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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借酒装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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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辰,怎么一个人喝?”
宁加州拿着酒杯在顾辰的身旁坐了下来。
顾辰一向是意气风发的,所以刚才那会看他坐在吧台前独自喝酒,宁加州还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这是俗话说的喝闷酒吗?
顾辰没有说话,指尖转着酒杯,修长的手指捏起,又喝了一口。
宁加州看着顾辰又拒绝了一个想要上来搭讪的女人。从刚才到现在,走到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好几波了。
顾辰握着酒杯和宁加州碰了碰。有那么几次,他真想找个女人的,把那宁一诺抛到九霄云外去。可是却下不了那个狠心,因为在这会,至少在这一刻,他还不想和她就这么结束。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顾辰还真多多少少对宁一诺有点了解,就像她固执的要把那小黄鸭放在那个位置,就可知她在某些事情上有多么执着。
而他也绝不会承认,他是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才跑来这里喝酒的。
什么叫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不会去找别的男人,那另一层面上不就是以后和他不在一起的日子,她会去找别的男人。而这样想着,他的心底真的很不舒坦。
顾辰看了宁加州几眼,瞧着他和边上女人眉来眼去的油腻模样,突然就不想搭理他了。真被那女人传染的,她对他平日里都是爱搭不理的。
“欲*求不满?”
宁加州挑高了眉。
真是怪哉了,圈子里都在说顾辰转性了,那日听说他与江馨儿的事,还以为他又如以前一般,可今日瞧着却不像。
顾辰拿起酒杯,站起身,那般的姿态站在那,引得无数女人的目光看了过去。
他走到角落里的桌子边坐了下来,眼睛看着这处的热闹,指尖握着酒杯,大口大口的灌着酒。酒越喝,脑子越清醒,而脑子里宁一诺的样子也越来越清晰。
“Shit!”顾辰又爆了句粗口。
※※※
宁一诺睁着眼躺在被窝里,门铃却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她坐起身又躺了下来,片刻后,才从床上站了起来。
拉开门,一股酒味迎面扑来。
宁一诺看着一只手撑在门栏上的顾辰。
此刻的顾辰,略带几分颓废,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衬衫上面几颗扣子也解开了,一点都不同于平时一丝不苟的他。
宁一诺忍不住用手在鼻前扇了下,这酒味还真重。而她的动作还真惹怒了顾辰。
顾辰一个健步向前,把宁一诺逼向墙角,不管不顾的就对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她竟然还嫌弃他。
宁一诺使尽地挣扎着,睡衣的肩带从一侧滑落。
“起开!”
她愤怒的叫了一声,睡意全没了!她的小手推着面前的男人,脚丫子更是踢着,可是光着的脚似乎对他一点影响力都没。
顾辰气喘吁吁地看着挣扎的女人,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一个用力就把她扛到了房间,扔到了床上。
他狠狠的瞪着那立马坐了起来的女人,仿佛要看穿她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他俯身下去,不顾她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按住她的小手,唇也开始在她的脸上流连,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味,很是好闻。
他忍不住的闭着眼吸了两口,唇瓣在那如牛乳般的肌肤上亲吻慢舔。他的动作温柔,可却是下足了力道。
宁一诺双手双腿都被固定,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嘴巴。她张开口,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似乎只要一个用力就能把他的耳朵撕下来。牙齿间甚至传来了鲜血的味道,而那气息竟刺激的她咬得更用力了。
顾辰停下了动作,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久,宁一诺才渐渐松了口,鲜红的血滴顺着他的脸颊滴到了她的脸上。
顾辰向下看着那还在喘着气的宁一诺,被她咬得酒都醒了。他其实也没有喝醉,只是借酒装醉。
“没有!”
顾辰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宁一诺伸手推开顾辰,坐了起来,径直向着屋外走去。
“宁一诺,没有别的女人!”
顾辰在解释,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在解释。
宁一诺转身看着顾辰,看着他黑濯石般的眼睛。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因为像他这样的男人,特别是他,傲气的不会用谎言来骗得她的信任。
她看着他滴血的耳朵,心底升起了一股歉意,她刚才下口重了。
※※※
顾辰坐在沙发上,而宁一诺坐在一旁,替他清理着伤口,动作相比于刚才,倒是无比的温柔。
“一诺,你属狗的?”
这刻的顾辰,已经完全的清醒了。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咬得耳朵出了血,这说出去,旁人肯定都不带信的。
“你才属狗的!”宁一诺没好气的瞪了顾辰一眼,谁让他那般对她的。
那瞪来的一眼,媚意十足,让顾辰的心口酥麻一片。闻着那淡淡的香味,浑身更是热了起来。他张开双手,环住她的腰肢。
腰上传来的热度,让宁一诺忍不住一怔。刚才对他抗拒,可是这会功夫,心底还真有点浮了起来。
※※※
他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模式,却略有不同,似乎比以前亲昵了一点。
天气更凉了,宁一诺不能如以前一样窝在阳台上,所以她的阵地也从阳台的草莓椅子上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本来习惯坐在书桌前的顾辰也把他的位置搬到了沙发上。
两人有时并肩坐在那,但更多的时候是她窝在他的怀里。偶尔他们也会情不自禁的在沙发上纠缠,酣畅淋漓。
心似乎近了些。
宁一诺抬眼看着又开始嫌弃她屋子太小的顾辰。
他还真是大少爷,前两日,嫌她的床硬的很不舒服,不久前还嫌弃那张沙发实在太小。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她搬到他那里去。她也只当没听懂,装着糊涂。
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她一点都不否认这点。不然也不会仅因为某些原因,就跟他这么在一起了。
在这房子里,她是主人,她才觉得能主宰,当然不是主宰他,而是主宰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