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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chapter.晚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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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璟随意选了一个简单的黑色,柯恩倒是紧贴着,选了同款的紫色。
晚宴是八点开始,现在才七点半。
“来这里。”柯恩顺着原璟的手臂,抓住了他的手腕,将那红色手环挡住,在众人没有注意前,带着原璟走到二楼,隔开了众人的窥探。
二楼也有不少雌虫,但比起楼下来说,这里的雌虫却是有主的。他们或坐,或站,或跪在雄子身边,精心伺候。
路过一个被落地帘包裹的地方,里面传来令人作呕的笑声。
“阿杰卡,我听说你割了雌奴的那个东西,是真的吗?”
“是啊,反正他们用的是后面的,前面那东西要不要,有什么关系。”阿杰卡的雄虫吃着身边雌虫送来的水果,一脸得意的说着残忍的话。
“没了那东西,他要尿了,怎么办?”
“雌穴啊!我跟你说可有意思了……”
柯恩沉着脸,脚步飞快的带着原璟穿过那片浓密的落地帘,来到一个清静的落地帘前。
‘刷’——拉开落地帘。
里面是一扇白色的玻璃门,柯恩推开玻璃门,小心的询问道,“这里可以吗?”
这里是一个私密的小阳台,关上玻璃门就可以关闭宴会带来的杂音。在正式开始之前,这里会是个很好的休息区。
“可以松手了吗?”
原璟摆了摆,被紧握的右手,柯恩脸一红,连忙松开,抽出一块白色的手帕,紧张的递给原璟。
原璟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将手帕放在桌上,走到阳台。
阳台外还有一圈透明的玻璃,放眼望去,可以看到不远处的人工湖畔,在夜光下正泛着银色的光,也可以抬头去看那满天星辰,数不清的星星朝你眨眼,亦或者坐在这里喝一杯红酒,谈情说爱。
“雄主”
“嗯?”
“我去拿些吃的,你想吃什么?”
“随意点。”
柯恩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路过聚会区时,那些落在他身上或鄙夷或放肆或戏虐的眸子,都让他浑身难受。
不过好歹,他长得并不符合时下雄子的喜爱,板寸头,灰西装,走路板板正正,哪怕没有看到脸,那些雄子也兴致缺缺的转过头。
二楼的美食区,丰富的可以建造一个美食广场。
柯恩在那里碰到了他的上司,那是这次任务指挥官华维。一个本领强大却不受雄主待见的雌虫,为了布下这个局,为了得到雄主的刮目相看,华维做了一个很多雌虫不敢做的事——揭发雄子的罪孽。
被冷暴力的雌虫是可怕而又疯狂的,得不到就毁掉。
柯恩接到信号后,从美食区离开。
他能看到他的上司带着最魅惑的笑容,最黑暗的恋慕,走向他的雄主,耳边还能回想起他说的话:可以失身,不可以失心,雄子都是无情的毒药。
回到阳台,他的雄主正在赏月,听到他的声音,回头——
那高高悬挂的明月不及他那一个转身,柯恩能听到自己心脏的悸动,他似乎没有失身已经失心了。
“宋家的晚宴还真是丰富”
原璟走过去,看着柯恩挑选的点心,拿起他吃过的玫瑰酥,松软酥,就是有些太甜。
“雄主,如果哪天我不小心惹你不开心,你会不会就放弃我了?”
“不会,我们是利益结合。”原璟虽然不知道柯恩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他眼底的迷恋与记挂,却是他不喜欢的,原璟没有多加考虑,直接打断他的感情。
利益结合,雄主说的没错,是他又着迷了。
‘咚’!‘哄’!
古老的院中铃伴随着盛大的烟火响起,夜空在这一刻,被照射的非常美丽,不同的花色,盛开在这个漆黑的夜晚,点亮了天空,也点亮了黑暗。
宴会正式开始,二楼的雄子们纷纷走下楼,聚集在舞台前,听着宋家家主的开场词。
那是一个中年雄虫,他穿着一身深红色的礼服,右边站着他的雌君,左边站着他的小雄子——宋玉。
宋玉的五官只是清秀,在成年雄子中只能算得上平凡,但他一身独一无二的高订,将他的五分面容,衬托到了八分。
洁白无瑕的丝质礼服,轻柔的布料下是银色的光芒,衬的宋玉清秀的五官,有了几分不染淤泥的高洁。
开场词之后是开场舞,柔缓而缠绵的音乐响起,戴上白色羽毛假面的宋玉牵着他的舞伴步入舞区。
“雄主,可以邀请你跳个舞吗?”
“比起跳舞,我更喜欢看别人跳。”
原璟低头去看楼下的舞区,在一曲过后,很多情侣都下了舞池,他们宛如恩爱缠绵的鸳鸯,在舞池里挥洒着热情与恋慕,分合,再分,再合,缠绵不断。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服务生服装的雌虫,端着酒水,行走在舞池的边缘。
就在一个甩拉动作时,那个雌虫突然将酒盘打向雌虫舞伴的脸上,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迅速将一把银制的小刀插进了雄子的脖颈,一击毙命。
“啊!!!”
周围的尖叫,雌虫的回神,雄子的倒下,杀人虫的面具上的鬼笑——‘咔嚓’一声,灯被人关了。
“不要推我!”
“雄主?”
“啊!谁踩了我!”
楼下乱成一团,能听到各种杂乱的声音,杀人虫带着血腥在黑暗中躲匿,伺机而动。
黑暗中,一个人影正在接近原璟,就在银色划破黑暗偷袭而来,原璟的手心被人划过,那是冰冷而富有暧昧的勾引。
‘咚’的一声,非常清脆,那是刀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雄主,你没事吧!”
伴随着,柯恩的关怀,‘咔擦’一声,灯又亮了。
原璟的面前,柯恩正以保护的形态,守在眼前。而刚才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早已经不见,手心里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
不远处,满身是血的夏白竹正趴在地上,不知生死,血红的刀落在柯恩的脚边。于此同时,二楼隐私的阳台处,传来雌虫尖锐的声音。
风卷起红色落地帘,端着水果的雌虫面前是一滩浓稠的血,那个几十分钟前还在自豪割去雌奴□□官的雄子阿杰卡,此刻赤裸着下身,坐在地上,鲜红的血从他的脖颈落下,滴落在两腿之间那断开三节的器官上。