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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海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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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
睡梦中我感觉脑子像个浆糊,四周风咯咯的吹格外冷,耳边充斥着哼哼哼的鬼东西搞得躺的地方很不稳,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四周黑糊糊的看不真切,我躺在一冷冰冰硬邦邦的板上手反绑着动弹不得
.....??????
.........!!!!举目四望身边有一雄性
四周一眼望过去黑乎乎的都是黑水,有点冷,我想抱着腿,嗯?我被绑住了?什么情况?
“劳驾,请问大哥您是?”
那人倪了我一眼不说话?
为啥?难道他...
“哦,我晓得了,你是哑巴!”
哈,我真聪明
“幸好你没有聋,我跟你说,我刚刚自我诊断我可能是失忆了,因为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可能你不信,但是我....wuwuwuwuwu”
不等我说完这雄性竟然把我的嘴用一块布从中间绑着在后面打了个结,哎呀我去,此刻的境地可以说四面楚歌还是啥子背水一战,我脑子浑浑噩噩的也说不出来
开船的一丢丢也不想理会我,专心的做的开船的工作,搞得我很郁闷,只能躺在海风中穿着薄薄的外套看着泼墨一般的天和零星的几颗星星怀疑人生
话说这雄性一直站在身前的高处开船,一起一伏的身影在黑夜里看不真切,也不说话,我真是气啊,我wuwuwuwu的似图反抗,可是毛用没有,我索性摊在甲板上空着脑子,认命的数着天上的星星,不出声也不动
一旦闲下来时间就异常慢,周围也越来越冷,属于早晨的朝气扑面而来,我以为我会老死在一艘开不到尽头的破船上
“噔”
船碰到东西撞了一下又退回来,发动机的噪音也跟着歇下来,我的心咯噔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
什么鬼,又是船!
‘船夫’抓着把我提溜起来往面前高大的远洋货船上带,顺便‘好心’的终于扯下我嘴里的布让我安心的呼口气,“呼”,真是舒服极了
“快点!跟上”
这大哥厉声大喝,我睨了一眼,脑子感觉他说的是吴侬软语,但是却强行严肃的语气合起来听就怪怪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吴侬软语是什么
“大哥,这是哪儿啊,我有点怕呀”
我看了这玩意儿船叫什么丸,四周黑漆漆的也看不懂,脑子奇怪的联想到柯南,,不过我不知道柯南是什么,我猜应该是一种能吃的巴西水果
“闭嘴”
这船也不点灯,大哥走得有点快,我踉跄一下差点载进海里
“大哥,乌漆嘛黑的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这船挺大的,但是看着诡异极了,我有点害怕
“不许说话!”
“那些人是谁啊,看着不像什么好人啊大哥,我们掉头走吧”
“你管得着吗,别说话,安静”
我和大哥上了甲板,大哥把我交给一个外国持枪佬,票子一拿尿遁了,不一会儿底下传来熟悉的开船声,大哥跑了
渔船慢慢出现在高大货船的可视范围内,一切发生的太短暂,我看着大哥远去的小身板感觉自己被抛弃了,远离祖国远离人民乡愁就上来了,现在留在这个窝满外国佬的船上我很无助,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这艘远洋船算不得豪华,但也不差,船上却一点人气都没有,孤零零的漂泊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简直有病,更神经的是那个外国佬带着我走向底层,东绕西绕使人头晕。手还反绑在身后,我没法给自己松绑也没其他机会松绑,就这么背着手走,要是松一点倒是可以假装领导视察的,可惜都是狗屁
这龟孙把我关进一小黑屋,小黑屋里黑漆漆的,我侧躺在木板上,一躺下身体得到松懈困意便袭上来。梦里很不安稳,浑浑噩噩做了几个交叉抽象的梦,迷茫中醒来看见一束光从狭窄的船板上透射到我脸上——光束中尘埃菲尔
现在我全身无力,嘴唇干燥,还伴随着间歇性寒战,我猜想是发烧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一句话无意识脱口而出,但四周除了偶尔传来的脚步声之外,没人回答我的问题,这里安静的如同地底世界,我讪讪的再度闭嘴
生病之后身体越来越难受,时间也越来越慢,我自个儿熬着感觉要老死在这里,那群人把老子一如花大姑娘绑来就是想消耗我的青春?
碧池
我嗤笑一声
但这时候“呜”.....
牙酸的声音响起,门应景的开了,我浑浑噩噩的倒在船板上看着倾斜的高大人影,这哥们操着一口乡巴佬口音叫我起来,我嗤之以鼻,对方连拖带拽把我弄出去,一出屋一阵冷风吹来,又是夜晚
所以我熬了那么久就过了一天?我怎么感觉一个星期了呢
雇佣兵:“Go!”
又是这句狗话,人一难受特别不耐烦,我面人似的,海风一吹又怪冷,外国佬见我这老油条样儿被激的暴跳如雷
饿了一天一夜,踏马又高度发烧,我懒得理这个傻子
两个高大的雇佣兵托着我像对待.....畜生?半个身体托在地上拉进嘈杂的大厅
“Яиграю 5 миллионовфишек”
“あなたはとても勇敢です”
“Пожелаймнеудачи”...
身边充斥着鸟语,我嗑/药似的,脑子特别不灵光,这是醒来之后就有的,我无可奈何,现在脑子已经分不清人间天堂,这群人鬼哭狼嚎,房里五光十色嘈杂得像个迪吧,我感觉发烧头痛之外还要再加一症状——偏头痛,就是被这帮蹦迪的孙贼们吵的
我现在已经连自我吐糟都没力气了,在穿梭的舞池里敌不过高烧,真的要撑不住了,那个碧池也不知道给我一条棉被盖,大冬天让我躺在海里接露水,要是有缘再相见我一定拉那个狗男人浸猪笼!坚持最后一丝意志我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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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期间又经历了什么
“проснуться”(醒来)
“проснуться,baby”(醒来,宝贝)
“come on”
有人在耳边像一只烦人的苍蝇一直‘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叫个不停,我认命睁开眼,入眼的是自己的肚子
!!
呃.....
脖子一阵酸痛
我像失去脖子筋骨的人艰难的直起脑袋,举目四望.....
四周一片黑暗
我现在对黑暗已经免疫,可是我坐在,咦?我挣扎了一下自己的手,不能动啊,哦,原来是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这时候头顶突兀的亮起一只灯照在我头顶上空,我坐在光圈里感觉不妙,四周黑乎乎空旷旷,联想起这是一只像幽灵船似的在大海上孤零零无所事事漂泊的远洋船一切就有点吃味了,心里着实让人无法踏实。而且这地板看起来像是舞厅?
“hi,baby~”
“噔”
十米外一束光‘嗙’的亮起,是一个男人
我眯着眼瞅他,这哥们穿着裁剪精良的马甲和衬衫,外面口袋束着绅士手帕,可手里拿着教尺,奇怪的组合啊,这哥们想干什么
“You...... are... beautiful~”
这玩意儿跳下高台,脚步声像一只傲慢的猫穿着踢踏鞋
越来越近,他装鬼似的,突然露出他年轻的脸,赤炎一般的发,高鼻深眼,眼下一个黑色十字架刺青,真是个不拘的美男,可惜不是我的菜,况且现在什么情况,老子可是被这玩意儿绑着,我也不能动,只好直着身子嫌弃的往后躲作为我最后的倔强,这哥们要是有点眼色就好了
呵!
这男人竟用食指端起老子的下巴,“hi~”,一口仙气呼在我脸上,合着他那张黑执事美男的脸
薄荷味?
真是神经病
“呵.....”
“tui!”
我往身旁吐了一口水
希望这哥们可以明白我回馈的名曰‘嫌弃’的见面礼
“盒盒,盒盒盒盒盒~”
男人捧着肚子仰天大笑,我倒是想问问他这是演的哪一出
“Funny, you\'re so funny.”
“嘻嘻,3Q”我变脸似的一笑立马严肃,男人瞪大双眼看着我,我心想难道你们俄罗斯毛子没玩过这种变脸的把戏不成
“I\'m Karen.”
他伸出双手,哦,才记起女孩被自己绑了
“Uh...пожатьруку(呃...那握手就免了)”
“我说,Сначалаты менянеможешьсвязать”(先把劳资松绑成不成)
“нечегообсуждать”(没得商量)
“你这个碧池”
“bitchгрязныесловабезграниц, этисловаяпонимаю”(脏话无国界,这句话劳资可听懂了)
卡伦舔了一把手上的教尺,像是看着笼中的鸵鸟好奇而饶有兴味的看着椅子上的——我
我真是想不通,我有记忆的时候到底是个多受人嫉妒才会倒了八辈子血霉在这个鬼地方和这个神经病大眼瞪小眼
“hi,мужественность,What the fuck do you want to do ”
(你个雄性,你踏马到底想干嘛)
我真是佩服我这脑瓜子,和这傻逼玩意儿逼逼这么久,这玩意儿也不进入正题,踏马的浪费老子时间
“oh,baby,Ты оченьнетерпеливый,Ты заложник”(你没耐心了?你现在可是人质啊)
“我草你妈啊”
“whta”
“no,You go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