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爱之心》听希

51、第 25 章

　　隐藏什么，终究是要被捅破的，而捅破以后，被欺瞒之人将是已何种心态来面对这一切，如若最终所走的趋势是愤怒，那一切皆是枉然。又何必开始……

　　陈浩，看着，什么话也不愿意说的，李一凡，心里渐渐哀愁起来，为什么会陌生？这一切究竟是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如果是，如今为何自己又要守候在他身旁，如果不是，那当初为什么又要昧着自己的心逃避？

　　一大早，陈浩，吩咐好家里的人，看着李一凡，自己要去，办点事，千万别让李一凡，磕着碰着，千叮万嘱以后才离开。

　　陈浩驱车来到医院，本想咨询一下医生，李一凡，是否有可能想起一切，而在医院徘徊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日的医生，本想询问下其他的医生，可皆已病人隐私为由拒绝细谈，只粗略的说，一切全靠病人自身。

　　灰头土脸的感觉，使得陈浩，满心愧疚，如果自己不贸然出现，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当陈浩，回家以后，家里负责照顾李一凡的阿姨急切的说。

　　“你回来了，你不知道，少爷他醒来了，发现你不在，在床上哭，怎么解释都不听。”

　　陈浩，听完飞快的跑到房间，看着埋头的李一凡，走到床边，当李一凡满面泪迹抬头时，看见了陈浩就在身旁，想也没想，一把搂了上去，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紧紧的搂着。

　　陈浩有点茫然，但是心中有些暗喜，难道李一凡，都想起来了？陈浩，慢慢抬手，搂住李一凡，准备开口问话的时候，差异的发现，被子下有个手机。

　　李一凡，突然松开手，还没等，陈浩，反应过来，又一个人蜷缩的坐在床头，埋头不语。陈浩，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百般努力的哄着，最终，李一凡，摆脱了，不悦的脸色，虽然现在李一凡的行动并没有什么不便，但是碍于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看的，发呆高冷状况，陈浩，还是毅然决然的，用轮椅推着他，怕他有什么小意外。

　　走到路旁的时候，突然，顾哲磊来了，嘟囔着说。

　　“哥，我咋就不见你，对我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你缺胳膊少腿了？”

　　“那李一凡，也没缺胳膊少腿啊？”

　　“……”

　　李一凡，撇过头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缩了一下脖子。

　　陈浩，本能反应的意识到。天气已经转凉，应该给他加些衣物的。

　　“小磊，帮我去给李一凡，拿件外套吧。”

　　这时候，李一凡，竟然给了，顾哲磊，一个奇怪的眼神，而顾哲磊这小子，接收的也挺快。

　　“不好吧？贸然去他家里。要不我帮你看着他，你去……”

　　看着 李一凡缩着的脖子，陈浩心里不忍，慢慢的蹲下，抚摸着 李一凡的头，说。

　　“我答应你，我不走，你乖，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帮你拿些衣服，别冻着了。”

　　李一凡死死的盯着 陈浩，没有说话，僵硬的点了点头。陈浩微笑着，又一次抬手 轻抚着李一凡的头。

　　“小磊，帮我好好的看着他，别让他乱走，我去去就回。”

　　顾哲磊 点了点头，陈浩转身一溜烟的跑回去，转身消失在路口。看着 消失在眼前的身影，顾哲磊 说。

　　“怎样？装聋作哑的日子不好受吧？”

　　顾哲磊 淡淡的问着，李一凡冷冷的哼哼两声说。

　　“哼……，你觉得能好受吗？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顾哲磊 走到，李一凡身前，说。

　　“你还想怎样，起码现在这个人，整个心，整个人，都是你的，起码你现在晚上是搂着他，安然入睡，那样不就足够了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他一直留在我身边，但是我不想欺骗……”

　　“你就知足吧？如果我……我哲顺哥，可以回来，我，我，别说装聋作哑，就算是缺胳膊少腿，我也认了。”

　　李一凡抬头看着 顾哲磊 的脸，很明显，顾哲磊这个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神，是羡慕的，是嫉妒的，更是悲哀的。

　　“顾哲磊，我不知道，能这样来安慰你，我可以看出你的悲伤，但是我不的不说，我与陈浩，现在的处境可能不是悲伤，而是残忍，咫尺之间，我却不能用正面目对他，你难道觉得这样的相处，不是比，无法遇见更加残忍吗？”

　　“人在身边，心在你那？还有何求……”

　　“回应……”

　　简单的两个字，从李一凡的嘴巴里吐了出来，回应，想要给予爱着自己，自己也爱着的人，最简单，最真实的，爱的回应，而现在的局面，是自己怯懦，无法言明的一切，藏在心底，最为痛苦的是，想给这个人，这个疼自己，爱自己的人，给予自己爱的回应，却是如此的不敢言表。

　　“这一切，不急于这一时吧？你要知道，为了帮你，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打通了不少关系，打不了，你觉得时机成熟了，确保，哥，他不会再跑掉的话，再找那个开诊所的朋友，帮你解决？”

　　“又欺骗吗？我不想骗他。”

　　“那你想失去他吗？”

　　“不想，一刻都不想，一刻都不想。”

　　“竟然这么坚定的确定自己不想失去他，那还要在意那些细节吗？记住想要留住一个人，你就应该坚定自己的心。”

　　李一凡轻轻的点了点头，认同了，顾哲磊 的话。而这一切，身后绿化带的矮树上，挂着一件外套，一个人影慢慢的离去。

　　李一凡和顾哲磊没在说话，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 陈浩回来，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突然这种等待在李一凡心里开始 是一种煎熬，煎熬的无法言明，有些不安，有些诧异，他感觉呼吸有点不自然，有些提不起心来，失落感开始包围着自己。

　　这个时候，顾哲磊 的电话响起。

　　顾哲磊 拿起手机看着，有些奇怪，怎么是陈浩的来点显示。

　　“哥，你去那了？我和李一凡还在这里等……”

　　“你先闭嘴……”

　　这略带哽咽的你先闭嘴，四个字，压抑着 让顾哲磊 呆若木鸡，而一旁的李一凡看到这画面，心中的不安更是扩大了数倍。

　　顾哲磊 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一脸惊恐的李一凡，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最信任的人，和最爱的人，会联起手来，撒谎骗我？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哥……不是，我们……”

　　“你什么也别说了，我已经去机场了，就算你们欺骗了我，我也不忍心让你们站在那里感受寒风，身后的绿化带里，有我帮李一凡拿的衣服，你给他吧。”

　　“我……，哥，你别这样玻璃心……”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跟我贫，懂吗？给我时间让我好好的整理整理，我今后要如何面对你？面对你这个小混蛋，我是那样的信任你，掏心掏肺的，你却欺骗我……”

　　突然顾哲磊 暴躁的怒吼道。

　　“到底谁欺骗谁？你明明就在自欺欺人，我伸手帮你直面你自己？让你好好的待在那个人的身边，有什么错？你可以自己欺骗自己，一个人痛苦？就不能让我欺骗你一次，好好的享受幸福吗？”

　　“哟……，长胆子了？理亏的理直气壮啊？”

　　这个疑问过后，陈浩毫不客气的挂掉了电话，并关掉了手机。

　　李一凡看着 顾哲磊，似乎明白了什么，男人的眼泪瞬间变得好不值钱，肆虐而下。

　　“他又走了是吗？他……又走了是吗？”

　　哽咽的李一凡挤出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反复的问着，顾哲磊，问着 自己。陈浩，又一次的走了。走了。

　　顾哲磊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陪着 李一凡安静的回家，这一路上，是那么的近，却走了那么的久。

　　送李一凡回到房间，顾哲磊 转身离开，他不知道现在还能说些什么以示安慰，只能在走出李宅的那一刻，重复的拨打着那个已关机的电话号码。

　　李一凡无力的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就在湿润的泪光还在盘旋的时候，突然发现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个一直藏在身边，的手机，为什么，会如此直白的躺在床头柜上。

　　伸手拿起手机，两条未读取信息？这个不是和顾哲磊 联系的时候才用的吗？刚才一直在一起，为什么会。

　　伤心已经无法让李一凡去细想，只能傻傻的点开查看。

　　‘这号码？很陌生？但是尾数无可厚非的是我的生日。’

　　李一凡看着号码，心理诧异了一下。

　　“李一凡，装聋作哑的欺骗，你是不是很累啊？我说过我不忍心再一次搅乱你的生活，所以我执意离开？而我没有想过，你竟然会和小磊，合起火来诓我，对于你们，我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不生气，我承认，我爱着你，一直都是，你也知道，而我无法理解，是因为我吗？因为我的存在，又让你失去了理智？要装傻，的挽留住我？在你的身边，我说过我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过，好好的生活，而不是装个废人，你重重的一记耳光打的我无法招架，我不得不想，是因为我再次出现，所以才另你，变的委屈自己，好好的一个人，装……突然觉得这一切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明白了，我只有离开了，你才能好好的，对吗？只有我离开了。你才会收拾好自己。”

　　李一凡哽咽的看完第一条，然后接着 翻到第二条。

　　“这个电话号码，是我私密号码。联系人为零，一直保留着这个号码，原因只是最后的几位数字，我想你应该一眼就能看懂。现在你是第一个联系人，也是唯一的联系人。这个号码，二十四小时候着，只要它响，我必定会第一时间回复，此承诺终身不变。”

　　哽咽的李一凡，轻轻的按着手机。

　　“你生气了？你离开了？我们还会再见吗？”

　　三个疑问句，击溃了李一凡最后的坚韧，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含着泪迹昏睡过去。

　　时间一点点的消逝，从余晖的阳光，到皎洁的月牙，李一凡已经不记得自己睡了有多久，手里紧紧的拽着手机，手机屏幕亮了。震动和响铃一下就惊醒了，李一凡。

　　“气，人走了，心没带走，不愿在许任何承诺，一切只能等待你不再因为我，而搅乱自己的生活……”

　　“那我们……”

　　“我们，依旧是我们，只是这个我们，是否不一定需要摆放在一起。”

　　“一定要分开吗？”

　　“你知道怎么分辨两个人，谁爱谁多一点，谁在乎谁多一点吗？”

　　“不知道？”

　　“翻翻手机短信，以及所有的聊天工具，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和聊天，谁苦口婆心打的字越多，就表明谁，更在意谁。”

　　“胡扯……”

　　当李一凡打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嘴角竟然上扬起来，久违的微笑出现在了李一凡的脸上。或许他似乎认同了，认同了，陈浩的那句，不一定要摆放在一起，只要彼此健在，彼此安好，彼此还能联系，虽然很想很想，每天搂着自己深爱的人，安然入睡，但是这一种强求，要改变自己活着强迫别人的话，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你笑了，对吗？”

　　“你怎么知道？”

　　“我未卜先知！”

　　“靠？你还会算命了？”

　　“不服你想怎样？咬我吗？可惜现在的距离遥远，而我也不会送过去给你咬。”

　　“哼，你真是够了？”

　　“你不是很喜欢说话吗？为什么这次这么安静的打字一条一条的回复我？而不是一个电话打过来又哭又闹了？”

　　“因为，我想证明”

　　“证明？需要证明什么吗？”

　　“你爱我，如同我爱你一样，多，如果那一天，机缘巧合的发现，两个人的短信息的字数同样多的话？你就不能再离开我……”

　　“那你是要 凑字数的节奏吗？光是开头两条信息算起来，你就够补了？废话不能提？还有不能提我不想听的，另外就是，那种数文字的游戏，你一个人玩，我可不能保证。”

　　“你想听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陈浩，我爱你……”

　　“刷屏的后果是字数清零，从新来过。”

　　“靠，不能这样玩好吗？”

　　“游戏你定的，规矩得听我的。”

　　“那我不玩了。”

　　“那你是要放弃我咯？”

　　“你……，蹬鼻子上脸。”

　　“何止上脸，我还要上……”

　　“要不就撤回，要不就发出来全部，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几个……是表示什么？遮遮掩掩的，算什么。”

　　“你聪明，你倍儿‘能干’”

　　“你，你，你，丫的敢在我面前说这些吗？你丫的敢在我面前不逃避，不跑吗？”

　　“曾经敢，现在不敢，将来敢不敢，我也不知道。”

　　“那你去算算命呗？”

　　“我又不急，你急，你算，我才懒得去。”

　　“为什么我觉得你变得幼稚了？你可当爹了。”

　　“感觉你还觉得自己说话很成熟似得？你翻翻记录看看，你那条话不幼稚了？”

　　“你摆明了找茬是吗？”

　　“娘娘息怒，罪臣不敢。”

　　“算你乖……”

　　“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们就这样傻傻的发信息吧？”

　　“我想看着你的眼睛，和你四目相对的说话。”

　　“四目相对就不是说话能解决的了。”

　　“一会正经，一会神经，你到底要如何。”

　　“我，要找回本来的我，找回，在和我妈，出柜之前，找回面对你母亲的刁难，找回还在读书的时候我们一直看对方不顺眼的那一刻开始，好好的再一次，感受一下。”

　　“感受，感受我们从认识，从讨厌，到喜欢，从遮掩，到面红耳赤的表白，从湿身，相互的擦拭，到失身给彼此吗？”

　　“最后那条你能不发出来吗？感觉挺下流的。”

　　“呵呵，陈浩，你又装正直。”

　　“反正我面对你的时候，下面不是弯的。”

　　“不要脸”

　　“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三个字，你还记得吗？”

　　“记得，刚到学校的时候，你这个自信心满满的家伙说，要当班长，然后我当着你的面，冷不丁的甩了这三个字给你。”

　　“记得就好。”

　　“陈浩，我们重新开始吧？”

　　“你先重新做人吧。”

　　“靠，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记得了吗？”

　　“等等，好像，‘不要脸，还想做班长，口气真大。’ 接着你回了一句。‘你先重新做人，在来评判别人能不能做班长，没有一点教养。’”

　　“第一印象如此的糟糕，我们究竟是为何爱上的。”

　　“第一印象，是啊，这么的糟糕，我们究竟是如何爱上的。”

　　李一凡拿着手机慢慢的走出门口，抬头看着 皎洁的月亮，那冷漠的脸上变得再一次温柔炙热，从心底发出的微笑是那样的灿烂。

　　陈浩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看着夜空中月亮，静静的感受风侵蚀着自己，这种感觉不是刺骨不是严寒，是温暖的。

　　两人同时“浩‘凡’今天的月亮，和我们第一次牵手时，一样的皎洁明亮。”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一凡恢复了状态，工作着，照顾着自己和孩子，时不时的和陈浩通过短信聊天，肖兰萍，也渐渐发现李一凡变回来以前的李一凡那种微笑，让自己慢慢的一点点放下，放下那些失去的不开心，放心了自己的执着。

　　2016年2月14日，这一天的天空格外的阴暗，突然袭来的倾盆大雨，打乱着宁静，变的嘈杂。

　　李一凡安静的待在书房里看着文件，电话铃响起。

　　“哲磊？你找我有事吗？”

　　“没有，想问问，今天情人节，你打算怎么过。”

　　“今天？2月14号吗？”

　　“不然了？”

　　“没有想过，对了，我先不说了，我要发个信息先。”

　　李一凡要挂电话，顾哲磊 急忙说。

　　“别别 ，等等，我给你准备了情人节礼物，你就这么对我吗？”

　　“额？礼物？我可不是你情人。你别客气。”

　　“切，我还不乐意当你情人了，情人节吗？那我就送你个情人好了，好好的回忆一下，你最后的一个情人节是怎么过的，礼物就在那。”

　　顾哲磊 挂断了点好，李一凡一脸的茫然，但是还是趋势他利马发了个短信给 陈浩

　　‘情人节快乐，不知道愿不愿意做我情人，的情人’

　　等了许久，陈浩都没有回信息给李一凡，李一凡有点失望，突然想到顾哲磊的话，然而木纳的回忆，自己最后的一个情人节。

　　“最后的一次过情人节？2015年？我正在计划着报复，对周婷不可能，2014,2013,2012 这三年也不可能，因为我完全没有把周婷当过情人。2011年，在家里对着 的还是怀孕3个月的周婷，2010…… 年初一。”

　　李一凡似乎想到了什么，飞快的站起身来，撞到了桌上的茶杯，佣人和肖兰萍都异样的走出来一看究竟，当李一凡奋不顾身的跑到落地窗面前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陈浩微笑着 看着 李一凡，任由大雨淋湿着自己，湿漉漉的，依旧保持着那种傻笑，李一凡带着湿润的眼睛，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一把 搂住陈浩，两个人任由大雨的洗礼。良久，陈浩抬手 抚摸这，李一凡的头发，说。

　　“熟悉吗？”

　　“你就是小磊 说的情人节礼物吗？”

　　“你回头看看 玻璃后，你母亲，和你家佣人看着我们的眼神，熟悉吗？”

　　“熟悉……，那次我们也是这样在雨中抱着，被同学围观的。”

　　“恩，那好，我就是顾哲磊 帮你准备的情人节礼物，但是你要得到这个礼物，你必须告诉我，你最想，最想对我说的话，是什么。”

　　“艹（和谐）我”

　　陈浩尴尬的看着 李一凡，被这两个字给惊呆了，他歪歪嘴角，将脸贴到李一凡的脸上，小声的在李一凡的耳边说。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小妖精。”

　　“是的，我要你把 欠我的，2011 – 2015 的情人节都还上，钱我不缺，肉偿。”

　　“好的，一切都听你的。”

　　两个人牵着手，湿漉漉的走进房里，甜蜜的走进浴室。

　　“夫人？少爷他们这是？”

　　肖兰萍叹了口气，甩了甩手说。

　　“唉，眼不见为净，你也回家和你老公过情人节去吧？今天这不用你忙活了，我得上楼看着我的小情人，宝贝孙子，免得一些不堪入耳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吓坏了他。”

　　雨水继续在那里喧闹欢快的畅淋着，肖兰萍带着宝贝孙子，开着硕大的电视音看着卡通片。浴室里的水声也在哗啦啦的嘈杂着，而这 哗啦啦的水声总，参差着，幸福的低咛，此时此刻，不管是家庭，还是社会，以及彼此的固执和理智，都无法再拆散这对，温柔甜蜜情人，他们似乎找回了曾经的一切，身体贴近的毫无分隔，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体温，和触动彼此的心跳。

　　备注：断爱之心只是10年前的开始。

　　后记—— （断爱之心之 浩凡和诺凡不是秘密的秘密）

　　诺凡“哥，我现在谈恋爱算早恋吗？”

　　浩凡“算。”

　　诺凡“那有，我都十七了好吗？”

　　浩凡“我还二十呢……”

　　诺凡“额？哥，你还没有谈过恋爱啊？”

　　浩凡“……”

　　诺凡“哥，别闹情绪了，快点告诉我，这么表白啊。”

　　李浩凡因为被，陈诺凡这么一吐槽心中不悦，暗生一计，故意说。

　　浩凡“这还不简单，首先来个壁咚，想也不想，一把吻下去就OK了。”

　　诺凡“你确定？”

　　浩凡“确……定”

　　没等李浩凡说完，陈诺凡毫不客气的把 哥哥推到在书桌边一手撑着桌面，深深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