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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   在平淡的日子里,父亲总想着和外公缓和关系,平时买点东西去看外公,家里做点好菜也会让外公来吃饭喝上两杯,终于外公接纳了父亲,并主动提出让父亲在外公的院子里盖房子。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们家似乎也迎来了好日子,我们自家的房子开始破土动工,大舅舅与小舅舅,爸爸工程队里的同事都来帮忙,很快我们就住进了自家的大房子,但父母的积蓄花的也差不多了,哥哥入学了,我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外公,外公也更加喜欢我,父亲母亲带我回过农村,但思念外公的我却生病了,而一回哈尔滨看见外公,我却突然好了起来,这让外公更加心疼我,有好吃的都会给我留着,连对自己的孙子都没有对我好。这样的幸福日子却嘎然而止,母亲在上班时,下车搭电车掉落的电线,被后面行驶的车辆撞到头部被送进了医院,父亲接到消息赶到医院时却看见母亲躺在医院的走廊上无人问津,父亲大怒找到医生质问,却听到医生说没有抢救价值的话,父亲疯了,大声质问医生,没看见外伤,没有出血怎么就没有抢救价值,医生说因为撞到头部,人昏迷不醒,这种情况实在没有抢救的价值,医生转身离开的时候,父亲情绪崩溃了,他冲到母亲身边,大力晃动母亲的身体,想让母亲醒过来,而奇迹就在这一刻出现了,母亲有了反映,随后被推进了抢救室。母亲住院了,单位安排人员护理,虽然减轻了父亲的负担,但他依然无法顾及我和哥哥,而哥哥也就是在这时因为缺少了母亲的管教,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并且对母亲的感情也出现了问题,当外人询问母亲的病况时,他居然回答说母亲死了。当母亲知道哥哥的事情后狠狠的打了哥哥一顿,从此哥哥再没有忤逆的行为。
      母亲出院后开始休起了漫长的病假,在此期间我们经历了动迁,为了节省费用,父母经大姨介绍搬到了近郊大姨家附近,租住的屋子是大姨夫弟弟家的,因为是亲戚都颇为照顾,父亲的健谈大方很快赢得了邻居们的赞赏,我也有了玩耍的小伙伴。但由于所租的房子较偏僻,哥哥上学要起很早,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带上饭盒书包摸着黑就出门了,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真的是无法想像。对于父亲与母亲来说,因为幼年都受过不少苦,所以对于女儿的我就比较偏爱,虽然我已经到了入学年龄但由于他们的不忍,我的入学也被动迁耽误了下来。在租房的两年里,爷爷回来住过,外公也来住过,他们两位老人在众人面前还相处的比较融洽,但其实外公是看不上爷爷的,因为爷爷比较懒惰。我相比而言,还是更喜欢外公,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外公会在院里晒煤球,只记得那湿润的煤被放在一个筐里,外公用铲子铲出后晒在院子的地上,形成煤坯,我也会帮忙,更是乐此不疲,闲暇的时候外公还会用卡片教我用俄语数数,外公的俄语都是与俄罗斯同事和邻居学的。印象深刻的还有外公过生日时买的生日蛋糕,上面有红红的糖汁凝成的生日快乐的字,对于喜欢吃糖的小孩来说,那真是一大美味,外公会将它全部留给我。而在这段时间我远在佳木斯的老叔要结婚了,做为长子和大哥的父亲,为了老叔能有一份体面的婚礼,开始在哈尔滨为老叔筹备打家具的木料,准备好后由火车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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