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善良》哆啦袋

19、温暖

　　“上车吧。”一辆车缓缓停在凌哲身前，车窗缓慢降下，露出里面坐着的人，。
　　凌哲没有回话，拉开后座的门，便钻了进去。
　　“我和你妈准备离婚了，她下个月回来，你这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选择跟谁把”驾驶座的男人狠狠吐出一口烟，烟味顿时充斥车厢，包裹着凌哲的身体，如同那句话一样围的动弹不得。
　　凌哲没有回话，看着窗外忽闪而过的风景，只觉得这景真美。心里倒映着那个戴红色围巾的女孩，好像所有的不快乐也不过如此。
　　“哎呀，我孙子回来了啊”远远听到关门声的凌哲奶奶心切的迎了出来。
　　“怎么见着奶奶不高兴啊。”凌哲的奶奶张开双手，凌哲低了身子抱了下奶奶。
　　“没有不高兴”他只是没有想到奶奶也来了。
　　“孙啊，能不能陪奶奶出去逛逛啊”凌哲奶奶摸了摸凌哲的脸，她的大乖孙啊。
　　从学校回来，虽然路途不远，但这段时间也足够天逐渐变暗，更何况现在是冬天，天黑的快。
　　凌哲搀着奶奶在小区附近逛了下，聊的也是凌哲在学校的一些小动静，就这样逛了几圈，最后奶奶累了，才在附近的闲庭上歇会。
　　“凌哲啊，你爸爸妈妈始终是对不住你，他们也纠缠这么久了，应该也很累了吧，我做旁人的，不用设身处地，都觉得疲惫不堪，更何况是爸爸呢”已经邹皮的双手始终握着凌哲的手没有一刻松开。
　　“没关系，奶奶，真的没关系。”他已经觉得无所谓了，这个结局比寒冬还温暖。
　　“凌哲，奶奶的大乖孙，奶奶是自私的，奶奶希望你最后选择爸爸”凌哲奶奶说到顿了下，庸人自嘲的摇了摇头。
　　“但奶奶又有什么权力去束缚你呢，哎，所以啊，你想跟着谁便跟着谁吧，奶奶不强迫”凌哲奶奶抬起手摸了摸孙子的头发，心里掂量着她的乖孙好像又长高了。
　　“好，我知道的，奶奶，天气冷，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凌哲怕夜越深越冷，也不敢让奶奶多逗留，怕老人家体质不好，到时候怕是会感冒。
　　“好好，回去吧”她也累了，是该回去了。
　　月光皎洁，路灯点缀，路面一片光芒，影子一路跟随，格外明显。
　　已到深夜，大家已经入睡了，凌哲还支着一盏灯，手上翻着一本厚厚的相册，全都是凌哲三年级前的照片，五年级后凌哲便不在拍照了，原因无他，相册里的人已经遗忘了，不只是时光，还有他。
　　也好，他见过父母间所有轰烈的对峙，这次的和平是最好的结果把。
　　凌哲反复翻多了几遍，随即便把它锁在暗格里。
　　第二天，待凌哲醒了，他爸爸和奶奶也走了，凌哲也习惯了，吃了早餐便去学校，一切平静的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好像昨天那回事不存在一样。
　　第一节课已经过去了一半的时间，米丽还没来学校，看着米丽空着的座位，她平时是不会缺席的，凌哲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好不容易等到下课，便往米丽家跑。
　　那天他看到绝望的她，第一次心脏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