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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艰难的场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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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锚使用中……请扮演者选择时间点。】
‘回归杰森第一次见到蝙蝠侠的2小时前。’
【时间点选择……开启传输……传输失败！】
“原因？”许修元眉头紧皱，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本世界时空之锚使用需时间坐标，扮演者所选时间点并未记录。】
“有什么时间点可以选择？”
【时空之锚并未储存时间坐标，请扮演者自主准备。】
“……物品和记忆是否可以作为时间坐标使用？”
【可以，但是必须是绑定宿主的具有代表意义的物品或者是最深刻的记忆。】
下方的城市已经混乱不堪，稻草人的计划在阿卡姆骑士的帮助下一步步实施，芭芭拉藏身的钟楼被潜入……
“不知道杰森会不会储存当时被他偷走的轮胎……”许修元突然想到这一点，有些失笑，他最后看了一眼阿卡姆骑士，“小杰森，你最好有些收集癖啊，否则还真的不好办……”
顺门熟路的跑到韦恩庄园，许修元觉得自己应该和这里有着不小的缘分，毕竟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他已经跑过来好几次。
杰森的房间被整理的很整洁干净，阿尔弗雷德一直都没有关闭这里，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抱歉了，阿福。’许修元路过阿尔弗雷德的时候默默道了个歉，‘不仅仅是因为我这几次的潜入，还有杰森和布鲁斯……’
许修元觉得要不是自己想要更改世界线，那么蝙蝠侠和杰森可能并不会变成现在的这样子……明明阿卡姆骑士本身的剧情线结局还算可以的……
虽然杰森没有跟着蝙蝠侠回家，但是蝙蝠侠已经见到他了，他们还有和好的可能，但是现在的世界线，如果没有办法的话，这个世界里的蝙蝠侠和杰森之间的关系……
蝙蝠车的轮胎并没有在杰森的房间里，这里的确有一些杰森的私人物品，但是很显然，没有任何一件可以达到定位时间的程度。
许修元路过蝙蝠洞，脚步停顿片刻，他看着被安放在玻璃里的那套制服，伸手在虚空中触摸它，‘还没到这个时候，’许修元脚步匆匆的离开，并没有选择使用这套制服，‘还是先去看看杰森的记忆吧……’
有的时候自欺欺人就是这样，其实许修元并不对杰森的记忆有什么太大的期望，如果是没有被影响之前的杰森，那么根据杰森的记忆，许修元还有可能回到那些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但是现在的阿卡姆骑士已经受到侵蚀。
他的记忆里最深刻的反而会是那些绝望和仇恨。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太晚了……那样的进程和现在可能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果然……
现在的杰森根本算不上是一个完整记忆的人类，他的所有意识都已经被篡改，这些记忆会造成他的情绪激化，做出那些根本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来……
阿卡姆骑士甚至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有着杰森皮囊的木偶。
许修元察觉到现在的哥谭真正成为了一座‘死城’，这里的人类都已经失去自我。
回到蝙蝠洞，许修元取出那身制服，‘系统，记录时间位点。’
【记录中……预计需要15分钟。】
在这段时间里，许修元并没有在哥谭多待，他打算去看看超人，这个时候就不要在意那些不干涉对方的城市的潜规则了，许修元有点担心超人也会被影响。
来到大都会，发现这里一片祥和，和哥谭完全不同，这是唯一的好消息了，许修元想到。
大都会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哥谭隔绝开，许修元认出这是世界本身的能力，那些在哥谭混乱人类的记忆的也是这种相似的力量。
‘系统，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是不是已经疯了？’许修元有些不敢置信，‘蝙蝠侠不应该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吗？他为什么会对蝙蝠侠出手？’
许修元找到蝙蝠侠，他的幻觉已经越来越严重了，‘蝙蝠侠会被感染小丑病毒我并不意外，但是为什么要扭曲他们的记忆呢？’
【经检测，本世界的世界意识已经成功成为生命体，他并不会在意命运之子。】
‘那么，这么做对他什么好处？明明我做的事情并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伤害。’许修元身为一个人类，并不理解世界意识在想什么，‘可持续发展不好吗？’
【经检测，按照剧情线发展虽然不如扮演者帮助下所得丰厚，但是依据剧情线行走，可以获得来自###世界愿力，可升华世界意识独立性。】
‘哈~这算什么？自私是生命的本能？’许修元嗤笑一声。
“蝙蝠侠，你怎么样？”许修元扶住蝙蝠侠，他本身的力量并不能抵抗那些侵蚀，全力施为也仅仅能够帮蝙蝠侠暂时建筑一个意识堡垒。
恢复自身意识的蝙蝠侠抓住许修元的手，他想起这段时间自己的变化，有些急切的问道：“我没事，你知道怎么回事？”
“是世界意识，他想要骗取某个世界的愿力，所以不让你们突破世界剧情线。”许修元扶着蝙蝠侠站好，“我能力有限，只能唤醒你一个人。”
“世界吗？”蝙蝠侠抬头，哥谭的上空永远是阴云遍布，轻易没有星空，但讽刺的是，今天晚上的星空很美……
“我可以回到过去，”许修元说道，“但是过去一旦改变，世界意识很可能就会把它割裂出去形成一个新的平行世界，或者是全力扭转回来。根本不能改变现状，除非我们可以彻底泯没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
两个人相对而立，一直到蝙蝠侠的通讯器响起。蝙蝠侠才开口：“你去试试吧，这里交给我。”
“好，你……坚持住……”许修元看着蝙蝠侠使用爪枪离开，对方的身上还有很多伤口，根本没有进行任何处理……
‘接下来该我了，’许修元收回目光，清空自己所有的担忧，不去想蝙蝠侠可能会遇到什么，又需要做出什么痛彻心扉的决定，‘系统，使用【时空之锚】’
【使用中……时间定位中……使用完成。】
这是一片纯黑色的空间，许修元在这里只能看到面前的蝙蝠侠正在使用蝙蝠电脑处理文件，他的面前就是那身破碎的制服。
没有时间观察四种，许修元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去阿卡姆。
但是他并不能离开，周身的空气凝固在他身边，整个世界都在排斥他……
许修元仅仅只能在这狭小的一步之内运动。
蝙蝠侠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出神的看着那套制服，“杰森……”许修元听到他细小的气音。
凭借精神力，他还发现蝙蝠侠正处在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状态下，慢慢的，清明浮现在他的眼睛里，蝙蝠侠的全部意识都集中到一个问题上--他根本就没有见到杰森的任何身体组织！
察觉到这一点的蝙蝠侠猛地起身，想要去寻找可能还存活的杰森。
结果突然跌回座椅……
“怎么回事？”许修元惊讶的发现蝙蝠侠在蝙蝠电脑面前停止了呼吸……大脑里的意识体也被一种虚无的物质剿灭，又在短短2秒钟重新组合生成了一个新的意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整理资料。
刚刚他想到的关于杰森并没有死亡的可能性竟然就这样在他的大脑里消失了……
然后，还没有整理几句话，蝙蝠侠抬头看到挂在蝙蝠洞里的那身制服，他的表情分外沉痛，还掺杂着一些希冀。
许修元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看着蝙蝠侠再一次陷入沉思，然后又一次失去呼吸，泯没意识……
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短短几分钟的事情，而许修元只能站在原地，盯着蝙蝠侠一次又一次被灭亡，又一次又一次的被重组灵魂和记忆，然后又在下一次见到那身破碎的制服时再次重复……
“够了！”许修元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他没有别开视线，一直都看着发生在这里，短短的一段时间……蝙蝠侠已经凭借自己的本能挣脱了这个世界的剧情线无数次，有被无数次搅碎，重新拼接……
许修元的精神力能够保证他看到布鲁斯灵魂的不甘和嘶吼，还能看到他意识深处流下的血泪……
“你赢了，”许修元虚脱地跌坐到地上，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布鲁斯的惨痛，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停下吧……再这样下去，蝙蝠侠真的会不复存在的……你也不希望自己地蝙蝠侠真的就这么消失或者黑化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可能获得愿力的。毕竟已经有不义世界还有领主世界珠！玉！在！前！”
没有泪水，有的只有唇齿间尝到的铁锈味道……许修元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成长的速度不够快。
如果他能早一点……这个世界意识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愿力？！他怎么配！
“我会把杰森死亡录像发到蝙蝠侠手上的……”许修元表示自己只能妥协，已经别无他法……
“我会保证剧情线不发生变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码字的时候越脑补越想哭 T-T
雨洛保证接下来绝对不虐了！
那个……要是雨洛想建一个群的话，有小天使加吗？应该会有……咳咳……放送…
要是没有的话，大家就当没看到吧？（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