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为女配丫鬟的那些日子》妃仙

68、第68章 暖香

　　“我不能走，这本就是我应该呆的地方。”

　　红袖走到窗户边，上调又充满诱惑的眼角忧郁的盯向外面的水面，她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了下窗户边的木条，深吸了口气接着说。

　　“如果没有遇到你，在这里的就不会是红衣而是我的，当初被选中成为柳湘馆里的头牌就是我，我离开了，红衣就被们强迫着顶替了上来，本应该我受的苦全被她受了，这对她不公平，如今她要我回来，我便只能回来。”

　　“放屁，如果当时你死了，她依然要顶上来，这怎么能怪你。”

　　“茜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说脏话，很粗鲁的。”她微微偏过头对杜茜茜无奈教训道，接着叹口气幽幽道，“从小我跟红衣就无父无母，做乞丐做小偷，只要能活命的事我们都做，就这样浪迹天涯到了古州城。”

　　“说来也可笑，这古州城鱼龙混杂，什么样的高手都有，就我们这样的小孩偷了东西又怎么可能不被发现，直到我有眼无珠偷了那个老婆婆的银袋，她抓住了我们，本来我以为我一定会被打死，在古州城随便打死一个小乞丐是很正常的事。”

　　“而她，非常的凶，粗俗的怒骂着我们，却在那一瞬间突然看到了我跟红衣一摸一样的脸，她抬起我们的下巴问我们愿不愿意做她的女儿，为了活命，就算让我做狗我都愿意，何况是女儿，从些之后我们让白天的日子如同闺阁的千金小姐一样逍遥自在，但同样的，到了夜晚，我们就是这古州城里的狼，游走在每个角落里，只要是婆婆吩咐的事我们都会为她办到，她教会了我们怎么勾引男人，教会了我们怎么用尽手断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直到我们渐渐长大……”

　　红袖的声音有些激动，更多是对命运的绝望。

　　“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无时无刻的想要离开，可是红衣……她享受这一切，我们两终于有了不在亲密，她把我想离开的想法告诉了婆婆，婆婆并未为难我，她只要我做柳湘馆的头牌，为她收集整个武林中奇人异世的信息，只要我能做满三年她就放我走，可是……这怎么可能？心狠手辣的她跟本不会放过我，她不过是在想杀我之前继续榨干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罢了，更重要的，她一时半会没办法对我动手，因为更上层的主子看重我的能力，要她培养我的，而红衣始终太过贪玩无法胜任我的位置，她才不敢动手”

　　“她要留着我，要我继续带红衣……同样也拿红衣来胁迫我……我真的很想一死了知，却偏偏连死的权力气没有，你知道吗，这座柳湘馆是什么地方？外人永远不可能看得出来，这座披着妓院皮的柳湘馆却是天下异人的交易场，我的背后势力是最黑暗的魔者，除了死，我没有办法逃跑，不管我跑去那他们都能找到我……”

　　杜茜茜心里一颤，虽然她从来没有修练者之间走动，却也听到过不少魔者的事，那是正派修练者永远不能触摸的魔修们的聚集地，记得入画就是这一派系的修练者，只是他们很少会到这种正派繁多的地方来，原来这柳湘馆是他们建立的。

　　红袖话语一转，仿佛并不想多说魔都的事。

　　“就算是这样，我想着就是死也要脱离这种不人不鬼的日子，活一天快活的日子就活一天，直到我终于计划逃了出来，我是自私的，我没管红衣在我离开后会发生什么事，甚至我能想像得到我离开后红衣会过什么样的日子，但我还是自私的跑了，她不愿意离开，还向婆婆报息来抓我，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她已经变得跟她们一样的狠毒了。”

　　“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我逃掉了，在那座破屋跟婆婆激战了一翻，她死了，而我也受了重伤要死，我即然出来了就没抱着活下去的希望，没想到却被你救了，而活到了现在，每天晚上，我摸着那条刀疤我就会想，我终于自由了……”

　　“老婆婆？那个人明明是男人，怎么可能是老婆婆？”

　　杜茜茜惊得直起腰，不知为何脑袋有些发晕，她以为是缺血连忙又坐了下来，记起当天遇到红袖之时，她身边那个死人明明男人，难不成自己记错了？

　　“即然是仇人，却为何给她做了坟墓，又为何年年去祭拜？”

　　“阴阳人罢了，对外她都是以婆婆身份来管制我们，这就是魔都的设计，一个阴阳人在外找的女子，都不会有私欲发生，这座柳湘馆里很多人都是么被找来的，我祭拜她也是因为她养大了我，就算是利用我，却给了我父母都不曾给我的一切温暖。”

　　“我欠她的，只能用祭拜来还她，茜茜，这些年你一直平安无事，甚至我到你身边这么久也无人来找我，还因为另一个人，我必须要告诉你，以你的个性不管在那，都会吃亏，你太自以为是了，总以为自己最聪明，得罪了人却不自知，如果不是因为你师傅一直在暗中保护你，这些年以来你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来，以你才修练入门的功法跟本不是那些修练者的对手，同样他也保护了我……”

　　杜茜茜这一下子吃惊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她没想到自己一直想找的师傅竟然在暗中保护她，他不在自己面前出现，却在红袖面前出来。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你说什么，师傅，我师傅……你见到他了，为什么他会见你却从来不出来见我，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在找他老人家，红袖，我一直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杜茜茜太过激动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眼前一模糊，仿佛有千万层纱拢罩在眼睛上面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她想起身告诉红袖，红袖却轻轻转过身，扶住她，继续回答，“不管我做了什么，还是清真子师傅做了什么，我们都是在保护你，不管是魔都，还是修练者之间的事，你都不能参于，你只要像这样平安的活下去就行了，我很感谢这几年，你跟清真子师傅让我自由。”

　　“是香炉，你在香炉里放迷魂香，你……你想做什么？”

　　杜茜茜努力让自己不会太多晕死过去，她感觉到她情绪上的不对劲，千言万语也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红袖轻轻一笑。“茜茜，我跟红衣是双生子，她心里在想什么同样我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同样也瞒不住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欠她的，而她变得也越来越坏，你永远想不到的恶是她做出来，现在我只能带她……回家，永远不能在做恶了，这就是我来古州城的目的，你好好的去睡一觉。”

　　红袖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一会有人来送你出去，不要怕。”

　　熟悉的味道渐渐离去，杜茜茜还想叫她，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眼皮越来越重，只听外面的门猛得被狠狠踢开。

　　她突然知道，那香并不是炉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