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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说啥? ...

  •   柯以尘没想到饿了一天把人饿出毛病来了,连忙把夏宜珊扶起来说:“哭什么,这不是有东西吃了嘛,快吃。”

      夏宜珊绷着脸说:“骗人,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全是生的,你们当皇上的都是骗子。”

      柯以尘哭笑不得的在心里给列祖列宗告了个罪,没想到因为自己害的当过皇上的都挨了骂,他拿起一块酥饼递到夏宜珊的嘴边说:“刚才那是风俗习惯,新娘子都要吃的,吃吃看这个,糕点总不会是生的了吧。”

      夏宜珊试探着咬了一小口,好吃,随后一口叼住柯以尘手里的酥饼用力吞了下去,结果显而易见,她成功的被噎住了。

      柯以尘连忙帮她拍着后背顺气:“你说你这是着什么急,慢点吃又不会有人跟你抢。”

      夏宜珊边吃边说:“谁知道你会不会跟我抢。”

      柯以尘得意洋洋的说:“我可不会,我刚才在外面可是吃过东西了。”

      夏宜珊忙着吃没空搭理他,只送了一堆白眼过去,继续低头吃自己的,捎带着喝光了桌上的酒。

      柯以尘饶有兴致的看着夏宜珊狼吞虎咽,看着她吃的香甜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饿了,于是跃跃欲试的伸手想拿一块糕点,夏宜珊啪的一下打掉柯以尘的手:“都是我的不许抢。”

      柯以尘危险的看着夏宜珊:“你竟然敢打朕!”

      夏宜珊晕晕乎乎的说:“什么真、真的假的。”

      柯以尘看着夏宜珊酡红的脸蛋儿意识到这小妮子怕是醉了,他拿起桌上的酒壶摇了摇,果真空了,不过这圆房时喝的酒不应该这么容易醉人才是,难道说她的酒量差到如此地步?

      突然缠上来的手臂打断了柯以尘的思路,他看着在自己身上扭来扭曲的身子若有所思,难道她这是在耍酒疯吗?半晌后又觉得自己以前的猜忌都是个笑话,如果她真的怀有别样的心思,怎么会对自己毫无防备。

      夏宜珊可不管柯以尘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热,很热,拼命地汲取身边的凉爽,柯以尘到底是个成年的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被一个自己并不讨厌的漂亮女人在怀里各种扭动,没有反应才是奇怪的事。

      柯以尘常年靠内力压制住的欲.望居然有了复苏的苗头,他迟疑的看着怀里的人,这个女人是自己的皇后,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是当初父皇为了拔除自己带兵阻碍强塞进来的女人。

      正在柯以尘在思想斗争的时候夏宜珊带着哭腔呢喃:“柯以尘,求你杀了我好不好,我想回家。”

      柯以尘猛然惊醒,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他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了两个人最开始只是交易而已,他暗自运功压下身体的兴奋,但是夏宜珊似乎体会不到柯以尘的心思,愈发的黏人,不时的发出暧昧不明的声音。

      柯以尘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一般人即使喝醉了也不至于放肆至此,他把夏宜珊放进被子里裹好,又放下了床幔,随后招进了暗卫:“今天有没有人来过这里。”

      暗卫回话:“回主子,属下一直守在外面,您离开后除了林嬷嬷以外就只有莲蕊与荷芯来过,再无他人。”

      帐子里的夏宜珊发出了嘤咛声,仿佛很不舒服,柯以尘的目光一冷看向暗卫,暗卫大概是明白了什么,硬着头皮说道:“主子怕是忘记了,林嬷嬷特意交代过,这圆房用的酒是宫中秘制的。”

      后面的话暗卫没再说柯以尘也明白了,他突然想起昨日林嬷嬷好像提了一嘴,只是自己没在意而已,林嬷嬷是自己的奶嬷嬷,看着自己这么多年身边没个可心的人早就急了,自己强硬的要立夏宜珊为后,不仅别人以为自己是真的喜欢她,连林嬷嬷大概也是当真了的。

      柯以尘挥退了暗卫,撩起了床幔,夏宜珊体内的药性已经完全发挥,清丽的脸上媚色动人,柯以尘眼色暗了暗坐到床上放下床幔。

      第二天一大早,夏宜珊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在应该在的地方的时候整个人是懵掉的,自己就这么被吃了?就说要给她当皇后也没有说要附带上床啊,夏宜珊刚要发飙,就想起眼前的人得罪不得,自己还要靠他回家,可是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委屈,抱着被子小声呜咽。

      柯以尘被吵醒,皱着眉头说:“你这是怎么了?”

      夏宜珊看着这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人心里更加委屈了,恨声说:“你!你个色狼,混蛋!”

      柯以尘很无辜,自己怎么就色狼混蛋了,昨天都到了那个地步都没碰她,她怎么还自己在这里委屈上了。

      大概是外面听见了动静,福海在外面轻声问:“主子可是起了。”

      柯以尘把夏宜珊盖好:“进来吧。”

      福海进来躬身说:“皇上,太后身边的李嬷嬷在外面候着。”

      柯以尘不解:“她来做什么?”

      “是为了......”福海望了一眼床的方向没有说话。

      柯以尘盯着福海半晌终于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他顿了一下说:“你先出去,请李嬷嬷稍后。”

      “是。”

      福海退出去后,柯以尘撩起床幔,从床上抽出那条绣着百年好合花边的白色绸缎,夏宜珊像是很喜欢:“昨天没发现,还挺好看的。”

      柯以尘看着她笑了笑,拿出一直嵌在鞋子内侧的匕首随意在胳膊上划了一下,夏宜珊惊讶的张开嘴,柯以尘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下意识的捂住嘴,没有惊叫出声。

      柯以尘斟酌着滴了几滴血到绸缎上,停了一会儿觉得不够,便又滴了几滴,夏宜珊不解的问:“你这是要干嘛?”

      柯以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张嘴说出了两个字:“落红。”

      夏宜珊反应了一会儿,等她明白过来柯以尘说的是什么的时候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别过头去不好意思的说:“你、你拿那个做、做什么。”

      柯以尘老神在在的说:“这是我的血,又不是你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吼。”夏宜珊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那我的呢?”

      柯以尘无奈的说:“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先替朕包扎一下伤口吗?想新婚第一天就当寡妇?”

      “又没多少血,死不了的吧。”话虽这样说,但是夏宜珊还是穿衣服去帮他找伤药,毕竟是为了帮自己不是。

      好在柯以尘多年征战养成的习惯,他的住处常年备着伤药等救急用品,不然夏宜珊还要想怎么不让别人发现。

      柯以尘看着自己胳膊上那个其丑无比的包扎手法无力地说:“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弄成这么丑也好意思拿出手?”

      “那你就选择血流致死吧。”夏宜珊没好气的想:就那个小口子放到现代也不过两个创口贴的事,现在要搞的这么麻烦,自己又不是外科大夫。

      好不容易包扎好了以后夏宜珊忙问:“我的落红到底在哪里,我要自己收着。”

      柯以尘突然起了玩心,看夏宜珊的反应应该是忘记了昨夜发生的事,所以他决定不告诉夏宜珊昨晚的实情,于是说:“我收起来了。”

      “为什么?”

      柯以尘暧昧的说:“我心尖尖上的人的落红,我当然要亲自收着,谁也不给。”

      夏宜珊的脸果然又红了起来,柯以尘感觉很满意,他决定多玩一些日子,也不枉自己昨晚忍着欲.望还帮她把药力逼出体外。

      夏宜珊努力的深呼吸,不停的告诉自己:忍,一定要忍,你打不过他,要智取,等他不在了再偷回来就是。

      柯以尘见夏宜珊一点儿怀疑都没有就相信自己的话有些奇怪,难道她就没发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不舒服吗?

      呵呵,当然没发觉,夏宜珊的酒量奇差,昨天又折腾那么久,宿醉加上劳累,她现在就像是全身骨架都被拆了一遍难受的不得了,现在说她昨晚被揍了她都有可能信。

      偏偏这个时候福海又过来:“皇上,慈宁宫那边派人来催了,您看......”

      柯以尘拿起绸缎看了看,上面的血渍已经完全深入,呈半干的状态,想必送到慈宁宫的时候应该已经完全干透,于是对福宁说:“进来取吧。”

      福宁低头进来给夏宜珊见了礼,又双手捧着绸缎低头退了出去。

      虽然知道上面的血不是自己的,夏宜珊还是免不了不好意思,由此又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夜心里的委屈又袭了上来,夏宜珊明白自己和柯以尘已经拜堂,他是自己名正言顺的配偶,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也很正常,但是她认为自己和柯以尘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而且自己以后还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的,在这里的生活只会成为她记忆中的一个片段,她不想留下任何牵绊。

      柯以尘见她又发呆便催促道:“傻愣什么呢,一会儿要去给太后奉茶,让莲蕊帮你更衣吧。”

      “不用,我自己会穿。”夏宜珊回过神来后果断拒绝,自从她学会穿这种繁琐的衣服之后就再没让莲蕊伺候过穿衣服,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你随意。”柯以尘自顾自的穿好衣服,他在军中已经习惯了不让下人近身,两个人刚好凑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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