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跑偏的小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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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接着36但因为跑偏而只能归于脑内小剧场的非正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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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萧弈发挥有点失常，好几次无缘无故笑场，他自己给自己找台阶说“好象老有人挠我肚子……”一脑门子官司的导演叫道“谁去给他治治？”徐昊十分贴心，走过去朝他肚子跺了一脚，他好了。
陆伟铭当天临时进新组拍戏，萧羿收了工立刻脚底抹油，去那边片场探班。他跟那组的年轻导演关系不错，进去嘻嘻哈哈打个招呼，眼睛四下踅摸，场里乱哄哄的，一眼晃过去，没看见陆伟铭。
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正在一个机器架子后面黑影里整理自己的丝袜，大露背长裙被掀到大腿，动作相当不雅。萧羿从后面欣赏了一会儿，肚子又痒痒起来。他憋住笑，悄悄走过去，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姑娘整好了袜子把长裙放下来，又扫了眼周围环境觉得够安全，便从容地把胳膊从后环住那姑娘的腰，歪过脸贴上姑娘的裸背，深情呢喃道：“再掀高点呗……”
姑娘愣了一下，“我靠……”——正经爷们儿嗓。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做女主角替身的陆伟铭。
这剧女一号是模特出身，穿上高跟鞋直超185，偏男武替普遍矮小精悍，没法表现美艳女特工身着长裙在晚宴上大打出手，导演不满意，剧组武指找曹家汉借来陆伟铭，这才身材达标。
以前陆伟铭只在古装戏里扮过女装，除了戴个头套，别的跟男装区别也不大。这是第一次穿长裙，正怎么弄怎么别扭，身后突然冒出个萧羿，毫无防备，脸腾地红了。
这下萧羿来劲了，肚子痒痒地开始朝下蔓延，心头小火苗蹭蹭乱窜，——这娇羞小样儿，昨天怎么就能被他治住了呢？！
女特工的动作不难，但导演意见多多。“那谁，小陆，虽然是拍你背影，从阳台上爬下来的动作也得柔和。时刻记住，你是女——特工，不要硬梆梆的，揣摩女性动作特点，重来。”
陆伟铭愁眉苦脸地琢磨，几个女孩儿在旁边提点出主意，还上手教。“真是没眼看”萧羿嘟哝一句蹭了过去。“这有什么难的呀，肩膀放下来点儿，别乍着膀子，背挺直，别弓着……”
“嘿嘿，仔细听着点，著名演员给你做现场指导呢。”导演挺高兴，萧羿突然跑来号称要多看看怎么导戏，这小子平时没个正经还怕他捣乱呢，没想到还挺帮忙。
“你粉刺我。”萧羿正给陆伟铭示范女孩儿姿势，顺势摆个兰花指娇嗔道。
萧羿看着陆伟铭用自己手把手身贴身教的要领顺利连过好几条，心里十分得意。看他这边儿差不多了，就先撤到场外转角等着，陆伟铭出来一块儿去接小鱼。车上他身板也直了气也粗了，“怎么着呀，哥哥的本事知道了吧？”陆伟铭目视前方说“兰花指不错”，又歪过来凑近萧羿耳朵“你身段比我软，昨晚上就知道啦……”
“嘿——我……”萧羿打从看到陆伟铭大红脸那会儿就开始想象今晚反攻细节，谁知一句话把两人形势打回原形，一时想不到什么词儿，咬牙想“不罗嗦，待会儿咱赤膊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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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37
车里陷入沉默，气氛忽然有点微妙的尴尬。俩人都想开口接着刚才的调子说话，却又觉得不太对头，张不开嘴。
其实打从昨天晚上，要么是借着酒意，要么是处在热闹环境，都支撑着那股子没来由的high劲儿。这是那之后两人真正单独相处，在这么一个相对封闭的小空间里。
陆伟铭想到早上的电话，扭头看看萧羿。正好萧羿也扭头看了眼他。俩人避开眼神朝前瞪了两秒钟，才同时笑起来。
“我昨儿时候挑得不错吧？”
“……我机会把握的也挺好啊。”
“……就是后来发展有点，嗯，跟我想的不一样。”
“你想什么啦？”
萧羿扭过头，眼神复杂地凝视了一下陆伟铭，幽怨的气质尽在不言中。
接了小鱼后气氛又热闹起来，萧羿想起手机里下的几个动画短片，递过去逗他开心。小鱼乱按一气，看到刚才萧羿拍得照片，杵到萧羿面前问“这个人是谁？”
萧羿瞥了一眼，说“你猜猜”。
“她是，老萧的女朋友吗？”
萧羿眉开眼笑，忙不迭点头：“对对对！”
陆伟铭看了萧羿一眼，凑过去看——好嘛，连着一串，都是他刚才女装的背面和侧面，因为长发和化了点妆，有几张动作表情还有点狰狞
小鱼还拿手指头一点一点地戳着评论呢：“她长得有点像老陆。”
“是吧？”萧羿合不拢嘴，“好看吧！”
“不好看，像男的。”小鱼很直接。
陆伟铭赶紧把手机抓过来：“谁说的，我看看……”
“唉唉！你别删呐！”萧羿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去抢：“我还准备扩两张大的搁床头呢！”
“搁床头干嘛呀？”小鱼问。
“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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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静，镇静。”萧弈躲在卫生间，正对着镜子给自己加油。
刚才他还是泄露了那个就是老陆的事实，小鱼嚷着叫老陆扮阿姨，萧羿很有成就感，陆伟铭作势要把小鱼从窗户扔出去，小鱼叽哇乱叫……这会儿闹够了，小鱼终于睡着了。
萧羿鼓足一口气，又插着腰左右看了看，扬起右胳膊，有力地一挥：“我能！”保持雄赳赳的气势拉开门走出去。
陆伟铭正跪在小鱼的小床旁边，脸凑得很近，好像在用心端详熟睡中的小鱼。萧羿想：“还真是个慈父咧，我也要做个慈大爷……”凑过去弯腰同看。
小鱼圆嘟嘟的脸蛋儿上一边一个被红色粗彩笔画了两个不规则圆疙瘩，眉心也多了一朵笔法稚嫩的小花，以为在深情端详儿子睡态的陆伟铭，正一丝不苟地学着剧组化妆老师用红色水笔给小鱼勾唇线。
“再扎……一……小辫儿……”陆伟铭揪起小鱼前额和头顶一撮头发，用橡皮筋扎了个朝天椒。“齐活！”
咔嚓，小鱼的女娃妆被留了影，陆伟铭满意了，“敢笑你老子！”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萧羿惊诧。
“现在你知道了？过来，该你了！”
萧羿拔腿逃窜，被堵到隔壁屋，又慌不择路跳上床，被陆伟铭抱着腿掀翻。萧羿为了金蝉脱壳，直接把裤子脱了，跳起来坐在陆伟铭身上牢牢把他压住。
陆伟铭看看抱在手里的牛仔裤：“我都帮你脱裤子了你也动手吧。”
萧羿压着他俯视狞笑：“现在你知道我想什么了吧？”说着志得意满地去拽陆伟铭皮带。
……
历史再次重演。
简直就是上次从扯皮带开始的重播版。
萧羿欲哭无泪！还是努了把力气的啊，可还是被反转了，难道第一次定下格局就没法推翻打破了吗？！
这次比上次还惨，为了报复他偷拍和向小鱼泄露真相，陆伟铭很娴熟地给他前胸后背画了一件红边BRA。萧羿低头看看，立刻双手交叉护住前胸，对着作势要拍照的陆伟铭叫道：“牙买呆！”
陆伟铭笑笑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算了，变成冠西就不好啦。”说完扑倒手在床头乱摸：“那接着就上辣椒油了啊。”
“啊——”一声佯装的惨叫……混着俩人的乱笑。
俩人事后烟，萧羿横着枕在陆伟铭身上。
萧：“我以为你昨儿是酒胆，今天会不好意思呢！”
陆：“我要真不好意思，那怎么办呐？”
萧：“……咱俩光着对坐到天亮？”
陆：“啊？你不是有想法吗？”
萧：“你要不好意思，我也不得跟着也羞涩一把呀……这事儿，重在互动……”
陆：“刚互动的时候你哼哼叽叽唱什么呢在那儿。”
萧：“锐扑密。”
陆：“啥玩意儿？”
萧：“那就是哥们儿我的主题歌。”
陆：“啥词儿啊。”
萧：“□□啊，□□啊哥们儿，来啊，再来一次，直到废了我为止……”
……
萧：“哎，你干嘛。”
陆伟铭把自己烟在旁边烟缸里摁了，又把萧羿的从他指缝里抽走。
陆：“既然你有这要求……”
萧：“喂喂，歌词啊喂！”
陆：“哪有这扯淡歌词一听就是你心声。”
萧：“冤枉啊——”
……
“砰！——其利卡拉——咚——！！！”一阵乱七八糟地巨响，俩人就觉着自己猛地一沉，灰尘四起……
“呸呸，什么情况？！”萧羿呸着嘴里的土问。
“地——震——啦——”楼下阳台上炸开一声尖锐空旷地惨叫。
“啊？！”萧羿一愣，扒拉着身边的废墟就想往外窜，“小鱼！”
陆伟铭拉住他：“是床……塌啦。”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跑偏的小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