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倒忙》李佩玉

9、第 9 章

　　小李子快把你抱死了。
　　李抱玉把李佩玉打死了又打死了。李抱玉孤军奋战，采用同归于尽的气势。佩玉躺倒在地。感到伤怀。愤慨。继而一想，大丈夫。便一跃而起。他再度在群攻下失手。看着将军被敌围攻。佩玉偶然想起自己还可治疗。他切换内功。却卡在徽弦上。几度躺倒，延长了救治时间。佩玉不及为他治疗一番，这一战已结束了。尽管这样，李抱玉还是攻下了这座营寨。略带轻伤。迅速去到别处了。
　　傍晚，夕阳温柔。佩玉埋了一小袋莲子在潇湘的不远。走了一趟和田玉一趟紫砂。心道那日空闲研究紫砂壶怎么制作。可以给道士泡茶。……
　　被李道士拦住了去路。质问佩玉。
　　佩玉抬头，正是日间里，那降落天书与他的道士。
　　佩玉没有与他解释。道士追问佩玉一句：这样不是说谎么？
　　佩玉面上一热。再度没有说话。……
　　潇湘岛昨日已被恶人占领了。佩玉一来不甘心，想争取回来，那么把物资埋在那里，日后可以计议。二来，有些厌烦名利。万一浮名绊身。自己在一处隐居之地埋一袋子莲子，被发现，亦可周全隐退。三，佩玉停了停，望着天际，三分人事七分天，他，想不起来了……
　　佩玉看到一只神兽，巨大凶猛。佩玉却觉得十分可爱。一面试着收服它，一面捕捉。神兽发现，拼力反抗。佩玉治疗它。不久，那神兽走了。夜里，佩玉梦见它。十分驯服。醒了，不知道下次能否收服。可是这里没有宠物。他亦没有。这样巨大的宠物，怎么驯养？
　　佩玉不知他吃什么，喂他小鱼小虾。那只不显得快乐。
　　却缩在佩玉肩膀上，盯着小摊炸辣椒看，还淌下一滴口水。……佩玉明白了。
　　便拿一袋炸辣椒给他。顷刻功夫，它都吃掉了。……
　　满意的消失掉。佩玉若有所思看着肩膀。

　　下午，纷纷细雨已停止。天气不见晴朗，依然阴霾。佩玉走路累了，在一个摊点歇脚。他在一侧小坐。见到几名侠客在邻桌。桌上两三碟子酒菜，一条鱼。几人闲聊，不由回忆从前，未下山时，练武。一个土豪道：“爹娘怕他惹事，便花银子打发他去习武，有师父看管。”一个侠客道：“早知道不如来我这里，我家开武馆。”聊着聊着，佩玉大伙听着，谁知，几个侠客一句不和，便打了起来。那盘鱼一筷子没动，就被整个桌子倒在地上。这响动，吓哭了一侧的娃娃，他才要扒饭。几个人看那个娃娃，打着打着反而停下手。
　　“现在吃饭没意思了。”
　　“想来像他那样大的时候，我们也是抢着扒饭。”
　　“过去的了，一去不复返。江湖日远……”说着，放下银子，走了。

　　“所以说，一侧另一座，不慌不忙道，讲起道理。三句说了也不见他夹一筷子菜。
　　“他怎么不吃？”那一座一侧的问。
　　“他三十来年了，一直是这样。没上菜是，上了也是，茶余饭后也是，说上一个来时辰。”
　　傍晚，佩玉在小摊附近叫卖：瓜子1两，饮料2两，茶水5个铜板一杯，2两一壶……
　　寻思快要去上庭拜见大人。左看看又看看。发现弟弟们已然威武，要么一拉仇恨英雄而隐退，再有的胆小之辈……
　　佩玉竟然找不到一个陪伴他去。不仅如此，还坑害他，教导他毒害憎恨爹爹……
　　便刷世界榜：新人，申请昵称姓李，可领取挂件，装备等……

　　佩玉感到还是坑。便不刷。躺在一块石头上睡觉。听到一人搬弄是非：老王不道义欺负人，让老李养他，老关老金那两团，老王他都不搭理了。不管是今天拽个郝明天拽个霍了，老刘老霍过了，老赵欺负他，他没接茬——就是前年，乔振宇二女儿出生那年。他去当手下的那个商铺，伙计们在他在的那几个月全结婚了，不止如此，还买了房……他一看不是那么回事，三十来年了，算不了帐了，想到就得白几颗头发，不白头发也要急掉几颗。他就不知他那十二地支和十天干排哪个。他三十来岁没有常识，只知道十二地支，不知道十天干。不知哪个更官方。他的5个铜板的裤子穿了20年，却要被抢走，还要打架……自己那破房破屋子终日和闹鬼一样……老杨要和他婚配，他觉得不合适，已拒绝了。对方不同意，两人继续，谁知老杨父母又不同意，他只得走了，没要人家一分钱，……人家闹他，吹喇叭，关门铛铛响，他问说三十来年了，三岁便被害过，后来一直被害，也没见一个来吹喇叭，铛铛关门的。……又自己说，他若是掉下去混成渣，便过渣的日子，混个小长工商贩，救过体面一点的日子，横竖结了婚也一样过。20年的衣服一样穿。……他平日里不出来，这几日益发难过，眼看好了又难过。好容易熬的不困，调整好，又要去休息。不休息不放人似的，要么不吃东西不乐意，天天问吃什么。吃也不乐意。说了不做。……又说起那劳什子火锅，两次，他没去。横竖是台面话。……又说起他喝酒，有限，喝了几滴自己都记得。简单事情谁都能记住吧。这样久了，这事情赶事情，他这才出来一趟。
　　佩玉睡不着，越听越像在说自己……
　　小鬼找不到佩玉，便去找佩玉的弟弟。
　　佩玉起身，看看那人，不想，竟然是藏宝洞外传出的声音。……仿佛穿越时空……
　　思绪飘然，爹爹，这个词，对他很陌生。……
　　佩玉不禁回忆往事，在那仅有的记忆中，爹爹生下他，却没有保护他。佩玉不由恨爹爹。让自己孤独。又不禁想到自己一个小鬼，了无依靠，饱饮孤独，不能承欢膝下，与爹爹父亲一享天伦，岁月飘逝，孤独久久，不由又心疼爹爹。……
　　李佩玉这两天有点小忙，才发现他不仅有弟弟，还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