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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不守清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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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沁羞着脸,跑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的是白无暇跟两位全身蒙在轻纱帽中的人,而这几个人都站在白玉贞的小院里,等她出来。
白无暇忍着想吐槽的心,耐着性子把他们请到院前的小亭里坐下。
本来这院子就不大,现在人一多,就显得特别的拥挤。
叶沁跑出来时,差点撞到众人,脸更是红得脖子根去了,也不敢看他们,又不知往那里跑。
院子的门是关着的,门口也有人警惕的守着。
他不可能往门外跑,谁让今天他们是偷跑出来了,只得低头玩自己的衣角。
白无暇一看就知道里面出啥事,脸上的肌肉跳了跳,也是头疼得不行,父亲昨夜看玉贞被刺杀,直接就叫来了两个弟子过来要保护玉贞。
虽然他是极力反对,可耐不住父亲着急担心,强行把徒弟送到了玉贞的身边,还贴身保护,这不是乱来吗?玉贞身边已经几个好男子了,在弄几个过来不是存心要她后院起火吗?
这一个个谁是好相处的。
“那两个人是谁,你怎么跑出来了?”
两个蒙面男子,其中一个男子用扇子拍了下叶沁,不满的看向白玉贞的屋子。
叶沁捂着脸满心委屈,“我不知道……”
另一个蒙面男子惊咦了声。
白无暇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解释道,“两位皇……公子,他们是我父亲的徒弟,你们也知道,最近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父亲叫他们过来随身保护小妹,叶公子也请不要介意,他们乃是修行之人严守清规界律,与咱们不同,如有一些言语出格的事请还叶公子不要介意,等一切安定下来他们会随我父亲离开的。”
叶沁心里不舒服,他看那两人仿佛是一点不像要守清规的样子,可他还没嫁进来,又是未来的妻子二哥这么说,他也不好意思介意,只是点点头。
“我听说,白府的主君不是很早就没了的,你们的父亲怎么又……”
用扇子敲了叶沁的蒙面人啧啧的笑道,他手上的扇子微微扇着,虽然今天天气并不热,但相当的诡异。
“说来惭愧,这是父母的事情,我们做小的不便去管,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
白无暇都要滴汗了,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他现在最不想就是回答父亲的问题了,连他也搞不懂父母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如果父亲回来做主君他是举双手同意,可父亲像不太喜欢似的,叫他怎么说?
“六哥,别问了,这是人家的家人,即然叶沁看过未婚妻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免得家里人发现咱们不在,又惹出事端。”
“才不要,只是叶沁看到我又没看到,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人家呢,白无暇,你父亲的徒弟都是修行者,那他自己也是修行者喽,我想问你,你父亲在那,他还收不收徒弟?我很有兴趣……”
“六哥?”
连叶沁也惊愕,“六……六公子,你?”
“都说我只是问问,挺好奇嘛。”
这也叫好奇?目地都快溢出来了还叫好奇?
几人在小亭子里坐下,白无暇让伺候的人全都退下,只留下贴身一个仆从端茶送水。
白无暇也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来看玉贞,叶沁来还情有可原,但六……九这俩位如此的来又是何意,还是跟叶沁一块来的,这几个人,怎么就成朋友了?
六……公子的妻子还是玉贞的敌人,还是叶沁的……两个人还能好好的走到一块?
这叫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
白无暇又揉了揉剧烈跳动的太阳穴。
他的妹妹并没有招惹这两位大人物吧,为什么都跑来看稀奇般的要见她?也就招惹过六公子的妻子,但已经是合解了,难道想秋后算帐?
“你还没告诉我呢,你爹,在那?”
“父亲今天早上就离开了,说是有点事要去办,六公子要是想见他,恐怕是见不到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等着也行!”
“不行,你要跟我们一块回去!”叶沁跟那九公子异口同声道,出来三个人,回去也得是三个人,绝不能让他一个人呆在别人家里,何况,白家跟宇文家……
想想就头大,他还肆意妄为。
白玉贞被溯月跟博音一左一右的夹着走了出来。
两人是一点不介意手挨手,脚垫脚的姿势。
白玉贞已经很恼火了,她言辞拒绝了两们仙子的贴身保护,可才说出口,这两人就给她来了一招一哭二闹的戏码,在自己继续言辞拒绝时,这两人竟然毫无羞涩就要脱衣服做实了‘贴身伺候’的事。
天啦,任凭白玉贞已经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子,也干不过这两人的脸皮子。
要不是白玉贞把自己的衣服捏得紧,这两人也有点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才没让他们得逞。
白玉贞此时的脸非常的难看,各种颜色都轮了一圈。
她怀疑旁边两位也是穿越来的,要么就不是月国男子,反正没见过他们这样不要脸的人。
看他们三人这样怪异的姿势出来,白无暇拿着茶杯的手突然有点无力。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他说这两个父亲的徒弟是修行者,是严守清规之人。
可为什么他们的手放在他妹妹的腰上,又拉着妹妹的手,还紧紧贴在她身上,这……的确是修行者?白无暇突然有点迷茫了。
叶沁也是愕了愕,一下站起身。
“白玉贞?你……”
白玉贞赶紧推开溯月跟博音,可这两人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推不开,反而笑嘻嘻跟叶沁道,“我们奉命保护师姐,谁也不能阻绕我们,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
六公子跟九公子也呆了呆。
六公子突然把扇子在手上一拍,哈哈大笑。
“白玉贞,你果然比我家那位强多了,即然有这样漂亮的美人自动送上门来,真是艳福不浅,不过……”他话音一转对溯月跟博音嘲笑道:“自古以来,男子都是矜持柔美为宜,就是最狂乱的浪子也不敢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来,你们两位还是修行者,是不是太辱没了门楣了?亏得我还对修行之门有兴趣,真是蛇鼠一窝。”
“是谁在骂我的徒弟?”
伽罗冷冰的声音从天而降,指尖弹出一片叶子把他的帽子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