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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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米德餐厅是夏尔维亚垂涎已久的一家餐厅，它并不算是什么很高级的餐厅，但是却让人感觉很……舒服。
可是因为一直以来九头蛇都是任务繁多，再加上夏尔维亚和冬日战士作为重点资产，所以一直都没有机会来这家餐厅品尝一下里面的食物是不是也如同这家餐厅的装修那样“秀色可餐”。
“你好，请问一共几位？”一走进餐厅就有一个招待员走了过来，他先是看到了装扮的精致的夏尔维亚，然后又看到了长着机械仿生手臂看起来很凶的黑色紧身衣男人，心中不禁想这可真是一对有着奇怪对比感的情侣。
“两位。”夏尔维亚伸出了两根手指。
“好的，这边请。”
招待员将他们安置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边上有一个半米左右的小泳池，泳池里面游动着一些五彩斑斓的小鱼儿，还有一些发着淡淡光芒的水母，附近坐着一些情侣或是一家子，气氛显得十分友好。
“有什么需要请按铃。”招待员微笑着指了指桌面上的铃铛，然后将手中的小薄本给夏尔维亚和冬日战士两人递了一人一本，“这是你们的菜单。”
说完，招待员就又去忙活起来了。
夏尔维亚拿起菜单，带着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心情很好：“这家餐厅的服务员态度不错。”
“让我看看要吃些什么。”说着，夏尔维亚翻开了菜单，指尖滑过边缘引开一页，菜单上面应有尽有，有全素的，有全荤的，还有荤素混合的，夏尔维亚翻到最后一页，表情变得更加开心了。
“噢！它们这里的饮料免费喝！”夏尔维亚指着菜单上的字给冬日战士看，“冲着这一点必须要额外加十分。”
“你选好要吃什么了吗？Winter.”夏尔维亚看向对面的冬日战士。
冬日战士指着某个菜肴并将菜单面往夏尔维亚那边扭去，夏尔维亚定睛一看，他指的是——李子酱牛排。
夏尔维亚挑眉，她倒没想到冬日战士居然会选择这个，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她从来都不了解冬日战士。
不了解他的真实身份，不了解他的家庭，不了解他的爱好，也不了解他到底想要什么，她对他一无所知。
“OK.”夏尔维亚摇了摇铃铛，让招待员过来记下了要吃的食物，“两份李子酱牛排。”
招待员利索的记了下来，然后就又离开了。
夏尔维亚坐直了身体，看向冬日战士：“昨天的任务箱子是假的，约翰告诉你了吗？”
冬日战士点了点头，目光与夏尔维亚对上。
夏尔维亚从手提包里拿出镜子对着自己照了照，在看到自己的妆还完好之后，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回想起昨日与那群复仇者们一同战斗时的刺激感，真是令人血液澎湃。
“虽然我用来买新衣服的佣金没了，但是……哈哈不是挺有趣的嘛？”夏尔维亚笑道，那种因为不知道胜负所以拼尽全力去战斗的淋漓尽致的感觉，以为自己会赢但却被对手的真正实力惊艳到的那种惊喜感。
远比之前一手捏死一群小杂兵有趣多了。
但是冬日战士无法理解夏尔维亚将之视为游戏一般的心态，他是士兵，而士兵就要听从长官的命令去认真执行任务。这就是他毕生都在做的，也是他之所以还活着的理由——长官需要他去做任务。
“但，那是任务。”他冷漠的神情中仿佛带上了丝丝疑惑。
夏尔维亚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冬日战士那如冰山般的神情终有一日也会染上别的色彩。
“反正对于我而言，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游戏，你我皆是游戏中的角色。”摇曳的蜡烛映入夏尔维亚淡灰色的眸子，为那冷色的眼眸子带来了些许热情，“要想成为主角，就要靠自己去争取机会。”
“你说对吧？Winter.”夏尔维亚眨了眨眼睛，又恢复了平时一副没心没肺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个认真的神情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
然而还没等冬日战士做出什么反应，一个服务员就移着一个四轮小高桌来到了他们桌前。
“你们的两份李子酱牛排到了。”服务员利索的将两份李子酱牛排摆放好，然后又匆匆离开了。
夏尔维亚闭着眼睛认真的吸了一口来自牛排的香味，嘴边啜着笑。
“Winter你的眼光不错嘛，闻起来就很香。”说着，夏尔维亚拿起了刀叉，“那么我们开动吧。”
冬日战士摩挲着手中的银刀具，脑海之中将现在的夏尔维亚与之前在小巷口见到的夏尔维亚交织重叠在一起，然后又再度移开。那个时候他获得了晚间自由许可而来到简顿酒店附近，这个陌生的女人满带善意的将一叠美元不由分说的塞到他手上，她还告诉他要小心着凉早些回家，明明根本就不认识，却又让人感觉无比熟悉。
而现在的她，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不是同一个人，让人摸不着头脑。
冬日战士感觉这是他一辈子想东西想得最多的一次，以至于他都吃完了整个李子酱牛排都还在想。
夏尔维亚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了擦口上的些许油渍，然后摇了摇铃铛把服务员叫了过来。
“一共是567美元。”
“等一下。”夏尔维亚将手伸向手提包摸索了起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手头上的的佣金还剩一万美元，可是如果九头蛇那边把这次任务的钱打下来就有六万美元了，可是现在却……夏尔维亚一想到这件事就全身都不舒服。
此时冬日战士已经将裤袋里的600美元拿了出来递给了服务员。
“等一下。”夏尔维亚呆呆的看着冬日战士手中的一叠美元，满脸写着大大的疑惑，明明约翰从来都不会给Winter发佣金啊，为什么冬日战士会有钱？
“你怎么会有钱？”夏尔维亚皱着眉看向冬日战士。
然而冬日战士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将服务员找回来的零钱推向夏尔维亚。
“报答。”他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
夏尔维亚一怔，目光落在冬日战士那幽深的双眼时，她看到了一些平时所没有的东西。
半晌，她极为愉悦的扬起了嘴角，那平时只存在疯狂的眼眸之中隐隐带上了温和的色彩。
晚上八点，坐标纽约斯塔克大商会。
中华餐馆里一如既往地人山人海，一个红发女人和一个黑发男人相对的坐在餐馆靠里的一个双人桌上。
一个精致的玉瓶摆放在红木桌子的中间，那之中还安插着一朵娇羞欲滴的梅花，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明天没有任务？”娜塔莎手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男人。
“没有，最近没什么大事情。”巴顿将桌面上碗筷移到了一边，看向娜塔莎的神色变得柔和了起来，“明天中午想着回家一趟，库珀（大儿子）和莉拉（大女儿）刚好也放假，我可以陪他们几天。”
娜塔莎一怔，随后嘴角弯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劳拉也会很开心的，毕竟你平时忙于任务都没什么时间回家。”
“你也应该一起来，小娜。”巴顿邀请道，“每一次回到去那两个小家伙都喊着要小娜阿姨来，你不去看看他们吗？他们挺想你的。”
娜塔莎摇了摇头，刚想说些什么拒绝巴顿的好意，刚好服务员就来了。
这次来的还是之前那个长着长长丹凤眼的华裔女人，不过这次她穿的是黑色的旗袍，不同于上次的红色。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华裔女人很快认出了娜塔莎就是之前和美国队长一起来的同伴，她又看了一眼娜塔莎对面的巴顿，“新朋友？”
“这次我跟他来吃火锅。”娜塔莎说道。
华裔女人挑眉笑着在小本子写着东西：“你来得正是时候，今天有一个鸳鸯锅活动，赢了就可以免餐，要考虑一下吗？”
“活动？”娜塔莎看起来被勾起了兴趣。
“是的，一会儿会举办一个小型舞会来庆祝店长的生日。”华裔女人各看了娜塔莎和巴顿一眼，“只要在舞会里获得最多的票就可以胜出，你这刚好有一位舞伴，试试也不妨不是吗？”
娜塔莎与巴顿对视了一眼。
“克林顿？”
“如果你想，我自然是奉陪的。”巴顿笑道。
正如华裔女人所说的，小型舞会在十分钟左右就开始了，餐厅中央平时用于弹钢琴的小舞台此时派上了用场，一个服务员搬出了一个极其有怀旧感的金色留声机放在舞台旁边。
“我以为我们是来吃火锅的。”娜塔莎调笑道，“然而我们却要去跳舞了，为了……我们的晚餐。”
“这挺有趣的不是吗，我跟你认识了那么久都还没跳过一支舞。”巴顿说，“也许现在应该先补回一支？”
听到巴顿这么说，娜塔莎突然想起来几年前在一个舞会上被巴顿放鸽子的事情。
“你还敢说？我还记得上次你放我鸽子的事情，你可得找个机会好好补偿我。”娜塔莎轻轻的一拳打在了巴顿的胸前，看起来为自己被放鸽子而愤愤不平。
巴顿抬起手将娜塔莎的拳头握在掌心里，他的表情看起来无奈而温柔。
“那是因为莉拉发高烧进了医院我才没去赴宴，你当时还说没事的。”
娜塔莎昂起头注视着巴顿那无奈的双眸，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那我就先不跟你计较那件事，要是舞会我们输了，这餐就由你买单。”
“我们不会输的。”巴顿说。
餐厅的灯瞬间变成了馨黄色，柔和的女声如流水一样自留声机中流淌出来。
“Why do birds suddenly appear
为什么鸟儿忽然出现
Everytime you are near
每一次你靠近时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就像我一样，他们一直盼望着
Close to you
靠近你
Why do stars fall down from the sky
为什么星星从夜空坠落
Everytime you walk by
每次你走过时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就像我一样，他们一直盼望着
Close to you……”
靠近你
这首歌……娜塔莎愣住了，她的视线落在了身旁的巴顿身上，巴顿弯着嘴唇，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美好的回忆。
“小娜？”巴顿伸出了手，带着认真的神情邀请娜塔莎。
娜塔莎将手搭在巴顿的手上，倚着巴顿伴着柔和的音乐缓缓的舞动着。
“So they sprinkled moon dust in your hair
所以他们喷洒月亮的纤尘于你金色的头发上
And put a starlight in your eyes so blue
于你澈蓝的眼眸中点缀了星辉
That is why all the girls in town
这就是为什么镇上所有的女孩
Follow you, all around
都环绕着你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就像我一样，她们一直盼望着
Close to you”
靠近你
歌很慢，舞很慢，时间也很慢。
娜塔莎的下巴搭在巴顿结实的肩膀上，嘴唇紧抿着，意外的感觉到了眼中久违的湿润，她闭上了眼睛，在此刻贪婪的享受着鼻子里股令人安心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