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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复仇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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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僵尸稳了稳，似乎恢复了状态，全力向M方陆杰扑了过来。及近。M方陆杰手里的火枪无法回击，慌张之余抵挡了一下。被僵尸的双臂甩到巨石旁一棵树下。树枝拐动巨石上一颗碎石，砸中M方陆杰的天灵盖。
僵尸及近M方陆杰的脸，更显恐怖。他并没有袭击M方陆杰。因为施术者很佩服他的察觉。想问个清楚。
“厉害啊，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你是施术者。”M方陆杰被砸的头很疼，摸出几丝血迹。
“没错，我就是操控的术士。那么~你是怎么发觉我在后面。”
“我躲的很好。因为我能通过这衰仔（指僵尸）的眼睛看到周围。所以，我没必要抛头露面。”
“直觉。”M方陆杰一脸骄傲，脱出这两个字。
施术者苦笑了一下。“你骗人。你看起来不像个道士或者我们术士”
他打量了一下M方陆杰的奇异穿着。而M方陆杰也惊奇这家伙是短发。刚才的强盗也是。
“你是西洋归来的？那边的法术我也了解不少。你的装束也不像他们那边的巫师。你很干净，目光也很清晰。所以，你告诉我你是谁，不然我拿你这优秀的眼睛开刀。反正眼睛瞎了，一定的射击能力还是可以继承的。”
“怎么样？做我的新道具如何？”术士一脸坏笑，满嘴黑牙。
M方陆杰一脸厌恶，将身边的掉落的火枪拿过来，对准了术士。
术士嘲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火枪怎么用的吗？装药填弹老费事了。你这么~”
“啪嗒”火枪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
“什么动静？”
术士瞬间愣住了。
M方陆杰不等他反应，一枪把他崩了。那具僵尸失去了控制也倒了下去。
猫头鹰霜夜是名优秀的猎手，攻击敌人时会隐藏杀意。所以火枪上弹的步骤被自动化和隐藏起来。刚才那个细小的声音就意味着上弹成功。
M方陆杰抽回短剑，正准备从术士身上找些东西，调查一下。远处受伤的强盗身边来了一个人，查看他的伤势。那个人背着弓箭，却也不像猎户的装扮。那人看到M方陆杰招呼他过来帮忙。
M方陆杰提上枪，赶了过去。
“兄弟帮忙架起来。”
“你是谁？”
“我是他弟弟。”
“你一直在这附近？”
“你先帮我架起来他。”
M方陆杰和强盗弟弟合伙架起强盗。那家伙伤的不轻，也很沉。
“家在这边。往这边走。”
他们刚挪动几步。远处的术士和僵尸，竟先后爬了起来。
三个人都很恐惧。方陆杰粗略感知了一下。
附近除了他们，没有人。
在秋陵山祭坛那边的方陆杰正在努力从“天玄四老”的相貌中寻找回忆的可能。
佛道缘店的老杜和守祭坛的老赵，彼此争吵着，也赶了上来。
他们见到方陆杰。老赵热情地向他打招呼。老杜明显更想吐槽他几句。方陆杰打断他们的话。他想知道这四老具体的身份和来历。
老赵抢来介绍“这个就是我的活了。给你介绍下啊，你要好好想想他们是不是交代了什么。”
老杜对老赵一脸嫌弃。
“咱这儿一共经历五朝。最近的这位老祖叫王陵，历经秦和大正王朝，寿元101年。”
方陆杰摇了摇头。
这年代最近的不认识，中间的这两位估计也都悬了。果不其然，方陆杰对他们也完全陌生。
“最后一位那就早了。是最早静莱国的巫师。”
“静莱国好像也记载在镇志上吧。不过，好像没有提到过这位巫师什么的。”
“那个时候太早了。我们这儿又算是蛮荒落后，接受华夏教化后。觉得记载以前野蛮没有必要。倒是这重视占卜算命的习惯，是从那个时候一路继承下来。”
“原来如此。没有留下记录、碑文什么的吗？”
“没有。”
“那到可惜了。”
“你很在意那个时代？难道你是那个时代派过来的~？”杜雪晴又假设一种情况。
“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些古文古物里会不会有答案”
“这祭坛后面有个古迹，可惜很久以前已经被盗完了。里面本身也没啥东西。”
“是啊是啊，周围连盗贼都不光顾这儿了。”老杜的神情略带怀疑。显然他有些怀疑方陆杰是个迷途盗贼
“这事我听雪晴说了。没有什么东西。但我想找的，可能是一扇门或者墙上应该也会有残存的答案。”
那三人一脸懵逼。不知如何作答。
“入口在哪？方便说一下吗？”
“早就堵死了。”
“就是我觉得你还是从这四位先辈身上找找答案。如果你对最早的那位感兴趣，你可以多看看他。万一夜里会给你托梦啊。”老赵说道。
方陆杰没辙，只好再次注视“天玄四老”最久远的那位。
突然，方陆杰感觉一阵头疼。他摸了一下，手上有几丝鲜血。“难道是还有伤势没有痊愈。”
老杜见状忙问老赵。“这是怎么回事？吉相还是凶。”
老赵摇摇头“我只是个看祭坛的。占卜能力也是一般。从未见过，因见神像头顶出血这种事情。”
杜雪晴说道“会不会是想破脑壳，导致的出血。那赶紧回去休息吧。”
“对啊。很快祭祀就要举行了。那时候黄鹤鸣大师会来。到时候让他看看吧。”
心中紧紧惦记造访祭坛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方陆杰固然很不爽，他想再看看周围。但是，看守祭坛的老赵已经面露不悦了。方陆杰只能扫兴而归。
僵尸和操控他的术士，被M方陆杰击杀后，居然都爬了起来。M方陆杰、强盗和强盗的弟弟都被一幕吓呆了。尤其是在，M方陆杰架着用了探测能力，却探测不到还有其他人在周围。更增忧心。
“难道我能力退化了”
“赶紧走。” 强盗的弟弟喊道。
那两个僵尸确实追来了，但他们的速度倒不是很快。不过，对于还要架着伤员的M方陆杰他们。确实不容耽搁。
靠着三人的努力。M方陆杰他们和僵尸渐渐拉开了距离。
“刚才你一直在附近。”
先前M方陆杰和强盗战斗的时候。没有感知到强盗的弟弟。这让他很意外。
“是的。”
“先前我射击他的时候，你没攻击我。”
“其实我已经搭箭了。但我哥突然停住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射击。”
强盗为他弟弟感到一脸羞愧。
“你没干过这行。”
“不瞒你说，我~我确实有点害怕。我没遇见过这种情况。我哥一直叫我学习用弓箭为他作掩护。所以我也一直习惯了这个任务。他是军人出身，身经百战。我只是一个农民。”
“大概明白了。你们俩是被奸人所害，还是情势所迫出来当强盗的。”
“放我下来歇会”
“哦，那两个僵尸没跟上来”
强盗显然体力不支。M方陆杰和强盗弟弟为了架住这个大壮汉，也累的够呛。他们把受伤的强盗放在树下休息。
“可以喘口气了。你还好吧，哥。”
强盗勉强地点点头。
“这样吧。详细的介绍一下你们。”
“我叫季有田，那是我哥季云。我们是亲兄弟。我哥因为边民乱事，被军队喊去当兵。到那里才知道，被临时招来的他们，是要给那些的腐败士兵们当炮灰。叛乱解决后。我哥幸活了下来。而朝廷答应给我们的慰劳和补偿却迟迟发不下来。奈何我们种地的，又遭遇了水涝天灾，没了收成。又要面对各种杂七杂八的税收。我们哥俩被逼的，也是无奈才干这行。”
“我们~没有杀过人。”季云颤颤地说道。
“对对对。我们只是吓唬吓唬人。让他们交出粮食和钱，就他们走。”
“那也不能这么做啊。不过~唉。”M方陆杰琢磨着，在这古代社会也难为他们了。
“敢问大侠，你又是哪位？”
“我不是大侠。先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
“您说。”
“我的感知能力很强。所以我能发现那个术士。但是我没有感知到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是屏息术。我哥教我的，说是埋伏的弓箭手都要锻炼的能力，不然就算距离很远，隐蔽很深，也容易被敌方法师发现。”
“不呼吸？”
“也不是，就是控制呼吸频率，慢慢地呼和吸。卧槽！”
季有田大叫一声。他突然看到那两具僵尸居然都追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