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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人可以走,礼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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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外,办完公务便立马来国师府准备拜访狂妄年轻的国师大人的人不在少数,甚至不知情的独孤煦也在回京途中因为听说玉罗多了一位国师而备好了礼,此时正和众人一样在府外等候。
让众大臣奇怪的是,偌大的国师府,门外连个守卫也没有,这让一众人等在门外站了许久,可没有一个人愿意第一个敲门,最后,还是丞相云海因为官职最高被众官推选着带头喊门。
回到独孤府的独孤璇自然是被隔壁的动静吸引了,但他只是站在自家大门前背手看着国师府的动静,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众人纷纷自报了姓名,但国师府的大门迟迟没有打开,众人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狂妄的国师在摆谱。
就在这时,国师府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殷远打开门,正声道,“老爷说了不接待无能的客人。”
原本窃窃私语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门前的各位平日里哪个不是备受尊崇,结果现在不仅在一个小屁孩的府邸门前等了半天,还要被说成无能。许多脾气不好的武将都直接大吼起来,“奶奶的,耍老子呢?”“……”不仅武将,一些自视甚高的文官脸色不好起来,但仍是客气的对着殷远说,“国师真的不见客吗?”
殷远表现的十分轻浮,“不见就是不见,不要觍着脸往国师府钻。”
这下,众人都被花林的态度惹怒,人群躁动起来,而殷远则是直接关上了门。人们自然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一个个不是自己堵在门口就是派家丁堵在门口。
突然,一道无比威严的声音像是铺天盖地般传来,“拜访就免了吧,有精力不如为明天上朝做准备。若实在想进来,打过我的管家。”声音虽是威严,但说出的话极为狂妄,这么一说,就更没人走了,不满之声更甚。
几个武将仗着自己有灵力,立马握紧拳头朝着殷远砸去。殷远只是微微一笑,身形却是虚幻了起来,这让几个武将一下失去攻击目标,只得转攻为守,以免被偷袭。“攻击你们几个平均水平为灵师的人,还用不着偷袭吧。”只几掌从容拍出,几个武将便如同破布一样被甩了出去,殷远趁机来了一个漂亮的回旋,掷出几个装满支票,还未封口的袋子,几个袋子速度比武将下落速度快的多,一瞬间便到了几个武将身前,狠狠的砸中几个武将的心窝子,看武将们的痛苦之色就知道施加在袋子上的力有多大。“别客气,这是给你们疗伤用的。”
几个武将落地后连滚的力气都没了,刚刚殷远的一掌并没有多用力,只是瞬间让他们身体中的灵气和外界灵气一样,甚至让他们短时间根本无法吸收灵气,而真正让他们倒飞而出的,是那些装了钱的袋子。几个武将心中大骇,没想到国师府仅仅管家便恐怖如斯,真不知道那个国师小子实力几何。
其他的不是老百姓的人看见武将们被打了出来心里也沉重了起来,刚刚真不该在国师府门口抱怨,搞得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人可以走,但记得把礼留下。”此时的殷远倒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虽然有些人还是不满,但看了看殷远手上聚集的灵力球,也都是吞了吞口水,留下礼物,忌惮地走开了,当然,这群人走之前还不忘说些什么“下次再来拜访”客套话。但走的,只是绝大多数,还是有几个人留了下来。
“花林真的不见人吗,那些麻烦鬼走了,我们也不接待吗?”刚刚混迹在人群中的王洪和林雨问道,一旁的寇宁好像嫌这样很丢脸,只是在一旁摇着扇子。
“自然不……”殷远还未说完,花林便一把打开了大门,“自然是接待的,请进请进。”
“那我呢?”声音传来,竟是独孤煦。
说实话,花林说犹豫的,但门也打开了,只能挤出干巴巴的笑脸,“欢迎欢迎。”
知道了回答,独孤煦大步流星地便走进了国师府。王洪三人则是有些忌惮地靠边站,直到独孤煦进了院子,他们才凑到花林身边,“看到没,独孤煦大哥可是很恐怖的。”即使是大大咧咧的王洪,看向独孤煦的眼神也写满了“怂”。
在花林记忆中,大哥和二哥都是随和的人,为什么大哥看起来竟如此严肃冷淡?于是便问道,“据我所知,独孤府嫡长子独孤煦以前应该不是这样啊,是有什么变故吗?”
寇宁嫌弃的瞥了瞥花林,“你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情报啊。应该是二十年前独孤府是有个三公子的,但好像什么都不会的时候离家出走,也没有找回来,后来独孤奕又酗酒了,总是不省人事,这些事估计让独孤煦大哥心里很难受吧,后来,他就慢慢冷起来了,看到那一束白发吗,都说那是伤心发呢。”
“这样啊。”看来两个哥哥都很在意自己,只是自己当时只顾着让父亲看到自己啊。想过后,花林心情舒畅,扬起笑脸,搂着几人,“走,让我认识认识这个独孤煦大哥吧。”说着,便带着几人进了府,还不忘嘱咐殷远,“哥,别忘了收礼!”
“哥?那不是管家吗?”王洪听了花林的话疑惑问道。
“装的,我这国师府现在一个下人都没有呢。”花林道。
“那那个女人呢?”忽然,林雨指向了走廊中的魏清淑,“我怎么觉得她有些熟悉?”还好殷远心思缜密,提前给魏清淑易了容,这才让林雨没认出她的样子。
“啊,那个嘛,是我认识的一个姐姐。”花林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自己的小猴子是比自己大那么一点嘛,这怎么能叫撒谎呢。
“参见国师大人。”此时的独孤煦早已在庭院中等待花林,见花林来了,就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花林尴尬地站在了原地,半晌才说,“那,那个,独孤煦大人不必拘礼,在场的都是熟人嘛。”
“也对。”独孤煦看向花林,想了想,随后给了王洪三人一人一个脑瓜蹦儿,“你们见了国师还不行礼,胡闹!”于是,三个人被逼着对花林行了礼后,独孤煦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你们就要和我一样嘛。”搞得几人一头黑线。
“几位请喝茶。”就一会儿功夫,变得极为收敛的魏清淑已经沏好茶端了上来。
“国师,你这女仆不错啊,手艺这么好。”喝了口茶,独孤煦不禁赞叹。
“还好还好,不过这不是女仆,是我一个姐姐。”花林小口抿着茶,不急不躁的说。而此时,魏清淑自觉地站在了花林身后。
“哦?这样啊,是我冒昧了。”独孤煦并没有认错人的尴尬,反而显得十分坦然。“不过,我对家里多了个弟弟这件事还是很在意的。”
此话一出,几人间的气氛有些僵了,显然,没人会觉得这个话题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