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七章 黑Saber和卫宫士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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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唤前来。你这家伙就是我的御主吗？”
藤村士郎的大脑停顿了几秒，明明每个词都认识，为什么连在一起就完全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呢……
也许是停顿的时间有点长了，藤村士郎不确定她眼中闪过的是不是嫌弃，但，这个时候应该只要回答“是”，大概就行了吧...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到底是不是自己召唤的，但是左手突然被火烧灼般的痛了起来。三个像刺青一样的东西浮现在手上。
“嗯…是的。”他轻轻地回应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是你的从者，Saber。”自称是Saber的少女微微停顿了一下，“契约完成。你手上的东西是令咒，可以约束从者。”接下来的声音更冷漠了一点，“但是你不要想着是我的御主就可以命令我做什么。”
很奇怪的名字，很奇怪的话语。但是对方说了名字，自己也一定要回应，这是基础的礼貌。
“我是藤村士郎。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总之...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藤村士郎紧张地向她鞠躬。“还有，救了我的命真是太感谢了！”
“...”Saber面无表情地挑起眉毛，“不要以为说谢谢，我就会听你的命令。”然后上下打量着藤村士郎，像是对他虚弱的样子很看不上眼一样，但是嘴上却说出了：“你要不要先进房间？如果突然倒下，我就只能把你拎进去了，不会好受到哪里的。”
很奇怪的人，但是，看起来是好人的样子。
突然，她皱起了眉头，嘴上说着：“看起来是什么都不懂的小鬼，到底招惹了多少敌人啊...”Saber的视线投向外面，“你先回房间等着。”
“啊？”藤村士郎还没有反应过来，Saber就已经翻过围墙跑了出去，“等等！”身体情不自禁地跟着跑了起来，冲出了门口。
刺耳的兵器交接声响了起来。
Saber挥动着长剑砍向对面的红衣男人。
那不是在操场出现过的人吗。
虽然是与蓝衣男人看起来旗鼓相当的样子，但在Saber的猛烈攻击下却节节后退，仿佛是猝不及防遭受了袭击一样。
不愧是自称剑士，虽然手握的是与纤细的身体完全不符的黑色骑士剑，但是那轻盈的姿态，仿佛是起舞般的挥剑，风暴一般地攻击。恍惚之间，所见到的不是黑色的骑士姬，而是露出狰狞獠牙的恶龙。
在Saber几乎要拿长剑贯穿“敌人”的喉咙时，藤村士郎终于回过神来。
“等等——Saber！”他迎着两人刺骨的杀意，拼命叫了出来。
“嗯？”Saber虽然看起来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停了下来，语气很不好的样子，“都说了不要命令我！那个是敌人吧，敌人就应该杀掉！”态度十分恶劣，却真的没有再战斗，只是还是用剑指着那个男人的喉咙，仿佛在等着一个解释一样。
“也不是敌人吧……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出现的，搞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用着冷兵器战斗，但是，这是法制社会吧？不能杀人啊！”大脑一片混乱，但是嘴巴却胡乱说了一通话，仅仅是想阻止Saber的杀人行为。
“哈哈哈哈哈...法制社会，唯独你说这个的时候让我感觉很好笑啊！”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藤村士郎循着声音看过去，咦？这不是远坂凛吗？住在山坡上洋房里的大小姐，性格不算很好，但是是校园女神一类的人物，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坐在地上？“对了，我现在能站起来了吧？”嘴上这样说着，却毫不顾忌地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所沾染的灰尘，“都是熟人就不要这样针锋相对了啦...”
“这个...也不能算熟...啊等等Saber，”藤村士郎看到Saber的眼神又凶恶了起来，“是同学！她是我的同学！总之，能不能先放下剑？拜托你了！”说来奇怪，那个男人早早就收起了杀意，此刻怔怔地站在原地，总感觉是受到了巨大冲击一样。
Archer：瞳孔地震.jpg
“哼，你是想走和别人结盟的路吗？不过既然是你求我，那就勉为其难听你一次了，Archer，算你好运。”Saber终于收起了长剑，杀气消散，她后退几步，站到藤村士郎的身边。
“那么就好好谈一谈吧，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吧？藤村同学。”远坂凛抱着胳膊看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态度比学校里更恶劣了呢。
“呃，那，请进？”不知道为什么，她旁边的那个男人，露出了更奇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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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两方会谈终于结束了。
“好的，我完全明白了，所以我应该怎么做？”藤村士郎只感觉自己被轰炸了一堆信息，大脑晕乎乎的。
从魔术师的存在，到圣杯战争，到乱入了奇怪组织和不知道为什么就出了问题的战争，这个世界突然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Saber对这个倒是接受良好的样子，只是——
“喂！那个Archer。你从刚才就一直在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吧。”她此刻已经解除了盔甲，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礼服裙，但是非但没有变得柔美起来，反而更加冷漠了。此刻，她用金色的眼眸牢牢盯着Archer，看起来杀气腾腾的样子。
“...”远坂凛猛地肘击Archer，恶狠狠地说：“不要随便盯着女生看啦！你是笨蛋吗！”
Archer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是还是低声说：“抱歉，只是有点好奇。”
这样说着，远坂凛也好奇了起来，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下：“对了对了，既然已经结盟了，拜托告诉我Saber的名字吧？我们之前已经遇到了Ruler，是维纳斯哦。”
藤村士郎也把目光转向Saber，他刚才才知道，英灵大部分都是来自有名的历史人物，但是任他怎么猜，都猜不出这个黑色的女剑士到底是谁。
“我？”Saber冷冷地说：“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通过龙被创造出来，为讨伐卑王伏提庚的存在。
“与我相对立的，英灵座上的另一个作为明君的我，也曾被召唤出来参加过上一次圣杯战争。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亚瑟王。很遗憾，我她被诅咒后的产物，和她截然相反，是个无论部下死亡还是人们痛苦都没有任何感觉的暴君...”她的语气十分冷酷，几乎是在自我否定般地介绍着自己。
“但是！”藤村士郎难得大声地打断了阿尔托莉雅的自我否定，“你救了我，我对你的拯救满怀感激，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把你当作恶人的。”
阿尔托莉雅转头注视着他，是仿佛在看什么新奇物种一样的目光，片刻后，冷漠地说：“不要试图讨好我。”然后转头盯着Archer，“你，自我介绍。”
“......我失忆了。”Archer有点不自在地开口，“但是你们可以叫我艾米亚。”
“失忆？”阿尔托莉雅冷笑一声，“找借口给谁听，你们是单纯想骗取我的情报吗。”
......气氛好像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了。
“那个，”远坂凛慌慌张张地解释，“好像是因为我召唤失误的问题，之前他就失忆了……”
阿尔托莉雅盯着Archer，眼神冷漠：“你最好想好再开口。”
......
Archer终于再次开口了，也许是想通了什么，他稍微带着些自暴自弃般地说到：“我...既然亚瑟王有另一种存在，那藤村士郎也有另一种存在，这是可以理解的吧？
“我的名字是卫宫士郎。来自未来的英灵，不用去找我和那个藤村的共同点，我们也是截然不同的。”
“哈？”藤村士郎猛地站起来，他因为突然的举动而两眼发黑，但是还是紧紧盯着那个自称卫宫士郎的英灵。
无法理解，不管怎么样都无法理解。目前唯一想到的，就是——为什么他是健全的？
健全的身体，高大的身躯，透过红黑色礼装所能看到的清晰的肌肉和腹肌轮廓。所能想到的就是强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发色和肤色都变了。但仍旧能从五官看出一丝相似之处。
为什么？
已经说不清楚现在的心情是什么了，也许是羡慕，嫉妒，愤恨，庆幸，激动，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胸口痛得厉害，呼吸也又困难起来了，也许上天并不是想惩罚他，仅仅只是他特别倒霉一点罢了。
但是...为什么？
阿尔托莉雅一把把藤村士郎拉回坐垫上，“稍微冷静一点吧。”
藤村士郎沉默地坐下了，不再去看卫宫士郎。
一时间，整个房子安静的有点恐怖。
远坂凛仿佛对这样凝滞的气氛感到有些不自在般的开口：“抱歉...我也不知道是这样子的。
反正...反正没必要继续不必要的斗争，既然这次圣杯战争有问题，就先不带你去登记了。正好明天学校休息，我会带你们去索托斯城堡和其他人会面。”
“你不用抱歉，”藤村士郎顺着她的声音从混乱的思绪中挣扎出来，干巴巴地说：“是我太不冷静了。有另一种我的存在，这，这是可以理解的。”
“哈哈哈哈真的吗，那太好了...”远坂凛十分尴尬地笑了。接着，她小声的，如同是自言自语一般抱怨着：“原本是想找Lancer的御主的，谁知道他一上来就战斗，根本不听人说话...幸好最后还是找到一个御主了，结果现在又是那么尴尬的情况。”
藤村士郎：......所以我是凑数的吗？
“总之，明天再见吧，”藤村士郎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他又忍不住看了一会卫宫士郎，艰难地将视线挪开，“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
卫宫士郎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也忍不住说了一声：“抱歉...”
藤村士郎冷漠地说：“你又不是我，用不着向我道歉。”
卫宫士郎没有再说话，面前纤细瘦小的少年，有着远比自己当年更柔弱的模样，皮肤是病态的苍白，眼神冷漠而空洞。
是毫无理想，甚至找不到活着的意义，行尸走肉一般的，无论如何也不会变成和他自身一样英灵的存在。这样的藤村士郎，没有杀死的必要。只是自己还是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下，就引导着事情像当年一般的发展，最后导致完全不知道有里世界存在的他被卷入了。幸好这里是异闻带，幸好不用继续厮杀。
只是...这个黑掉的Saber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黑Saber和卫宫士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