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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肯特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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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在做出代替布鲁斯维持那些韦恩日常生活的决定时候，布鲁西是不是已经有了事情会发展到现在的样子的觉悟。
可能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吧？相处这么长时间，布鲁西对肯特的了解程度甚至要超过他自己，他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后果，也认为自己可以承受。
那天晚上，□□结束后的布鲁西虽然很累，但是他并没有睡着，身体的本能可以让他控制好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手掌在脖颈上的摩挲并没有让他怀有柔情，后来的微弱窒息也不能挑起布鲁西的情绪。
在当时的情况下，睡着的布鲁西更能让肯特放心，双方都不会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来，至于第二天脖颈的指痕？不过是伴侣间的‘游戏’，氪星人的能力之强，肯特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而已，这个理由没有人会怀疑。
自从上次半夜从房间里离开以后，肯特已经连续3天没有出现在布鲁西面前，并不是他跑到了多么远的地方，实际上，肯特还是会帮布鲁西准备好一日三餐，下午茶和夜宵也没有任何推迟，只是仗着他的超极速度，把一切准备好放到布鲁西面前，然后在布鲁西发现他之前就离开。
这并不是冷战，只是两个人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冷静一下，思考自己到底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肯特觉得最近自己的情绪很不稳定，严格来说，应该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的情绪总会有很大的起伏，尤其是面对布鲁西的时候，肯特后又明显两极分化的想法：
他想把自己的爱人困在自己的怀里，让布鲁西只能看到自己，想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想对全世界证明，不论什么时候，布鲁斯总会在自己身边。
他也想马上对布鲁西认错，请求他的原谅，想把自己带到离布鲁西最远的地方，自我放逐。
心底会回荡不同的声音……
‘把他关起来！让他服从你！’
‘这不正常，我不能这么做！’
‘不，我可以，这是他应得的教训……’
就算拥有超级大脑，肯特也没有办法理解自己的心理问题，他怀疑自己可能有人格分裂的前兆。或者是受到了这个宇宙的排斥。
在解决这些问题之前，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对布鲁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所以，肯特来到瞭望塔，找到了克拉克。
“什么？！”克拉克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需要一条完整的宇宙飞行路线，越远越好。”肯特决定暂时离开地球，到一个不会有打扰的地方去，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弄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B，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看着肯特借了自己一身制服飞走，克拉克转头问坐在对面的布鲁斯：“他们吵架了？”
“你不知道？”布鲁斯的视线没有离开瞭望塔的超级电脑：“鉴于他们的声音和我们一样，而且很显然他们说话的时候并不会专门跑到被铅包裹着的房间里。”
带着自己的资料跑到瞭望塔加班赶稿，还公器私用借用瞭望塔的超级电脑的克拉克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点热，他的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放在布鲁斯身上：“咳，很明显，我不知道。否则我就不会问你了。”
蝙蝠侠从布鲁斯的头顶探出两个尖耳朵，他施舍般地从工作里抽出一部分注意力，放到这个在他看来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外星人身上：“你想到了什么？克拉克？”
“没，没什么。”交流的时候，克拉克总会和对方保持视线接触，这是一种基本的礼貌。
其实虽然正义联盟的成员都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但是蝙蝠侠并不会在瞭望塔摘下自己的头罩，这点对克拉克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克拉克近距离看到布鲁斯钢蓝色的眼睛，忍不住想穿回三天前，拦住那天晚上听到布鲁西叫肯特的那声‘克拉克’以后条件反射听过去，顺便还看了一眼的自己。
‘拉奥啊，布鲁斯的眼睛真好看……’
克拉克不受控制的想到布鲁西充满情欲的那双眼睛，和那声轻唤……
‘如果布鲁斯和我……’
布鲁斯微微皱眉，他看着这个连稿子都不赶了，就差原地起飞的小记者：“我记得明天是你的赶稿死线？”
想到佩里的那声“克拉克！”就算是超人也刚不住来自上司的怒火，克拉克乖巧的抱着电脑赶自己的稿子，不过他一会儿就忍不住再次把视线放到布鲁斯身上。
“你已经看了我整整十分钟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克拉克窜上半空。面对布鲁斯的疑问，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原因来，总不能告诉布鲁斯他一直臆想对方和自己……咳……吧？
“好吧，”布鲁斯放下手头的工作，打算先把超人的问题处理掉，“所以，为什么？”他伸手拉住克拉克的披风，把他从半空中拽下来，“或者我换个问法,你听到还是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克拉克顺着布鲁斯的力度坐回座位，他小声说道：“就是，3天前听到布鲁斯叫克拉克的声音……”
“就这个？”布鲁斯皱眉，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看到克拉克扭捏的样子，电光火石般，布鲁斯想起那天起的额外晚，走路有点发飘，精神恍惚身上还带着暧昧痕迹的布鲁西……
显然，就算是布鲁西，应付一个发情的额外缠人的氪星人也有些吃力。
“就这个！？”布鲁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你要知道，他们是伴侣，而且又不真的是我们两个，克拉克，你不能因为他们和我们长得一样就这么纠结，没什么需要特别在意的。”
发觉布鲁斯已经知道原因，又怕继续待下去被布鲁斯推理出更多的克拉克：“布鲁斯，大都会有人呼救，我先离开了！”
……这应该是超人的最快速度了。
“童子军。”布鲁斯失笑，就是这么小的一件事，都能让超人纠结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该给克拉克补补课？’重新回到自己岗位，布鲁斯想道。
……瞭望塔总会发生各种情况，这只是其中微小的一件事而已，布鲁斯很快就投入自己的思绪里。
一段时间以后，布鲁斯突然停止自己整理资料的行为，他直接连接阿尔弗雷德的通讯：“阿福，三天前布鲁斯干了什么？”
“参加了一个晚宴，老爷。”
得到答案就挂断通讯的布鲁斯拉过电脑截取三天前韦恩庄园的录像，把画面定格在早上一个人出现的布鲁西身上。
‘这是第一次他们两个没有一直黏在一起。而且按照时间发展的话……’
‘参加晚宴回来的布鲁斯是被克拉克直接抱回房间的，然后超人听到了他们的墙角……’
‘第二天出现的只有布鲁斯，克拉克去哪儿了？或者说，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的矛盾应是在参加晚宴的时候激发的……布鲁斯做了什么？’
晚宴的监控视频并不包括声音，布鲁斯只能看到布鲁西和肯特在角落里交谈片刻，然后肯特离开，布鲁西在舞会上和姑娘们玩笑，肢体语言十分亲密。
‘他在故意激怒克拉克。’布鲁斯很快发现布鲁西的真实意图，‘这么说的话，这几天他们两个的变化是他有意为之，那么，布鲁斯想做什么？克拉克是否知道他的目的？’
‘现在克拉克已经离开地球，布鲁斯应该快行动了吧？’
其实肯特离开地球，布鲁西是最先知道的那个，甚至比克拉克还要早一点，虽然两个人都避免和对方的交流，但是肯特并没有把布鲁西安装在自己身上的定位芯片取出，布鲁西一直可以知道他的位置。
布鲁西按照蝙蝠侠资料里超人的能力进行估算，大致得出肯特的能力范围，既然肯特已经离开地球，布鲁西就可以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阿福，我有事出去一趟，”布鲁西朝厨房里准备红茶和甜点的阿尔弗雷德嚷了一嗓子，也不管阿福的回答，自己跑到蝙蝠洞凭肌肉记忆拿了一身装备，从车库里开了一辆没有那么高调的兰博基尼跑了出去。
可惜和平世界的布鲁西并没有把哥谭的大街小巷都转个遍，也没有在自己的大脑里加载导航地图。就算有，他的记忆中的哥谭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哥谭，甚至于两个世界大哥谭市只有名字和韦恩庄园是一样的，其他地方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市区中心可以看到哥谭的繁华，布鲁西还遇到了很多‘熟人’，那些‘前女友’并不会对布鲁西多加纠缠，一旦明确布鲁西的态度以后，她们总会自发离开。
企鹅人的冰山餐厅的味道和服务堪称一流，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对布鲁西也足够客气。
在去阿卡姆的路上遇到红头罩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被对方直接堵到小巷里并不是布鲁西想要的结果……
“布鲁斯，你要去哪？”杰森只是出来处理一下黑面具的小弟，结果发现了一个没有蝙蝠侠的身手，仅有本能的布鲁西？！
“这个方向的话？……你要去阿卡姆？！！！”杰森一把抓住布鲁西的手臂：“你疯了？一个人想跑到阿卡姆去？！！”
“不是，我只是想自己转一转这个哥谭，熟悉一下它。”布鲁西反手拉着杰森上车：“不过既然遇到你的话，杰森，我们去贫民窟看看吧？”
“……”
所以当布鲁斯推理出布鲁西将要开始行动后，通知自己的小知更鸟们看紧他的时候，布鲁西已经和杰森一起，换装到达了哥谭的贫民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雨洛和大家请一下假。
三次元有事儿，明天不更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