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笛笙一梦》作风如梦

23、拜师

　　“师弟你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摩严眉头紧皱的入了大殿之内。白子画迟疑了一下转身跟了上去。
　　“那断念剑是怎么回事？”摩严语气严厉。
　　白子画知他问的定是此事淡然道：“自然是我赠给她的。”
　　“你……”摩严气急“那剑不是当初你拜师时师傅传给你的么？你带在身边一百多年怎么能够随便送人？还是送给一个初入门的不详之人？”
　　白子画背转身道：“师兄已是得道之人何必执着这些身外之物。”
　　“你……”摩严面色铁青继而拂袖道：“罢了罢了今时今日你是掌门我说不得你，随你怎么样只是收徒这事事关长留基业，无论如何你也草率大意不得。我看霓漫天和朔风皆仙资过人你随便挑一个得了。”
　　摩严压住火气语重心长道：“我知你不喜欢这些经营客套，我们长留也自然不必看蓬莱脸色行事，你若看重真实力不愿意收霓漫天为徒那便选了朔风就是。也省得单独与一个女弟子在绝情殿生活惹出什么是非闲话。毕竟长留的名誉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你言辞之间亦要记得给霓千丈留点薄面才是。”
　　听到外面钟声乐起，知道典礼将开始。
　　“出去吧你也不要总是沉着脸，什么话都等我来说，这掌门一职也做了这些年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在其位谋其职。不要事事都靠我来提醒，我也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白子画见他眉目中难掩疲惫与无奈，知他太过操劳。他又何尝不明白，摩严虽然为人严厉苛刻行事独断尖锐，意见也总是和他多有不合，但无一不是为了长留为了他好。

　　沉默地跟随人群踏上大殿，眼前耳边回荡着亲人最后的话语，‘好好活下去’。呵呵，现在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好好活着，害死亲人的我，有什么资格活着？
　　‘紫夜笙，你必须活下去。活着！他们用生命换你的活着，不是让你在这里自哀自怨的。你只是传承的继承者，你必须完成使命。他们让你活着就是让你完成使命的。’
　　‘使命？我讨厌活着，我讨厌我自己。如果不是这传承，他们又何须为我死，我就是个灾星。’
　　‘你是个灾星，等到使命完成，没有人会管你，现在你的命不是你的，你给我做到你应该做的一切。’
　　拜师仪式在长留大殿举行，以花千骨、霓漫天、朔风三甲为首，新生鱼贯入殿，由左向右依名次分排三列在大殿中央。
　　由于最后决战的混乱，霓漫天和花千骨为并列第一。云笛笙低垂着双眼，静静听着众人的话语，接受着众人的打量。
　　“掌门师弟，你先选一个收作弟子吧？”
　　“让大家先挑吧。”白子画似乎仍在沉思，望天掐指而算，无论多少遍，都是相同的结果。 摩严点点头挥了挥手，收徒仪式便开始了。
　　其实说来简单，有心开府收徒的折了坛上香草，递与谁，接了便是收归门下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等着收徒弟来玩的笙箫默精神一振，摘了香草，便下去物色徒弟人选。哎，可惜了，这全是掌门师兄的弟子。笙箫默绕过新生前三甲，经过舞青萝面前时递出香草，发现对方只是呆呆看着无意接下，便作势收回“不要啊。”
　　“不！”幸运降临得太突然，回神的舞青萝赶紧从笙箫默手里抢过香草，视若珍宝。
　　身旁的舞青萝收到香草，儒尊却从自己面前走过，火夕不禁失落地垂下头，不一会儿，眼前忽然又出现了一片香草，同样还是儒尊递来的，火夕喜出望外接过槭叶：“儒尊收我们为徒了……”
　　只是长老辈的几乎都已经不收弟子，大都收徒的都还是比较年轻的一辈。不一会儿，云端，隹渊还有其他本门弟子都一一接了师父给的香草。虽有几个可能心里不愿但是敢当面拒收的毕竟还是少数。
　　笙箫默收完两名徒弟，回到位置上又恢复了坐没坐相的懒散样。
　　摩严不悦低斥：“师弟！你怎么能收他们二人为徒？这届弟子当中，就属他二人贪玩胡闹、整天惹祸！”
　　“没事儿，这才有意思嘛！你想想，以后我那销魂殿可就热闹啰！”笙箫默折扇轻摇，将摩严的斥责当成耳边风。
　　笙箫默收徒已成定局，摩严无奈，只得再次催促：“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