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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许三多走向值勤的尉官,报上军种,所属部队的番号,自己的姓名,接领人名字高城。
      更受到了值勤尉官的好奇关注。

      所幸不久,高城便领着马小帅、甘小宁到了。

      “你个孬兵,”接许三多到自己的办公室,高城就先骂上了,“如今去了老A,心也大了,是吧。让你来协助训练,还委屈了你,是吧。”
      “连长,我又错了。”许三多式的道歉,数年不变。
      “你哪错了,是连长我错了,不该让你来协助训练,看你这个不情愿劲。”高城却不想放过他。
      “连长,不是。”许三多显得不点不知所措。
      “不是?那是什么呀,不是说昨天到的吗?怎么到了今天下午,”看看挂在墙上的表,“下午两点才到啊。这一天都干什么去了。”其实还是关心担心地。

      许三多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袁朗是袁朗,但他却不记得了。许三多不知怎么说,只好低下头,“连长,我又错了。”声音也小了许多。

      “你个孬兵。”高城本想趁这个机会好好问问的,看许三个这熊样,最后只能以一句孬兵做总结。
      不过,一旁的马小帅甘小宁却早就忍不住了,此时看高城火发完了,也就向前表示亲热。
      “班长。”马小帅依旧热情不减,在许三多脸上啵了一个响,那个一个得意亲近。
      甘小宁也不甘示弱。但终没有马小帅那么夸张,只是紧紧抱了他一下。
      许三多却是真得笑开了,曾经的战友,一点也没变。

      “行了,行了,去吧。收拾收拾,训练从明天开始。”高城看这样,也就放心了。

      “班长,你住我们宿舍吧,都已经安排好了。”马小帅接近许三多的背包,拉了人就走。高城也不拦人。

      甘小宁也跟了上去。

      “班长,你看这,不错吧。”带人来到宿舍,马小帅骄傲地介绍着,其实也就一个普通的军队八人集体宿舍,不过许三多看到这,是真的开心。
      “本来连长是要安排你和他一起住吧,是我求了好久,连长才勉强答应的。”马小帅又接着唠叨,“真是的,每次班长来都住连长那,这次,再怎么轮也该到我们宿舍了吧。”
      “行了,马小帅,你还真当你一离不了娘的孩子呀。”一旁的甘小宁却被念的烦了,“三多,你赶快收拾收拾吧,一会,连长又该叫上了。”其实连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三人都明白,会心而笑。

      虽说明天才开始正式训练,但晚上的时候,高城还是集合了全营的士兵,做了一个动员。随便介绍来协助地教官某某军部的许三多中尉。
      士兵们看到一个个子不高,普普通通的士兵都多少有些看轻,高城看到后,也不多表示什么,清楚地知道,明天这群家伙就会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许三多笑得一脸憨,毫不在意。

      晚上,全营休息,准备第二天的训练。而高城马小帅甘小宁却拉了许三多到高城的宿舍说是庆祝一下,高城也不拦着,当然又问及昨天的事,许三多只是默然不语,眼着有着一分地落寞不过更多了坚定。
      “对了,待会给你们队长打个电话吧。”高城说着,许三多反应了一会,才知道说的是齐桓。
      “昨天,班长你没到,可把我们急坏了,连长特地打去死老A确认。所以你们队长也很担心你。”马小帅一旁解释,不过却被甘小宁在桌下拧了一把大腿,马小帅呲牙,不过,一说出口也是后悔。
      果然,许三多又露出“我又错了”,头也低了下去。
      三人努力说着笑话,转移了话题。

      不久,许三多打电话过去,少不得齐桓关心地询问,但却不知如何开口,齐桓也深知他的性子,没有再问,只交代他要尽心协助高营长。许三多自然高声答“是,保证完成任务。”

      三人哄笑,再不久,熄灯时间到了,就散去了。
      回到宿舍后,自然有其它的舍友的关切,但都被马小帅甘小宁挡着,许三多倒没怎么答上话。
      熄灯后,许三多躺在床上,听着宿舍七人的呼吸声,却久久睡不着。
      他当然知道,高城之所以这么安排,就是为了让他更好地溶入他们,让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但昨天之前,他能做到,今天却做不到。
      摸出袁朗临走前硬塞到他手里的手机,仔细摩挲着它冰凉的金属外壳,直到染上他的体温。
      想起清晨的缠绵,他一点也不后悔,甚至有着窃喜,虽然事后袁朗有着懊恼。
      再回想一路上,许三多更是可以感觉到袁朗的情意,虽然他不记得许三多了,但他还是熟悉的,从袁朗的眼神里他能看得懂。

      吴哲总是说他对袁朗的绝对信任是他学不来的。其实,虽然他很笨,但他就是能懂袁朗。
      “袁朗。你就是袁朗。”许三多心下肯定着,“袁朗,你逃不掉的,我也不允许你逃。你是袁朗,我的袁朗。”
      许三多渐渐陷入沉睡中。

      为了更准确地了解师侦营的情况,以便许三多制订训练计划。
      第二天,早饭过后,师侦营全体训练场上负重25公斤二十公里越野。许三多说这是最基本的,老A的训练量一向很大,如果坚持不下来,那以后的训练就难了。
      可这仍是超负荷的。没有特权的许三多轻松地跑完,看着训练场上的狼狈身影,眉头皱了起来。全营竟然没有超过五个坚持下来,坚持下来的也已经陷入了半昏迷。高城一旁看着,虽然不服气,不过也知道与老A的差距。
      可这样的结果却让许三多犯难,不知该如何制订训练计划。
      制订好了一个计划,已经是针对他们的了,但一个星期下来,许三多却发现没有一天是按计划来的。许三多此时真是头痛了。
      “班长,没关系。”一旁进行了一天高强度训练的马小帅躺在床上安慰着他的班长,其它的人也都躺在床上,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班长,我感觉我这几天进步挺快,真的。”

      许三多听后,眼里有着歉意,“马小帅,你休息吧。别说话了。”眼里有着心疼,实在不忍心呀,“看来,我得改一改计划了。”
      “许三多,”门外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你的电话,营长办公室。”
      “我的电话?”许三多奇怪有谁会找他,随即想到是老A的战友,心下高兴,正好可以请吴哲成才帮忙。

      “报告。”中气十足的声音。
      “进来。”
      “报告连长。”许三多的声音带着兴奋。
      “许三多,”高城眼里有着奇怪,“你的电话。我叫他一会再打过来。”
      “是。”
      “是一个叫龙翼的人。”高城的眼神奇怪兼不解。
      “龙翼?”这次换许三多想不到了。

      “许三多。”高城表情严肃。
      “到。”听到命令,许三多直觉地立正站好。
      “龙翼是谁,怎么认识的?”高城满脸好奇。
      “嗯,”许三多则一脸的无措。
      “你个孬兵,平常不出门的,哪里认识那么个人了?”高城隐着担忧。
      许三多低下头,“连长,我又错了。”

      高城还想说什么,办公桌上的电话铃猛地响了起来。
      “喂,”高城一把抓起话筒,口气偏冲。许三多则是满眼的兴奋与期待。
      “王叔?”高城不解更是知错。许三多知道电话那方是王团长,心下有些小小地失望。
      “这不是要许三多来协助训练吗?刚来一个星期,三个月时间还长着呢。”高城解释着,“行行,我知道许三多是王叔您最看重的兵,他来了,能不带他去向你报到吗?”
      “是是,王叔,你消消火。这就做,这就做。”从耳下拿下话筒,招呼许三多,“跟团长说句话。”
      “团长。”许三多上前两步,接过,中气十足,不掩兴奋。
      “许三多。”王团长的语气和蔼,“什么时候过去师侦营的,还习惯不习惯?”
      “报告团长,我在努力。”许三多一脸地认真。
      “我知道你努力,就是想你了。什么时候来团部让我看看。那也是好的呀。”王团长乐呵呵的。
      “是。”中气十足地肯定。
      “好,记得有空过来呀。”王团长再嘱咐几句,不外乎注意身体,不要太累,许多话本不必交代,但许三多也不烦,笑着回答,让王团长更是满意。五分钟后,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也知道许三多挺好的,就让高城接电话,“记得,好好待他,有空,把人带过来让我看看。”
      “是。”高城高声回答,放下电话,有点无奈地对许三多,“个孬兵,人缘倒好。王叔到现在还记得你。”
      许三多只是呲出小白牙。
      本来心情还不错,且极有兴趣知道许三多的这个电话,但现在高城也知道不是时候了,王叔已经交代下来。再者这次叫许三多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要他协助训练,那只是一个籍口。
      就告诉许三多,“你自己等吧,我出去安排一下。”明天得带人过去。这句话没说出来。人也开门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许三多一个人,他平静了下来,不是不告诉连长,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袁朗他已经见到了,但袁朗失忆了,他不是以前的那个袁朗了。他该怎么和袁朗说,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袁朗来这,然后再和他去基地。
      袁朗对这里不熟,是因为他在连队呆的时间短且也是十年以前的事了。这十年来,他一直呆的地方是基地,只要他去那里他一定可以记起来更多的。因为袁朗本就是一个冷静沉稳而且自控力强的人。只要他想恢复记忆,只要让他感到熟悉了,他一定就会努力地留在那,慢慢地他会恢复记忆。

      许三多正苦恼着,桌上的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喂。”许三多接起,满是期待。
      “许三多。”电话那头的人准确的叫出他的名字,轻松自得。许三多苦恼一下子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是兴奋。“袁朗。”高声叫着。

      “这么兴奋呀。”袁朗笑着,笑声朗朗的,如同许三多第一次见袁朗时他的笑声。“刚才怎么了,苦恼什么呢?小脸皱的跟黄瓜似的。”
      “没有呀。”许三多否认,但随即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苦恼?我也没有脸皱的像黄瓜。”

      随便还摸了摸脸,肯定强调。
      大笑声通过话筒传来,震动着许三多的耳膜,“三多,你真可爱。”夸奖着。
      许三多已经一年多没有听到袁朗的大笑声,此时听来,这么真实,一时情绪满怀,就快激动地哭了。
      “袁朗。我想你了。”这句话自然地说出来,许三多有点惊讶,电话对方的笑声也猛地停住并未久未有声音。
      “袁朗?”试探地确定着,“不能叫我龙翼吗?”叹息声传来。
      “你就是袁朗。”许三多一向坚持。
      “如果我真不是呢?”许久对方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如果我不是袁朗,只是龙翼,你会失望吗?”
      “你就是袁朗。”更坚定。对方良久后,只一句,“袁朗就袁朗吧。”有着几分的挫败。
      “袁朗,你现在在哪?”非常想知道自己先前的想法有几分实现的可能。
      “我在去某市的路上?”袁朗恢复自得。
      “你要来这?”许三多有一秒钟楞住,不过很快地反应过来。
      “是呀,我被小妹赶出家门,无家可归了。”说得有点可怜,让许三多同情心马上泛滥。“那你过来找我,和我一块住。”
      “那怎么好?你还有那么多战友?我只想和三多一起住。”袁朗说得有些委屈。
      “这。”许三多犯难了。
      “行,不逗你了。”听着对方的为难,袁朗无奈地说。“开个玩笑都开不得。”
      再说着,“我现在正开车往某市去,三个小时后到。”
      “那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许三多看着外面的漆黑,有点担心。
      “乖,没事的。等我。”袁朗这话说得自然且暧昧,许三多一楞,突然适应不过短短七天内已经变样的袁朗,这个袁朗好像以前他们是爱人时的袁朗。
      想来,龙翼也知道自己可能吓到他了,不再多说什么,只最后一句,“那,三多,我先挂了。”
      “袁朗。”许三多急叫住,“你小心点。”
      “我知道,不用担心。好好睡。”说完,挂断。

      许三多依依不舍得挂上电话,心里充满了甜蜜。

      看到许三多进来,众人都主动搭话,毕竟过去一个星期,这个瘦小的中尉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与意外。
      “班长,你回来了,谁来的电话呀?”马小帅问着,满是好奇。
      他这一问,许三多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微低头,欲言又止,更让众人好奇。
      “一个朋友。”模糊的说着。又抬头关心,“你们怎么样了?”
      七人声声抱怨,说训练量太大了,太辛苦了。倒是马小帅后来又说了一句,“班长,你们每天都这么训练呀,你都能坚持下来。”眼里有着佩服。
      许三多不好意思地呲出小白牙,“还好,每天的训练量是这样的10倍以上,不过已经习惯了。”没有自夸,只是陈述。
      七人初听,还有些不信,但看他此时精神样,也不得不信上几分。
      “许三多,你是什么军种,你们那是什么部队呀?”还有不知根的人好奇。
      “我是步兵。”许三多严守保密守则。不该透露的绝对不透露。知情的马小帅甘小宁则不明显地差开了话题。

      楼道内渐渐有着些许打闹声,想是有些精神了。战友们一一洗涮完毕,熄灯时间也到了。
      许三多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漆黑却睡不着,不知袁朗怎么样了,晚上开车最容易犯困,希望他安全到达。
      又想到他是为了许三多才来这里,更是开心。
      不知他的小妹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赶他出来,她不是喜欢袁朗吗?照片中的她眼里是有情意的,崇拜佩服全然的信任,又想到,袁朗提起她时的温暖地笑,心下闷闷的。
      数着坦克车,一辆坦克车,两辆坦克车,直数到了他在钢七连的第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坦克车,没多久,已经累极的许三多终于睡去。

      而同时,午夜时间,已经到达某市的龙翼,虽然有些累,但还是没有睡意。
      简单的洗了个澡,便坐在主卧室的靠窗的躺椅上看着外面的星空。
      没有经过任何污染的星空,明亮而又显得清冷,星星一闪一闪的,在他的脸上交映出规律的明暗阴影。
      但此时,龙翼是平静的,没有一丝地焦虑。

      想起,七天前他回到北京小妹的家里,他已经完全不再受许三多的影响了,规规矩矩的过了一天,第三天买了生日蛋糕吹了蜡烛许了愿,再给小妹送上他半年来的得意之作。他精心挑选的各式各样内容的照片,吸引了小妹全部的注意力,听到他柔爽的笑声,他也由衷的高兴。
      但小妹嘴就是坏,一边夸奖一边抱怨,山水人物,倒全,但就是缺少了点颜色。
      “什么颜色?”他是真的好奇。
      “嗯,”小妹沉思,“就是那样让人感觉到温暖的舒服的颜色。”形容着。
      “只要是你喜欢的颜色,你都会感觉温暖舒适的。”他含笑说着。
      “也对。”肯定着,继续欣赏。“你看,这色泽,这层次分布,真是美呀。”再继续,一张一张地夸奖仔细欣赏着,看着这样认真的小妹,一个同样认真的身影却猛地袭上了心。他当时真是一楞。不解已经放下两天的人为什么在这时候又缠上了自己。
      小妹还在继续,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而他向来沉稳冷静,仅三秒便一如平常。
      “龙翼,”小妹喊着,嘟嘴抗议,不满他的忽视,他失笑。“龙翼,你看这彩虹多美呀。”小妹拿起一张照片给他看,那是他去游泰山时照的,当时正值黄昏,他站在山顶,刚下完一场秋雨的泰山顶上一切都是朦胧的,但瞬间却又亮了起来,一道七色彩虹挂在了高空。当时他正拿着相机,便拍下了这壮观美丽的一幕。回来后,他本想拿给小妹看的,但却因为‘山里的黄昏容易让人想起往事。’一句突然进入脑海里的话而止住,想要独留。
      “龙翼。”他看着照片思考,小妹的脸却猛地放大在他面前,他有一秒被吓到,但却能肯定他没有露出异样,因为小妹有些小小的失望,“什么让你感觉温暖呀?”双眼里满是好奇。
      “许三多。”这个人名猛地映入脑海,随后而入的就是绿色,那阳光照耀下的军绿。当时不觉得什么,这一刻竟然这么的让他感觉温暖。
      “真没劲。”小妹大声抱怨着,“早知道就回家过生日了,也省得对着一个心不在焉的哥哥。”
      “小妹,别生气。”他上前道着歉,顺便再说些好听地哄她,她就吃这一套,果然,没多久,小妹也就不计较我的失神了,只是还不放过他。让他多陪她几天。

      其后的四天,他一切正常,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但就是这样,小妹还是不满。就在今天上午,小妹叫住了正想出去的自己。
      “龙翼,我们谈谈吧。”小妹的口气有些无奈。
      “怎么了?”小妹很少这样的。
      “是你怎么了?”小妹指着他说,“你当我死人呀,都看不出来你的异样。”
      他皱眉。
      “别皱了,什么事这么让我冷静沉着睿智勇敢的哥哥犯愁?”小妹先夸再贬。
      他松开眉心,“没什么事?就是担心你。”
      “少来。”小妹嗤之以鼻,“小妹我好好的,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遇上了一个人,他”不知该怎么形容给小妹听,但他当时确实想诉说诉说。
      “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小妹的问题最直接。
      “他叫许三多,是一个军人。”
      “噗。”正在喝水的小妹猛地全喷了出来,然后急声咳嗽。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上前轻拍她背。
      “没事,没事。”挥手让他边去,小妹渐缓过劲来。
      “他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焦躁?”第二个问题更直接,眼里也开始冒星星。
      他该怎么说,说许三多把他错认成了另外一个人,说许三多跟那个人关系不一般,说他和许三多上床了。还是说他因为许三多心里的那个根深蒂固的人而心里酸酸的。
      看着小妹眼里的星星,他第一次抱怨上天,干嘛叫小妹这么好奇这么清透。
      “你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第三个疑问的肯定更直接。害他直接对上小妹的眼,再也说不出什么。
      “真让我猜对了。”小妹笑得得意,又有着什么其它的。“喜欢就去追呀,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是军人。”他强调,却不知道强调的是什么。
      “军人怎么了,军人不能爱呀。歌里不是还唱了吗?‘谁没有情,谁没有爱,情系家国好儿郎。’他们才是真正让人敬重呢。”
      “他心里有人了。”这话说来沉重。
      小妹听后,却是哈哈大笑,“这句才是重点吧。龙翼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假装嘲笑着,“还是怕拼不过人家心里的人。”
      他看着小妹,豁然开朗。
      是呀,喜欢就是追,追到了就是你的了。管他什么袁朗,他正好可以借他接近许三多,得到他的身他的心。直到他心里只剩他一人。
      想到这,许久未有的感觉再次上身,让他倍感轻松。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和小妹说好,小妹也不在意,而且显得很高兴。
      快傍晚时,他终于坐不住了,和小妹告辞,晚上就走。
      小妹笑得那个暧昧,他也不能说什么。
      小妹送他上高速,在他要走时,和他说了一句,“龙翼,知道我为什么叫龙珊珊吗?”笑得得意,我好奇,“我呀,不管是户口还是身份证,名字都只有一个,龙意沁。要不是某人大七月天的一头冷汗地醒来,口里叫了一个人名,我至于叫龙珊珊吗?这名字一点也不如龙意沁好听,不过也幸好某人没叫个四儿,五儿的,要不,我还真不知道我该怎么给自己起名呢?”最后的半段,好似真的很苦恼。

      说着,冲他眨眨眼睛,径自下车,然后摆摆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他却是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是一路的向前。
      心里只有一个念想:不管他是袁朗还是龙翼,许三多你都跑不掉的,你是我的。

      想起电话中,许三多的坚持,龙翼露出微笑,在窗外星星的明暗交错下,竟显得妖魅,也不知是笑本身,还是因为这一明一暗地点缀。

      已经很晚了,但丝毫没有睡意,他的精神一向很好,可以连接几天不休息也精力充沛。而且越是夜晚,他的脑子越清晰,不解原因,每次一想起,就头痛,小妹劝他顺其自然,他也认为该如此。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而这个许三多,会是一个在契机吗?他的许三多。

      东方渐渐发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虚掩的厚实窗帘射了起来,笼照住在躺椅上舒适而卧的男人,虽然一夜未眠,但双眼更有神,带着笑,自信的坚毅。整个人淋浴在初升的温暖阳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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