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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重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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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瞎子家里发现了一张留给我的字条,内容是:我出去一趟。
我躺在他的藤椅上,想着黑瞎子干什么去了?
我并不好奇黑瞎子本身出去干什么,而是我认为,像他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烟都要蹭我的德性,去干什么也不用着急到都等不到我来亲自跟我说吧。
这种情况,一般有三个原因,一是去处理私事了,跟我没关系,所以跟我说了也没用。
二是被什么人叫出去了,这点可大可小,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人跟我有没有关系,没有还好说,要是有的话那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能叫的动黑瞎子的,估计也只有小花了。
我啧了声,又想着第三点,他娘的黑瞎子该不会接私活去了吧?
要真是这样,爷非找人砸了黑瞎子那铺子不可。
我给王盟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
王盟想了想,说没什么事啊。
我又问了问三叔铺子里的情况,王盟都说挺好的。
我嘱咐他一有事马上通知我,王盟就说:“老板,我觉得有事的是你吧。”
我一听就奇怪,“我能有什么事?”
“你回来的时候感觉很奇怪啊。”
我脑子一炸,蹭的坐起身。
老子他妈的什么时候回去了?!
王盟这傻叉!
“我什么时候回去的?”
“前天下午,背着很大的包,跟我要了黑瞎子家的地址,我问你话,你头也不回的走了。”
谁要来找我?
我脑子转的飞快,按理说,张家人办事不会丢三落四,他们说其他的吴邪都死了那应该就是死了,不存在凭空又出现一个。
那……就只剩下张海客了!
操他娘的,这搞什么?
他来找我又要干什么?
王盟小心翼翼的问:“老板,那不是你?”
“老板,我是不是看见你的鬼魂了?你是不是已经被黑瞎子整死了?”
王盟的声音带了哭腔,“我就说不能去吧,你看现在这……花儿爷知道这事吗?”
“滚你大爷的,你才被黑瞎子整死了,老子活的好好的!”
王盟给我骂蒙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跟王盟交代了几句,让他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
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开始冷静的思考问题。
首先,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在黑瞎子这,张海客既然能先找到王盟,就说明他是在事先告诉我,他要来找我。
可是王盟这傻逼真是够呛,导致了我现在才知道,前天下午的事,昨天没动静,那应该就是今天了。
我忽然想到,黑瞎子出门会不会也跟这件事有关系?
一想到张海客可能会来,我就有点坐不住了,起身去了黑瞎子的屋里。
就算我潜意识里认为我跟张海客是起不了冲突的,但我还是需要一件武器。
我从没看见黑瞎子动手做饭,但他家的厨房用具却一应俱全,所以,我首先看见了菜刀。
拿在手里掂了掂,又感觉拿着这玩意在张海客面前比划。
好像……好像不太合适。
我拿着菜刀进了黑瞎子的房间,就开始翻箱倒柜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在黑瞎子的床底下,我发现了一个暗格。
这让我想起了在巴乃闷油瓶家床底的那个暗格。
果然啊,上了年纪的人就喜欢把东西藏在床底。
我吃力拖出里边的大箱子,发现没有上锁,打开一看,一整箱长短的枪械,黑瞎子果然是个潜在的□□。
可我也没必要搞这么大阵势啊,人家什么目的我还不知道呢。
我想了想,在箱子里翻动着,一件长条形状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
我乍一看还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心头一紧。
这他娘的不是闷油瓶的黑金古刀吗?!
不是丢在蛇沼了吗,被黑瞎子捡到了?
狗日的,还敢私藏!
我当下扔下菜刀,一把拿起黑金古刀。
我操,还真他妈沉。
我拿着掂量几下放了回去,把箱子推回床底,又捡起地上的菜刀,出了门。
给附近的伙计打了电话,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
一切妥当后,我点上一根烟,就听到墙壁边上的葡萄藤发出了声响。
我立即警觉起来,掐灭了烟,轻手轻脚到墙边葡萄树后蹲了下来,想了想,放下了菜刀,拿起一块板砖在手里。
说实话,我不认为张海客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因为这太不讲究了,你想想,一个渗透到社会各界体系的牛叉家族,就算现在败落了,但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出场方式怎么着也得上档次点,你踹门而入也行啊,爬别人墙头算什么张家人。
我等那人刚翻下还没站稳,一个箭步冲上去,拎起板砖朝他的后脑勺就狠砸下去。
这狗日的,敢翻老子的墙头!
那人惨叫一声,边躲边用胳膊挡,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停下手一看,一个矮个子青年男子正捂着后脑勺惨叫。
“吴邪,你他妈搞偷袭!”
我一愣,心说这傻逼哪来的?
他显然被我砸的不轻,龇牙咧嘴的直揉脑袋。
我莫名其妙,黑瞎子教我的对于这种情况的处理最好的方式就是你别有任何反应,化被动为主动等对方先开口。
于是,我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
矮个子缓过劲来,看了我一眼,“你都不问我是谁?”
我心说你他妈爱谁谁,关老子屁事!
我仍然不说话,手里的板砖也没放下。
他见我没反应,嘟囔了句,“怎么跟资料上的不大一样。”
我冷笑,“让张海客进来!”
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板砖,有点不甘心,转身去开门。
我注意了他的手指,跟正常人无异。
张海客就站在门口,背着一个很大的背包,冲我招了招手,“好久不见。”
“确实很久没见了。”
我就感觉心里莫名的焦躁,突然萌生了一种弄死他的冲动,这个想法一出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残暴了。
张海客大大方方走进来,神情悠然自得,把背包放在地上,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确实有一些改变。”
我没搭理他,躺到藤椅上,看着张海客坐在我对面,气定神闲的打量院子
看着他那张脸,我忽然感到惶恐,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我没想到,再次见到张海客,我仍然是处于劣势被动的状态。
他顶着我的脸,我的身份,干着一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现在又大大方方的来找我,这让我很不安。
张海客看着我,忽然问道,“你在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