话号码给我咧！我才不要像你们这样没有五大三粗，这样就不会有女人缘了，那样多没意思！所以说．．．．．．＂糟了，他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哥哥们的眼睛好像更红了．
　　＂兄弟们，上！＂一声令下，家庭悲剧出现了．
　　不过，他们打人的动作怎么这么眼熟啊！怎么这么像电影里面的十八罗汉的样子呀．这群人是不是电影看太多了？！林雨言突然觉得头好痛，她怎么会这么笨，听信了格陵兰说的，既然是没有被抓住的怪盗就一定有本事．但这群人根本就是白痴嘛！她第一次来西班牙的第一个晚上居然就这样被浪费了！？真是悲哀．．．．．．
　　＂他能够活到现在，真的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格陵兰不由地感叹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是怎么变成猪头的全过程．
　　＂同感！＂雨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喂，你说，左晨给我们的资料会不会出问题？我怎么看怎么像他们是几个精神病患者．＂格陵兰皱起了眉头，太．．．．．．
　　＂你还说呢，浪费我一个那么美好的夜晚，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咧，第一次来西班牙的第一个美好的夜晚咧！居然就这么浪费掉？！还有，你给我的那是什么剧本？演得我差点吐出来了．．．＂
　　＂什么啦，是你自己的演技差，演得我在一边看一边起鸡皮疙瘩．＂格陵兰也不甘示弱．
　　＂我演技差？！哪里差了？我演技差，他们就不会都相信我了！！＂
　　＂哪里都．．．．．．＂等等，周围的气氛好像不对了．格陵兰指了指雨言身后的那一群人．
　　＂你在和谁说话？＂大哥发问了，眼睛好像更红了．
　　＂我？我一个人自言自语而已啦！＂她使出法宝――装傻．＂你们刚才的样子好帅喔．比史瓦辛格，史泰龙都帅！＂
　　＂真的吗？＂这六位从没有被女人称赞过的怪盗兄弟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搔了搔几乎没有几根毛的头发．＂我们自己也常常这样觉得哩！＂
　　＂当然，当然．＂是假的！
　　＂你身上是不是有迷你麦克风？＂这时终于颤悠地爬起来的老七Sunday 说了一句．
　　＂没．没有！＂一滴冷汗从她的额头上往下掉．
　　＂你是不是国际刑警？＂Sunday 又说了第二句．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其它问题以接踵而来．＂如果不是的话，请你解释一下，你刚刚是在和谁说话，还有你最后那句＇我演技差，他们就不会相信我了＇是什么意思？＂而这些话都来自那个被揍成猪头的Sunday .
　　＂我，我，我．．．．．．＂都是你害的啦，格陵兰，怎么办？总不能说她在和一只魂在说话，而且她刚刚说的是怎么样算计他们兄弟几个吧．看了一眼那个刚刚被＂十八罗汉＂打成猪头的他们的亲弟弟．她就连牙齿都开始打颤了．她可不想变猪头．＂格陵兰，快想想办法！＂
　　＂真的有迷你麦克风！？＂
　　糟了，事情好像越弄越糟了！这时，林雨言做了最英明的决定，那就是－逃！
　　＂可恶，那个小姐，真的是国际刑警！＂怪盗六兄弟开始猛追起来．剩下一Sunday 一个人站在博物馆门前．
　　＂真搞不懂，为什么有好好的路不走，他们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跳墙？＂Sunday 看了一眼另外的一个黑暗的角落．＂出来吧，幸子，我知道你和那个小姐一样，很早就在这里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信？＂一个窈窕的身影从那个角落走了出来．
　　＂因为你有种很特别的味道，让我一下子就闻出来了．我们有几年没有见了？算算看，好像有四年了．你还在为那个冷血的家伙卖命？＂
　　＂他不是冷血的家伙，他是我们尊敬的头领．＂
　　＂对我而言都一样．＂Sunday 还是一付吊而郎当的样子．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最好不要插手管我们的闲事．＂
　　＂管闲事？和刚才的那位小姐有关？她到底有什么药用价值？是吃了可以长生不老吗？＂
　　＂这个与你无关？＂
　　＂我很好奇，如果我们管了会怎么样？＂
　　＂这个代价，不是什么轻易付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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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她要逃．再不逃的话，她这张美丽的小脸就会成猪头了！
　　＂可恶，你是国际刑警组织派来的？报上名来！＂怪盗六兄弟在后面叫嚣着．
　　冤枉啊，都是那只魂害的！如果不是他，她林雨言怎么会和这么一大群人在陌生的西班
　　牙街道玩马拉松？咦？格陵兰哪去了？可恶，自己惹了祸自己逃了，算什么嘛！她该怎么办啦？
　　一个巷子里突然有一双黑手伸了出来，一把捉住她往里拉．
　　＂唔，是谁？！你是谁？放开我！．．．．＂她开始拼命挣扎．难道是那个组织的人？
　　＂如果你想被他们打成猪头的话，我不介意你再大点声．＂
　　这个声音是――左晨！
　　＂左晨？怎么．．．＂
　　＂嘘，他们来了．＂
　　怪盗六兄弟经过时并没有慢下脚步，只是依旧往前冲．丝毫没有注意到目标人物的突然消失．
　　＂他们的大脑果然只是装饰品．＂雨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左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你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你管！哦，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和格陵兰出来的时候明明有看到你和冷馨已经睡着了．你怎么会？＂
　　＂无意间听到的．＂
　　雨言有点生气，但却没有再出声．好像在想着什么．
　　＂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怪盗阿里巴巴的Sunday 或许真的是一个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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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欧洲西南部的伊比利亚半岛的西班牙，因为热情的形象和终年普照的阳光吸引了每
　　年５７００万人次的观光客到访，高居世界前三名．
　　依照１９７８年颁布的宪法，西班牙共分为１１个自治区，而位于最东边的加泰隆尼亚自治区的首府――巴塞罗纳就是林雨言一行人的目的地．
　　＂你确定来这里对吗？＂雨言问道．
　　＂你有两种选择，信，或者不信．＂左晨伸手招了一部出租车．把手上的行礼全放在车上．＂上车，如果你选择不信的话，你可以留在这里，或者去别的地方．＂
　　雨言看了一眼冷馨．她却好像很信任左晨，没有多余的动作，就直接上了车．
　　＂上车吧！＂格陵兰笑着说道．
　　雨言瞪了他一眼，自从和阿里巴巴怪盗相遇的那天之后，她就对格陵兰实施冷战政策．但她还是上了车．
　　见到雨言上了车，左晨念了一个地址，出租车就很快地驶向目的地．
　　＂你对这里很熟．＂冷馨说道．
　　＂我曾经在这里住过三年．＂左晨回答说．很明显地，他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出租车在一个巷口停了下来，左晨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提着行礼走进一条巷子．走到了一个有着小花园的平房．花园里的玫瑰花正在盛开着，因为很久没有修剪的关系，花园的花草长得很乱，但还是可以看出原先主人的痕迹，原来的那个主人一定是一个喜欢花的主人．
　　左晨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里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看来左晨离开这栋房子之后就没有什么人进去过了．房子布置得很简单大方，有一种温馨的家的味道．
　　＂哇，好重的灰！还有好多的蜘蛛网．＂雨言看了看四周，想拿掉桌上的那块尽是灰尘的桌布．
　　＂不要动！＂左晨吼道，＂那是我妈最喜欢的桌布．＂
　　雨言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左晨，他一直是冷静的，像一杯白开水．就算面对泰山压顶，他也是从容地去想解决的办法．他从来不说多余的话，也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失控地现象．但这一次，她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激动．
　　＂左晨，你没事吧？＂冷馨轻声问道．
　　＂没事．＂冷静的面具又重新戴到了他的脸上．他打开行礼箱，从里面拿出几个盒子．
　　＂这个，不就是．．．．．．＂那些法国美女送给他的礼物吗？他居然还带着？！里面是什么？香水？法国香水很有名的．不是打火机？雪茄烟？或者什么别的？
　　左晨从里面拿出的却不是什么香水之类的，而是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金属部件．他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些的工具．他到底要干什么？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那些奇形怪状的零件组成的是――枪．
　　＂我等一下要出门一下，会很久．你留在这里，有把枪防身是有必要的．＂
　　林雨言一惊，原来他之所以不愿意把那些盒子扔掉，是因为那里面放的是这个！他将法国美女送给他的东西的内容和他买之前买的内容对调．因为法国美女的东西早已经过检验，所以他们在车站时，检票员并没有怎么检查．再加是不是一个完整的枪，所以要发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左晨扔给雨言一部新的手机，说：＂快捷键１就是我的电话，有事情就要马上联络我．＂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这是乔恩．Ｆ．康纳德．特西在这里生活的一些东西，你看一下．＂
　　他似乎真的有什么事，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我跟你去！＂冷馨喊道．也跟着出了门．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林雨言一个人．还有格陵兰这只魂．
　　＂雨言，我．．．其实我有话要．．．＂格陵兰开口说道．＂你知道吗？那天我留在那里，看见那个傻瓜七人组里的老七和你说的那个．．．＂
　　＂干点什么好呢，好无聊．＂雨言上下看了看整个房子．＂好，来打扫吧．＂
　　房子里什么都有，虽然旧，可还能用．水笼头里也还有水．很快，她找来了扫帚．水桶，吸尘器和修剪枝木的剪刀．
　　＂开始打扫吧．＂她挽起袖子，准备干活．
　　＂可是，雨言．我．．．＂格陵兰急了，她该不会真的把他当隐形的吧？！
　　不过结果看来，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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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晨在路上买了一束百合花，然后来到了一个墓地．然后沉默地坐在一个墓碑边．
　　看了墓碑上的字后，冷馨说道：＂这是你母亲的墓吧．＂
　　＂你不该跟着来的．＂
　　＂这里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你母亲一定很喜欢这个地方，对吧．＂
　　风淡淡地吹过，温和地拂过人的脸．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帮雨言，是因为你喜欢她？＂
　　左晨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摇头，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所以，我们的关系也不能告诉她吧．我们三个表面上是结成一队．团结一心来这里的，
　　却都有各自的秘密．＂
　　他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湛蓝的天空下．一棵苍老的大树旁，他沉静的脸突然给了冷馨一种奇妙地感觉．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的话，我想我可能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你的．＂冷馨坦白地说．
　　＂为什么？＂他终于开了口．＂因为我和那个让你死心塌地的人很像？＂
　　＂不，你和他不同．我对他，是一种至上的崇敬．而对你，并不是这种感觉．＂
　　左晨没有说话，好像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对你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莫明其妙地想去接近你，靠近你．如果我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我会爱上你的．＂
　　＂你，真的认为那就是爱吗？＂
　　＂对，那是爱．男女之间的爱．＂
　　＂感觉不能给你所有的答案．＂
　　冷馨还想说点什么．左晨却开始清理墓碑旁的野草了．她知道，他不想再说什么了．
　　她转过身．说：＂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西班牙，第一次来巴塞罗纳．今天一定要好好地四处走走，明天，或许一切都不同了．＂
　　她开始大跨步往和来的方向相反地另一条小径走去．＂或许，我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欣赏一下这个城市．＂她故意说得很大声，但当她偷偷地转过头时，他并没有转过头看她．
　　她觉得有点想哭，但没有哭出来．
　　这时，她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你在这里．＂
　　＂如果四年前你这么说的话，我一定会哭着跑到你的怀里，要你带我走；可是四年后的今天，很多事情都变了．＂
　　＂是吗？那我真的很怀念四年前的那个你．＂
　　＂我才刚刚失恋．＂
　　＂左晨？那个家伙？＂
　　＂你真的很喜欢用家伙来形容人．对，就是那个家伙，我爱上他了．＂
　　＂对于我喜欢的，我从来不用家伙来形容．不过，你真认为那是爱吗？我是说，男女之间的那种．＂
　　＂刚刚他和你说了一样的话．＂
　　＂是吗？那我该感到荣幸吗？＂
　　＂走吧，你应该对这个城市很熟吧，做一次我的导游吧．＂
　　两个人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渐渐多起来的人流中．
　　左晨看前他们两个人的离开．或许明天真的一切都会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