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抢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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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叶茂感受迟知繁某种情绪变化，迟知繁重新站回地上，“走吧。”
虎叶茂：“你看到我的名字了？”
迟知繁迟疑半秒，“没有。”
虎叶茂恍然，“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刚刚挡住我的眼睛，是怕我看到没有自己的名字，而不开心。”
迟知繁沉默了几秒，啧了一声，“看破不说破，懂吗？同学。”
他继续说道，“你怎么不夸夸我，足够深沉，没把表情直接显现在脸上，当时把你都骗过去了。”
比起他差点被凌展尘追平分数，没在名单上看到虎叶茂的名字，才更让他心口发紧。
虎叶茂声音很轻，“我还真是个罪人，竟然让你跟着我一起担惊受怕。”
“啧！”不等迟知繁反驳，下一秒被揉了揉脑袋。
虎叶茂笑着感慨，“我当时真的被你的表情骗过去，小同学是越来越厉害了。”
迟知繁被揉得头皮酥麻，他更惊奇自己竟然没有拍开对方的手，下午班级下发成绩单。
迟知繁：“不行，你别打开，我先看。”
虎叶茂好脾气地让出了主动权。
迟知繁在裤子上擦了一下手，他开自己的成绩单都没这么激动过。
“哇——”
虎叶茂见他开心得跟个小兔子似的，直接从座位上蹦起来，还跳了好几下，不由得问道，“我多少名？”
“五十五！”迟知繁开心的情绪找到了突破口，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你踩着分数线留下了，快说！你是不是跟前面54位同学进行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要不怎么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迟知繁本都以为虎叶茂没希望了，谁想到分数不多不少，刚刚好。
虎叶茂总分排在全年级55名，而一班的限定人数刚好是55名。
说出去谁相信，虎叶茂一科没有分数，还能挤进一班，刷新了大家对牛批的定义。
“我要是跟前面的同学做交易，肯定第一个先跟你。”
对上虎叶茂弯着的眉眼，迟知繁猛地收住声，“对哦，所以根本没没有不可告人的交易，完全凭实力，你怎么能这么厉害呢？”
虎叶茂勾了勾嘴角，“你不是更厉害，第一呢。”
尾音很轻，灌到耳朵中，格外难耐。
迟知繁抑制住揉耳朵的冲动，他摆了摆手，“常规操作。”
虎叶茂又笑了，“那我能问问，为什么都连任第一名的同学，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五十五名而这么开心？”
他态度端正有礼，言辞又恭敬有余，仿佛表达着他纯粹的求知欲。
迟知繁愣了愣，思考了一下答案。
一抬头两个人四目相对，虎叶茂没有出声催促，很耐心地在等着，迟知繁脸却莫名地红了。
他就是高兴不行啊，那么简单的答案，不知怎么回事说不出口，甚至比承认小时候尿过床还困难。
迟知繁低着头，“走了。”
比坦克更加气势汹汹，几乎一眨眼他就冲出去好远。
虎叶茂三步两步堵在迟知繁面前，“别跑，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迟知繁低着头不看他，不逃跑，等着坦克原地着火啊！
虎叶茂压低身子，眼神更是追逐上来，不给迟知繁目光闪躲的机会。
迟知繁试图突围，虎叶茂防止他逃跑，近身防守，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完全被笼罩在虎叶茂的控制范围内，迟知繁的语气都忍不住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这道题高考不考。”
虎叶茂一板一眼正色道，“因为我，对你来说，五十五都变成了值得开心的名次。”
真应该让别人看看，堂堂第一名迟知繁，却因为虎叶茂的五十五名，开心得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
迟知繁想把他糊上一层石膏，捐赠给知名美术馆，安安静静当个美男子不好吗！
虎叶茂安静了几秒钟，像是在回味，“答案，对高考不重要，可是对我很重要。”
少年人勾着嘴角，眼睛里温柔的笑意沉沉浮浮，一旦对上眼，欢喜的心情不吝啬的发射出来，biubiubiu射中人心里最软的部分。
迟知繁啧了一声，瞬间心软了，他嘟囔了一句，“放到美术馆，去参观还要收钱，还是放我身边吧。”
他没看到，虎叶茂没吱声，配合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往出走。
不知谁感慨一句，“我偷看了一眼迟知繁的分数，我腿软想跪下叫爸爸怎么回事？”
“跟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叫虎叶茂吗？数学没答卷，碾压了几百号人，恐怖！要是数学卷子答了，他那不得上天，而且学霸都是出双入对的吗？”
“听说虎叶茂发愤图强，就是为了分班跟迟知繁不分开，啧啧啧，羡慕不来的学霸组合，神仙cp。”
迟知繁接到了顾以南的祝贺短信。
顾以南：【同桌，恭喜你又是第一！正确答案就是给我抄，我都抄不到你这个分数，指不定哪一下，我就抄串行了，我还发现不了。】
顾以南：【大会长好像有事找你，今天放学前都行，不急的。】
溜达一圈回了座位，郭维成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了看迟知繁，又看了看虎叶茂，“你俩双修，进步神速啊。”
秦明月急忙忙去捂他的嘴，把人拉回来。
肯定是郭维成上课偷看修仙小说，双修这个词太让人浮想联翩。
迟知繁一愣，他不太看小说，理解个大概意思，“被你这么一说，给他讲题，确实我又巩固一遍知识点，两人都有所提升。”
“下次继续双修？”迟知繁皮肤白皙，嘴角挂着调皮的笑，瞳孔深处荡漾着浮光，带着十足少年气的天真。
郭维成顿时拉开秦明月的手，格外理直气壮，“你看他自己都这么说。”
秦明月瞠目结舌，真有人敢当着虎叶茂的面开这么大尺度的玩笑，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虎叶茂不动声色活动下刚刚一瞬间下意识绷紧的指尖，语气轻缓，“我这个人很小气，你要是选择了我，以后可就不能再换成别人了。”
虎叶茂竟然接茬了！秦明月拉着郭维成退出两人气场，“老郭，出出来，别打扰人俩。”
郭维成还在叭叭叭，“我懂，打扰别人谈恋爱要被驴拉走。”
虎叶茂笑了笑，不知怎么回事，这声轻笑格外撩拨人的神经。
迟知繁不服输用食指勾起他下巴，左右端详他，“你鼻子怎么没变长，老天爷也是颜控，否则怎么不惩罚说谎的纸老虎。”
虎叶茂小气？一见面就请吃大餐的人，知道小气两个字怎么写吗？
宫老师踩着上课铃走上讲台，“考试成绩大家都看到了吧，考得好的同学不要骄傲，这只是战斗的开始，考得不好的同学别气馁，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你们还有机会。”
迟知繁目光灼灼，一脸期待，接下来应该是表扬环节。
谁想到宫老师打开投影仪，“好了，接下来我们开始上课。”
迟知繁用肩膀撞了撞虎叶茂，不经意地安慰道，“这小老头肯定没来得及看成绩单。”
虎叶茂进步这么多名，都快横跨整个年级组了，不点名表扬一下是不是说不过去。
宫老师慢悠悠地点名，“迟知繁，站起来，说什么呢？”
迟知繁懵了，第一次上课说话被点名，怕不是要被批评。
虎叶茂举手示意了一下，跟着站起来，“他说宫老师的教学方法真溜。”
迟知繁因为有人陪着顿时底气充足，“所以有些人进步神速，宫老师你不能太谦虚。”
这暗示够明显的，就差他直接说出来，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虎叶茂不由得侧头看去，迟知繁在为他鸣不平，还偷偷的喊宫老师小老头。
宫老师摁了下无线鼠标，一个精心制作的幻灯片弹出来。
祝贺迟知繁同学连任第一。
祝贺虎叶茂同学进步神速。
两个人的名字竟还连着一颗心。
郭维成快笑疯了，“宫老师是从哪里下载的素材？老年人的电子相册吗？不知道，还以为他俩喜结良缘。”
秦明月也跟着笑，喜感是喜感，看得时间久了竟然感受到说不出的般配。
偏偏宫老师一本正经，“迟知繁代表着你们的目标，虎叶茂代表着你们的危机感，为这两位同学鼓鼓掌吧。”
掌声一片，弄得跟婚礼现场一样。
不知谁被热闹的气氛感染，大着胆子喊了一句，“新人致辞吧。”
宫老师瞬间盯住带头的男生，大家还以为宫老师肯定不同意胡闹，下一秒他竟然笑眯眯地点头。
迟知繁弯着嘴角，“虎叶茂，你太可以了，名次几乎跨越了整个年级，向你学习。”
按照虎叶茂其他科目的实力，如果他数学正常做题，总分说不定比迟知繁还高。
虎叶茂眉眼舒展，“我就是奔着你去的，向你学习。”
同学们快笑疯了，一顿敲桌子。
宋诗情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为什么一句向你学习，她却听出了我爱你的意味，学霸这么会玩情意绵绵的小把戏吗？
他们只见过冰冷的商业互夸，没想到原来彩虹屁都可以带着爱情的味道。
大课间，课间操结束。
迟知繁早饭没吃多少，准备去小超市买个酸奶面包，想问问虎叶茂要不要一起去。
一抬头，只见孙博文奔着他跑来。
情书事件之后，迟知繁都尽量避免私下跟孙博文相见，他抬脚想走。
孙博文看出了他的意图，加快步子拦在他面前，“迟知繁，听说你又考了第一，恭喜你。”
大概跑得急了，她脸色有些红。
迟知繁心想，操场上人来人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躲得太明显，反而不太好。
“谢谢。”
孙博文垂着头沉默了几分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她猛地抬头，“迟知繁，我喜欢你。”
不知道平常说话蔫声蔫气的她，怎么会一瞬间爆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送出的情书没有得到回复，因为她偷偷送，动静太小没有引起迟知繁的注意，所以这次她采取了更直接，更声势浩大的办法。
否则继续等下去，迟知繁身边优秀的人越来越多，不起眼的她只能淹没在众人之间。
当然她计算好了一切，迟知繁他不会做众目睽睽下拒绝一个女生，令对方很难堪的事情，如果他狠心拒绝，他在同学心中彬彬有礼的形象怕不是会大打折扣，还会背上薄情直男的标签，而且顾虑到她跟曲薄音的友谊，迟知繁肯定也不会拒绝。
已经有不少学生注意到这边的状况，“这女的好猛啊，不过对方是迟知繁，我就能够理解了，迟知繁家世不错，长得还好，学习更是无人能及，我要是女生，我也冲了，这应该是我人生中离精英最近的时刻，抓住机会先拿下再说。”
郭维成好奇地看了一眼，一转脸瞄到虎叶茂的表情，“那边怎么回事，骚动什么呢？爷，你这表情我有点害怕。”
郭维成的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大会长吸引过去，“卧槽！大发了！学生会长过去了，看看这个神情，这事肯定不能善终。”
因为前几天寝室发生了恶□□故，这几天有上级领导来学校检查，当着领导面出这么大告白场面，不怪乎楚大会长都没有好脸色。
见迟知繁没有断然拒绝，孙博文眼睛中期待的光更盛，她以前经常从曲薄音嘴中听说迟知繁，明明是毫不相干的两人，她却对对方了如指掌，她相信这就是冥冥中的缘分。
她越看越着迷，男生面容清俊，身姿挺拔，很快这个人就会属于她，整个操场同学投注来的目光将见证她们爱情的开始，这是她有史以来的人生中，最闪光的时刻。
膨胀的虚荣心令孙博文忘了分寸，她竟然在没得到回答前，想去拉迟知繁的手。
孙博文在心里练习了几千遍的，如同诱骗一样的告白，“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因为你不了解我，只要你跟我交往，你会明白我是最适合你的人。”
迟知繁听到这种莫名熟悉的口吻，顿时有种生理上的不适。
孙博文还想再进一步，却被另一个人打断。
唐主任之前在领操台上，女生的大红脸他看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这点表情都看不懂，他这主任就白当了，一股火就拱到心头。
这是给他上眼药！挑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挑校内外领导都在的时候！他恨不得把俩人一个扔到北极，一个扔到南极。
唐主任好不容易跑到地方，“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哎？虎叶茂你别凑过来跟着添乱。”
他恨铁不成钢，声音都破音了，两个人就够让他头疼，三个人，地球上都没有地方能让他扔了。
迟知繁见到虎叶茂瞬间忘了种种不适情绪，却莫名有种心虚涌上来，仿佛背着虎叶茂做了某些不该做的事情。
虎叶茂语气慢悠悠，“集体活动，我当然要积极参加。”
唐主任好似中了混乱buff，惊疑不定地在他们三个人间看来看去，这是什么不健康的集体活动！现在学生思想这么开放吗，年纪轻轻，不检点！
迟知繁要不是对虎叶茂足够了解，他差点就相信了。
虎叶茂向后给了个眼神，郭维成憨笑着走上来，在衣服上一顿擦手，“迟哥，我喜欢你很久了，记得来找我玩。”
说完郑重其事跟迟知繁握了握手。
迟知繁挑了挑了眉，逐渐有些明白过来，心虚的眼神抛到虎叶茂身上，你出的主意。
虎叶茂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很快又有下一个学生，“迟大神，我喜欢你，我太佩服你了，请收下我的敬仰和膝盖。”
宋诗情作为女生代表，第一个冲上来握手，“迟同学，我太喜欢你们了，我会一直支持你们的。”
凌展尘排在她后面，“迟知繁，我……喜欢你。”
中间老婆两个字特别小声，几乎是刚松开手，凌展尘就往手上挤了一大坨免洗洗手液，消毒。
唐主任完全跟不上事态的发展，好像学生们都处在5G网络中，只有他还处在2G。
他看到站在一边的楚飞星，“这怎么回事，你比我先来的，你跟我说说。”
他明明看到，有一个女生不怕死地告白，怎么变成向迟知繁公开表白活动，难不成学生们集体策划的活动，他们老师都不知情，好大个惊喜。
迟知繁脊背绷直，楚飞星向来冷漠，可以说都达到不近人情的地步，他要是如实相报，也是职责所在。
公开检讨他怕是逃不掉了，可惜虎叶茂一番安排。
楚飞星垂了垂眸子，“他们……”
顾以南轰轰烈烈地跑过来，“我来晚了！做了一道题耽误了，同桌，我太喜欢你了！你要是不出现，现在还没有人激发我的学习热情。”
顾以南在唐主任视线的死角，狠狠地瞪着楚飞星，你不谈恋爱，就见不得别人谈恋爱，是不是！
迟知繁听见顾以南小声说，“同桌你别怕，我来给你撑腰。”
楚飞星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也是等着参加集体活动。”
唐主任万分怀疑，“那你一直站在那边干嘛？”
顾以南在心里给唐主任制作了一万个诅咒稻草人，楚飞星能帮着说一句话就很好了，竟然逼着他说更多话，为难人！
楚飞星瞟了一眼顾以南，“迟知繁，你很好，我喜欢你。”
楚飞星退下来，警告似地捏了一把顾以南的手。
顾以南都没反应过来，学生会长也不能一本正经地吃人豆腐！
楚飞星背对着唐主任，几乎用气音，“别说话。”
顾以南怕说多了露馅，用眼睛刷刷发着眼刀。
唐主任自己想通了，楚飞星是学生会长，身份特殊，估计是放不下身段，跟别的同学争抢，谦让是美德。
哎呀，这件事必须好好跟领导汇报，多么向上又积极的集体活动，学生们对学霸崇拜的赤诚之心，表露无遗。
唐主任一眼看到了虎叶茂，尽职尽责地督促，“大家都那么积极，怎么就你站着不动？别取得点好成绩……”
迟知繁立刻替虎叶茂解围，“不用把机会多让给大家，快来！轮到你了！”
虎叶茂迟疑了一秒，向前走去。
他心里的话没说，别的同学做的，对他来说只是日常而已，喜欢这句话从他嘴中说出来，意义可就完全不同。
唐主任临场应变能力了得，语意一改，“你不骄傲我都替你骄傲，你们看看，虎叶茂不但成绩上来，还懂得礼让同学。”
迟知繁不知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男生有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鼻梁挺直，唇形优美，全世界所有的美好词汇堆叠起来，不足以形容他。
对方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他有一种想逃走的冲动，身体却擅自期待着，定定地站在原地。
虎叶茂盯着迟知繁，仿佛很平静，又仿佛酝酿了很久。
“小同学，我喜欢你。”
世界好像在这一秒静止。
阳光肆无忌惮地泼洒下来，打闹的学生定格在远处，风中弥散着食堂的香气。
迟知繁最爱的高中生活，这一刻都成了衬托虎叶茂的背景。
光线打在虎叶茂身上，他整个人都沐浴在灿烂之中，漂亮得有一种不真实感。
迟知繁刚刚已经把这句话听了很多次，全部都加起来，没有这一句话，给他带来的杀伤力大，异样的情绪顷刻间侵占了他的心脏。
他的心脏这一刻格外欢欣雀跃，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迟知繁眨了眨眼，好奇怪，大脑好像被麻痹了，没有了思考的余地。
他应该说谢谢的，但是他不想说，好像说了，就单方面打碎了某种珍贵的东西。
有些事情跟他所认为的不一样，但他一时半会想不明白。
虎叶茂见对方没有反应，垂下眼，伸出一只手，“别人都有的，我没有吗？”
几分钟前他还紧张得要命，这一刻慢慢冷却下来，像是烧红的铁水，一瞬间淋了冷水，刺啦一声，红光暗淡，恢复冷硬□□。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失望的情绪却被他隐藏的很好，他依然记得顾全大局。
只索要一个小小的握手，作为安慰就好了。
迟知繁视线落在虎叶茂的指尖，指甲圆润干净，原来世界上真有这种连细节都无可挑剔的人。
迟疑了一下，迟知繁抬手握上去。
虎叶茂感受到迟知繁的体温一点点传递过来，不由得笑了笑，足够了，这就足够了。
突然他被地的拉了一把，动作太快，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迟知繁的手攀上他的后背，整个人挤入他的怀抱。
虎叶茂一愣，这拥抱过分紧密，结结实实，两个人的心跳都几乎重叠。
迟知繁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别人有的，你只能比他们多。”
说着，笨拙地拍了拍虎叶茂的后背。
虎叶茂的心脏，瞬间丰盈着柔软下来。
迟知繁感受到对方的手臂紧了紧，他语气带着那么点不服气，报复性地捏了一把虎叶茂的腰，“你为什么这么优秀？”
这应变能力，这临场的反应速度，世界上完全找不到第二个。
虎叶茂呼吸停滞一瞬，敢在这个部位动手动脚，不单单是放肆了。
对上迟知繁亮晶晶的眼睛，他认命般笑了笑，“因为物以类聚。”
“你这个人心眼真多，夸起人来也都是弯弯绕绕。”迟知繁啧了一声，忍不住笑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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