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在故里，天亦青蓝》翘苒苒

32、谁对谁的亏欠

　　曹昱霖奶奶的病在曾诗蓝的调理下10天就痊愈了，因为处理及时并没有什么后遗症！
　　曹昱霖当然要请她和顾亦青到悦舍里作客，其实曾诗蓝早已经心痒痒的了，她想念那儿的甜品，那儿的小花和那儿的萤火虫。
　　所以这天早上，她早早地换好衣服等顾亦青，顾亦青惊讶于不用受她的床气就可以顺利出门。
　　曹昱霖也早早地把吃食安排好，还亲自下厨房做了几款甜品等着曾诗蓝。
　　曾诗蓝和顾亦青来到花后，服务生带他们直接来到了屏风后面，曾诗蓝拿起曹昱霖放的vip小桌牌，偷偷地笑了起来。
　　“你们来了？”曹昱霖转过屏风喊道。
　　“哈哈，昱霖，这是你放的吗？好有爱！”曾诗蓝笑着转身，向曹昱霖扬起手中的小桌牌，阳光映照着她的侧面，她的笑脸就像阳光下的花朵在绽放！曹品行还是觉得这个曾诗蓝最可爱！
　　“是的！以后这就是我们的专座了！”
　　“就这样吗？你不是该好好感谢我？”
　　“嗯......那一会儿就在这儿加张床，让你午睡时舒坦些！”曹昱霖打趣着曾诗蓝说。
　　“哈哈哈.......”顾亦青听到曹昱霖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都怪你！”曾诗蓝作势要去打顾亦青。
　　顾亦青闪到了曹昱霖的背后说道“殃及池鱼呐！”
　　“昱霖你也太没有诚意了！”曾诗蓝装着生气地说。
　　“好了，好了，一百道甜品，够诚意了吧？”
　　“上次就说好一百道的！”曾诗蓝嘀咕着说。
　　“那你能吃多少嘛！”
　　“嗯！包我一辈子的甜品吧！”
　　“好！一辈子就一辈子，吃成猪我可不管！”
　　顾亦青再次无力于曾诗蓝与曹昱霖之间的斗嘴。
　　电话响起了，顾亦青走出屏风去接电话，曾诗蓝也不想再和曹昱霖闹了，坐在櫈子上，专心地吃着她的甜品。
　　“昱霖，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曹太太！”
　　“只有我妈才配叫曹太太！”曹昱霖有点不快地说。
　　“其实......她人不坏，这段时间，我看她对奶奶也尽心，对家人也尽力。其实次，奶奶不是跌倒了才中风的；而是中风了，才会跌倒，所以不能说她照顾不周！”
　　“就算不是她的责任，她一个看护，对奶奶好是她该做的。”
　　“但她的身份早已经不只是看护了，不是吗？”
　　“我知道，她还是我爸的女人，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反正我不承认她，她也进不了曹家的门！”
　　“一家人都有多久的相聚时间呢，她和你爸爸都已经那样了，你承不承认又能怎样，除了让家里每个人都过得不舒坦还能有什么用？”
　　“或者你只是不想面对你妈妈离去这个事实，但你有没想过，你妈妈离开时，她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是你啊！她不会想你一天到晚为了个所谓名份而令到自己不快乐的！”
　　“你说得对，或许她根本没有在乎过这个名份，但我在乎，我只想我的妈妈是曹太太！”
　　“昱霖，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了，我会最放不下谁呢？那时我会想，如有个人替我去照顾我爱的人那就好了，那么他就不会那么孤单，或许余生还会幸福。而不是想，我走了，这里的人还会爱我多久？”
　　“如果你爱的人，刚好他也在意你，他不会接受别人的照顾的，就好像亦青，这么多年了，在国外，他的洁身自好得都让我误会他的性取向是不正常的了！”曹昱霖笑着调侃曾诗蓝，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笑意里竟然藏着苦涩。
　　“你又扯哪里了？”曾诗蓝懊恼地说。
　　“逗你的，谢谢你，诗蓝，或许你说得对，我妈妈去追寻自己的幸福了，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意过曹太太这个头衔，甚至会有点厌恶。我该相信她一定遗憾着不能给我一个幸福的童年！”
　　“嗯，你家人都会想你得到幸福的！”
　　“如果我现在走了，我想我也不能做到那洒脱，家人、朋友、悦舍，或许还有你.......”曹昱霖忍不住动情地说。
　　顾亦青在屏风后听到曾诗蓝动情的告白，急忙关掉电话转出屏风，现在他最想的就是拥抱着她，告诉她，没有了她，他这一辈子都只会行尸走肉，谈何幸福呢？
　　曹昱霖看到顾亦青转出来，就接着说：“如果我现在走了，最放不下你，我会安排悦舍最好的师傅帮你做完余生的甜品，要不你这个小吃货，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明明曹昱霖已经故意逗笑地把话出来，但曾诗蓝听了，还是莫名的伤感。仿佛这些爱与相聚都将是那么短暂，一辈子太长又或者太短？谁会中途离开？谁又能相伴走到最后？
　　顾亦青摸了摸曾诗蓝的头，曾诗蓝却掉下了眼泪！
　　“傻瓜！我们谁也不会先走！有你在呢，阎王殿里，你曾大医生都能把人抢回来！”
　　“诗蓝，我懂的，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让家人都安心！”
　　“好了，不说伤感的话题了，刚才公关部来了个电话，说我们公司的周年庆定在下下周！那么问题来了，我没有舞伴！”顾亦有眼巴巴地看着曾诗蓝。
　　“你不知道公司老总没舞伴是件多丢人的事！”曹昱霖夸张地说。
　　“公关部不帮忙解决舞伴吗？”曾诗蓝眨巴着眼睛看着顾亦青和曹昱霖。
　　“哈哈哈，公关公司才会解决那些什么伴？”曹昱霖大笑着说！
　　“那找公关公司啊！”
　　“公关公司只有床伴！”曹昱霖差点笑岔了气。
　　“別逗她！”顾亦青无奈于曹昱霖的口没遮拦！
　　“那以前亦青你是怎么解决的？”曾诗蓝一本正经地问！
　　“以前我在总公司，那边我工作了些年月，总会有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需要担当这个角色，但现在在国内，我却找不到合适的生意伙伴去做这事！”顾亦青说道。
　　“你在国内没有秘书？”
　　“我两个助理你都见过啊，是男的！外派工作方便嘛！”
　　“我都说，亦青有问题，他家蚊子都是公的。”曹昱霖又来搞乱了！”
　　“别听他胡扯！”顾亦青好脾气地说道。
　　“什么胡扯，诗蓝，你知道吗？现在Christ是亚太地区的老总，没有舞伴可丢死人了！他不像我，一个人去就可以，多个人去也行，因为无关重要，所以就无所谓了！”
　　“你是太多了，不知道该带谁去吧？"顾亦青故意拆穿曹昱霖说。
　　“要不这样，你从我的那些什么伴中挑一个，而诗蓝，你去做我的舞伴吧？”曹昱霖故意捣乱地说。
　　“我？不行不行，你们去玩，我在家就好！”曾诗蓝马上摇着头说。
　　“我说请你了吗？曹昱霖，还想跟我抢舞伴！”
　　“你是没说，但你们公关部说了！”曹昱霖拿出手机打开短信给顾亦青看“尊敬的曹昱霖先生：我公司兹定于.......请帖稍后专人送到府上，请拔冗参加！”
　　“诗蓝，一起去吧，去支持亦青，这是他回国的首秀！”
　　“我怕，这些场合我没去过，万一丢你们的脸怎么办？”
　　“拿出你强大的气场来，谁丢谁的脸还不一定呢？”
　　“哎，曹昱霖，你到底帮谁的啊？”顾亦青好笑地看着曹昱霖！
　　“没看到吗？我现在坐中间，一个是多年的老友，一个是我奶奶的恩人，所以我中立。”
　　“扑噗！”看到曹昱霖一本正经的样子，曾诗蓝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吧！亦青，我一定要支持的！”曾诗蓝下定决心说。
　　“好！那我们现在就要着手准备了！”曹昱霖摩擦着双手，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开始动手一样！”
　　“准备什么？”曾诗蓝惊恐地看着他。
　　“衣服啊！配饰啊！鞋子啊......你不会想着穿着你的小西服去参加宴会吧？”顾亦青也兴奋地说。
　　“不会吧！那么复杂！那我不去了！这些东西我都没有，你还是去问昱霖借个伴吧！”曾诗蓝想了一想，自己确实没有合适的衣服，想去置办估计也是很麻烦的事，她马上又反悔了！
　　“我跟他借个伴，多丢人啊，而且他的那些眼光，我......不敢恭维！”顾亦有那么厌弃说得那么厌弃！
　　“诗蓝，你为什么不去？你要做最闪亮的女主角！”
　　“我本就只想去支持一下亦青，不要做女主角，只想静静地看着闪亮的他。”
　　曾诗蓝想起高中时代的他们，顾亦青常常在台上演讲，而她就会在台下默默地看着他，他在她的世界里，就像闪亮的星辰。
　　唯一一次与顾亦青同台，她却因为不会驾御那双高鞋，不但摔跤了，还扭伤了脚，让全校女同学取笑！但霸气的顾亦青却天天背着她上课，下课，满校园地洒狗粮，让她从灰姑娘变成了人人艳羡的公主。
　　曾诗蓝看着手中的甜品，笑容却比甜品还甜！曹昱霖把手指叉开，伸到她面前挥了挥，“傻笑什么呢？”
　　“不告诉你！”曾诗蓝娇憨地说！
　　“肯定又是想起了那件臭事！”顾亦青低笑着说，因为有着共同的过去，才以才有今天的默契！
　　“没意思！”曹昱霖见顾亦青和曾诗蓝打哑谜一样，忽然觉得意兴阑珊！
　　“小事而已，你也不必把这事说得那么严重，诗蓝肯去，我己经很满足了,把她说得太重要，会把她吓着的！”顾亦青对曹昱霖说。
　　“谁能把她给吓着？像我爸这样的人，S市又多少人敢反驳的，你看她那天的淡定劲！”曹昱霖不屑地说。
　　“嗯！现在诗蓝确实给我很多惊喜，看来我的预期是可以调高一点！走吧！咱们去准备去！”
　　“现在？”曾诗蓝瞪大眼睛地看着顾亦青。
　　“嗯”顾亦青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不去！刚来才多久，我的甜品没吃够！萤火虫也也没见到！”
　　“悦舍又不会搬，我们下次再来！”顾亦青兴致地说。
　　“对，不会搬！我们赶快走吧，衣服订制什么的都要时间！”曹昱霖一边说一边把曾诗蓝手中的甜品抢了过来“就算你呆在这儿，今天也沒有甜品吃的，你想穿礼服时，多少节腰？”
　　“哪有那么夸张？”曾诗蓝被曹昱霖逗笑了，她天生就是一个代谢超强的人，属于多吃不胖型，所以她虽然是医生，但自己却少有忌口。
　　“有没有，一会儿看穿不穿得下礼服就知道了，别人名媛都是宴会前一周只吃沙拉的。走吧走吧！”
　　“我们去就好了，你湊什么热闹？”顾亦青笑着说，其实他心里觉得怪怪的，曹昱霖在他印象中一向是一个腹黑的富家子弟，平常也是酷酷的，但对曾诗蓝却是好得不能再好，难道真是一个爱吃一个爱做甜品那么简单？
　　“当然我要去了，你一个雌性动物勿近的物种，知道在哪买礼服鞋包吗？”
　　顾亦青再次语塞，曾诗蓝被他们硬拉着出了悦舍，一路去到了私人订制的店铺。
　　服务生按曾诗蓝的身材拿了几套样板出来，“这件不好，颜色太俗气！”
　　“这件也不行，露太多了！”
　　“这件.....太土太土！”
　　曾诗蓝淡定的坐在那儿，看着两个男人左挑右挑的，无奈地摇着头！
　　“你们店里就没别的款式了吗？”曹昱霖有点不耐烦地说。
　　“这些都是今季新款，其实礼服穿上身才知道效果的，身材好穿哪件都好看。”
　　曹昱霖倒吸了一口气，看着那服务员，冷冷地说：“这话我怎么听起来那么扎耳！是嫌我们没品味还是说那位小姐身材不够好？”
　　曾诗蓝上次在花曦见过这样的曹昱霖了，知道他的发火的边缘了，赶紧快步走到衣架旁，拿起了一件浅蓝色的裙子说：“我想试试这一件！”
　　“小姐！这一件是新到的样版，衣服的材质还没有到，您看中了也订做不了的。”服务员低声地说。
　　“那行，我再看看别的！”曾诗蓝本意也是想救个场，试哪一件其实问题并不大。”
　　顾亦青接过礼服看了看，又放在诗蓝身上比划了一下，居然觉得极好。
　　“那我们能先试一试吗？合适的话，等你们有材料时再做也行，反正以后又不止一个场合要出席的！”
　　曾诗蓝用眼睛瞪了一眼顾亦青，顾亦青也只是看着她浅浅地笑着。
　　“可以的，先生！”
　　流苏的裙摆，包臂的设计，细细的腰线，小斜肩，性感中有点小俏皮！站在镜子前的曾诗蓝倒是给自己惊艳了一把！
　　“不错！”曹昱霖投去赞许的目光，确实，这种显而不露的裙子，能有惊艳的效果确实难得，而且满场胸器的ball场，这个款式无疑是一股清流！
　　“那请你什么时侯有布料就帮我订做一件吧！”
　　“不用了吧，反正那天也赶不及，这种衣服平常又穿不上，买了也是放着！”
　　“没事儿，那天的衣服我们再选选，这件也订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即便用不上放着就放着呗！好看就值得拥有！”
　　曹昱霖默默地把衣服的编码记下来，然后转发出去。
　　“走吧！我们去别处走走！”
　　曹昱霖领着曾诗蓝和顾亦青满商场转悠，一会儿看西服，一会儿看鞋子，最后去了一间珠宝店。
　　“好累啊！”曾诗蓝坐在珠宝店不愿意动了。
　　“好吃懒惰！”鉴定完毕，曹昱霖说：“多少女人逛街就像打了鸡血，哪像你，走两间就不想动了！”
　　曾诗蓝贬着嘴看着顾亦青说：“是好累啊！逛了半天都没收获，脚累，心也累！”
　　“好了，好了，不喜欢就不逛！”顾亦青轻哄着，但他也没办法，从前只有过曾诗蓝一个女朋友，那时也没什需求要买礼服，到后来，所有宴会他都当成工作，也没去研究什么衣服女性穿得好看。
　　这里最有经验的是曹昱霖，说他阅女无数一点也不过分，但偏偏他的眼光高得很，逛了半天也没看上什么。
　　“那我们可以先挑一下配饰！”曹昱霖边说边示意服务员把一盘首饰拿出来曾诗蓝挑。
　　“衣服没订怎么选配饰？”曾诗蓝嘟囔着说。
　　“首饰是女人最亲密的朋友，喜欢的可以先存着，不戴也可以保值！”在曹昱霖眼中，曾诗蓝简单的就像一张白纸，他都开始怀疑，到底这些场合，适不适合她？
　　曹昱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扔下了顾亦青和曾诗蓝就独自走了出去。
　　曾诗蓝的手在首饰盘用徘徊，“喜欢哪条？”顾亦青和曾诗蓝的脸贴得很近，这让曾诗蓝也突然很想和顾亦青一起选一条项链，仿佛这样，他们之间就真正有了一个牵绊！
　　“我觉得这一条合适诗蓝！”曾诗蓝的手和另一只几乎同时停留在一条项链上！曾诗蓝和顾亦青同时抬头，看到秦雨笙正微笑地看着他们。
　　抬手，曾诗蓝都来不及退缩，秦雨笙就把项链放在曾诗蓝的脖子上，洁白的皮肤映衬着浅蓝色的宝石更加纯净。
　　“呦！秦总今天不用陪妻儿了？”曹昱霖潇洒地从门外走进来，嘴角带着那固有的似笑非笑的笑容，但眉宇间却有着亳不掩饰的厌恶。
　　“喏！这条项链才配得起诗蓝”。曹昱霖把一条由无数颗细碎钻石的小项链放在了顾亦青的手上，反手又把曾诗蓝脖子上项链扯了下来。
　　“你喜欢包起送给秦太太就好！”
　　细碎的钻石在诗蓝的脖子上发出跳皮的光芒，显得更加纯粹与洁净。顾亦青笑着对曾昱霖说：“你的眼光果然好！”
　　“当然，你和诗蓝的首show，怎么能马虎？”曹昱霖又从随手的袋子拿出了刚刚曾诗蓝试的淡蓝礼服。
　　“你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没点本事，爷怎么能在S市泡妞！”
　　“昱霖！谢谢你！”
　　“帐单我可发到你手机上，外加10％辛苦费！”
　　“没问题！”顾亦青一边摇着头一边笑着说。
　　“为什么帐单不给我？我有钱的啊！”
　　“傻女人，那是你的私房钱！现在是他的首秀，我们是协助他的，他不出点血怎么说得过去！”曹昱霖大笑着说。仿佛刚才那个满脸阴霾的人并不是他。
　　“诗蓝，易非昨天跟我汇报说，他那边进展很顺利，很快就要回来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真的不识相？还是连基本礼貌都欠缺，别人几朋友在说说笑笑，你老插一脚进来有意思吗？让别人不爽快，你得什么好的？”曹昱霖瞬间爆发了！
　　吓得曾诗蓝赶紧推着秦雨笙离开：“雨笙！谢谢你！我和易非的事，我会等他回来解决的！你先走！”
　　“解决？你的意思是.......？”
　　“你他妈的还不走？是不想走了吗？”曹昱霖再次爆发了！他想起秦雨笙的手曾触碰到曾诗蓝的脖子，他的火气就蹭蹭蹭往上窜！”
　　“昱霖，昱霖你冷静点！”
　　“你怎么那么冷静？他这是占便宜，你得保护诗蓝，她是你爱的人！”曹昱霖生气地对着顾亦青大吼！
　　“当时秦雨笙动作太快太出乎我所料！”顾亦青解释道。
　　“是的，昱霖，他动作太快，要不然我也是要避开他的。”
　　“诗蓝，你知道吗？秦雨笙对你有居心，但他不爱你，他只是想占有，你知道吗？是占有！在你和夕颜之间，他永远只会牺牲你！”
　　“我知道！”
　　“所以你对他们一家人，不必客气！”
　　“客气？我为什么客气。是因为有所亏欠！我亏欠过夕颜，因为在我知道她是秦雨笙的女朋友时，我还曾心存侥幸！这些所有，我都亏欠他们的，所以我得还！”
　　曾诗蓝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就像一个伤口，在众目睽睽地暴露在人前，在所有人眼里，或许她和秦雨笙的事是龌龊的，但分明这都是秦雨笙结婚前的事，之后她跟他的距离，她都能把握得很好，除了那天中午！
　　“诗蓝！”顾亦青一把把曾诗蓝抱在怀里。“没关糸的！那不是你的错，错都在我，但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顾亦青在曾诗蓝耳边不停地在呢喃。
　　在这段关糸里，顾亦青是爱的那么卑微，当初他的离开，造成了曾诗蓝的情感上的种种迷失。他不清楚曾诗蓝和秦雨笙的种种，但他知道，他们爱过，只有用心爱过的人才会有心痛，才会有默契，才会目光驻足同一条项链！
　　他只能等，等曾诗蓝从易非那里离开，等曾诗蓝从秦雨笙的感情世界里挣脱，他只能告诉她，只要她转身，他一直都在，他一直都在等！
　　“亦青，给我一些时间！”曾诗蓝挣脫了顾亦青的怀抱，独自走了。
　　曹昱霖看着顾亦青和曾诗蓝，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小丑，拼命地在讨好，却毫无存在的必要。
　　“亏欠？”原来这婚后的所有和平相处，都只是曾诗蓝对夕颜的弥补，对吗？跟他秦雨笙没有半点关系，对吗？
　　这应当是他对曾诗蓝的亏欠吧，在这段关系里，只有他从头到尾都清楚，他这辈子只能跟夕颜结婚，他欠夕颜的是忠诚，却要曾诗蓝去还，到底是谁欠谁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