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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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依靠我自己，在没有真正强大的存在出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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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们很像，质疑一切，无所不在，又带有攻击性。”
他沉默着，黑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人的面孔，好像想把她牢牢记在脑海里。
“人生的目的不能总是有一个，”她边说，边走到了残破的灯光下，“记忆不是记忆，真相也不是真相。”
“你既感受得到这种违和感。就和我相同。”
“而我——”
她轻轻挥手，灯芯变得忽明忽灭，大地在微微颤抖。
“也可以掌控你们的能力。”
她说完，远远的天空又传来了雷声。
他在心里笑了笑。
迟缓的雷声，只有声音。
电的光芒比声音快多了，不是么。
“加入我们。”她从容地露出了她猩红的獠牙。
这是一场无声的博弈。
雷电瞬间打破了忽明忽暗的吊灯，雷声紧随着电流，发出了悲哀的轰鸣。
“不需要。”
“身处集体，好于孤身一人。”她面无表情，身形有些卡顿。
“我现在也身处集体，不是么？”
她忽然笑了，带着自信和肯定。
“我们才是一个集体。”
“你知道怎么找我。”
说完，她缓慢消失在了空气里。
剩下的只有不停颤抖的雷声和肉眼可见的电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