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论搞笑角色的自我修养》芥川松岛

22、相会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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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神启收好卡片，因为交代了轰焦冻和叶隐透，两人都不会提训练结束后的事，而且会帮他找借口请假，这就免去了解释的麻烦。
　　回到监控室后，八神启问欧尔麦特能不能去医务室看看受伤的绿谷出久，欧尔麦特爽朗的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当然没问题，刚刚你表现得很好，不过别忘了回来听战斗总结。”
　　他又顿了顿：“绿谷少年的伤没有大碍，但也因为被爆豪的个性击中太多次，在到医务室后昏迷了，应该快醒了吧，你不用太担心哦。”
　　八神启闻言松了口气：“非常感谢您告诉我这些！”
　　他很快先回到了教室，在把拿了一路的冰摔成小截放到事先备好的袋子里后，他拉开书包拉链，要把冰块放进去，却意外看见了正在闭目养神的Athlan——某些动漫里主角的非人类生物朋友躲进书包偷着来上学被发现了的既视感。
　　“你这粘土人还真是不怕闷啊，也不嫌挤得慌。”
　　八神启可不认为这是什么“非要来和他一起上学”的黏人宠物，于是在打开书包看到魔法使后，并没有出现小心的把他捧出来之类的温馨画面，他在Athlan把眼睁开后就立刻把那张猫的卡片甩到了他脸上。
　　“能告诉我这只蜡笔画一样的小猫是个什么情况吗？”
　　他拿手指头弹了弹卡片，上面画着的猫就像也被弹到了一般，在纸片上瑟瑟发抖。
　　它现在已经不是一张猫脸的状态了，同样简陋的线条描绘出它的身子，四条直线小腿和一根曲线尾巴都在抖，不住地在卡面上转圈圈。
　　八神启惊了：“怎么还忽然进化了！”
　　Athlan伸手抽走那张卡片，变魔术似的手腕一抖就让它不见踪影了。
　　“那是因为你刚对它使用了个性，在灌输力量之后它就有了身体和四肢了。”
　　“提前让你们见面磨合一下，看样子成功抓到了，效果还不错嘛。”
　　八神启有一堆问题想问，但明显现在对方不想告诉他，武力压制导致他也没有选择只能闭嘴。
　　“冰拿到了？”
　　Athlan转移话题，示意他快把正经东西放好，“既然如此就不要再耽搁时间，放学后去制作除灵散吧。”
　　八神启为了保鲜，就对着装冰的袋子又用了一次“二次元化”，这次使完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
　　眼见第一个任务只花了短短两天就顺利完成，八神启也是放松了不少。在这个动不动就会冒出个袭击的世界，他出门走路都提着十二分精神，生怕倒霉飞来横祸。
　　“总觉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啊。”
　　他装好最后一样原料，也没换衣服就直奔医务室。
　　Athlan坐在他肩头搭顺风车：“你是指什么？”
　　“我的校园生活啊！”八神启苦着脸回道。
　　“我还没看够制服小姐姐，还没看够他们用个性打架呢。”
　　他说着，十分留恋的望向雄英的教学楼。
　　“你说的有道理，我给你降低太多难度了。”Athlan似乎从他的话里分析到了其他东西，“我改变主意了，下一次不再跟着你了。”
　　“真的？”
　　八神启不自觉放慢了步子，直盯着他问。
　　Athlan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你的新手保护就到此为止吧。”
　　“生活得有挑战性不是吗？”
　　八神启呵呵了，他无话反驳：“你在问我？我有权决定吗？你就是黑心魔法使，逼人签下卖身契。”
　　这话说着，双方都陷入了沉默，天光渐弱，一大片云被风推着扑向太阳，光影也随之变化，弄得四处一明一暗。
　　“对啊，我就是这么干的。”
　　Athlan依旧轻松的坐在他肩上，表情丝毫未变。
　　八神启一路到了医务室，巧的是这时刚好没有老师在屋内，走廊上还是可以见到人的。
　　在被抓住盘问为什么没在上课时，八神启还得解释并出示欧尔麦特给他签的字条，好像和一般中学也没有区别，自由的校风就自由在授课方式上了吧，对学生的管理还是很严的。
　　“是啊，私下斗殴什么的更不允许了。”Athlan在旁边接道。
　　“还会有那种事情发生吗……？”
　　八神被放进医务室后，先把帮绿谷出久收拾好的书包放到旁边，听见动静，原本闭着眼睛的绿谷立刻清醒过来。
　　“豆酱？”他揉着眼睛，有些惊喜地说到。
　　绿谷出久的伤不是很严重，但还是被治愈女郎嘱咐绝对不要下床要一直恢复到放学前才能走。
　　因为最后有石块掉下来砸到了头，他的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就算已经治好了皮外伤，他还是接受了检查并且在修养。
　　八神启从善如流的坐到床边，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了一只蓝色包装红色丝带的礼盒，正是绿谷出久今天早上送他的点心。
　　“辛苦了，你很厉害啊，能赢过爆豪同学，不错的成绩！”
　　他一面说着，一面打开了盒子，里面是包好的一些点心，淡淡的香味扑鼻。
　　八神启直接拿起来递过去塞进他嘴巴里一块，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
　　这就把要说话的绿谷给堵了回去，他只能鼓着腮帮子快嚼，一边吃还要讲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听起来像小孩学说话，含混着糕点溶化的感觉。
　　“一起吃呗，分享才快乐嘛。”八神启不愧是理解能力满点，这样还听懂了绿谷哼哼的话。
　　就在绿谷出久咽下点心后，又有半杯咖啡递到了他面前。
　　“这这这样不好吧！”
　　他连忙摆手就要把杯子推回去，“之前我就白喝了不少了，这个个性一定很难补充的吧……呃咳咳……”
　　结果还没说完，他就把自己给噎到了，红着脸喝下了咖啡。
　　八神启笑道：“不用客气了，之前我有个朋友把它当水喝的，没关系啦。”
　　“是吗……豆酱的朋友？”
　　绿谷眨了眨眼睛，他的关注点好像有点不对。
　　八神启停顿了一下，叹道：“没准你以后就见到他了呢。”
　　他的表情忽然变了，绿谷出久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但那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微笑：“其实，说不定他本可以成为你的学长之类的……”
　　绿谷出久似懂非懂地点头，好像还有点好奇：“那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
　　八神启拍拍他肩膀：“说不上吧，其实和你差不多。”
　　“哎？”绿谷惊讶的睁大眼睛，末了两人都笑了。
　　“话说回来，豆酱你的战斗训练结果怎么样？”一直在吃喝的，他都忘了问对方正事了。
　　“赢了，因为有轰君当队友嘛，我就显得很轻松。”这么说着，他还模仿了一把爱莎公主用魔法时的动作，放在他身上，十分鬼畜。就算是get不到梗的绿谷也被逗笑了：“这样的轰同学不存在的吧？”
　　八神启摆摆手：“我开玩笑的。”
　　“轰君很厉害，也很友善，等以后你们有机会切磋时就知道了，他只是看起来冷冰冰的而已。”
　　“原来这样吗？我还以为他不太好相处呢。”绿谷接道。
　　“嗯，事实上最难相处的是爆豪吧。”
　　八神启真就放开了吃喝，他吞下一块点心，又喝了口饮料，完全把咖啡当成自己的下午茶。
　　“他的情况……你没问题吧？要是他要找你打架或者威胁你什么的，我可以帮你找老师解决。”
　　绿谷出久闻言摇了摇头：“小胜……应该不会那样的。”
　　八神启点头：“他最多也就是会生气吧，不过你还是和他谈一谈比较好，现在没问题，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冲突。”
　　“毕竟自己的发小突然有了个性，他还不知道，巨大的反差让他一直针对你。”
　　“豆酱……你怎么知道我的个性……”
　　绿谷回想起来爆豪曾一度在全班同学面前说出过他无个性的事情，不过好像大家都没当真的样子，所以就想当然的以为没人发现……
　　“爆豪不是会胡乱发脾气瞎说一些事情的人吧？”八神启乐了，绿谷和欧尔麦特的事情果然是在全员忽略buff下才没人怀疑的吗。
　　怎么说绿谷出久在使用个性时的表现，爆豪作为他的发小如此的反应这两方面看就有疑点吧。
　　“其实只要一猜就知道了，只是大家都没注意而已。”
　　“你的个性是后天获得的吧？从招式和使用方法、效果来看，就是欧尔麦特的个性嘛。”
　　“你就是他的弟子吧？”
　　他说的轻描淡写，坐在床上的绿谷出久呆若木鸡，每听他多说一句，他就更呆滞一分，最后还急得差点摔下来：“哎！！？不，不不是啊，为什么豆酱会这么想？我……”
　　他好像舌头打了结，哽了一会儿，泄气了。
　　“我觉得，你已经知道了……”
　　八神启那认真的微笑，怎么看怎么是洞悉一切的表情。
　　绿谷双手按在毛绒绒的头发上：“完了，欧尔麦特和我说，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他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挫败极了：“都怪我太明显了吗……”
　　“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这件事不会让别人知道。”
　　等他惊讶完了，八神启才悠悠的保证到。
　　“我不会去做坏事，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呀。”八神启的表情很严肃，确实很让人信服。
　　“……”
　　绿谷出久想不信他也没有选择，只能点头：“我觉得豆酱不会说出去的，嗯……虽然刚认识，但能感觉到你是个很好的人。”
　　他神色又纠结起来：“可是，我必须把你知道这件事告诉欧尔麦特，让他来决定怎么办。”
　　绿谷出久碎碎念般说完，又想到什么一样连连摆手：“并不是不相信豆酱，我觉得欧尔麦特也会选择相信你的。”
　　八神启丝毫没有在意，倒是理解的点头：“当然没问题，你确实应该告诉他。”
　　他又递给绿谷一块点心，有点“吃口点心压压惊”的意味。
　　“我想说的是，你要注意了，这件事连我都能看出来，保不准有其他人会发现。”
　　“我虽然不知道内情，也不会想去问的，这是你们更重要的秘密不是吗？可我能感觉到，它牵扯出的信息很重要。事情暴露，欧尔麦特倒是不用担心，但作为他徒弟的你会很危险。”
　　“要知道，敌人可能会对你下手啊，可是……”
　　可是我现在还没办法掌握个性，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被盯上势必要拖累已经身负重伤的欧尔麦特，还要让家人老师同学一起担心。
　　绿谷出久愣在那里许久，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背负了多么沉重的东西。
　　只不过他现在还觉得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很小，毕竟还没有亲身经历过敌人的袭击，没有领略到反社会敌人们的歪曲思想。
　　八神启正是因为认识死柄木弔，才担心绿谷出久的安全。憎恨英雄，特别是欧尔麦特这个和平的象征的敌联合，在知道绿谷出久是他的徒弟之后，会怎么看待这个孩子，答案不言而喻。
　　欧尔麦特很强，他的安全当然不用被担心，可绿谷出久就不一样了，万一被发现身份，那问题可就严重了，还可能会妨碍他追求梦想的道路。
　　绿谷出久又一次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严峻局势，虽然对八神启提出的这个“最坏的情况”还觉得不是很现实，但还是让他有了思索。
　　在这个时候，八神启喝着咖啡，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知道你一个这么大的秘密不太好，所以……”
　　他依旧是张严肃脸，煞有其事的道：“为了等价，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吧。”
　　绿谷出久一愣，随后将点心塞进嘴里准备“压压惊”，先放下了心里的思量。
　　等待对方说出他的秘密时，笑着点了点头：“那你说吧，我绝对也会保守秘密的。”
　　他嘴里甜腻的糕点还没咽下去，就伴随着对方下面的一句话，哽在了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