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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1,2,3章 入城,观海,花楼 ...

  •   烟柳画桥,白莺啼露。在整个世界依旧冰天雪地的时候,卫商城内早已是一片春色,凛冽的寒风入城却变成了温和春风,在蜿蜒小河的河面上荡起微微涟漪,河边棕红的泥地冒出了新嫩小草,树上也早已长出了绿芽,使景色多出了一份新绿。全城石墙青瓦,偶有酒家是木头顶梁。冰雪早已消融,城池内开始出现春天的气息。然而,城外依旧寒风刺骨,冰天雪地,造成这等差异的原因只是因为城主有着一件宝物,名为神国。
      相传神国是一件天地自成之宝物,不知是何时出现又落入城主手里。听闻此神奇之物可以让周围一片的气温变得温和,能够苏醒沉睡的万物,让一方土地繁花似锦。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座处于江南的城池是举世闻名的商业都市,来自西域、南海和东海的商品甚至北原的奇珍异宝都有出现。每日都有商人进城买卖,而豪商们更是花重金在城内购置一块地来做生意。卫商城每年的交易量都处在无法估计的高度。
      徐泽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座城了,此刻正排在西城门等待入城。感受到城里吹出的温和的风,他舒了口气。到了门口,守卫上前搜查并收取文牒。
      上次一个盗贼入城,在夜里潜入宝库,偷了十几件奇珍异宝,更是潜入城主府中探查搜寻神国,却没有找到,被府中护院发现而脱逃,在城中守卫和城主手下的追击竟是脱身出城从此销声匿迹。所以现在入城都会搜查一番,以免又有可疑之人再次前来并有所不轨图谋。
      "好了可以进去了。"穿着斗篷的徐泽对守卫作揖,拿回文牒,便拉着背上挂了几个袋子的马入城了。城内商业发达,除了当铺商店,酒家和青楼也是数不胜数,而徐泽第一个到达的便是一座酒家。刚到门口,里面的小二就走出来迎客了,看到徐泽,他点了点头,领着马去了马厩,而徐泽进了酒家上了二楼选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和风吹拂,带着一丝丝暖气,徐泽不禁犯懒起来,打了个哈欠,瞅了瞅外面的阳光,把视线拉到的酒馆内。
      现在是下午,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酒家里的人不多,大多是闲人在这店里喝茶嗑瓜子,到还是有些仆人装扮的坐在一边,那便是些纨绔弟子的手下了,是来这等人的。因为这里的老板是个女人,还是个大美人。来过这的见过老板的人都说她竟比青楼的花魁还要美上几分。可老板娘却不总出现,让那些想要一睹芳容或想再看看的人无可奈何。便有些纨绔之人叫了手下在酒店里蹲着,美人老板一出来就赶紧通报。
      小二已经回来,他也上了二楼,找到徐泽,笑着说道“这位客官可是要原来的那一路菜么,老板说了你最新欢吃的就是那几样了。”徐泽望回窗外\"嗯,最后一样去掉就行。\"
      小二听了笑的更加灿烂了“倒是想不到还有人不愿意的,可惜老板说了最后一样必须点!你不要嘛,我也不强求,反正也不归我管,她自也会送你的。”说罢小二便转身走了。留下徐泽依旧看着窗外,但脸上竟是开始流汗了。
      刚想着只听见不知何处传来“呵”的一声,徐泽眼神一凝,刹那间只见一道残影消逝,人已消失在座位上了。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窗台上的水仙开得正灿烂,那雪片一样洁白的花瓣和那鹅黄的花蕊,妖娆地朝着窗外的阳光微笑着,散发着阵阵清香。阳光透过窗门照进房间内,映射出些许悠然尘埃。红木桌上放着白玉制茶套,阳光下透着洁白光芒,玉壶里的茶水冒着热气,白白的水汽拂到徐泽脸上,让他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本来是懒洋洋的一个下午,徐泽却是如坐针毡。一个大男人在女人闺房之中自然是束手束脚,而这个女人更是让他坐立难安。那人也不坐茶桌边,穿着一身红衣,盘坐于铺着红色床垫的木床上,一动不动似是在冥想。
      徐泽紧张的看了看房里四周,终于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顿时一阵苦味刺激着味蕾然后冲向大脑,继而是苦中带甜。
      “决明子,金莲花,野菊和莲子心,都是排毒美颜的好东西,加上一些糖倒是可以减减苦味,不过我说你倒是应该多补补身子,这些东西你哪里需要,长得太漂亮,外面那个纨绔天天都来烦着你了,要是更漂亮了,怕是这些人要把这酒楼给毁了。”
      “这白玉茶壶哪来的,挺好看的。白玉这种翡翠在卫商城不算稀奇,但白玉制茶具可不多见,尤其这种如此洁白的玉料。看玉质地猜测的话,应该是产自西域和田一块,不过这种做工倒应该是中原的风格了,倒是件不可多得的宝贝,这东西不错。”
      “这水仙花也不错,有句诗叫‘天仙不行地,且借水为名’,这天然丽质,芬芳清新,素洁幽雅,超凡脱俗,倒是挺合你的,不过这水仙花是好,鳞茎倒是有毒,小心点别碰着了。”
      红衣女子依旧在床上打坐,也不转身,一动不动。徐泽暗叫委屈,说了这么多,一句话也不回,早知道要热脸贴着冷屁股我听到呵呵声就该跑掉而不是进来了。想罢,他又是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苦不堪言。
      顿时,有风骤起,吹得水仙花不停摇曳,徐泽脸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按在桌上,冷汗直冒。这外面的树枝分明没有摇晃,可室内的风却是气势汹汹,在屋里形成一个小型风旋,徐泽站在中心点,动也不敢动。
      床上女子长发飞舞起来,身体竟是腾空而起,然后转身面向徐泽。
      一张绝世美颜,还有诺大胸脯把红衣都挺了起来,红绸随风摇曳,整个人宛若天仙。可是女子一说话,却让人瞠目结舌。
      “关你屁事?”

      酒家位于卫商城的西南边,依靠着大江。整个酒家榆木建造,青色石瓦覆盖楼顶。大江滔滔流水向南然后入大海,在夕阳映照下,波光粼粼,一碧万顷。
      孤帆远影碧空尽,徐泽坐在楼顶,面朝着茫茫大海,静静望着,一动不动,若不是衣服有些凌乱,额头还有个小包,倒也是个义气风流之人。且不说打的如何,但看徐泽的面向就大致可以知道战斗的惨烈了,而酒馆里的客人们竟是丝毫没有感觉到打斗的痕迹,可见俩人的武功也是非常的不俗。不过徐泽哪里会和女子出手,更何况是这个红衣女子,所以他就当起了木桩的角色。摸了摸头上的小包,徐泽疼得咧了咧嘴,这个臭婆娘太过分了,强买强卖也罢了,还动手打人?天理难容啊……想到这里,徐泽不禁叹了口气,好男不跟女斗呐,然后便抬头看天,开始发呆起来。夕阳的余晖照映出万片云霞,橙红色的天空宛若不动的熊熊天火,残阳下海面正是波光粼粼。微风徐徐,吹动着年轻人的发丝,吹久了徐泽的眼睛有点小疼,便眯了起来。思绪缥缈之间,红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身边。她侧坐于旁,凝视着夕阳,眼中神光闪烁,眉目如画,也是一言未发,不知何思何想。
      等待的历程真真如坐针毡,徐泽竟是有一些难受,但却无可奈何。没有人知道这俩人是什么关系,且已经三年未见。而当初的酒店早已更名为玉玲珑,所以这姐姐又被那些好闲之人称为水仙姑,好似这朵水仙在这三年过的十分不错,酒家早已不是当年的落魄小栈,添置了许多雕刻饰品和华丽家具,尤其是桌椅,每一张八仙桌都是城里的能工巧匠尽力制作且精心雕刻的,桌面正中央都刻着水仙花,椅凳都是用城外的成年榆木制造,质量和重量十足。外表装潢也从木质墙改修为砖石,奢华的风格从外面便可以感受到,雕檐映日,画栋飞云,与过去的小木房子简直天壤之别。
      “我说,架也打了,气也应该消了吧,我这几年游潜江湖隐姓埋名,都是叫了人做了些奇巧淫技的手段,以此来掩人耳目,其实你派出去的那几个‘鹰’也不是没有发现我的踪迹,不过我偷梁换柱之后他们难以再次深究,最后不得不放弃那些线索。话说,你这几年倒是把这做的这么好,是想作为一只明眼?”
      当年从卫商城出来之后,徐泽便隐匿于江湖之中,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执大象者”到底去了哪里。而且一消失就是三年,这三年里一丁点关于徐泽的消息都没有,现在他也是通过一系列的举措组成一个复杂的障眼法,把那些暗中监视的人们都隐瞒过去,再找到计划的“后手”领取了新的身份,其过程冗杂而又严谨,其中的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也。而红衣女子的手段也同样非凡,豢养了一群技艺高超之人,分为“鹰”和“雀”两组,一组盯梢另一组搜集情报,两者相辅相成,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在这几年来搜集了大江南北的各种情报,其中又特批一组鹰雀出来,按照了徐泽的建议,紧盯着卫商城,观察着来往人员以及内部动向。
      而徐泽隐匿之事,红衣女子并不知情,于是派遣了很多人洒向整座江湖,寻找徐泽的身影,然而是一无所获。头两年她疯狂地搜寻着徐泽的情报,直到有人亲手送了一封徐泽的信来告诉她“勿察”,而女子并未罢休,顺着送信人想延伸过去找到他人,可是她却接触到了更加庞大的情报组织而不得不停手,最终在卫商城的这家酒楼居住下来,并且细心打理经营这家店,出乎意料,在女子出人的能力以及盛世美颜下,短短一年之内便让酒楼生意做火起来,隐隐有要成为卫商城的一方最具人气的酒家。
      就在昨晚,送信人又出现了,放到她手里的不只有一封信还有一个包裹,包裹被设了封印无法打开,而那封信里写了“徐泽明日到达,包裹遇人而解。”几个字,却不是徐泽的字迹,也看不出是何人所写,关于包裹实在是捉摸不透,但是可以确定徐泽明日便可到达,所以女子便在酒楼里修炼了一晚上。
      就为了胖揍这人一顿。
      女子依旧远眺着前方,其实在徐泽选择不抵抗“欣然接受”挨揍的时候,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你和我弟是不是之前早就有什么图谋,以前看你们这群‘狐朋狗友’模样吊儿郎当,整天惹是生非,令尊就不提也罢,我父亲竟然还坐视不管,当年只以为是看你们还是年少轻狂的年纪而放纵你们,现在想来你们早就在暗地里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龌龊事情,况且这些事的意义还不同凡响,才让老爹对你们如此放任,而你和我弟估计是藏得最深的那些人,对也不对?”
      “八九不离十了,我和华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过不方便透露我们的情况,可以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我们为了目的,并不会不择手段采取极端措施,但是,我们可能付出生命也要保证做到。”
      “这样我爸也不管?咱家可就这一个独苗,万一真没了……”
      “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红衣女子还没说完,徐泽就说出口。这句诗打断了红衣女子的话语,继而迎来一阵沉默。
      风渐渐停了下来,隐隐有海浪的声音传入耳朵。虽说有神国的庇护,但是夜幕已经降临,余冬的寒气渐渐涌上来。
      “话说我不在的时候,然是不是来过,以前这里可不曾有需要通关文牒的时候,如今这里戒备森严,然要进来还是挺费工夫的,此番必然会留下什么痕迹,我可能没法找他帮忙。”
      “他先后来了两次,分别用了渔夫和富家子弟的身份,伪装渔夫的时候费了些功夫,毕竟这座城虽是靠海而建,但是南海海里有灵,不得人类擅自进入其领地,更不得捕鱼人前来……”
      “不怕,这样突兀的身份其实比富家弟子来的更容易伪装,渔夫的身份反而更好利用。富家子弟的身份可能会在上层的视线里留下痕迹……那他的面皮是华哥做的?”
      “富家子弟身份的是。”
      “嗯?”
      “我在你消失的几年里学了一会,算是略懂一二。”
      “所以渔夫的面皮是你做的?徐然还接受了?他不是和你们姐弟关系不好么,能接受华哥的面皮是我的命令,你的……”
      “打一顿就好了。”

      回到酒家,小二正站在柜台等候二人回来,在看到两人走进酒家,瞥了一眼徐泽的脸上青包,面无表情的说:“你的包裹在二楼右手的第三个房间,用你的真气就可以打开。我来这一年之久,对此地也有略微的发现,我随你去你房间,跟你说说这里的一些现状吧。”说完,他看向徐泽。徐泽看着小二,眉头不禁拧了起来,最终还是放下眉头,转过去点头示意红衣女子后,便带着小二上楼进了房间。女子望着他们,关了大门也上楼回到了她的房里。

      在小二进房关门的一刹那,徐泽响指一弹,一股真气从他身上处爆发而出,以气化壁,附着在房里墙上,直接把房间与外面隔开了。一瞬间,徐泽就出手了,打完响指的右手立马化拳转身向小二冲刺而去,小二一个蹲下躲开拳头,大喝一声,右臂顶向徐泽。徐泽转身躲过后又是挥过去一个拳头,在小二再次躲过去后,回手,再次出拳。两人便在这房子里你来我往,但是徐泽的拳头一次比一次快,在招架躲闪几十拳后,小二终于疲于应付露出了破绽,被一记重拳打倒在地。徐泽乘势追击准备再出一拳的时候,小二直接就哭了:

      “喂!我可真没有笑出来你凭什么打我!我这一年来在这里任劳任怨,又要出去打听消息又要在这保护她,你知道多累么!几个身份互换都快把我累垮了,你来了我还要受欺负,这还有天理吗!”

      “别急,再吃我两拳我带你去江东边潇洒去。”

      “哎停一下!痛!”

      大江叫做春江,也作春河,江东江西除了江西有城主府外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要说夜晚时最繁荣之地,当属在江东的花楼一块。夜晚尚未来临,夕阳依旧散发余晖之时,花楼一块早已是灯火通明,与夕阳争光拼亮。无论是当地人还是来到卫商城的外人,想要夜晚出门赏乐,必然要来到这里,因为每晚,这里的花楼总会举行歌会,歌伎琴瑟和鸣,箫笛合奏;舞伎魅影婆娑。歌会举办在花楼门口空地的高台上,以便所有来这的人都能观赏到。

      “这春江月夜,来此地观赏歌会,卫商城的人还是真的会潇洒,三年了依旧没有变。”一位书生模样手里摇着一把金玉丝线编制修饰的五折扇,漫步在花楼巷上,说是条巷道,却是一点不窄,巷子宽到三辆四尺宽的马车并排前行都有余地,所以常有富家子弟在前鲜衣怒马,后面又带着几辆车载着些貌美女子在巷子口耍威风。书生边的小二跟着走,看着路边的那些男男女女,都相继着向同一个方向走,“咱们国已经十多年没有打仗了,江湖也有近八九年没有过什么波动,除了你几年前来偷盗神器不成潜逃之事溅起不小的波浪,明面上都算很安稳。”

      徐泽撇撇嘴,哼哼两声道:“可惜失败了,连个面都没见着,不过隐隐约约摸索到一些线索,至少知道神国是个迷人的东西。”

      “嗯?此话怎讲?难道神国还是个什么美人图不成?”

      “也不清楚,但是那晚我潜入时,暗中有偷听到三个守卫的对话,都有说神国附近不可呆太久,否则会被迷了心神,对神国起了贪图之心,听他们说之前有过几个守卫想偷了神国却被府主杀了。”

      “呵,怕真是个什么相貌迷人的美物。不过真要这么说的话,城主可能也是病入膏肓之人了,所藏之深,所保护之周全,很少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你这么一说我竟是也起了兴趣,但是想要见上一面可能真的会有些许困难。”

      “些许……只怕有去无回,我从府里撤回也是惊动了他们守卫,差点没保住性命。”

      “莫怕,我们这几年安排了许多人,包括我自己也亲自出马,在城主府周围仔细观察了很久,大约总结出府中上下人士的一些生活规律。”说着,二人走到了一家花楼门前。看了看牌匾,小二皱了皱眉头:“你说这花魁,到底是相貌重要还是才艺重要?”

      徐泽晃了晃扇子,笑了笑:“那必然是相貌重要,俗人这么多,有钱的俗人可是真的不少。那既然俗人为多数,考虑到营生,自然是以相貌为重,但若是这人希望此楼从百楼中脱颖而出,与他楼不相同甚至更赋予自身一种内涵,才艺是必不可少的,而这样的花楼,必然要选出相貌才华两者兼具的人,但是这样的佳人可不多,因此这城里也就寥寥几家能有这样的花魁。眼前此家的那花魁可是倾国倾城,不仅精通多门乐器,据说写的字也是十分悦目,不过从未停过有卖身之事。”二人随后便进了这花楼,直入走近的是一个大堂,宽阔敞亮。客人不多但还是能看出来生意不错。眼前是个高楼,里面是给人吃茶和人聊天的地方,侧面还有两座小楼,都是单独的房间。还未观察个细致,便有一穿着黄色衣裳的女子走来,先是行了万福礼,然后笑着说道:“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二听了硬是愣住了,半会后看了看徐泽:“你认识?”徐泽耸耸肩,说到:“带路吧。”二人在女子带领下,穿过了高楼,走到了楼后面的小树林,又穿过林子后来到了一个两层小木楼前,黄衣女子转身说到:“两位先稍等一会,我去给小姐通报一声。”说罢便转身开门进去了。
      二十息都不到,便听到里面传出一个极其温和好听的声音:“两位进来吧。”徐泽和小二应声进入了木楼。二人环顾了下四周,小楼正中是一张原木桌子,摆着茶具,左手窗边则摆了一张书案,上面磊着几方砚台和字画,而右手边的窗边放着各式乐器。
      在这个时代,要做春楼女子无非就两样东西,一个是甘愿奉献自己的身体,这类女子最好活也最难活,年轻时必定万事亨通,姿色不差的或许能成为头牌花魁,踩众人于裙下,可这青春饭吃不长久,过了几年还未人老珠黄,便就是门可罗雀的惨淡情形。还有一种就像这楼的主人,以青倌起家,凭相貌吸引众人,又以其才华折服众人,不仅懂得吟诗作画,弹曲更是一流,尤其是五十弦,放眼整座城,无人能及,不久之后竟是成为花楼花魁,却仍是以青倌身份坐台。那些乐器里,弦瑟众多,但是五十根弦的却只有两把,其余都是二十五与十六弦,数量众多,别的乐器不多,但种类颇丰。但是出了这些笔墨纸画琴棋书外,竟不见胭脂。
      若非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特殊的气息,难以看出这是花魁居住的地方。
      屋门正对面是梯子,此时花魁与黄衣丫鬟下来了,话一开口,小二脸色巨变。
      “啧,这是来送死了?真以为城主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身份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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