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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Distance 2 ...
(Unnatural 原剧向 ) Distance 2.1
“你叫什么名字?”
……
“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
“还记得其他家人么?知道怎么找到他们么?”
……
“长官,长官,我已经再三查过了,雨宫家就只剩他们四个,其余的家庭成员早就出了国,联系不上了。”
“这可麻烦了啊,案发都快一个星期了,还没找到亲属。遗体没有人认领烧了也就算了,但这孩子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呆在医院吧?”
“这孩子也是的,一问三不知,要是找不到雨宫家的)人来领养,那就只能送去福利院了。”
“那就这样吧,赶紧办手续,结案,再拖就是浪费纳税人金钱了。”
“可是这案子还有值得商榷之处……”
“还有什么值得商榷的,不就是母亲想不开就拉着全家一起烧炭么?这附近的邻居都说了他们夫妇不和。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刑事案件,破了上头也没嘉奖,赶紧了了这破事,真是没闲工夫在这耗。”
“是。”
[浦和市一家四口烧炭自杀案,父亲、母亲和长子去世,由于无人认领遗体,已经火化,而陷入昏迷的女儿恢复意识,现已送往福利院,至此结案。]
曾经的家化为泡影,天下之大,竟无处可去,无处可归。
“我们回来啦!”正所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这清脆如铃的声音,便知道是三澄组办案归来。
“谢天谢地,您可总算回来了!”
早就等得不耐烦,就快发飙的毛利警长,一看到实地考察归来的三澄医生,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
“三澄医生,这回我可以拿到我的报告了吗?!”
“不是说好三天期限吗?这才两天半,您着急什么?”三澄医生不紧不慢回到座位,拿起茶杯轻呡一口,润了润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的喉咙。
“放心,我会准时上交的,您就回去等我的邮件吧。”
说罢,就把毛利警官晾在一边,自顾自地打开笔记本,整合刚刚实地调查的结果。
知道自己拿报告无望后的毛利警官,看着再次沉迷于工作的三澄医生,一副哭笑不得的嘴脸。
“说是三天,但你早点交了,不就早点了了一件事嘛,何必这么折腾。每次都是掐着点交,真是拿你没办法。”
“美琴这可是出了名的 [晚期拖延症] ”,毛利警官早就习惯了吧。”刚刚送完样本的东海林,回到办公室,看到原地发牢骚,急得跺脚的毛利警官,笑着打趣。
“注意措辞,我是准时交差。”三澄医生假装严肃地纠正。
“久部君,麻烦把刚刚拍的照片给我一下。”
“东海林,麻烦把之前的检测结果再发我一下。”
“中堂医生,麻烦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个地方,我觉得是……”
本来还想继续抱怨的毛利警官,看到UDI众人忙碌的身影,一肚子怨气只得忿忿咽下,像极了那受了委屈无处诉苦的小媳妇。
“三澄医生是对真相负责,您就放心等消息吧。”神仓所长赶紧出来打圆场,顺便像献宝似的献上精心泡好的深蒸玉露茶。
“我也知道三澄医生是好意,但警察局的案子堆积如山,我也是想早点结案,这不过来找找破案的灵感嘛!”毛利警官说罢,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先回去了,有什么消息记得联系我。”
毛利警官也是行事雷厉风行之人,喝过茶后,一转眼的功夫,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余留所长一人端着空了的茶杯,在风中凌乱。
“我那安政元年老字号的深蒸玉露茶啊……”
(Unnatural 原剧向 ) Distance 2.2
“我跟你说,那个叫美琴的,来了这么久了,还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上次我想跟她搭话,结果人家看见我过来就像见了鬼一样跑开了。”
“听说她母亲拉着全家人烧炭自杀,结果一家四口死了三个,就她没死成。”
“所以说啊,她母亲可是杀人犯啊,杀人犯的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医嘱说密切留意精神状况,我看都不用留意了,直接送精神病院得了。这不,家里怕麻烦,没人要她,就送来我们福利院了。本来我们开支就紧张,这又多一个,真是累赘。”
“罢了罢了,给点时间吧。”
“我也知道,可今天有学校过来搞联谊,而且还有基金会的人到场,能不能拉到赞助就看这一回了,我怕她影响我们福利院的形象。”
“料想她也不会出来的,放心好了,走吧,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角落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远去的两个护工,那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又如寒风般刺骨,冷若冰霜,使人不寒而栗。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偌大的大厅里只有蜡烛昏黄的火焰轻轻地跳动着,那是夜的心跳。烛光渐弱,黑暗慢慢地将一切吞噬,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UDI实验室。我是三澄。毛利警官?报告我已经发给你了,还有什么事么?”
“赶紧来一趟吧,又死人了。”
“地点是?”
“S福利院。”
“可怜啊这么小的孩子,这就没了。”
虽说是对生离死别大场面司空见惯的法医学者,但看着那蜷缩在地板上早就没了气息的小小身躯,东海林一边将证物装袋,一边惋惜。
“死者男,姓名上野木子,四岁,今天早饭的时候发现失踪,护工找了半天,最后在储物柜里找到他的时候,人就已经不在了,想必是被反锁在密封的储物柜里窒息而死。”毛利警官一脸沉重地交代案情经过。
“谋杀么?有闭路电视拍到当时储物房的情景么?”久部跟着东海林收集证物,好奇地问。
“院里的人可不这么认为。护工说,木子自从来了这里,一直疯疯癫癫,大家怎么看都看不住。他们说,木子是趁着护工睡着,然后自己将自己反锁在储物柜里的,与院方无关。”
说到这里,毛利警官顿了顿,看向正站在门外与身边人窃窃私语的院长。
“这家福利院可大有来头,上面有人罩着,上头也下了急令要求尽快结案。况且,警察带木子来的时候,带着医生的精神疾病诊断结果。还有,储物房里没有闭路电视,所以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初步认定,窒息死。回去解剖吧。”三澄医生收了手中的手电筒,作出简单判断后,话锋一转:“毛利警官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这得看你们UDI的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自杀。说什么我也不信。”
此时毛利警官紧锁的眉间,尽是隐忍的悲愤,与平时在UDI串门时喜眉笑眼的“开心果”判若两人。
“我已经发散手下去调查了,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同你们联系。”说罢,就紧跟着前来报告进展的同事一同离开。
就算跟催命似的催自己交报告,就算再着急破案以尽早领功,毛利警官终究是守正不阿、浩气凛然之人。
“走吧,回UDI。”
(Unnatural 原剧向 ) Distance 2.3
“说白了你不就是个孤儿吗?!还是个杀人犯的女儿!这爆脾气给谁看呀?!早点死了算了,省的忍气吞声寄人篱下地过日子,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看着自己手中被撕得面目全非的笔记本,在胸中翻腾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若不是学校强制要求,自己本就极不情愿到福利院参加什么“献爱心联谊”活动。结果耐着性子,送出的笔记本居然被面前这个看上去四五岁的女孩子撕得一塌糊涂,真是见鬼了。
“你真是还不如死了算了,没人可怜你!”
杀人犯的女儿。
Murder Suicide的受害者。
没有人会可怜自己。
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三四倍,成功被自己激得暴跳如雷的少年,自打醒来的那一天开始便在心中不断蓄积的怨恨与不解,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看不清前路的彷徨和漠然。
又或者说,是绝望。
“人总会死的,你也一样。”
说罢,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开始解剖。”
手起刀落如行云流水,是一个法医对生命的最高敬畏。
解剖台上的男孩神情安详,仿佛睡着了一般。
只是再也不会醒来,也不会变成美丽的花。
毕竟,是个孤儿,无人牵挂。
不过是少了个能看到晨曦的生命罢了。
旭日依旧东升。
没有时间绝望。
“所长的深蒸玉露茶,刚泡的。”三澄医生刚换下解剖的衣服,就被面前的杯子挡住了去路。
“多谢。”三澄医生思绪还停留在那个男孩身上,下意识接过茶杯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觉中堂医生的存在。
“没事吧?”
犹记得三澄医生上一次这个表情的时候,紧跟着就被锁在冷藏车里,命在旦夕。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本来提前完成当天解剖任务的中堂医生,一反常态地主动留下协助三澄组解剖。但专注于手中任务的三澄医生,对于中堂医生出乎意料的帮助,并没有什么反应。
倒是东海林跟久部,心照不宣地打了个眼色。
[中堂医生跟三澄医生,确实走得越来越近了。]
“死因没有问题,窒息死。毛利警官也发了信息来,已经查明了,是木子跟几个小孩玩闹打赌,木子输了,作为惩罚,就被反锁在储物柜里呆一晚上。可是储物柜是完全密封的,再加上木子患有呼吸疾病,一个晚上,怎么可能熬得过去。”
不是所有生命,都可以那么顽强。
奇迹,也不会眷顾所有生命。
三澄医生不著痕迹地轻叹一声,尝了尝杯中的茶,尽是苦涩。真是不解所长为何对这深蒸玉露茶如此执着。
“那院方的疏忽责任就逃不掉了。”中堂医生翻看着验尸报告,“之前不是说那孩子有精神疾病诊断记录么?刚刚检查的时候,可没这方面的迹象。”
“不都是这样么?”三澄医生将剩下的茶喝完,“飞来横祸,家破人亡,寄人篱下,受尽冷眼,难道还指望着他们活蹦乱跳神采飞扬么?!没抑郁就算不错的了。”
作为过来人,三澄医生感同身受。
“毕竟这是个KUSO的世界。”
听见身边人冷不及防的“KUSO”,本就不擅言辞的中堂医生一时间竟搭不上话,只得低头假装看报告,气氛忽然间变得沉寂。
三澄医生自知失言,连忙掩饰:“不好意思,我也是就事论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也没这个本事操心。”
“そうてすね。”
无助之感久违地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攀上眉梢。
但三澄医生是何许人也,短短几秒,就重新收拾心情,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三澄医生回头看向解剖室,透过玻璃大门,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保存遗体的冷藏室,“走吧,毛利警官该来了。”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熄了灯后,几缕残阳从解剖室的小窗户里钻进来,解剖台也披上了几抹光辉,却看不真切。
眼前不由得一晃,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也是这般,看不清眼前的路。
(Unnatural 原剧向 ) Distance 2.4
“死了会怎么样?”
“天知道。”
“可我没死成。”
“那就好好活着。”
“谢谢你了,毛利警官。”
“这有什么,替我好好跟那孩子告别,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福利院的案子结束后,三澄医生特地去找毛利警官要回了木子的骨灰,说是要以朋友之义,送孩子最后一程。
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UDI,毕竟接下来自己想做的事,可就与法医的工作无关了。
既然没有人送木子回家,那就让自己这个萍水相逢之人来吧。
说来也是有缘,木子的家乡,那个地方,自从完成了那篇Murder Suicide的论文,自己再也没有回去过。
今天很不对劲。准确地说,是今天的三澄医生很不对劲。
明天是UDI难得的休息日,所长大发慈悲提前了下班的时间,整个办公室欢呼雀跃,准备踏上回家之路。
对于三澄医生来说,形同虚设的休息日与工作日并无分别。
然而三澄医生今天居然没有驻守在那一方办公桌里,早早地就紧跟着雷打不动准点走人的中堂医生后面离开了办公室。可谓是UDI一大奇事。
两人一路无言地走到车站,由于方向不同,便在车站分手。
“中堂医生辛苦了。”简单道别后,三澄医生刚准备离开,就被人拽紧了手臂。
“等会,我跟你一起去。”中堂医生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你今天跟毛利警官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不需要了,谢谢你。”三澄医生虽惊诧于中堂医生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毕竟是私事,与他无关,所以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
“记得我说过么,法医的存在,是为了减少永远疑问的人。我的疑问解开了,我希望三澄你,亦能如此。”
真正作茧自缚的,是这个看似神经大条没心没肺的人,他一直知道。
“我有什么好疑问的?”三澄医生一愣,收回了准备迈开的脚步,回过头望向中堂医生,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论文里的幸存者,是你吧。”
一言激起千层浪。
他居然,真的问了出来。
当初被困冷藏库的时候,久部曾问起论文的事,由于正处危急关头,并无多想。但事后回想起来,多少有些蹊跷。
虽说之前也与同行讨论过自己的论文,但那也是关于烧炭自杀方式本身的谈论,比如从煤炭的量推测燃烧时间,从房间的体积计算一氧化碳的浓度,又或是一氧化碳扩散的速度与房间密封性的关系等等诸如此类涉及精确计算的技术性问题。
自己并不是行内第一个研究烧炭自杀的人,利用案例作为引子,提出论点,再建模进行理论论证,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研究性论文写法。
自然也不会有人过多地关注那些案例背后的故事,毕竟烧炭自杀,在日本屡见不鲜。
自己的论文也不例外,在寥寥数笔概括案情经过后,便始终以一个局外人的立场,观看着这场闹剧,从法医角度冷静地评价、剖析。
而久部却问起了那个女孩活下来的原因,这是前所未有的。
那次,不知是不是因为又一次徘徊在死神边缘,也是自己,这三十几年来,第一次对着外人,说出了往事。
久部是杂志社精心插进UDI的一枚暗棋,能够了解内情不足为奇,毕竟那是一群为了头条新闻不择手段的人。
如此看来,UDI可能也或多或少地知晓了自己的过去,但这说到底是猜测。冷藏库死里逃生后,除了这位中堂医生偶尔嘲笑自己办事冲动糊涂时略微一提外,再无人问起。
三澄医生并非自寻烦恼之人,既然一切如常,那也就没有深究的必要了。
今天忽然被人当面问起,之前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原来大家,早就知道了。
不是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有人再问起往事,自己会如何应答。
照自己“乐天派”的性子,应该不是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说看我多厉害这都没死成,就是佯作威胁对方说你可别逼我毕竟我遗传了我老妈的自杀基因来活跃气氛吧。
想来还是高估了自己。
本该带进坟墓的秘密被人挑明,自噩梦后渐渐冷透了的心,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这个KUSO的世界面前。
周围的一切渐渐与四岁的自己重合。
从医院到福利院,不得不忍受周围人不怀好意的指指点点,不得不听着周围人将不光彩的身世作为茶余饭后的闲谈说长道短,就连来福利院打着“将心比心,关怀弱者”旗号的学生,都是一副轻蔑贱视的态度。
心头无名火起,自己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将本子撕个粉碎,像是在宣泄着什么。
后来在大学的公选课学习儒家思想时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叫“君子不受嗟来之食”。
[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
确是铮铮铁骨,可这“不食嗟来之食”的后果呢
[予惟不食嗟来之食,以至于斯也!从而谢焉,终不食而死。]
看吧,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顺着生,逆者亡。
四岁的自己,在同龄孩子还在长辈父母膝下撒娇承欢的时候,被迫认清了这个残酷的生存法则。
所以,在护工的要求下,自己用这个年纪本就有的,如团子般软糯的声音,跟那个少年道了歉,赔了不是。
那个少年似乎还耿耿于怀,但看着“诚心认错”、“一脸悔意”,几乎要哭得梨花带雨的自己,没有再作声。
管它什么“嗟来之食”,死里逃生的人,就算再恨,也没有什么能比活下去更重要。
绝望的尽头,是思索如何活着,让那个差点得逞的母亲,还有那些视自己如草芥的人,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怎么精彩地活在这个KUSO的世界。
只是,心中的光,从煤炭燃起的那一刻,就已经悄然熄灭了。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认。
“我跟中堂医生你不一样。她都死了,我找谁问去。”
“永远”的疑问,一语成谶。
“久部第一次讲起你的事,我的第一反应,是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是罪犯。如此境地,足够让她绝望……”
“那让你失望了,我没能成为罪犯。”
三澄医生哑然失笑,别过头去,刻意忽视向自己投来的深邃目光。
“曾经也有人这么跟我说过,杀人犯的女儿,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看到现在的三澄美琴,我才觉得,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没有那么KUSO。”
三澄医生沉默了一阵,抬头望向无尽苍穹,双眸似有光华流转,如星星之火,颇有燎原之势。
黄昏虽近,却浓艳了整片晚霞。
日轮虽沉,却绚烂了整片天空。
“中堂医生你比我幸运,你的世界比我的世界美好。”
中堂医生“杀人犯就要有被杀的觉悟”,破釜沉舟式复仇的背后,是矢志不渝的深情,她一直知道。
三澄医生也知道,自己待他不同。
“要是中堂医生不怕麻烦的话,就跟着来吧。”
“去哪?”
“琦玉市浦和区。”
好久不见。
我回来了。
(Unnatural 原剧向 ) Distance 2.5
此时晚高峰尚未到来,电车里三两成群,还算空阔。
因为早就养成了在电车上睡觉的良好习惯,所以三澄医生一上车,就直奔边角的位置,那可是睡觉的风水宝地。
从背包里掏出耳机,戴上大衣的帽子盖住视线,往角落里舒舒服服地一靠,电车还没开出五分钟,三澄医生就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中堂医生将两人的背包放到行李架上后 ,看着毫无防备酣然入梦的人,脑海中浮现的,是自己在宍户家里得知所有证据烟消云散,近乎坠入无底绝望深渊之时,那双颤抖着攥紧自己的手,还有那低入尘埃的哭诉与哀求。
“如果被卷入非正常死亡事件的人,同样做出不合常理的事,那不就输了吗?!”
“我不想看到中堂医生输啊!”
“请不要让我绝望!”
……
双目渐渐清明。
中堂医生紧挨着三澄医生坐下,拿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里面是所长的招牌深蒸玉露茶,自己特意从UDI带出来的。见到自己也是喜茶、懂茶之人,所长便是如见到了久别重逢的知己一般,激动得热泪盈眶,无以言表。
色泽清冽,清香沁人。
苦涩过后,尽是甘甜。
怪不得说有时间绝望还不如吃点好的睡个好觉,这个家伙,说教别人的时候有板有眼,可一到自己,就乱了方寸,不知所措。
有些事,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有些话,是该好好说清楚了。
[第二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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