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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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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送来饭菜时,卓羽华已经睡得很香甜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白玉贞心里一喜,悄悄把卓羽华推到一边,穿了衣服,偷摸摸就想去门前,但那条该死的链子却很短,根本就不能私下跟小二说报信的事。
小二没听到声音,只得说道,“客官,饭菜是放在门口还是给你端进去,你说个话呀,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就放门口了。”
“等一下………”
“放门口吧……我自己过来拿……”
卓羽华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响起,他一出声,就把白玉贞吓了一大跳,脖子上的链子一动,身体不由自主被回到他的身边,男人定定看着她,轻声细语道,“你就算跟他答上话了,我也能把他杀了,别妄想能找着人帮你送信,你想让我这样做?”
白玉贞抽抽脸颊,“变态……”
她一骂完,卓羽华就阴下脸把她拖到了床上……
小二听到里面的床咯吱的一响,脸一红,赶紧把饭菜放在门前,向里头叫道,“饭菜放门口了,两位客官早点吃,明个我在来收盘子。”
白玉贞看他脸色惨白,还强撑着,一掌打在他肩膀上推到床里面,自个翻身下床,冷冷道,“身体不舒服就好好的躺着,还像没事人一样胡闹,你不要命想死就赶紧把这链子解了,我说不定还会好心的帮你收尸。”
卓羽华捂着胸口,脸上染起一片红霞,慢慢躺进被窝里,望着她欣喜的笑,“你在关心我吗”
白玉贞的脸又要裂开了,她这句话哪里像是在关心他?
懒得理他……
“我要吃饭,把这个松开……”她晃了下链子,门外离床边可有好几米长,不松开,她怎么去拿饭菜,这男人又躺在床上,真是烦躁。
卓羽华只是温柔的笑,他把手一晃,那缠绕在手腕上的链子竟然拉长了好几米,柔柔道,“去拿吧,你让小二给我拿些酸的东西上来,我难受得一直想吐,吃点酸的应该会好些。”
酸……想吐……这几字加在一起怎么特别的像是……
白玉贞终于发现不对劲,脑子里突然冒出个不可能出现的词,她怔了怔,呆呆望着他,试探道,“你……你是月国男人……这些日子咱们两……”
“呃……”
“所以你是怀孕了?”
白玉贞黑着脸,她不想听到哪个词,但她还是要问一问。
卓羽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了,羞涩的躲进被子,“恩……”
白玉贞呆立了半响,默默去拿门口的饭菜,还叫小二在拿些酸菜,或酸果子上来……
卓羽华等了一会,不见她惊喜的声音,反而听到她毫无在意的自个吃饭,心里有气,揭开被子直直瞪着她,“你不高兴?”
塞了满嘴的食物,白玉贞嘲讽的拉了下脖子上的链子,冷冷的回,“把我当狗一样拴住,每夜每夜都那样折磨我才有了他,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觉得我应该高兴?”
卓羽华有点发怒,“我没有当你是狗,男女之间不就是应该这样的吗,是你要逃跑我才栓着你,就算你不高兴,我也会把他生下来!”
“真是好笑,正常的夫妻关系孩子才会健康成长,你那样折磨我,我们也没有成亲,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会惹人厌,因为他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父亲,我建议你赶紧把他打掉吧,反而可以让你更逍遥的快活了。”
卓羽华的脸阴冷得快要结冰,拿了衣服穿在身上,慢慢走到白玉贞的面前,狠狠的一拍掌甩在她的脸上,瞬间,白玉贞的脸肿得老高,上面还出现了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
“你是个混蛋……不配成为我孩子的母亲。”
手起手落,不等白玉贞在讽刺两句,后颈子一痛,她在次失去知觉倒进了卓羽华的怀里。
白玉贞在次醒来时,耳朵传来一阵阵欢庆的喜乐,仿佛她就在谁家的婚礼现场,尽得吹吹打打,贺喜之声不绝于耳,她赶紧睁开眼睛,立马就惊呆了。
婚礼现场的主角就是她跟卓羽华,旁边站着一些看热闹的陌生人,吹吹打打的是不知从那找来的戏班子,一个媒婆样的老女人站在他们面前,高声大叫,“一拜天地……”
这老媒婆一叫完,白玉贞就被两个力气非常大的老婆婆扶着,一个按头,一个按腰,跟旁边喜气洋洋,穿着大红婚衣的卓羽华拜天地。
“夫妻交拜……合合美美,早生贵子,夫唱妇随……”
白玉贞想挣扎尖叫,可怜的她只有一眼双睛眼能转动,就这样被挟持着拜了夫妻之礼。
“送入洞房……”
等最后一句礼成,卓羽华拉着她的手慢慢进到了一个布置得红彤彤的房间里,像木偶一样推到床边坐上。
白玉贞头上盖着红纱,怒瞪着卓羽华。
卓羽华也不生气,揭开红纱,轻笑道,“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以后,我也不那样对你了,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就算你打我,我也不会还手。”
这男人在说什么鬼话?
“等孩子生下来,他一定跟我们一样漂亮可爱,绝对不会惹人讨厌,好不好,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不要生我的气,也不要厌烦我。”
他的手在她身上摸了一下,像是解开了什么,白玉贞立马就大吼出声,“你这个变态,到底在做什么,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你……”卓羽华愤怒的又要举手,硬生生的控制住了,轻轻摸到她脸上的红肿,一叹,“对不起,我知道之前不对,可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相处。”
“我已经有四十六岁了,跟你爹不相上下的年纪,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没想到,跟你到是有了,所以,这个孩子我必须生,这恐怕是我唯一的一个孩子了。”
白玉贞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跟她爹一样的年纪……她完全不知做何反义。
他又一叹,苦笑的摸摸自己得脸,“我们修练者,可以保持容颜不老,这并没什么稀奇,伽罗不也是这样吗,只是生孩子的事,我却不能像伽罗那样正常!”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白玉贞嘲笑的撇撇嘴,“因为不正常,所以看到漂亮的女人就随意禁锢在身边玩乐,这几十年来,玩过不少吧,你这种肮脏的男人就不要跟我爹相提并论了,你配吗。”
卓羽华脸一白,那怕涂抹了胭脂,也掩盖不住他绝望的脸色。
他在也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扇到了白玉贞的脸上。
白玉贞本来就被定住了身体,这一巴掌挨得结结实实,也打醒了她的口不择言,她有点后悔,卓羽华做什么事哪用得上她管闲事,这样的话对月国的男人,怕是诛心挖肝一样的痛吧。
可叫她说对不起,她是说不出来。
卓羽华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又中呕吐,仿佛特别的痛苦。
哭了一会,他才断断续续的说,“我出生在一个农家小庄子里,我六岁那年发生了旱灾,田里颗粒无收,为了养活一家子人,我娘把长得最漂亮的我,卖给了一个富商做奴仆。”
“本来,我伺候富商家的公子过得很好,可有一天,一个修练者闯入了富商家,杀光了所有人,把我跟公子抢回了她的府上。”
“那修练者练的功天生就阴毒,她无所不用的折磨我跟公子,最后公子忍受不了自杀了。”
“而我,不甘心就这样死掉,我讨好她,伺候她,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凌辱,最后学会了她的修练之法,那天晚上,她睡得跟猪一样,我把她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到她,她哭着求我放了她,而我最后还是把她剁碎了喂鱼。”
“你以为她折磨的就只有我跟公子吗,死在她手上的男孩子数都数不清,她不断折磨我,还破坏我的身体,让我一辈子都不能生育,所以我把她千刀万剐了,我的确找过很多女人,我以为她们会爱我,哼,可一个又一个,都只是想利用我,得到好处后就抛弃了我……”
“后来,我认识了伽罗,很羡慕他有美好的家庭,有爱他的妻子,有可爱的孩子,你当时就在他怀里睡着,又可爱又漂亮,我就在想,我要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多好,所以我把你抢走了……”
听到这,白玉贞一副下巴掉了的模样。
“没有想到,兜兜转转,我最后竟然跟你在一起……还怀上了孩子,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怀上过,玉贞,求求,跟我在一起吧,我,我跟孩子不能没有你。”
卓羽华靠在她身边,柔顺的拿出药给她擦脸。
“无论以前我做过什么,现在到以后,我也只有玉贞一个女人,你真的,真的想让孩子成没娘的孤儿吗,求求你了,你不可怜我,可孩子没有错,我,我也不想让他没有娘,被别人叫野种……”
“行了,你不要说了……那些抛弃你的女人,你一定没放过人家吧。”
卓羽华眨巴了下眼睛,视线撇看向旁的地方,啥话也没敢说。
“行,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做了什么,如果我不要你,你是不是也想把我处理了。”
“怎么会,玉贞是我的妻子,她们怎么比得了……”卓羽华当她愿意做他的妻子,开心得不行,扑在她怀里滚了滚,还拿她的手在肚子上摸了摸,“你看,这个孩子在过不了多久,就能动了。”
白玉贞眼光一闪,“那这根链子……”
卓羽华忙用指头在上面一按,那锁咔嚓一声就打开了……把白玉贞看懵了,感情这还是个自动锁,妹的,她竟然一点不知道。
夜里,白玉贞偷摸摸把卓羽华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
他正睡得香甜,脸上还带着笑容,虽说有四十多岁了,脸蛋跟身材却一点看不出,就连头发也是乌黑的发亮,肌肤光滑得跟小孩子一样。
她穿上衣服,看了他一眼,打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卓羽华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不一会,眼泪就湿透了枕头。
还是被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